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许多聚焦社会残疾人的电影往往选择一种悲凉悲凉的情感基调,在过程黯淡但结果鲜明的强烈反差中展现残疾人的力量。这些题材大多出现在公益电影中,试图启发人们,呼吁人们关注残疾人的生活。导演和编剧尽最大努力塑造一个生活在社会底层但又足够善良的残疾人形象,然后努力获得幸福的生活。

作为2019年上映的商业喜剧电影,韩国残疾人电影《我的一等兄弟》彻底打破了这种悲剧叙事的框架,这一点从电影海报中的艺术设计就可以看出来。海报是由鲜艳多彩的颜色制成的。在蓝色背景下,申Ha-kyun和李光洙扮演残疾人兄弟,他们笑着用喜剧艺术的形式呈现积极和幸福的生活。

万佳在《视觉传达艺术在电影海报设计中的体现初探》中提到:“电影海报的内容融合了文字、图片和各种视觉符号的功能,表现了电影中的故事情节、价值取向、理念等内涵,以及非常晦涩难懂的电影信息。”

电影中人物的想象:现实案例中的肢体残疾人和智力残疾人

《我的第一个哥哥》改编自身体有残疾的崔胜奎和精神有残疾的朴宗烈的真实经历。哥哥世和瘫痪,只有脖子以上才能活动;我的弟弟东九有智力残疾。虽然他是个大人物,但他需要别人教他说什么,做什么。因为两个孩子有严重的身体或智力障碍,没有人愿意收养他们。他们在福利院一直生活到二三十岁,成为福利院的“老大”和“儿童头”,靠一个神父的帮助生活。

福利院在神父去世后由石河照顾,但政府未能允许残疾人经营福利院,强行将福利院中还年幼的孩子转移,最后只有石河和东久两人与他们同住。

东久负责自己和弟弟的日常生活,包括刷牙洗脸吃饭甚至上厕所睡觉翻身。在这个过程中,世和为弟弟复习了自己的姓名、住址等基本生活资料。两个人可以完美的弥补对方的缺陷,一个有脑子,一个有努力。这种补偿随着时间的推移可以完全熟悉对方的生活需求。比如电影里的弟弟,总会在袋子里放一根稻草让弟弟喝;哥哥知道哥哥爱吃泡面,就咬了一大口,小声说了声“烫”,吹了吹,然后狼吞虎咽地吃进肚子里。

直到东久妈妈发现,她才大声抱怨石河在指使东久“伺候”自己。我妈找了律师,在法庭上把世和的生活方式翻了个底朝天。她坚持说石河在利用儿子,拒绝让儿子和石河住在一起,并提出要带走东久。法庭上的对质是整部电影的高潮。随着东九的母亲和来自石河的律师的出现,以及证据的列举,法庭上的情况发生了迅速的变化。最后法院判决,让东九自己决定。

影片中的动作设计:肢体残疾人通过面部表情表达情感,精神残疾人通过不协调的肢体语言表达情感

在朝鲜李光洙,作为一个“被综艺之神眷顾”的永久客人,很多人看这部电影的目的就是为了看李光洙演智障。我不得不说李光洙的表演真的很棒。已经有一些过于修长,稍不协调的身材,所以解读一个智障的孩子特别合适。朱光的长臂、长腿、大手大脚非常方便地诠释了一个弱智者的困惑。

正因为如此,李光洙获得了2019年第40届韩国电影青龙奖最佳男配角提名,以及2020年第56届最佳思维艺术奖电影类最佳男配角提名。这部电影能成为高上座率、高评分的喜剧电影,很大程度上归功于李光洙。

与李光洙的身体动作相反,申Ha-kyun扮演一个瘫痪的角色,他所有的情感表达只能通过面部表情传达给观众。比如,当他想到新的东西时,他会把整张脸抬起来,露出高兴的神色;当哥哥又做了一件可笑的事,嘴里流露出不屑,眼里却挂着微笑,流露出无奈却又开心的神色;夜幕降临时,他平躺在床上,总是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慢慢地想着各种心事,眼里满是惆怅。

两个演员的演技,一个在动作,一个在表情,各有特长,细节到位,在法庭对抗中尤为明显。弟弟很新奇,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感到困惑,充满恐惧。他试图僵硬地回头看,但被法官拦住了。法官让弟弟指出想同居的人时,他用不清晰的思维理解了弟弟的辛苦,最后违背了弟弟的意愿,仿佛在挣扎空,扯着嘴角,却坚定地举起手指着妈妈的方向,不管他怎么喊,一动也不动。从不解到暴怒,再到一种无法缓解的痛苦,哥哥丰富的情感只能通过脖子以上的部分来表达。他绝望地转过身,试图看着另一个律师。他的脖子上青筋毕露,面部肌肉由于过度用力而呈现扭曲的形状。就这样,两人尽力向观众展示了两兄弟在相互依赖的生活中面临选择时的复杂心理状态。

电影审美设计:丰富的叙事模式和叙事结构

总的来说,《我的一等兄弟》是一部经典的线性叙事结构,讲述了生命的苦难和残疾兄弟的故事。其中,为了让残疾患者的形象更加立体,影片运用叙事模式讲述了两兄弟如何克服生活中的困难,如何在这里互相帮助,形成习惯性依赖。整个故事变得更有逻辑,更充实,更有道理。

丰富的叙事模式

影片的后半部分,采用了交叉蒙太奇手法来刻画哥哥回家与母亲团聚的美好场景,同时刻画哥哥一个人生活的痛苦,不仅增强了影片的观赏性,也给观者带来了极大的视觉冲击。两条叙述性的短线交替出现。观众一方面沉迷其中,觉得弟弟虽然离开了哥哥,但在和妈妈生活的过程中,已经习惯性地为哥哥准备好了一切。另一方面,他在没有弟弟照顾的情况下生活窘迫。由此,影片引出了一个关于亲情的宏大话题。

《我的一等兄弟》在线性叙事中嵌入交叉蒙太奇,避免了简单的线性叙事,带动了观众的情绪,提高了电影的可观察性,蕴含了电影主题《一等兄弟》的多义性,结构巧妙,叙事手法细腻。

完美的叙事节奏

“电影的叙事节奏是创作者利用各种精心安排的表现手段,可以被观众感知的一种流动。旨在增强喜剧冲突,突出人物的情感状态。”

电影的叙事节奏可以分为内外两种。其中,内部节奏主要包含在故事的情节叙事中,如熟悉的人物情绪、动作等。,不容易被观众感知,只能体现在整部影片中。

外部节奏主要是影片的外部表现手段,通常在艺术设计中,如结构剪辑、画面构图、声音特效等。,很容易被观众感知。内在节奏和外在节奏是相互依存的。

《我的第一个哥哥》有完美的叙事节奏,令人印象深刻。比如在游泳池兼职的女一号“美仙”和世和、东久一起去电影院看电影的时候,她看着世和崭新的鞋子。她说:“不仅仅是不会走路,就算会走路也很委屈。”这句话完美把握了影片的节奏。美贤像残疾的哥哥一样被生活困住,也在努力寻找新的方向。之后,美贤在志愿的过程中逐渐找到了面对生活的勇气。这个过程中的所有审美设计都触动了观众的情感,让观众长期沉迷于电影情感,感同身受。

影片突出了韩国伦理片的基本叙事逻辑,通过小人物成功地刻画了人性

韩国电影向来善于以家庭为叙事单位,能够很好地蕴含温情、幽默和深刻的意义。这部电影也完成了喜剧形式和深刻主题之间的平衡。正如我开头所说,这部电影的基调与其他关于残疾人的电影有很大不同。其实从根本上来说,是因为这两个残疾人并没有一般观众所期待的那么老实善良。

世和哥利用自己的身体缺陷来博取同情和利益。弟弟游泳比赛报名失败,先打出“情感牌”,被拒绝后,坐轮椅翻身倒地,鼓动路人拍照,说残疾人被欺负。最后,官员们被迫登记他们的弟弟。我哥也会利用学校让学生做“义工”,收费让学生拍“义工”,最后根据对方的学历和要求给加码。哥哥聪明,在这里算计,斤斤计较。某种程度上也是两兄弟生存的必要条件。

至于智障哥哥,影片试图展现他搞笑可爱的一面。他如何喜欢吃拉面,如何不喜欢别人照顾弟弟,通过一些生动有趣的小表情生动地表达出来。弟弟每天晚上躺下后都会拍拍弟弟空。这个小小的姿态,可能是对哥哥陪伴的感激或爱意的表达,也可能是因为家人在被抛弃前这样对待自己。但无论如何,哥哥是一个可爱的角色,有一个美好的小世界。

除了兄弟这种特殊角色,电影还挑战了观众对家庭伦理的认知。世和忿忿不平:“亲戚能不能照顾他?”东九很小的时候就被妈妈遗弃在游泳池边。她骗他说:“你游了,你妈就回来了。”然后她妈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世和活在无尽的希望里,等着她妈。母亲再婚后,怀着极大的悲痛后悔自己抛弃了儿子,向法官保证:“他是我儿子,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抛弃或关爱,可能是母亲因为生活条件而不得不做出的选择,但这种基于血缘关系的承诺,无疑对受众的影响很大。

总而言之:

福利院的神父还活着的时候,就放弃了婚礼上应该念的悼词,选择了说:“其实所有人都一样,爱情不会永恒。但是有一颗接受彼此错误并有耐心的心,爱永远不会改变。所以,不要对爱情失望。我们都很受伤,很懦弱,经常让别人和自己失望。此时,如果有人接受了错误,理解了你的话,我们就可以活得更有活力。我们都是弱者。弱者遇到弱者,可以互相扶持,互相依靠。”

电影《我的一等兄弟》其实并没有“弱者”,电影在观众面前呈现的是伟大而鲜活的个人。导演通过巧妙的情节准备,充分挖掘人物背后的内心世界,使人物逐渐出现,变得丰满。

关于作者:一个专注于艺术理论学习的“艺术家”,欢迎关注我,了解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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