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威冷焰火 万家烟火一家风

江西清远是文天祥、胡荃、历代45名进士的故乡，也是新中国20位开国大将的故乡。辉煌的历史离不开这片土地和水的悠久、珍贵和丰富的精神滋养。“三字经”中的“隗嚣”、“夷”、“理”，构筑了古村落的精神内核。清远的万千烟花中，有着同样的家风。

横坑照壁上的“亏”字

惠北昌钢铁厂

莱北村

北霞祠堂

江西省吉安市清远区，以赣江水滋养的清源山命名。唐开元二年(714年)，清源山景驹寺被星思禅师占领。它聚集僧徒，推广顿悟禅，成为清远派。世人称星思为禅宗七祖；赣江边的白鹭洲有冀州太守江万里创办的书院。宋保佑四年(1256年)，书院39人加入文天祥高中进士金榜和状元，震惊朝野。从清远区对面的白鹭岛到曾被毛泽东主席高度赞誉为“李文林式”基地的东谷镇，在狭长的山河带上，两侧有80多公里的国道，像宏伟的画廊展示着中国的千年。

群山连绵，这是它遥远的起源；河水的奔腾是它巨大的脉搏。千年老樟树指挥自己的古樟树群；几千年的古村落和各自的古村落相邻。一片片古民居相互依偎，古老的祠堂相互环视。简单的青砖灰瓦与宏伟的方门楼融为一体，精致的雕花横梁和绘画与众多的对联匾额相得益彰。在桃红李白村的水口，可能还有龙抬头叫船2月2日送的香；在晏子泥地的祠堂里，总是有亭子和龙灯在休息。下一个元宵节他们又累又累。

清远古村落社区，以六个中国传统村落为代表，密集地位于克里斯提尼山野之间，那里有牛吼和苍鹭飞翔。其生存状态突出表现为:老人唇齿间经常闪现令人感动的开粉底传说；村民们永远记得他们祖先的功绩和成就；节日的鞭炮燃放是为了表达人们朴素的生活愿望；祭祖之香点燃了青少年的人生理想。

每次踏上素有“文章义之地”美誉的芦岭之地，总会情不自禁地在清远寻找千千万万的烟花。这一次，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不仅是建筑和民俗，还有文化精神，这是可以概括它的三个字——

头

这个字通常写在祠堂前的照壁上。是一个墨色浓厚、笔画粗放的大字，在稚气与庄重之间产生一种唤醒力量；

这个词通常铸在门楼顶部的雕像上。那个“金鸡独立”，手里提着水桶，手里拿着笔，像个学习的孩子一样轻松，仿佛战斗的瞬间龙变了。

入村遇魁星，入寺见“魁”字。清远的倡导是那么坦荡，那么迫切！很多村民都很认真的告诉我为什么要在祠堂的墙上写这个字，因为文佳村文天祥高中的状元有一个传说，他是一个文学明星，人们要感谢他的祝福，让后人每天都能看到“魁”字，激励他；魁星象征着进士和科佳莲舫，村寨土气鼎盛。

盛世文风是家谱村史中最骄傲的样子，也是家规家训中的庄严表达。今天，即使你走在富水河边一条开满油菜花的村巷里，微风一吹，就会有一本书香。书香源于古村落营造的优雅浪漫的文化氛围，源于崇文重教的深厚传统。请看，富田匡家是用传世的家风教育人的:“传世的学风，诗歌、书法、音乐等，不要向博雅甄家生请教。，而祖遗德则保留皇冠文物宜颜，谋求挂竹帛。”横坑千寻以先人的功德激励后人:“柯文由州督杨平江所制，悟能能破乱保国。”山水象形可以振奋人的精神。文佳福田说:“紫瑶叶彩屏笔峰呈绿色层层叠叠，抚河玉环带在南水中翻波叠叠。”胡嘉云:“端直，心厚，诗书代传。德与仁寿争山水，争人性。”宗族分脉，但传统永存。莆田的李嘉说:“孙谋以百代诗书的礼乐教化后世，祖德尧的孝友是善良和光明的。”江城张家说:“门派分为肝胆相照的三方，家族只传两个字。”睢北有一句名句，气魄不凡，主要名叫梁:“千里风云三尺剑，一院花草半床书。”屋主在书房，致力于读书的雅化，然后独霸局面，退守修身，人物很少，表达的是普遍的人格理想和修身的境界。

诗歌和书籍中对官职的追求，对名篇的向往，都深深地镌刻或润泽，默默地融化在普通人的砖木中，成为建筑的血肉和岁月的记忆。村里的对联总是表达种田读书的思想，或者语言直白清晰，如“高中必好，儿孙必读书”，“人有仁义礼智四端，道德文章千年”；或者简单，生动，耐人寻味。比如刻扇上有对联:“学为体之宝，儒为表之宝。”乐诗书以山珍海味，雅俗比兴；别人擅长用佳能，但含蓄却真实。“江海昌黎伯，明月清风赤壁仙”，其对文学人的尊重是无法言表的。

为了追求文明生活，乡村自然要采取切实可行的措施来培养孩子，比如设立校场，设立书院和免费学校，成立社团帮助学生。很多古村落都是书院。景德学院门口有一句诗:“挂在墙角的书往往形影不离，专心学骑牛；当人们忙得只知道看书的时候，只有杨是奇怪的”这样诗意的画面，可能是过去简单的生活场景。在福田地区，人们仍然津津乐道明代状元曾衍的故事。卖猪仔的小伙子曾炎，曾经为北夏题写过“竹隐堂”的牌匾，也为张的“一堂”牌匾穿了凉鞋补了丢失的“一”，一模一样。这样的传说在农村筑起了一道精神阶梯。

匡家村有宋万书院，始建于明朝万历年间。其“金氏破蒙古”的礼仪从明朝一直流传到文革时期，近年来不断被发掘整理。其实仪式也是教育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学校里的孩子穿上新衣服，胸前挂着用红纸包着的小弓箭，小镜子和四季大葱，说明他们目光炯炯，聪明四倍，学习成绩如箭；到了书院，学生们先向孔子顶礼膜拜，反复膜拜后，王先生用毛笔蘸朱砂点额头，以“睁眼”；然后击鼓三通理清思路，破孟先生的解读，读孟先生的解读，最后引导学生到丞相庙祭奠状元。

据说在毛家村，所有进入学校启蒙的孩子不仅要向神圣的孔子雕像鞠躬，还要有一个崇拜孔子的舞蹈。这里说的是，各人来连安立堂教书，然后进士就走了。就连供奉在大殿上的康王菩萨，也对他肃然起敬，以至于在月夜，他离开座位，为这颗音乐之星开门。没想到，他滑了一跤，摔断了胳膊。康王菩萨想诚心拜这个是真的吗？

毛家村祠堂，又称东官地，是传统祠堂向现代建筑转化的典型代表。建于1936年，不仅使用水泥，还用墨石磨代替木柱，用瓷画代替木雕装饰，用彩色塑料技术装饰墙壁。可见，毛家人更早受到西方思想文化的影响。自祠堂建成以来，每年春节都会在石柱上贴出“司空司马弟，太守太”的对联，标榜门第显赫，研究家风。清光绪年间，毛嘉仁贡桔创办了一家纱店，积累了数万金，并在村里修建了豫园巷。在“你可以为未来而奋斗，用诗和书培养你的子孙，让全世界都不缺读书”和“读书十年，修身十年，必先改变气质”的思想指导下，毛家村是一所教育学校，文风昌盛，精英荟萃。目前，具有大专以上文化程度的人近200人，约占总人口的五分之二。近代以来，出现了许多著名的故事，如“学术大师”、“刚毅记者”、“一家三教授”、“两兄弟与高级工程师”、“傅博士、太太硕士”等。其中，豫园巷的文风比较特殊，教授多，工人技术高，受教育程度高。新圩的毛家已经成为令人羡慕的科教兴国的精英群体。

东关地，又叫文唐杰，意思是传承文明和文化传承。祠堂里的对联如“一个景源世泽”、“出袋”、“相拥博爱”，如“迎史书养心孝，官因史书刺史为家”，“教子子孙只念正道，只修身，照真传宗祖勤俭”，打破了人才的秘密。

人们崇拜祖先，把生命放在祖先的眼睛下。不辱先人，成为人生最起码的原则；荣耀祖先是人生的最高境界。在横坑时迁祠堂的孝道堂里，我看到祠堂两边有几张用红纸写的喜报，标题是“堂里大运”，正文是大一入学通知的内容。要知道，这些有志少年的名字都是和宣惠王、中勋王、钟毅王、钱江将军等先人的画像并列的。这是多么荣耀和奖赏啊！而且村里的长辈还要在祠堂里摆酒，请老祖宗一起摆宴庆祝。

我一路问，清远古村落社区这个习俗也差不多。没错。传统村落，只能有村落，抛弃传统吗？

正义

几乎所有的古村落都有一天、一学、一仓；那些慈善仓库几乎都有感人的故事。清远也不例外。但是，清远是忠孝仁义的精神富矿，青山绿水之间绵延着一个大大的义字。

南宋著名的爱国大臣胡荃就是这个词的作者之一。国家危难之时，他是当时枢密院的编辑。他擅渎天威，写了著名的《武帝封》，说“义不与枷锁同天”，所以请斩秦桧等三人。因为这座纪念碑，胡荃被流放了23年，但他始终坚持抗金，反对和谈，最终试图离职回国，死后葬在清源山南麓。他用自己的铮铮铁骨和命运实践着自己的诺言:“我要长期忠诚自私，我要让叛徒恐惧恐惧。”胡荃对简的忠诚成为庐陵“五忠”之一。

相传文天祥少年时去应县考试，走进芦岭书院，看到一张四忠臣的照片，上面有欧阳修、杨邦瓦、周必达、胡荃的形象，他马上说:如果我死后不像他们一样被世界牺牲，我就不是人了！

大约一百年后，文天祥用自己的生命和血泪继续写出了这个义字。我去过文佳村很多次，听了一遍又一遍他的悲惨故事。文天祥率领义军在粤东作战，因寡不敌众而被俘。元军劝他投降时，他给“过零与丁洋”的智明看:“自古命不死者，留丹之心为贡品。”在被押往北方的路上，路过美玲时开始绝食，只想着回老家，于是元军倒粥倒水。文天祥叹道:“被俘后，服你脑两两，不死；八天绝食不会死。”对他们大部分人来说，在水监狱呆了三年之后，文天祥总是大义凛然的死去。他死后，他的好朋友张千载把他平日掉下来的一级牙和头发藏在一个千里之外的木箱里。过了一年多才回到福田交给家人安葬。从此，忠诚的灵魂被埋葬在卧虎山的怀抱里。

文天祥墓前牌坊上的对联写得好:“智凌克云纹能扛路，生下来不低头。”这不仅是对文天祥一生的崇高评价，也反映了人们对忠仁义精神价值的普遍追求。

在文佳村，自从文天祥死后，每年他的生日和忌日，所有的男人都会参加祭祀活动。直到20世纪70年代，文佳村才把两个祭祀日改为正月初一。之后，每年元旦的早上，宗族的长辈们就把珍藏的文天祥、张千载、邓仲甫的画像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挂在文氏宗祠的经派上方。全村的人都聚集在这里点蜡烛烧香，关上祠堂的大门后，又去做礼拜了。仪式一结束就把肖像收起来。有一个祠堂，由一对红石狮守护，大门紧闭。想象一下，虽然有点神秘，但应该很神圣。没错，传承了700多年的仪式，其实是在坚持不懈地把神圣的情感传递给后代。

意思表达方式不同。敬奉文家的文天祥的秀才、难友邓仲甫，有幸因病留在解脱路上，成了道士。他不辱文天祥的嘱托，披着道袍，不顾周游列国、涉山涉水的艰辛，把自己所有的诗都带回了故乡。后来，他为文天祥写了墓志铭、传记、赞像和诗，并为追随文天祥的反袁人士立了丞相府忠义传；张千载是文天祥的同乡同学。考完试后，他没有和文家兄弟一起去临安。文天祥当官，屡次被要求出山，都被婉拒了。文天祥遇到了麻烦，但他尽力帮忙。文天祥被俘后，途经冀州，张千载组织江南十义之士，伺机沿赣江营救。然而救援失败，他陪着他去了大都，三年来每天给文天祥送饭，直到去世。明代，李贽在《续焚书》中称赞:“张家是谁？生死友情，一千年！”因此，作家们世世代代欣赏他们的道德和善良。

感情就像播下的种子，精神的种子总是默默的播在后人的心里。它也可以随风向四面八方飞去，就像马尾松飞舞的种子。循着文家祭祖的线索，得知邓仲甫死于元大德初年(约1300年)，葬于横坑村麻坑。此后多少代人过去了，每年都是明明白白的，恒骗的收钱人从来不会忘记为邓的墓烧钱挂纸。这个平凡的细节，因为贯穿了无数个清明节，照亮了无数个清明节的雨幕，成了一种尴尬的义行。绝不是只靠风土人情就能解释的，必须在清远山河之间充满精神倡导和道德责任；在万安县横塘村，张千载的后人每年正月初一去鼓山古寺祭祖，同时祭拜文天祥。这座建于宋代的古寺，实际上是横塘张氏家族的祠堂，供奉张氏祖先的牌位和观音像，侧室有文天祥像。文嘉和张嘉有着密切的家庭关系。更重要的是，正如横塘村的介绍所说:“为了纪念这位“正气凛然”的大英雄，也是赵琪的后人效法先贤，崇仁义，厚风俗，慎交朋友，做好邻居。”坐在一座古庙里，文天祥已经成了灵神，即使在平时，他的香也在不停地燃烧。张的后代经常被邀请参观吉安县文天祥纪念馆。

文天祥曾为徽北梁合修大宗谱作序，为江北刘氏写说，称赞十三祖顾春公的人品，并为汀上村士人百岁之母祝寿、题诗...这是清远乃至整个芦岭大地对“南宋状元丞相、西江忠臣”的一种缅怀。我强烈地感觉到，每一个有文天祥的字迹和脚印的村子，都以此为荣。他的名字在建筑和族谱中熠熠生辉，甚至为充满标榜和启迪的建筑装饰思想增添了一种品格，哪怕文天祥的称号只是一块匾。

清远古村落社区其实是一个巨大的忠孝博物馆。一个村庄是它耀眼的展厅；祠堂民居是其丰富的收藏；人的名声代代相传了很多英雄和人才的故事。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清远东谷地区成为中国共产党最早建立的革命根据地之一，也是最早实行“工农武装分离”的红色区域之一。我觉得这和清远悠久珍贵的精神滋养是分不开的。所以扛大义背水一战的热血男儿太多了。一个只有200户人家的徐天村，实际上可以建立一个红军营地。同样，横坑村的孩子也被确立为红军。土地革命前，横坑是一个有几千支烟的村子。然而，到1953年人口普查时，村里只有80名老弱妇孺。由此可见，清远人为革命做出了巨大的牺牲，用墨水书写的大义字沾染了浓浓的血腥味。

千年古村落因为增添了百年红色历史，所以更加厚重多彩。

仪式

横坑孝堂两侧的木柱上，分别贴着老字号的标语牌。刻在上面的字来自宗族规矩，一个是“存诚”，一个是“敬”，这是百姓平日的要求。他们心地善良；一旦在祠堂里举行活动，标语牌就要翻过来，但背面的四个字是庄重的。他们是“郑伦”和“李冰”。“礼”字是仪式的规则。

永乐贡士祠堂的堂名“三味”出自《论语》:“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凡善于恐惧的人，他的身体必正直，他的言语必受管教，他的行为必有节制。敬畏既是一种生活态度，也是一种行为准则；胡家的堂建于明朝末年，是为了纪念曾经监督朝廷历史的“察院公”。他法纪严明，任职时成绩突出。晚年辞职回国后，热心公益，修家谱，建宗祠，修长堤，买义。他特别注重教育后代，专门为祠堂写对联:“文字好招，特别是少跟朋友说话，书可以开导劝导。江北刘祠堂复古堂，其“复古风”就是歌颂祖德，追随祖训，鼓励人们遵古守法，好好学习。“礼”字是做人之道。

胡家是五代后期建立的。从开始，胡的后人以“忠义”自勉，成为庐陵的一个名门。一向注重言传身教的胡荃，在去世前不久，在古代法律中写下了一句家训:“做一个儒家是可悲的，做一个机械师是永远不会累的。我活了200年，只继承了仪式诗。子典尊职，授官无私。立忠孝，传家规。希望后世圣贤努力，跟上。吸收明月，乘凉。”这个“仪式”是传家宝。

清远古村落社区所强调的礼，是各宗族认可的，代代相传的道德规范和行为准则。它们的呈现形式主要是家训和家规。虽然表达语言不同，但是，每一个有烟花的家庭的精神内核都是完全一样的。在众多的祠堂里，家训家规总是那么醒目，那么灵动，那么动人。匡家村有12条简单明了的家训，说:“苏司殿、秀宗庙、敦仁伦、婚姻、重丧、经商、训勤、家邻、育才、完国税、拜礼、修风龙。”而横坑村有全面透彻的钱家家训。这是后唐吴越王钱六的人生经历，由他的孙辈整理，代代相传。内容分为个人文章、家庭文章、社会文章、国家文章。它告诫后人“心不得得罪天地，言行当无愧圣贤”。“勤奋为本，自给自足；忠信传家宝可以长久。”私人意见要铲除，公益要提倡。没看到利润，没看到就会吃醋。”“聪明睿智，保持愚蠢；按世界办事，任其自然。勇敢面对世界，遵守法律；天下有钱，保持谦虚。".

家训挂在祠堂里，写在族谱里。更多的时候，它们可以作为装饰与建筑融为一体，甚至成为建筑的灵魂。比如对联和匾额，就是凝聚道德观念、知识经验、精神抱负等做出的价值判断。以宣传、吹嘘、说服和引导的口吻。因此，他所表达的思想往往可以在族谱和庙规中找到，在民俗和地方习俗中找到，在集体人格心理的血液中传承。

通常，这个村庄特别强调建筑构件或装饰，但在北皮是个例外。它的木雕、石雕、对联和匾额令人眼花缭乱。连屋檐上都挂满了花边彩画、水墨画、诗词，里里外外处处可见家训。这是一个刀刻的村庄，一个墨渗的村庄，一个文字守护的村庄。

我多次去过北碚，印象最深的不是它长长的街道和祠堂，而是刻在木头上、刻在墙上的书上的豪言壮语，充斥着地平线，充斥着内心，几乎到了引起聋子共鸣的地步。除了对诗歌和书法的迷恋，大量的文字充满了传统的道德教训，丰富了人类的生活哲学，涉及到修养的境界、持家的基础、处事的方式、交往的量等等。比如祠堂的对联“使天下广三分空，心中存一点点孙庚”，还有一句格言“留点余地”，真是一语双关，触目惊心；民间对联“是天地之间不可或缺的人，是伦理学上的应有之物”。语言虽然朴实无华，却很有力，充满了伟大丈夫的精神；墙上写的家训更让人担心，顾忌很多。所以它的表达更有说服力，更清晰透彻，比如:“看穷人，就要看它的度量。如果你慷慨，你的幸福就会实现，你的家庭就会繁荣；看财富的人要看精神。如果他们温和平和，他们的荣耀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然后他们就会繁荣昌盛。”其言也善，其意也切。可以借鉴明月。不知道为什么，生活方式这么苦！

没有金子，没有人是完美的。这种情况下，有家庭指导教人如何提升自己，而且很实用:“缺乏勇气就更努力，不清楚就多考察，不讲道理就多争论，不满意就更足智多谋，不博学就更生气，不自信就更说话。”由此可见，梁在这里对启蒙的强调近乎偏激。结果你一进大厅就看到你坐的字，一出去就看到虚伪的箴言。

“求名逐利，但求问心无愧；志达致远立志为人民服务。”从蜘蛛丝尘里，突然读到这副对联，不禁眼眶湿润……真的！

千年樟树荫护千年村，千年烟花映口碑。美丽的清远古村落社区充满了诗意和哲理。名垂千古，赋予其无与伦比的文化纪念意义；升起的烟象征着持续的继承和传承。

我看得很清楚——冒烟的地方是胡荃公墓，文天祥公墓，祭祖祈福的现场，信仰的深处...

光明日报(2017年6月2日，第13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