东来旅馆 谭震林东路抗战纪实

本文纪念1940年谭震林受命前往苏南东路开发新“姜康”，开辟“沙家浜”抗日根据地80周年。

第一，奉命去东路，一路学习

1940年春末，严冬之后是冷泉。黑压压的厚云覆盖了整条河空，沉重地压在广大抗日军民的心头。

当时任命谭震林为新四军第三支队副司令，指挥部队取得了保卫繁昌的五大胜利。

针对当时江南的战局，南方局和新四军正式决定将谭震林调任“加强东路工作”，并于3月23日向中共江苏省委发电报:“现在，为了加强东路工作，谭震林同志被调任负责组织军政会议，以统一党和军队的指挥，数日内出发。”谭震林回忆说，当天，他安排了即将分娩的妻子葛惠敏，并在军部接到了项英的指示。饭后，他从泾县云岭出发。

旅途艰辛，传奇。谭震林的别名是“林俊”。途中成立了临时党支部，谭震林出任党首，出发前召开了党组会议。作为会上的纪律规定，不管路上发生什么，就算发生了，也不能说谭震林的真实姓名。随行的还有化名的、于炳辉、白。他们装扮成国民党三战区的士兵，手里拿着事先写好的“介绍信”，上面写着“去冷信那个地方视察工作”。林俊的身份是“上校头衔”的“三战区参谋长”，随行的廖海涛化名“廖涛”是“秘书”；于炳辉，别名“张德彪”，是“副官”，就像“国军”的重要成员一样。他从南岭渡过青弋江，从芜湖渡过敌、伪、顽的封锁线，从郎溪到水溪村新四军江南指挥部到达新四军城楼桥站。他一路走，一路学习。重点是学习毛泽东《抗日游击战争的战略问题》、《论持久战》等重要著作，以及党中央关于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一系列重要指示。每次待在一个地方，他都不在乎疲劳。他组织大家边学习边联系实际讨论。在途中担任临时支部书记的白回忆说:“每天晚上，我从皖南到茅山，学习了16次。每次大家开诚布公的发言，他都做总结发言，他对我们的教育很大，觉得责任很大。”

陈毅时任新四军江南司令部司令，热情接待并召开干部会议，欢迎谭震林一行。正在江南指挥部视察的新四军政治部主任袁作了情况汇报，鼓励大家去苏南东路打开局面。在水西村呆了一段时间，调整了跟随东路的人员后，我来到了鄢陵附近的一个叫庄户的村庄，这里是丹、句丽三县交界处的战略要地。这是一个水和芦苇环绕的偏僻地方。谭震林风尘仆仆，谈笑风生，向在这里开会的丹南中央县委同志宣讲党中央的指导精神。他高度赞扬陈毅、苏羽领导进军苏南，及时出兵北上开发苏北，这是完全正确的。他这次奉命前往东路，加强东路在抗战中的领导作用。

这时，随同谭震林东进的团部干部，还有张、、戴、吴世明，都取了化名，脱了制服，换上了中国商人的裤子和外套。谭震林是一件白衬衫，羊毛裤，哔叽长衫，一顶毡帽。他还用鄢陵镇一家绸缎店老板“李明”的名字来领“好市民证”，完全是“大老板”的作风，带领大家从常州水路过境。为了确保安全，谭震林一行7人抵达常州，分成可靠的交通点和“关系户”。谭震林作为一个“大商人”，住在翠场斗行，为了打通关系付出了很高的代价。他从日本政府发放通行证的人那里办理“斗行老板”的“通行证”。“谭老板”的名字从此开始。他们坐火车到了苏州，住在东莱饭店，离长门外的码头很近。第二天，我乘船在常熟南门外的东邦码头停靠，暂时进入地下党员、陈经营的“汉方阁茶馆”。1982年5月，谭震林重游常熟，记忆犹新:“1940年我来东路的时候，去了东邦陈冠霖茶楼店。这个关林翼是当年茶馆店的老板娘，曾经接待过我们。”她是京剧《沙家浜》中阿青嫂的原型之一。

第二，必须说:“姜康”、“人民抵抗”是共产党领导的！

江南春末。在无边的暮色中，田野里点缀着金色的油菜花。谭震林下乡求俗，关心这里一村一户，爱这里的每一棵树每一棵草。他知道自己来到东路，肩负着党的重托和历史的重任。从战略上看，正如江·所概括的那样，“苏南的抗日根据地，西起宁芜，东至松湖，北至长江，南至天目山麓，包括整个苏南，北至杭州，北至浙江，南至皖东的一个角落。它地域辽阔，人口密集。苏南只有25个县市，面积24900多平方公里，人口2000万左右。”这是整个抗日战争期间新四军在华中开辟的八大战略区之一，也是中国共产党在抗日军民领导下创建的十九个解放区之一。它位于长江三角洲，在京沪铁路东段的东路地区，东有侵华日军总部和汪伪政府所在地南京，东有早已落入敌手的上海，中间有汪伪政府所在地苏州，战略地位特别重要。

党中央非常关心东路地区的抗日斗争。1939年5月，陈毅命令叶飞率领新四军第六团东进，与梅光迪、何可熙组成并指挥的江南抗日义勇军会师。短短几个月内，“姜康”部队越过京沪线，经过无锡，到达常熟，攻打徐树关，与青浦展开激战，突袭虹桥机场。按照谭震林当时的描述，“寂静的上海郊区已经变成了一个战火纷飞的战场”。伪军惊呆了，土匪倔强而惊恐。东路百姓手庆，迎接倒挂的“王师”、“义师”，大大提升了新四军在江南的威望。但为了华中抗日战争的大局，不得不在当年9月命令叶飞率领“”主力，撤出西部扬中，与关会合，训练、训练部队，奔赴苏北抗日战场。这使得东路区域形成“真空”。曾经燃起抗日大火的阳澄湖基地，只有夏光、刘飞、黄凤等少数“姜康”领导人，他们因病医治，没有随西方撤离。就像那首著名的歌曲《你是游击队》唱的那样:“阳澄湖岸边，玉山脚下，三十九年严冬，三十六个伤病员高举共产党的旗帜，为笼罩在阴影中的鱼米之乡的人民洒下了血汗！辛苦耕耘被野狗蹂躏的农村。……"

谭震林扮成“大老板”来到东塘办事处，迎接他的有何可溪、吴、、杨、、王、李、任等部队和地方领导。与大家见面后，谭震林连夜乘船在军队的护送下，擦过了敌人在塘的据点，悄悄地进入了位于许市附近的新《》《人民康》活动中心的农村。在常熟“人民抵抗”指挥部所在的一个农舍的“院子”里，他详细询问了“江抵抗”西撤以来的军事形势、政治形势和人民感情，听取了苏长泰地区敌我斗争的报告，尖锐地指出:只有在党的坚强领导下，坚决发动群众，壮大武装力量，建立根据地，才能有效地打击敌人，消灭反动势力。他热情地挥着拳头喊道:“我们要说‘姜康’和‘人民抵抗运动’是共产党领导的！我们要公开共产党的名字……”

针对“”西撤后的东路斗争形势，谭震林遵照中共中央关于当前形势和任务的指示，结合1927年大革命失败的历史经验，用简单的方式阐述了党的统一战线中的独立自主原则，并认真告诫任、等领导人:“斗争要积极向外发展，不要单打独斗，终将被消灭。”并以自己在闽南打游击队、在皖南打“扫荡”的经历，用良好的引导启迪大家:“半途而废是死路一条，只有坚决战斗才能生存。”同志们增强了在黑暗中见光、在低潮中求发展、在困难中打开局面的信心和力量。谭震林还深入部队了解了新“姜康”、“人民抵抗”干部战士的斗争、生活和思想，提出了加强部队思想政治工作的要求。经过几天紧张的调查研究，4月23日，谭震林在常熟北港寺附近的陈家角蒋家宅主持召开了“徐市会议”，这是苏南东路抗日斗争史上的一个转折点。根据中共中央南方局和新四军军部的决定，宣布成立新四军东路军政委员会，谭震林任书记。同时成立“江南抗日救世军东路指挥部”。谭震林以林俊的笔名担任司令员、政委兼政治部主任；何可熙，别名王端，担任副司令员；吴，，别名吴铿，曾任政治部副主任；张是的参谋长。会议确认了地方部队的改组，并初步组建了属于前新“姜康”和“人民抵抗”的武装力量。讨论通过了《江苏省京沪线东路特委关于坚持东路抗日的十项工作方案》，即动员东路军民，发展抗日力量，建立东路抗日游击根据地。

三是巧妙运用巧妙战术，开展水网游击战

为了开辟东路抗日战争的新局面，谭震林认为，首先要获得军事上压倒敌人的精神，严厉打击来犯的敌人，扩大我党我军的影响。

这时，常熟守敌采取“以巡回示威分流，扰乱农村”的战术，刺探我军部署。4月25日许会议第三天发生的“北港寺之战”，是谭震林来到东路后与日军第一次正面交锋。早上9点左右，我的哨兵发现北新扎据点的敌人出来了。敌人分四个纵队，七八十人左右，日伪平分。他们正沿着唐智高速公路向我扑来。谭震林主动决定格挡，命令德克林组织驻扎在会场外的部队负责指挥战斗。夏光递过来一个望远镜，何可熙给了一个快慢机，戴克林冲出会场，飞上楼顶，监视着敌人的行动。看到侵略军只有200米远，他命令部队在楼顶放一挺捷克机枪，等敌人进入射程，举起快慢机，射出一颗子弹，机枪跟着开火，对准日伪密集射击。其他士兵的步枪也响了。敌人突然被这个挡住，被打晕了。四五名日军阵亡。剩下的日伪部队倒在地上，打退堂鼓，跳进北港寺，抢占寺庙建筑的有利地形。他们架起几挺机枪，封锁了开阔地带。榴弹发射器也像连珠一样来了，战斗异常激烈。僵持的时候，我的援军到了，同志们飞过来进攻，前后夹击，敌阵开始动摇。

战斗一直持续到晚上。因为我还缺乏歼灭的条件，谭震林及时下达了主动退出战斗的命令。日军和伪军被打得头破血流，过了好一会儿才拖着二三十个死伤的士兵逃回据点。退出战斗后，干部战士们想不明白了，以为敌人成了瓮中之鳖。他们为什么不再打了？总结战斗时，谭震林对大家说:“打游击战，不能像赌徒一样赌博，拼命赌博，为消费而战；我们资本小，不能傻做！”他的话很受欢迎，但却揭示了游击战争的基本战术原则，不是战斗和消耗，而是让大家深受教育。

北港寺之战是“姜康”西撤后我国中部地区的第一场战斗。就其性质而言，是一次相遇，但我不是被动的，而是主动的。第一次考验虽然犀利，却起到了军事力量的作用，极大的鼓舞了一直期待主力回归的东路军民。为了主动躲避敌人的报复性“扫荡”和准备西进，在与许会谈后，谭震林决定率第一小队挺进地区。5月25日，部队转移到无锡安贞南部的新塘西村。当天下午，从安贞、梅村派出50多名日军进行武装侦察，与我遭遇，激战正酣。师师长戴组织部队从容迎敌，在迅速掩护谭震林等总部领导转移的同时，他在一带转了一圈，返回常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战后，谭震林亲自帮助指战员总结战斗，分析研究双方的优缺点，包括“西进的缺点”，并用战斗实例给予指战员游击战争的战术教育。

为了在江南水网地区广泛开展抗日游击战，谭震林在训练和训练新“姜康”部队的同时，于5月从上海抽调了当地游击战的骨干力量和青年工人学生，并在皖南军带来的教学队学生的基础上，按照指挥部的行动，组建了一个100多人的教学队。

教学小组开学那天，谭震林穿着整洁合身的灰色制服，腰间系着左轮手枪，向全体师生汇报了情况。然后以言传身教，部署组织教学团队进行游击战实战。6月3日拂晓，教学队在唐智据点附近的沾东扎营，指挥部则驻扎在教学队后面的一个村子里。梅里、唐智、白猫、常熟之敌分五路，出动约五百人“扫荡”。徐城周围，沈阳城等重要城镇被敌人占领；唐智的敌人向我的教学队的营地前进，我正在敌人的进攻中。形势极其严峻。谭震林冷静地告诉大家“充分发挥游击战争的特点，灵活地打击敌人，迅速地选择敌人的弱点，组织突围”。最后，他带领守护他的两个班的老兵登上了一艘从白毛塘摇来的农家船，成功突围，安全抵达何家市附近的预定村庄。当晚，为了迷惑敌人，充分发挥游击战争的神奇战术，谭震林率领本部直属队和教导队由东向西移动，向无锡梅村进发；然后我转身走了一晚上。6月4日拂晓，我回到离前天作战的地方只有三英里左右的一个村子里扎营。这时，我接到侦察兵的报告:日军和伪军原来是从梅里、唐智、白猫、常熟等据点出动的。，仍在分支搜索我营地周围的村庄，寻找我们的军事目标！谭震林忍不住笑了，脱口而出一首打油诗:

听说你来报道，敌人又来了；

准备好，扔掉它！

谭震林直属队和教导队负责人“为董而战”，开启了东路水网地区游击战的第一声。随后，谭震林仍然被一艘被白猫池塘摇晃的农用船带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在当地党和群众的掩护下，他带着警卫班和电台，把司令部设在农家船上，穿插在梅花桩般排列着敌人据点的水网之中，指挥战斗。回顾水网地区的游击战斗，谭震林深情的说:“东路的人真好，他们想尽了很多办法保护我们。在水网地区的河流中修建了许多隐蔽的水坝。我们乘坐的农用船很浅，而且畅通无阻；敌人的摩托艇遇到地下大坝搁浅，无法进入。当我在船上移动时，我感到安全。我一直怀念那个给我摇船的农民同志！”他还说，后来新四军第六师第十八旅曾在苏北河高宝水网区修建隐蔽水坝对付日本摩托艇，就是受此启发。江卫青谈到在谭震林领导下进行抗日游击战争的时代，他更加激动了。他称赞“谭老板把井冈山斗争的成功经验运用到了极致，并时有发展”。

4.东出昆家台，西入于承熙

6月初，谭震林抽调何可熙、夏光、陈婷等两个支队，从常熟撤到太仓。在当地党和群众的配合下，摧毁了敌人的通讯设施，摧毁了伪组织。没几天，太仓的电线、电杆、电话都被拆了。日军惊慌失措，土匪和伪罪犯生活在不断的恐惧中。群众欢呼:“‘姜康’回来了！”6月5日，钱景、浮桥、太仓、沙溪之敌以多种方式进攻第二支队。第二支队的指战员在何可熙、夏光、陈婷的指挥下，分头奋勇杀敌，在太仓东路开展了著名的“一日三战”，以迅捷的游击战术，随后派兵安全返回常熟。这一行动不仅进一步扩大了新“姜康”东路的作战影响，而且对新组建的“姜康”部队进行了训练和巩固后的军事侦察。

6月中旬，谭震林分工带领何可熙第二支队正式西进，武装开辟成西险。当时国民党顽固派任命的“江苏保安三纵”领导人马、、，拼凑了三个支队和一个特务大队，号称一千多门炮，是东路地区最强大的反共顽固派。谭震林分析敌情，顺应民心。对于这次西进军事行动，他巧妙地采取了“利用矛盾，各个击破”的斗争策略，以充分发挥我军的优势。首先，他消灭了一个最反动、最愤怒的人，即赵北三支队。3月期间，空被释放:“这次军事行动我们只打三个分遣队，不是一两个分遣队！”对于在战场上被抓的犯人，先问:“你是哪个支队的？”如果对方的回答是一队还是二队，那就马上放手。这使马瘫痪了，孤立了。

根据谭震林的部署，当天凌晨1点，我军渡过大邑桥，前往东罗坝附近的东庄。黎明前，我的侦察报告显示，赵蓓和他的三个分遣队驻扎在这个地区。于是，何可熙迅速投入战斗，首先打击了的三个支队，不仅瓦解了敌人，而且击中了要害，为全歼赵、马的顽军打开了缺口。特别需要指出的是，此时谭震林决定率领何可熙第二支队进入于承熙，是配合远离江南水西村总部的陈毅，全面打开苏南抗战局面的重要战略步骤。与此同时，他抽调张率领的一支队伍加入无锡的“独立支队”，进行了东路抗日战争史上著名的“港下之战”，死伤二百余名顽兵，俘虏数十人，缴获重机枪一挺，步枪数十支。港下之战后，我第一、第二支队会师，采取了“敲糖战术”。在七八天内，他们几次消灭了赵蓓的残余势力。最终彻底消灭了这个顽固的敌人，清除了从西方进入城西的巨大障碍。

5.壮大新“姜康”，成为“东路抗战灯塔”

谭震林作为苏东道路的领导者和武装斗争的军事统帅，是党领导下教育全党同志、加强抗日政权建设的重中之重。东路抗日战争“十大纲领”颁布后，他根据中共中央“五四”指示，强调在一切敌占区，包括从西面的南京到东面的海边的苏南地区，都要建立“共产党领导的抗日统一战线政权”。他指出，抓好东路地区的政权建设，不仅可以进一步推动军队的扩张，还可以在政治上寻求“人、枪、钱”的解决办法

根据谭震林的指示和东路军政会的决定，经过一系列准备工作，8月4日，以任为主席的第一个县级抗日民主政权“常熟县人民抗日自卫会”在苏南东路正式成立。为了确保安全，公司将随船移动。谭震林出席会议，并就当前国际政治形势和自卫协会的意义和任务作了重要报告。谭震林是土地革命战争时期第一届县级工农兵政府主席，也是参与井冈山根据地建立的苏区领导人之一。他有丰富的政治经验和长期的领导实践。他不仅在理论上对抗日民主政权和党、政权、群众的关系作了深刻的论述，而且从发展抗日游击战争、开辟抗日游击根据地的新形势、新任务出发，结合东路地区的特点，创造性地运用和发展了苏区红色政权的政治经验， 对地方党和军队的领导同志“如何建立游击根据地，建立自己的政权”，给予具体的帮助和深入的指导。

苏州是日本和傀儡政府在其统治腹地推行“东亚共同繁荣”和“王道”的“试验区”。从城市到乡镇，“土匪、妓女、吸毒的、赌摊的多，白人扛鸟笼的也多”。土匪横行，关卡众多，社会肮脏，人民生活贫困。谭震林明确指出，我们的抗日民主政权应该为人民着想，领导人民反对反动势力，切实为人民谋福利。

苏州县人民抗日自卫会成立后，首先发表了《保护人民暂时的单纯》，针对日本和傀儡策动的“武装强行收租”阴谋，“动用中国的人力、物力、财力来打中国，达到“用中国来控制中国”的目的”，并发布了《全民收租报告》；要加强民主运动工作，深化新开放地区党组织建设，建立乡镇人民抗日自卫协会，开展“秋收斗争”抵制敌伪强交租税，“二五”实行合理减负。江苏长泰和无锡、江阴、沙洲等县的广大农村和集镇成为抗日游击区，呈现出人民欢欣鼓舞、热情拥护共产党和抗日政权、热爱自己的士兵、积极参军和缴纳规定的赋税的繁荣景象，带来了苏南东路抗日斗争史上的“繁荣黄金时代”。

据统计，“姜康”部队人数已增至3000多人。1940年11月初，新在江阴市华中学操场上召开军事会议，谭震林称之为的历史性会议。他主持会议，大喊:“去太湖！去淀山湖！去浙东！”大会宣布为新的“姜康”建立三个纵队。以第一、五支队为一个纵队，司令员夏光、政委刘飞活跃在苏长泰地区；第二、六支队是第二纵队，司令员陈婷、政治部主任张炎，以及总部在江阴、无锡的活动；三四个支队是三个纵队，朱常青司令员、温玉成政委活跃在京沪一线。此后，东路斗争进入“第二阶段”。用谭震林当时回答《大众日报》记者的话来说，就是“向东、向南、向上海——我们奋斗的目标，向太湖、淀山湖前进！”随后，在常熟东塘市举行了“庆祝姜康东路指挥部成立一周年”活动。

谭震林发表了题为《东路一年》的讲话，热情赞扬了叶飞带领本部进军东路的战斗历程，高度评价了在党领导下的东路军民坚持斗争、重建新“姜康”的战斗精神，指出经过一年艰苦奋斗、浴血牺牲、克服困难、战胜危机，在共产党领导下发展壮大的新“姜康”已成为“东路抗日战争的灯塔”并被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