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摘叶 师说 | 程乐华：造心灵刑具，抵飞花摘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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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乐华:讲师，中山大学心理学系。

开创了心理学的艺术性，提出了可得性意义的发生模型、可得性的同构、功能状态理论、理性知觉系统的社会分化理论等概念和理论，引进并发明了图像匹配、关键推理、心理玩偶等一批心理测量工具，拥有一批专利产品，在脸盲、依恋等领域也进行了深入研究。

出版心理学书籍《心理娃娃》。

发朋友圈，分组模仿表情游戏，画自己的面部画像，微信群答题，交流自己的关键信息...在心理测量教室里，程乐华的教室总是很温暖，缺课的人有时候也有。

更神奇的是，每年都有两三个学生听完这次公选后转到心理学系。其中一位杨雪霏对程乐华的评价是:“乐华先生是一个以探索世界、发现真理为乐的人。而且他自己也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和他一起学习，可以让人不断升级自己的‘系统’，看到以前没有被发现的世界。”

「心理测量」有什么神奇之处？

“先发个朋友圈，问问大家觉得自己是个懂事的人还是个理智的人。”程乐华在心理测量选修课一开始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学生。

小教室里，四五十个学生稀稀拉拉地坐着。听到送朋友的任务，大家都拿出手机，开始热切的和同学交流。

通过收集朋友圈的评论，再加上程乐华的理论解释:遗传影响下固有的隐含感性理性对亲近的人来说更引人注目；而社会因素导致的外在表现的感性合理性，普通学生观察更为准确，大部分学生在接触感性分化理论的第一周课堂上就确认了自己的心理类型。

对于一些学生来说，课堂上暴露出来的感性分化理论的影响早已超出了课堂。

管理学院毕业后，选择在心理学系学习的曾云，最初被心理测量课上的感觉分化理论所吸引。在生活中，她也运用了知觉分化理论，更有效地缓解了自己的焦虑。

“焦虑可能是外在理性对自己感性的某种约束。我本来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外在的理性告诉我，不应该这样，会有冲突的。”以前，曾云消除焦虑的方法是写日记，但她认为这只是暂时的缓解，根本没有办法去想。

后来在程乐华的指导下，她开始发展一些外感，变得比较顺利。

“老师说，你可以用一些可爱的东西，比如彩色的。其实我自己也喜欢这些东西，只是觉得太招摇或者太显眼。后来我试了一下，发现这样很开心。还有人说你变了或者觉得自己更可爱了。”

知觉分化理论是心理测量学课程中的许多课题之一。程乐华根据公选的性质，把这门课设计成讲座，一节课讲一个独立的主题。在主题的选择上，程乐华也有自己的考虑:“因为你年轻，所以不能理解抽象的东西。你必须有一个敏感的主题，以你的经历为基础，并与自我意识相关。”

从一开始专注于别人的研究课题，到现在，程乐华更多的选择了自己的研究课题，比如分化理论、依恋、脸盲等，让他更好的掌控了课堂，极大的增强了互动效果，极大的启发了学生，甚至对生活产生了更大的影响。

来自管理学院的大二学生谭魏尧进行了一个学期的心理测试，她发现课堂上的意象搭配改变了她的生活。“完成形象匹配后，我发现自己作为一个非常重视家庭的人，内心深处虽然很少表达。以前觉得自己是现在这个年纪，想表达感激和恐惧，但是形象搭配促使我敢于表达更多的爱，于是在妈妈生日的时候给她织了一条围巾。”

实验与教学相结合，心理测量的课堂形式从来不受听说的约束。在这里，你可能会画自己的自画像，和不认识的同学玩心理游戏，参与老师的微信直播答疑，看程乐华讲故事时的大喜，情绪高涨时的夸张，甚至在谈依恋话题时听到程乐华的调侃:“下周我们来谈恋爱话题。没恋爱的人这周应该找个人聊聊，或者找个人表达一下自己的感受，分享一下自己的拒绝。”

本学期的心理测量课程结束后，课程组近40名同学向老师表示感谢，其中不乏“舍不得”、“爱”、“上大学最有趣的公共选修课”等感慨或评价。通信与设计学院大二学生傅爱玲说:“我期待每周一周四的心理测量课。”。

程乐华心理技能的运用，背后是有趣好玩的课堂。“在你不是很投入，动力也不是很强的状态下，你必须提供丰富的刺激。”因此，程乐华在设计课堂活动时，会考虑材料的丰富性和形式的趣味性，尽可能激发和开拓学生的感性认识。同时，对知觉分化理论的了解，使他懂得如何控制语言和表达，更好地传达自己的情绪。

图为去年的心理测量班。程乐华的研究生在讲脸盲主题的第一部分

做我喜欢的事

让别人更了解我的意思

程乐华本科就读于北京师范大学心理学系，硕士就读于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博士方向为中山大学社会学社会心理学方向，师从著名心理学家杨。

因为教育的起点比较高，加上整个学术界在心理学领域的开放和“好”，他在心理学领域感到更快乐，从未想过离开这个社区。

从本科与心理学的关系开始，无论是在学生还是老师的身份上，这门学科与程乐华性格的契合度都得到了验证。

“通过这个学科我更能理解人，而且我好像很会理解别人，也很会和别人说话。”在心理学的二十九年里，程乐华一直坚持并保持着对这个领域的热爱。

35岁的程乐华面临着一个非常重要的选择:是出国留学还是继续深造，还是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最后，他顺从了自己内心的意志。

“我应该做我最喜欢的事情，所以我开始创新。”然后，程乐华开拓了自己的领域——心理学的艺术性，做了自己最擅长、最喜欢的创作和创新。

到目前为止，程乐华的艺术心理学思想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人所认知和认可。回顾其始末，很多人不明白他在做什么，各种疑惑和讽刺也很猖獗。

“人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心理学的艺术性难道不是一种改变吗？这难道不是一种努力吗？因为你什么都没做，他以为只是口号。

有人说，‘南方，中山大学有个老师提出心理学的艺术，我就可以谋生了，跟你一样，真的气死我了。程乐华蹙紧了眉头，提高了声音，愤怒而无奈地说:“他根本没有哲学的内容，没有对艺术和科学的看法和理解，所以他提到了一个生命，我无言以对。”

但无论是在社会领域还是学术领域，他都不愿意用怀疑的声音去争辩。“因为我早就知道，争辩是没有用的，意识形态的争论也不能说服别人。”

程乐华认为，每个人都有捍卫自己立场和知识的权利，也有自己的贡献。他不会否认别人观点的意义。“我想让我的东西变得更好，让别人更多的感受到我的意义，让更多的人受益。”

程乐华通过教学、教学生、丰富材料和表达、大量的理论探索和实践，努力使心理学艺术化在他身上显示出它的意义和价值。现在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他的理论，越来越多的人使用他发明的工具，越来越多的人逐渐意识到他所做的事情的意义。

以后希望达到飞花摘叶的地步

对于程乐华来说，理论的呈现和工具的发明是互补的过程。“工具可以向我展示新世界。看到新大陆之后，新的现象就来找我，然后我就可以从里面慢慢总结理论了。但是也有一些理论可以让我发明新的工具。比如关键行为推理的方法，促使我提出了功能状态理论，这是我目前认为最好的理论。”

在谈到理论意义时，程乐华选择了可用性意义发生模型来解释。这个模型是他在研究了两年的可用性之后提出来的，用来解释一个物体是如何被赋予不同的含义的。一边说，他一边拿起桌上的iPhone解释。

“一种物质，比如手机，刚出现的时候是银黑色，然后是白色，然后是粉色。这是为什么？这是因为，当初做这件事的人是个理工科的男人，以男性为主，男人的审美也就这个水平。但是后来很多女性也需要用到。女人想买，就会出一个玫瑰金，很多女人都会买。”

这只是可用性意义发生模型的一个小例子。程乐华承认，可用性的概念目前还没有很好的理解，导致他开发的模型不容易被理解，被引率也比较低。

但程乐华坚信，可得性的解释力很强，事物意义的不断发生与整个世界的交流和变化相协调，都遵循可得性意义发生模式的规律。

同时，可用性也让他的创新更快。“可用性和情境观的理论让我意识到人与人之间为什么会有差异，差异的来源在哪里，我该如何分析这种差异？”也让他对心理的掌控感更强，创作自由度更大。

更大的创作自由也帮助程乐华发明了各种心理测量工具。这些工具被程乐华的艺术家朋友戏称为“灵魂的刑具”。

“他们觉得我每次跟他们玩这些东西，就像被判刑一样，但是他们愿意跟我玩，期待下一句。”这个充满张力的名字已经被程乐华接受和喜欢。现在他的微信名是“乐华做了个精神折磨器”。

在众多工具中，形象匹配是最让他纠结的一个。这个工具以火柴为价值的物质载体，引导个体在燃火柴的过程中明确自己的价值或人生意义。“它是一个很感性的工具，所以流传很广，但是和我的风格很不一样。我是一个很理性的风格。”

很长一段时间，程乐华被那些被形象匹配吸引，跟着声音走的人的交流所困扰。然而，令他欣慰的是，情感分化理论解决了如何对待情感人的问题。

程乐华认为，关键行为推理是他对学术工作最大的贡献。通过重点推理，可以明确权力、空和关系的关系和变化，可以建立整体感觉，他认为很多方法都做不到。

关键行为推理的敏感性也让程乐华对世界的把握更加灵活。通过一个人穿的衣服，或者他做的事情，他基本上可以了解这个人的倾向是什么。

“说得太远了，我希望将来能实现的是飞去摘树叶。我可以用任何东西作为武器。但其实现在已经有一点趋势了。谁要是无意中在我面前透露了什么，我就知道你说的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了。”

在心理学艺术性的探索中，程乐华把很多工具引入其中，这些独特的工具也成为他与世界交流的媒介，帮助他吸引各种各样的人。不同的工具，不同的人对它的感受不同，吸引的人也不同。

在心理学系程乐华的小组会议上，不同的学生因为理论切入点不同而前来向他学习。一些学生对理性分化理论感兴趣，而另一些学生被理性的关键所吸引。08级的陈被这个神奇的过程惊呆了，因为程乐华给她做了心理定婴测量，最后进了程乐华的团会。

但这也是程乐华相当无奈却又无可奈何的地方。“我强调什么，谁来，或者更准确的说，当什么声音大，什么东西广为流传的时候，相应的人就会来，”他叹了口气，“所以我有时候会觉得很无奈，因为我就是被这些东西定义的。我不想，但真正想完全理解的人很少。”

但是，“人各有志”，这种日益明显的趋势也启发了程乐华对教学有了新的想法。

“现在我想列个单子，吃顿套餐。有学生来了，考考你缺什么理论。考完试列个清单，学习这个理论。这项工作一旦做好，就可以被别人重复。给同类人列个单子就行了，你可以给他提供相应的帮助。”程乐华一边描述方案，一边指着医生开药方的工作，表情愉悦，充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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