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人只能在连续下雨天呆在家里,大人小孩都累。我妈给我讲过这样一个故事:
从前,有个人去朋友家玩。可惜下雨了,客人回不去了,只好留在主人家里。但是主人不欢迎客人留下来,就写了“下雨天留下来,但是让客人知道怎么回去,但是客人拿了笔,改了标点,就安心留下来了。我马上写下这些话,自豪地告诉妈妈,大师的原标点是:“下雨了,人就留下来。”但聪明的客人改成了:“下雨天,留作客人,不是吗?“留下。”意思完全颠倒了。我妈夸我聪明。第一次意识到小标点符号这么厉害。同样的话,他们可以颠倒黑白,混淆是非。
下雨了,还在滴水,去哪都不方便。但是孩子们不这么认为。手里的女儿在哭,小手指着要出去。我只能打开伞,把她抱进雨帘。这里,树叶是滴落的雨线;看那边屋檐下,有一个滴水的雨帘,雨还在伞上单调的滴答。
天空黑了,地上到处都是泥水。“有什么好看的?四面八方都在下雨,太阳躲在家里。我们回去吧。”许实在觉得没意思,她就乖乖地伏在我肩膀上,让我忍住。进屋,我放下湿漉漉的雨伞,用粉笔在地上写了一个“伞”,可能是因为象形文字的缘故。第二天问她,第三天还记得这个词。一个星期过去了,“伞”这个词仍然牢牢地盘踞在她的小脑袋里,这是我女儿第一个认识到的词。孩子们对直观形象的记忆是多么深刻啊!
那些突如其来的雨是最无奈的。晚上走着跑着,雨就毫无征兆的开始下了。我冲进不远处的约斯特,正好赶上夏装清仓大甩卖。我找到了我的菜——一件蓝色背景上有淡黄色叶子的连衣裙。我去试衣间试了试。窄窄的肩膀,飘飘的小号袖子和腰身都是为我量身定做的。雨停了,她穿着新买的裙子,娇滴滴地走了回来。
有时候,雨天困住了你的脚步,却无法困住你的智慧。有一次下了一夜的雨,第二天早上还是没有停的迹象。无聊的时候突然找了点事做。我摇了摇《上露台》上的晾衣架,拿来一个小凳子站在上面,取下一层灰色的纱窗,放在窗外推开的晾衣架上。在祝福雨的帮助下,我拿起刷子刷了起来,刷不下来的污渍,叫了一桶水,用勺子倒了,又刷了一遍。不到两个小时,房子里所有的屏风都被重新打扫了一遍,外面依然漆黑一片,但房间变得明亮干净。
不管雨有多大,你总要回家。又是一天大雨,我们去西边看望公婆,屋前枣树上的果实在雨里半黄半无声;河边的杨树树枝在风中飞舞,好像在抓什么东西。
和他们吃过午饭后,我回到了吉安市看望我的母亲。我开车到我家门前,天没下雨。这就是打个盹的意义所在。估计是我妈在午睡,家里很安静,前后纱门都开着。听着外面雨声的沙沙声,我不想打扰妈妈,就放下车椅,伸伸四肢,躺在车里打个盹。可能是第一次睡在车上。我不习惯。我不能舒服地躺着。我不断变换姿势。鼾声吵醒了打鼾者。他睁开眼睛,看着我。我迅速顺从地闭上眼睛,不动了,却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睁开眼,雨停了,天空空高了很多。当微弱的阳光照射下来时,汽车变热了。我赶紧开门出去了。我妈听到声音,赶紧从屋里出来:“我刚到车前看你睡着了,没叫醒你。你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不在屋里睡?”
我把婆婆种的玉米和公公套的龙虾递给妈妈,告诉她我们留下来和她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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