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四年二月七日,下邳城外冬天的寒意并未消退,但白门楼上似乎冷了三分。英雄终于走到了尽头。这一天,白门楼上的人各说各的台词,各演各的戏:吕布跪着求饶,只是想溜一条命;陈宫一心想死,夸曹操顾家;张辽声讨曹操,却说他选择了木头活。为了自己的目的,说违心的话,想活的人在骂,想死的人在夸。这是一部历史上演过无数遍的黑色喜剧。这一幕怎么演大家都有默契。
但是在白门塔的角落里,一个人冷冷的看着它,一句话也没说。在白门楼这场闹剧中,他本应是主角之一,却用沉默打破了默契。这个人叫高顺。据史书记载,所有的人都玩得很开心。曹操问:“你说什么?”舜不答。操怒斩之。最后,他的沉默激怒了曹操,当吕布、陈宫和张辽还在为自己的目的说些违心的话时,高顺被绞死在白门塔上。我爱这个沉默的高顺。
高顺,没有文字,他的出生年份和出生地史书上没有记载,所以他很可能是像典韦一样的乱世英雄。他刚出史书的时候,已经是吕布的部将了。高顺无辜,正直,财产贫乏。他知道喝酒是个错误,所以一滴酒也不沾。这样一个独立的将军,在吕布军中显得格外鲜活可敬。《汉末英雄》这样评价他:“天真端庄,不喝酒,不收礼物。”高顺治军严谨,深受将士爱戴,忠于主公吕布。由于吕布是并州人,但多年活跃在董卓的西凉军中,所以深知骑兵的重要性。在吕布军与黑山贼张炎的战斗中,吕布用的是纯如火的骑兵,但在这种情况下,吕布军下最强的军队是高顺率领的重步兵——“陷营”。
董卓死后,李珏和郭汜率领董卓的旧军攻打长安,打败吕布。吕布逃离长安,先是投靠袁绍,后找机会夺取曹操的濮阳城,使曹操返回攻打濮阳。这就是著名的濮阳之战。濮阳之战,高顺率军击破曹操精锐青州兵,大获全胜。战争结束后,吕布将权力下放给高顺组建军队,这是一个“陷阱营”。陷阱营有步兵700人,号称1000人,都是高顺挑选出来的精英。他们每个人都穿着厚重的盔甲,装备着最精良的武器,战斗力极强。后人评价这支军队“每攻不破。”
体现高顺性格的是他出众的军事能力。高顺是吕布手下的头号大将,后来向曹操投降,被称为五大良将之一的张辽。此时的他在吕布军中仅次于高顺,也证明了高顺的军事能力。不仅如此,高顺的战绩也很彪悍。建安元年,吕布的一个部下郝猛造反,攻打吕布所在的夏郫府。天下有名的飞天将军吕布,与家人翻越藩篱,一路仓皇逃往高顺大营。高顺很快推测郝猛造反了,半宿就平定了叛乱。可惜,吕布并没有更加信任高顺,反而和他变得更加疏远。后来,他甚至剥夺了他的陷阱营。然而高顺“从来不恨”,让人心酸。
建安三年,吕布命高顺、张辽攻打刘备所在的沛县。高顺不仅打败了拥有关羽和张飞两位将军的刘备军,还重创了夏侯惇率领的曹操援军。夏侯惇被刘亚打伤,在这场战斗中双目失明。高顺连败关、张、夏侯惇三位同时代的名将,证明了他的军事才能,即使在才华横溢的三国中,也没有比那些有着不俗名声的杰出将领更多。
高顺的才华不仅体现在军事上,他不是一个只会打仗的莽夫,在智力上也有着远超常人的表现。臧霸曾答应给吕布一批财物,但未能按时交给吕布。吕布想进攻臧霸。高顺委婉地告诉吕布,这场战争对吕布的名声不好,并为吕布分析了此行的利益。这些话意味着它将被打败。可惜吕布听不进高顺的好话。后来如高顺所料,臧霸登高不肯守。吕布难攻,只得回邳。
之前一直很纳闷,为什么高顺一句话不说就死了。总觉得自己可以通过笑死来表现自己的豁达和无畏,可以通过喊死来表现自己的愤怒和怨恨,但是我并没有从高顺的沉默中读出我的想法。他不求饶,不生气,不骂,不笑,只是保持沉默,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沉默的高顺心里是什么?这一直是困扰我的问题。直到看到鲁迅的话,我才明白高顺的沉默:对一个人表示蔑视,而不是全然的蔑视。但沉默是最高的蔑视——最高的蔑视是沉默,连眼睛都不转。
高顺的沉默是蔑视。他的鄙视是什么?不知道是吕布想偷他的命,是张辽愿意投降,还是曹操打算投降自己。不过我知道白门楼上的这一幕,即使我知道吕布勇夺桂冠,张辽成为五子之一,而这个沉默的高顺依然是我最喜欢的角色。在高顺被带下白门塔的那一刻,他可能会对自己的主人失望,对自己感到惋惜,但我知道他不会后悔自己的忠诚。这个高顺是说他的骨头硬,不能跪下,不能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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