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城石塔社区集贤新村停车位改造刚刚完成。昨天早上一个私家车主不熟悉新环境,倒车进车位费了好大劲。旁边一位老太太立刻上前“吩咐”车主平稳倒车。

83岁的唐桂芳是扬州市第一批农用卡车女司机之一。唐老太家十二口人领了驾照。小儿子从小跟着车,直接去了考场,考上了。

推动独轮车参与建设

市区首批18名女司机

1958年,扬州汽车运输公司招收了18名年轻女工向司机学习,唐桂芳就是其中之一。

唐桂芳介绍说,在20世纪40年代和50年代,扬州的茶馆和餐馆使用煤作为燃料。这种煤必须先与黄泥混合。他爸爸用独轮车送黄泥。后来父亲伤了腿,哥哥就拉着她推车送黄泥。1956年,扬州汽车运输公司成立独轮车大队,在市区组织数千辆独轮车,统一调度。唐桂芳进入了公司。过河桥倾斜时需要大量的“填充物”。独轮车大队组织人员对红旗剧场附近的建筑垃圾进行“搬迁”,还参与了万福门的施工过程。

当时工地上正规的卡车很少,大部分是农用四轮车,唐桂芳等女工有空就爬上卡车玩。1958年春天,公司内部招聘了18名女司机。经常“爬车”的唐桂芳等人,因为调皮灵活被录取,成为第一批农用卡车女司机。

靠“师徒”学开车

女同事因在车内吸烟被拘留。“现在学开车就是去驾校注册。五十年前一般是“师徒”的学习模式。“唐桂芳告诉记者,农用卡车的操作方式与普通卡车相同。当时要求更严格。卡车必须配备一名驾驶员和一名副驾驶员。副驾驶一般是学徒,跟着师傅出去,路上跟在师傅后面学。

当时18个女司机集中训练3个月,然后和师傅下了车,上了一条比较平坦的路。过几个月我会集中考试,包括倒车和路考,全部考过才考驾照。

唐桂芳说,那个和她一起领驾照的女同事喜欢抽烟。有一次,给了她一根好烟,她边开车边抽。结果她在跃进桥附近被警察拦下,当场拘留。后来她去处理了,女同事被扣了两分。

开车时装卸食物

开了一天车,脸黑了。“当时开车主要负责送饭、开车、装卸货物,因为农用车都是柴油机,开了一天脸就黑了。”

唐桂芳介绍说,她的任务是运送食物,将大米从大米厂运送到城市地区和各个城镇和村庄的粮站,或者将谷物种子运送到农村,司机还负责装卸货物。当时粮站的米仓在楼上,是通过方管卖的。她很难把一袋220斤的大米扛上楼。

唐桂芳说,农用卡车一旦燃烧柴油,排放的废气又黑又厚。一般驾驶室的窗户都不敢开,脸一天到晚黑黑的,但是长期洗也洗不干净。

因为装卸货物,唐桂芳40多岁后就不再驾驶农用卡车了。

一个12口之家有驾照

热心指挥私家车进出

记者了解到,唐桂芳有两个男孩和两个女孩,现在他有一个大家庭,包括儿媳妇和女婿,有12个驾照和7辆私家车。最有趣的是,她的小儿子从小就和她一起开车,对开车技术了如指掌。后来他报名学开车,教练直接让他考。结果他考了一次。

唐桂芳退休后,有关部门让她当司机。有些新手倒车不熟练,她就在旁边。有些人不以为然,“蹲”她:“你会开车吗?”唐桂芳说:“你下来,我给你看!”

唐桂芳在80岁之前一直从事汽车观察者的工作,后来他在社区中依然热情高涨。蓟县新村旧小区私家车多,进出不方便。唐桂芳习惯性地帮助人们“指挥”,因为每个人都熟悉这位老司机,每个人都听她的。

通讯员周平华记者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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