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高手蝴蝶蓝 专访《全职高手》作者蝴蝶蓝：我对现在收入很满意

我们对蝴蝶兰的采访大概是阅读文章发表后的第三天。该股开盘20分钟内涨至100港元关口以上，首日最高涨幅达100%。

面试从看股票开始，我问他“你买了吗？”

“没有，但是我们的作者群一直在讨论上市。”

“它涨得很厉害。不买不后悔吗？”

“它在香港上市。现在大多数外汇管制个人只能兑换5万美元。投资它没什么意思。它懒得折腾。”

“懒”是除了码字以外所有网文作者的共性。但是，还有一个意思还是可以认可的:今天的蝴蝶蓝已经实现了个人财富的自由。

作为《全职大师》的作者，这个目前被评价为最具商业价值的网络文学，正在向动画、游戏、影视迈进。传说中的电竞高手叶修也成了全国偶像——他的手工制作价格比500元还高。

《全职师父》连载前期，蝴蝶兰曾提到自己在北京租房，“从一个地下室搬到另一个地下室”——语气相当轻松愉快，一点也不自怜。这次我们的采访也是在朝阳区朝阳公园附近的一家咖啡馆里进行的。目前，他住在这附近。这是北京著名的明星聚集地。我还采访了附近很多名人，比如李冰冰，杰瑞。

“你对现在的收入满意吗？”

“很满意。”

游戏宅男的第一次转型

至于蝴蝶蓝，看小说是网吧打游戏放松时的副产品。而他自己的写作欲望是在游戏小说兴起之后才被唤起的。

游戏小说的流行始于2004年左右:首发小说排行榜前十的新书几乎都是以游戏小说为主。2005年，大四的蝴蝶兰被这股热潮席卷，产生了“我可以写这种小说”的想法，开始了她的作家生涯。

蝴蝶兰大学在合肥度过，主修农业，业余时间打游戏。小说不是他的主要爱好——蝴蝶兰不像他的朋友和另一位著名的网络作家，没有丰富的阅读历史，不属于“宅男”的范畴，也不能把他的代表作《蝴蝶兰》的早期作者罗森··肖等史前大神当回事。

最早的小说都是在网吧制作的——这种在网吧的生活经历让他成为了“全职大师”。网吧的电脑大多设置重启后恢复系统，对于一个职业作家来说是无法忍受的。但是，当时他并没有抛弃这个环境:一开始他随意写了几千字，贴在网上，却没有保存下来。后来，他学会了通过电子邮件写小说——后来，他无法停止写小说，最后花巨资买了一个u盘。

然而，此时网络文学世界已经开始发生“大事”。2002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计算机专业的吴文辉和几个在网上认识的朋友一起创办了“起点”。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这个网站逐渐改变了整个网络文学的发展进程，改变了很多人的生活，最终成为了一个真正可以赚大钱的商业模式。

2005年7月，对于起点和网络文学来说，有一件大事需要提一下——这个月签约作品稿费突破100万。这种按章节付费阅读的收费模式，2003年10月刚刚建立。第一个月付款结清，收入最高的作者拿到了1000元。一年后起点被盛大收购，意味着这种商业模式得到认可。在月薪100万的那一天，一直认为这种模式已经进入快速发展的开始。

正是在这种快速发展的初期，蝴蝶兰进入这个行业的时机恰到好处。

从冉冉崛起的新一代大神

我个人对2005年网络小说的记忆是学校BBS里的一个帖子。我一个兄弟想招一个妹妹做助理，月薪1200，要求会做饭，长得漂亮。师兄介绍了自己的收入来源:在台湾省出版小说，月薪800美元——那是美元兑人民币汇率为8前缀的时候。哥哥说现在再也不买普通葡萄了，只吃进口葡萄干。

Ip也赚了一段时间美元，但是工资微薄，不值一提。很快，起点的收入增长超过了他在台湾省获得的报酬，也超过了他当时的工作收入。他的第一份工作是在北京马连道的一家茶叶公司，半年后辞职，开始正式以网文为职业。

2008年，蝴蝶兰的第三部作品《网游近战高手》开始连载。前期蝴蝶兰的写作模式和前两部没什么区别，大部分精力都花在构思那些夸张搞笑的情节上。到了中后期，他开始变得与众不同。“前期是本能写作，到了后半段，我觉得不应该再那样写了。会开始控制剧情，控制人物，觉得里面应该有一些规则或者一些方式。

这是作家连载三四百万字后的意识提升。“写小说，搞笑不应该是小说的主题，主题是把故事讲清楚，讲好。当时我明确表示，不要给自己的小说贴上搞笑的标签。高级，一个词或者一个句式，或者一种情绪，让大家笑一笑，而不是浮夸的情节。比如出去踩东西，倒着扔。”

到目前为止，蝴蝶兰也认为这种连载模式是培养作者的好模式——风华正茂的天才作者当然存在，但对于更多人来说，他们在一次又一次的更新中，在订阅的起伏中，在奖励的激增中，在评论区的骂声中，建立起一种写作的感觉和对市场的了解。

在用数据量化考核的起点上，“网游近战法师”的成绩刚刚过了“精品”。起点精品频道是起点的推荐机制，选择标准是平均订阅超过3000条。在作者收入基本靠订阅的年代，可以估计当时蝴蝶兰的收入是每月一万多。

他进入了一种充满激情的状态。2011年2月25日，《网游的近战法师》最后一章上传，2月28日《全职高手》更新第一章。

用网络小说的口吻来说，就是“一代网文大神，冉冉由此崛起”。

最吸引女性读者的男作家

2012年，出事了。华西报主持了六年的“中国作家富豪榜”，最终为网络作家增加了一个子榜。在以实体出版为主的榜单上，郑以2600万元的营收排名第一。在网络作家排行榜上，唐家三少排名第一，收入3300万元——就是这么强。

2010年以来，网络写手的收入直线上升，主要得益于无线阅读的兴起。2006年，从一开始就推出了“白金写手”系统。在它的发行中，它说顶级作家已经赚了数百万。但随着2010年移动阅读基地的推出，网络小说行业跨过了千万的门槛，成为了风口浪尖上的猪。

就像蝴蝶兰刚入行时赶上了这个行业的第一个高速发展期一样，蝴蝶兰的成熟期也正是时候。

就数据流的web行业而言，封神的关键点应该是“全职高手”获得了2013年起点金键盘奖最佳作品奖第一名——这是读者投票表决的结果，是这个行业最重要的榜单之一。前年这个奖的得主是《威尔之夜》，作者为此连续三个月高强度更新，甚至在最后一天写下了令人震惊的42000字的14表。

蝴蝶兰没那么拼命:最后他拿的奖几乎是第二个的两倍。赢球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优势是显而易见的。

关键在于女性读者——与男性读者相比，女性读者有明显的特点:更有粘性，更愿意花钱，更喜欢讨论和分享——所以她们在网络上传播和创造话题的能力会比男性读者更强。

于是，“全职圈”在女性社交网站晋江论坛、网易LOFT上诞生。每当你点击著名的享受美丽和休闲的论坛，人们会发现关于全职大师的讨论大楼在第一页。LOFT上有很多相关的粉丝小说，小说主人公叶修为了应付庞大的后宫，可能每天晚上都要跳舞。

这么大的女粉丝群，粉丝规则和娱乐圈明星粉丝一模一样:叶修粉丝基数最大，但也招了不少反派。不过有些人还没决定这个反是只针对叶修粉丝，还是要升级为“做菜”。书中人物的粉丝争相花钱买偶像，证明自己的偶像是最受欢迎的——而且有商业价值。

很难想象这是一部网络小说带来的效果——这不就是AKB48的大选之战吗？

关于赚钱

我们来看看网络作家富豪榜:2014年第一名还是唐家三少，收入5000万，相比2012年的3300万，增长很快。2015年唐家三少达到了骇人听闻的1.1亿元，榜单前六名作者均突破2000万。同年，郑的收入为1900万。

这两年发生了什么？

首先是行业变化:吴文辉2013年从盛大文学辞职，第二年加入腾讯，担任腾讯文学CEO。2015年，腾讯收购了原盛大文学，盛大文学和腾讯文学合并组建阅读集团，成为业内无可争议的领头羊。

行业变化的背后是更深刻的时代变化:IP兴起。

现在家喻户晓的IP这个词，还是一个需要注释才能让大众理解的词。腾讯互娱在2012年首次提出泛娱乐战略，打造明星IP的粉丝经济。是一个产业链延伸的过程，是一个能给人无尽想象的概念。

让网文这个只能算是小生意的行业，跃进整个娱乐圈的上层。

“全职高手”的出现，对于此时的阅读群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作为一家拥有“全职高手”全IP的公司，Reading能充分利用这部既有广泛读者又有高度粘性的小说，是因为它在腾讯泛娱乐生态中的地位和资源。

2015年，在中国国际动漫游戏博览会上，《全职大师》将《刺杀教室》和《无头骑士奇谈》推上了消费金额冠军的榜首。2016年，国内知名手工厂商HobbyMax发布了叶修手工产品。虽然售价高达510元，但仅10分钟销量就突破1000。

2017年4月7日，文悦集团出品的《全职高手》第一季动画正式上线，首播24小时就达到1亿。6月23日，第一季最后一集播出。两个多月，播放量达到7.5亿，总播放量超过10亿。

在动画播出期间，麦当劳在叶修和周的粉丝代言引发的风波，确实可以证明叶修是中国网文第一虚拟偶像。他的粉丝真的很受伤，因为另一个角色在甜筒广告中被用作代言。粉丝本着指责经纪公司的精神，集体共同指责版权方资源分配不均。在我们的采访中，蝶蓝承认这次代言的归属是他自己亲自建议的:既然书中的叶修是由一个从未拍过广告的人设定的，那现实中就不要让他拍广告了？

更受期待的网剧第一季预计明年播出。制作单位是腾讯旗下的企鹅电影和宁萌电影。手游这两天刚开始正式公测。动画电影也是腾讯影业的重点项目之一。

蝴蝶蓝承认版权收入已经远远超过了他订阅的收入。

但他又不好意思地补充道，“其实订阅收入一直在增长，就是版权的收入增长更惊人，降低了订阅比例。”

好好做梦吧

“我们作者，有时候也有同感，但不敢说自己写得有多好，真的赶上了更好的时代。这个行业在往上走，我们很幸运能跟上去。”

赶上时光巴士的小说作者在采访中相当平静地说出了上面这段话。

他穿着标准宅男喜欢的户外品牌羊毛外套。因为他很久没剪头发了，已经长到可以扎成小辫子了。他的朋友前几天还在连载后记，嘲讽他的新发型。

显然，蝴蝶蓝的性格和唐三少不一样——唐三少是网络文坛的“大哥”。他身高1.9米，体重85公斤。他每周都去健身房，出席重要场合时穿天鹅绒套装。在网文作家成为光鲜行业之前，唐三已经知道保持体面外表的重要性，所以他成为了一名专注于培训、参加各种新闻发布会和活动、代表整个行业形象的明星作家。

蝴蝶兰没有明星意识。“其实，我不想得到这么多关注。大家关注工作就好。好像昨天不是我生日，看文章说有什么特别的话题和活动要做的时候比较慌张。就像每个平台都这样，其实很紧张。”

网络文学行业演变到这一步:就像娱乐圈的从业者要在“做明星”和“做演员”之间做出选择一样，这些作者也要思考自己对“明星化”的态度。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对自己和行业没有更高的期望:“现在网文数量足够了，写作和阅读的人也很多。从现在开始，我们要从高原走向高峰，我们要生产出那种优质的商品，能让人有耐心长期反复阅读，买下来藏在床头。在故事中雕刻得越多，雕刻就越精致。”

IP值的增长是蝴蝶蓝期待的原因。他举了斤为例。“斤老师上次说他可能会在最后写一个长故事，然后可能会写一些短的。如果只靠订阅，是做不到的，因为订阅的字越多，收入越高。但如果是影视，影视需要的是一个完整精彩的故事，而不是几百万字的故事。”

“写一部500万字的小说，一定要有一个套路的情节循环，没有任何意义。比如今天吃午饭的时候发生了冲突，吃晚饭的时候又发生了冲突。这是在现在的阅读模式下诞生的，影视不需要这种情节。”

他对自己作品的影视有着热切的期待——“要想赚钱，那边肯定有更多的游戏。想要提升作品的品牌价值，影视的帮助应该更大。看了这个故事，影视人觉得很不错，可能会来你的书。游戏玩家结束游戏，觉得游戏很好。我不会想是谁改编的。我想看他的小说。”

相对于金钱，蝴蝶兰更希望自己的作品被广泛阅读。这是作家的梦想，不是商人的梦想。但要想实现这个梦想，就需要一个好的商人——作者的能力是创造，商人能让一本书最大限度的传播，实现价值最大化。

这就是知识产权资本浪潮背后的含义，一部小说永远不会贬值——它是最初的，在文学意义上——只有作品的深度和厚度才需要以自己的方式在世界上留下印记。

打着“泛娱乐”的旗号，最好的结果就是每个人的梦想都尘埃落定——无论是金钱还是永恒。

【钛媒作者:正文/《财经周刊》；刘阿达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