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经》自成书以来,已有数万种解释性著作,但至今无人了解《易经》。为什么?因为大家都在研究所谓的“李逸”。但是《李逸》是易经吗?当然不是。那是孔子读周易时的体验。后世的人会有一种“体验”,这种体验会变成扯淡,越扯越远。
后人对中医误解的出发点是让人哭笑不得:古人的一个错别字害了后人几千年!
隐藏不可见
读过《内经》的人一般对以下概念记忆深刻:阴阳、五行、五脏、六腑、经络、气血、心神等。,但能统一这些概念的只有一个词,那就是“藏象”。
《论苏文六部藏象》说:“皇帝说:藏象怎么样?齐波说:“心是生命之本,神的变化也是它的光彩,充满了血,太阳里的太阳,夏天的空气。".肺为气之根,灵在此,花在发,填皮,阳中月,经秋气,肾,主刺,封精,花在发,填骨,阴中少阴,经冬气。肝是极致的根基,魂也是家。它的光彩在于它的爪子,它充满它的筋脉产生血气,它的味道是酸的,它的颜色是苍白的。这就是阳气中缺少阴,导致了春天的空气。脾、胃、大肠、小肠、三焦、膀胱、仓底、营居、器名、化糟粕之能、出入者之味,其美在于唇白,其填于肌,其味甘,其色黄,去阴之类,与土里土气相连。”
这是中医“藏象”最完整,甚至是唯一的记录。它涉及五脏六腑、血气、阴阳、五行、精神等。其实它已经包含了中医的基本内容,是一个有形式有功能的完整体系。难怪很多学者认为“藏象”是中医的核心,也有人说是基础理论的基础……反正中医的所有内容都是围绕这个核心构建的。
那么,我们能看到这个人类系统吗?当然是隐形的!它是无形的!
好吧。先不说中医。先说汉语的基本常识,即“通假字”,这是理解《内经》的一把钥匙。
清代赵翼在《鱼雨丛考》中说:“字若音同而异,俗儒不知,乃误写,世人谓之别字。”即使用发音相同或相近的单词代替单词。说白了,“通假字”就是古人的错别字。比如孔子曾在《论语》中说:“不如边学边学!”这句话里的“说”字和“越”字连在一起。原字曰,相传为通假字。似乎那些记录孔子语言的大儒者,或者孔子本人,经常会有错别字。
读《内经》时,我们遇到的最基本的通假字是“脏”和“藏”。比如《灵枢本藏》说:“五藏,故藏灵血者。”《苏文怡法方一论》:“污浊的寒气充满疾病。”在上面的文章里,我明确的问了一句“什么是养象人?”,但在我的回答里,我说“这十一个脏东西,全靠勇敢。”。
后来的人说:脏是藏着的,因为人体的器官都藏在身体里,所以可以请假。《任应秋中医基础理论六讲》说:《内经》把从整体观察中获得的人体生理知识称为“脏腑”。藏是藏在活体深处的脏腑器官,可以直接观察到,因为它是脏腑器官在体外功能的表现。‘藏象’的含义是通过身体的外在表征,可以推导出人体的内在运行规律。”
汉字有一个特点,强调意义而不强调,因为同音字太多,但有些同音字有不同的意义。比如“遂”和“谁”,音相近,义不同。一旦“童嘉”出现,我们必须知道哪个是原词,哪个是童嘉词。当读者理解文本的含义时,他们必须根据这个词的含义来理解,而决不能根据可互换词的含义来理解。
所以在读《内经》时,一定要搞清楚哪个是原词,哪个是通假字。具体来说,“脏”是原话还是“藏”是原话?
“脏”是不干净的意思。脏话,污垢,肮脏的枫树,混乱...人恶心的东西都可以用脏来形容。只看中医意义下的臧。
“躲”的初衷就是躲啊躲。《说文解字》对藏语的解释是:“藏,藏。”就是秘、藏的意思,除此之外,《说文》没有第二个字的意思。
从这两个字的本意来推测,是《内经》先用了“苍”字,而不是后来的“脏”字。想一想,心是如此神圣的地方,中医的发明者不能用肮脏来表示。所以最早的时候,整个《黄帝内经》都是用“藏”字,从来没有“污”字。管仲生活在公元前600多年,他的《管子》一书说:“五昧是什么?”五脏。酸为主脾,咸为主肺,辛为主肾,苦为主肝,甘为主心。“可见当时他解释人体的时候,用的是“藏”字。甚至在公元前300年左右,庄子在解释人体的时候还在用“藏”。比如《万物》里说:“百骨九窍六藏。“后来,错别字有两个原因:
第一,“脏”字比“藏”字笔画少,写的人可能太复杂,所以用笔画少的字代替。这种情况在魏晋碑刻中经常发生,在后世的碑刻中也有发生。
第二,“藏”是一个动词,指的是一个无形的系统,也是原始中医中的一个有形的器官,这让很多人感到困惑。人们迫切需要用名词来标记熟悉而清晰的器官,于是就用同音异义词“脏”来表示有形的器官。
后来的人不明白古代“臧”和“脏”的区别,反而混淆了。例如《黄帝内经大成研究》的结论是:“无论写‘脏’还是写‘藏’,在读音和意义上,都和内脏的‘脏’一样。”这种理解没有坏处。
“脏”和“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绝对不能算一个。这一点请大家理解清楚。我们要从中医原文的本义去理解中医,千万不要用文字去伤害意思。即使在现在版本的《黄帝内经》中使用该词,几乎都是带着原意使用的,这一点可以从《内经》中的标题中得到印证,如《五藏形成论》、《五藏别论》、《六段藏象论》、《玉机藏真论》、《藏气法论》等。而在具体使用上,也是初衷,比如。
《苏文藏象六节论》说:“五气入鼻,藏于心肺...五味入藏胃。”
《苏文·古天直论》说:“肾为水之主,为五脏之精所藏。”
《苏文条经纶》说:“心藏神,肺藏气,肝藏血,脾藏肉,肾藏志,此而成。”
……
如果把“五脏”还原成“五脏”,意义就大不相同了。在中医里,你几乎看不到任何有形的器官。五脏多指形态器官,五脏多指无形系统。只是这两个字的不同,导致中国几千年来没有人懂《内经》。
为什么“五藏”是一个隐形系统?让我们回到上面关于“藏象”的经文。其实,这段话告诉人们,只有一个意思:“藏”的对象是什么?这个很清楚。心藏神,肝藏灵,肾藏志,肺藏魂,脾藏意。所以“五藏”的本意是指五种神、魂、灵、意、志,而不是心、肝、肾、脾、肺。
这个意思应该很好理解。我们通常问“谁坐在车里”,而不是问是什么车。有形的心、肝、肾、脾、肺是车,但坐车的人是上帝灵魂的意志。那么神的灵魂意志是有形的吗?当然隐形!也就是说,中医的核心不是有形的器官,而是无形的系统。
图像可知
所谓看不见,是指虽然说不出具体的形式,但我们能感觉到。想想爱的感觉,你说不出爱的形式,却总能感受到爱的甜蜜。中医的“五赞”和爱情有些相似。虽然说不出具体的形式,但总能感觉到它在发挥作用。中国人在描述这种感觉的时候有一个专有名词,就是“意象”。
在讨论中国人的思维习惯时,很多人认为中国人没有科学思维的传统,就是缺乏准确性。比如任何科学概念的消歧率都不应该超过3%,而中医“阴阳”定义的消歧率在36%以上。中国人能很好地描述一片森林,但不能准确地描述一棵树。所以历史上的中国人,尽管技术水平很高,却没有把技术提升到理论水平的习惯。平面几何在我国土地调查、水利工程和建筑方法中经常使用。连我们都知道“勾3股4弦5”的原理,但最早的“几何原理”出现在古希腊。
再比如,儒家文化的精髓就是“中庸”。所谓中庸,就是针对“过分”和“不及”。因为“太多”和“少于”都是非常主观的判断,“中庸”成了一个不确定的概念,永远找不到一个固定的点,总是在四处飘荡。当“太多”或“少于”在规模和程度上发生变化时,就会影响对“中庸”的判断。比如在极其恶劣的社会环境下如何做一个“君子”,与中国鼎盛时期如何做一个“君子”是不同的。
这就是中国人的思维,可以概括为“形象思维”,抓住整体联系,不研究细节;追求意境而不是逻辑。这有点像当代的“混沌”理论。当有人在中国喷洒时,美国德克萨斯州就会刮起龙卷风。因为每一个自然现象都是相关的,每个人的行为都会影响到周围的事物,人与自然的和谐,这种关系的叠加,可能会导致意想不到的后果。从这个角度来看,中国人取类比形象的“形象思维”大概是最科学的思维方式。
中医的“形象”不是比喻,而是“藏”的印记,或者某种标志。小时候我们都玩捉迷藏的游戏。几个孩子跑着躲起来,一个孩子搜着。突然,找个人的孩子发现前面的矮树林在剧烈摇晃。他跑过去抓住了藏起来的孩子。在这里,找孩子并不直接看到躲着的孩子,只有小树在动。树运动是一个形象,一个藏族人的形象。
那么,什么是“藏象”?
前面已经说了,“藏”是指神的灵魂意志,那么自然,“象”就是这五样东西的外在表现。比如,神的外在表现是“荣华在脸,血满”,灵魂的外在表现是“荣华在发,皮满”,精神的外在表现是“荣华在爪,筋满”,野心的外在表现是“荣华在发,骨满”,意大利的外在表现是“唇白筋满”。
所以在西藏和大象的关系中,要用西藏来鉴别大象,而不是反过来。现在很多学者把中医的“藏象”直接等同于人体的解剖生理系统,部分原因是他们用“象”来识别藏象。因为从“形象”的角度来看,人体内部器官和组织的运行状态可以表现为一些外在的特征,例如胃火往往可以从口中表达出来,座椅骨的神经缺陷也可以表现为大腿肌肉的麻木。“形象”的范围比较广。如果我们用光来研究图像,我们可以称之为“人类地理学”。但别忘了“香”前面有个“藏”字。没有“藏”,就没有“藏象”这种东西。所以要按照“西藏”来划定图像的范围,而不是按照“图像”来划定图像的范围。
再者,“象”是一个变化的表面特征,它不是“藏象”的本质,它与西藏没有完全的对应关系。例如,当我们看到一棵小树在摇晃时,可能会有许多情况,比如隐藏某人或其他动物。所以“藏象”的核心只能是五藏,不能是其他。
好吧。现在我们可以定义“藏象”:所谓“藏象”,是指神的灵魂在人体运行过程中的意志的外在表现。换句话说,“藏象”是指不可见系统的可感知部分。
藏象像水母
从“五藏”的基本定义可以确定,“藏象”系统不包括有形的器官,如五脏、六腑、奇常的内脏。但在“象”的层面上,它包括心、肝、脾、肺、肾、胃、大肠、小肠、三焦、膀胱、胆囊,甚至脑、髓、骨、脉、子宫等有形器官。没有这些有形的器官,“图像”缺乏载体,无法表达。
但我们多次说过,“西藏”是本质,“形象”是表象。比如我们要研究“信息”,信息在不同的环境下可以有不同的存在形式,所以研究的对象可能会发生变化,比如信息-计算机-显示,这是一种存在形式。这种形式,你需要学习计算机和显示器;信息——声音——听觉是另一种存在形式,你需要在其中研究声音和听觉。
同理,我们也要研究“藏象”这个系统。在人体这个独特的环境中,它的存在形式是藏-有形器官-大象,所以我们需要研究有形器官和大象。但千万别忘了,我们的研究重点是“西藏”,而不是载体。但目前中医学术界以载体为重点研究对象,完全忘记了“藏”的存在,并未倒置。
但是,“五藏”并不是孤立存在的。它也有自己的附属系统,即经络。五脏可以通经络,这在《内经》中有明确记载。《苏文条经纶》说:“心藏神,肺藏气,肝藏血,脾藏肉,肾藏志,由此而成。睿智,与骨髓相连,形成了五脏。五脏六腑的道,都是通过隧道出去运血气的。”
具体来说,经络分为十二经脉和八经脉。杨把严肃分为三:
手太阴肺经、手厥阴心包经、手少阳心经
手阳明大肠经、手少阳三焦经、手太阳小肠经
足太阴脾经、足厥阴肝经、足少阴肾经
足阳明胃经、足邵明胆经、足太阳膀胱经
奇经八脉,称为“奇经八脉”。分别是督脉、任脉、冲脉、带脉、阴、阳、、阳威。
全身经络归属于五藏,五藏构成五个子系统:五藏由三焦经相连,构成多种关系。每藏有两条通全身的经脉,分别是肺、肝、脾、肾。除了心经和小肠经外,心脏还包括心包膜,上下相连的三焦经络构成十二经脉。
这就是我们所说的“五藏”生命系统,它只包括五藏和经络两部分。简单清爽。但其作用远远大于目前解剖学证明的“五脏”系统。比如《内经》讨论心脏时,除了“心生血”、“心主脉”似乎和解剖心脏一样,其他功能都不一样:
”宣启》:“藏在五藏之中,藏在神的心中……”
《苏文·此病论》:“心为君官,神出,神亡,即神游丹田上。”
《苏文玄吴明气》:“心藏神”,“心主脉”。
《灵璧恶客》:“心是...精神也是。”
《灵枢脉度》:“心与舌相连,心舌可知味。”
“苏文,脉宜精微”:“心藏于牡蛎,小肠为之造,小腹宜有形。”
《灵枢本书》:“心近小肠,小肠为富贵之家。”
上面引用了《内经》的心功能,显然与解剖心功能不对应,但比解剖功能的范围要大得多,这种情况在其他集子里也有。
那么这个“图像隐藏”系统是什么样子的呢?形象地说,它像一只水母!
一个圆盘上有五个突起部分,每个突起点由三焦经和奇经八脉连接成一个整体,每个突起部分延伸出两三条长经络。这个形状看起来像我们所知的水母吗?巧合的是,一幅17世纪绘制的Svetishoveli大教堂壁画上显示了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耶稣头的两侧有一个水母状的东西。
藏族形象是灵魂
中医的内容很专业,一般读者很难理解其真谛。其实很多中医在讲医学原理和病理学的时候也很困惑。但无论什么更专业,一旦得出结论,那个结论一定是可以理解的。比如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没有多少人能读懂论证的每一步,但结论是大家都能理解的。总的来说,大家看不懂的结论基本都是不正确的。
上面提到的“藏象”理论不容易让人理解,但我们可以试着总结一下它的主要内容:
1.藏象是人体内一个无形的生命系统,深藏在人体内,但无法从解剖学上证明。
2.这个系统支配着可见的物质生命系统,其功能比可见的五脏更强大。
3.这个体系是以展现更多精神力量的意志为中心的。
这里就来了一个难题:我们怎么知道中医讨论的这一套看不见的生物?因为现实世界没有样本,所以无法比较。于是我们睁开眼睛,看到了与已知人类文化中的“藏族形象”相似的东西。是的!那就是灵魂。
我们根据神话和世界宗教的资料总结了灵魂的特征:1 .灵魂来自遥远的宇宙,是一个无形的、高度智慧的生命体;2.人体是灵魂的“假体”,灵魂藏在人体内,与我们的身体共存;3.灵魂往往以精神状态存在。
这三个特点和中医描述的“藏象”的特点多么相似!所以我们只能认为中医的“藏象”指的是灵魂。这是世界各国文化中唯一关于灵魂的经验数据,是以医学的形式阐述灵魂、身体、精神三者关系的系统理论。这些信息有多重要和珍贵?
遗憾的是,直到现在,很多人都不理解这个道理,宁愿相信虚无主义的宗教,也不愿正视中医的伟大价值。有灵魂解放的方程式,有人类存在的意义,有人类未来的方向,有衡量当下生活的尺度…
在这里,我们继续假设灵魂家族来到地球后的经历:
上帝创造了一个放置灵魂的“假体”,这是灵魂在地球上生存的唯一途径。接下来的问题是:从“大块”分裂出来的个体灵魂是如何使用和控制这个“假体”的?结果灵魂变成了类似水母的形状,培养出十几条经络和无数条小络脉来连接人体的各个器官。它一方面保持对身体的控制,另一方面利用人体收集必要的宇宙精华。
藏象住在哪里?
故事讲到这里,又出现了一个有趣的问题:从“大”灵魂分裂出来的小灵魂住在哪里?
从历史上看,关于什么是人类中心,一直存在着无休止的争论。在古代,人们认为心是人体的中心,所以他们说“万事成真”、“感同身受”等等。佛教传入中国后,心也被视为修行的对象,于是出现了“心即佛”、“心非佛”等说法。甚至在奥义书里,自我被直接描绘成一个坐在自己心中的小和尚。科学发展后,人们认为大脑是人体的中心,控制着人的情绪、行为、语言甚至思想。
正是有了这种认识,几千年来,无论是宗教还是民间神秘主义都一致认为,如果有灵魂,那一定是在大脑或心脏的位置。然而,中医给出了完全不同的结论。
翻翻《黄帝内经》,你会惊讶地发现,中医对脑的讨论几乎为零,只讨论了肾功能。后人以此为证据,认为中医不太高明。对这么重要的大脑只有少量的讨论,可见中医是多么的粗糙。搞笑的人,你真不懂中医。中医不是以解剖为主的药,而是以灵魂为主的药。灵魂不在大脑里。为什么要谈大脑?
此外,中医对心的论述较多,但也仅限于“心藏神明”、“心主神明”的范围。综合中医的所有资料,我们认为小灵魂不在心脏,而在两肾之间的“命门”。原因有二:
第一,人体十四大经络中,只有督脉的一条络脉是从风府入脑的,其他经络在脑中没有记载。这是唯一进入大脑的经络。假设藏象通过经络控制身体,怎么可能只有一条经络进入大脑?同理,靠近心脏的经脉也不是特别集中。人体的三条经脉,即手三阴三阳、脚三阴三阳和任督,几乎都在“命门”附近汇合,命门是经脉的汇聚中心。
如果你是通过经络控制身体,你会选择定在脑心的位置吗?没有!你一定会选择靠近肾脏的位置。
二、《灵枢》曰:“二神相斗,合而为一。他们往往是先生的,这叫精”,“人是先生的,先成精,再生脑”,而“肾是主刺,精也是封的。”可见,生命的关键不在大脑,也不在心脏,而在肾脏,这是“先天基础”。
那么“生命之门”在哪里呢?都说右肾是“命门”。比如《难经三十六难》说:“两肾非肾,左为肾,右为命门。”另一方面,两个肾脏被称为生命之门。例如,明代张景岳的《附经》说:“命门始终以两肾为主,两肾皆属命门。”还有一种说法是“命门”在两肾之间。比如《苏文与班禅论》说:“七夕有戒。”即从上往下数的第14块脊椎骨下,从下往上数的第7块脊椎骨上。
综上所述,灵魂不在大脑,也不在心脏,而是在肾脏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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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两种生命系统”是李维东先生在多年解读《黄帝内经》的基础上,以中医文化体系为基础,首创的一种理论。李维东:作家、历史博士、史前文明专家、外星生命专家,多年来致力于研究中国学、中医、梦学、生命科学。他的代表作有《生命的终极之门——揭开黄帝内经之谜》、《梦预示着什么》、《人被毁灭》、《异形在月背》、《苏书》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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