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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别插了将军】故事:她是一位勇猛的女将军,误入匪巢,被陷害,被愚蠢的少年救了出来,互相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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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沙尘暴漫长,敌军三千骑兵纷纷掉入陷阱,传来雷鸣般的战鼓声,雨滴般的石头从高处落下,三千骑兵像缸中的老鼠一样落下。骑兵没有冲锋的敌军像虎狼一样失去了爪子,突然乱成一团,这时只有人海战术才能必胜,这场战争又值得写在史书上。(莎士比亚。)(现代战争。)

“上帝啊,真是上帝啊。你说我们打仗七八年了,为什么不如黄丫头?”刘部长以前和他熬夜杀人,胜负难辨的敌军首领此时被五花肉捆住了,部长心里很高兴,很失落。(莎士比亚)。

旁边的李将军狠狠地瞪着部长,叫他不要乱说。“周将军是女儿的身体,但战争不打一兵一卒,全部依靠计谋,一招都是周一代忠实积累的智慧。”

“我当然尊敬周志军。但是好奇心。你说周家那么厉害,还有两个儿子,为什么叫丫头继承职位?”部长的问题难倒了这位将军。对方参考了半天才说。“那当然是股价的男郎更有用,不用继承官职,自己也能闯出一片天地。”(莎士比亚) (温斯顿。)" "

部长听了话连连点头。大铁队伍的样子。在不远的马车上,朱州郡周根瑜正在看京城紧急寄来的信。"受制于幼儿、近言、近行诉讼,迅速进京。"

周根瑜只是制定计划的“文章”,但排兵布阵是最消耗的。这时战场上的事刚解决,家里无忧无虑的大哥和二哥又惹上了事,真让她头疼。

丫鬟看到周根瑜皱眉,急忙添茶倒水,安慰马。“只是大公子和二儿子,因为醉红楼歌姬的事和户部侍郎家的儿子吵了几句,所以稍微动了一下手,没什么大不了的。(莎士比亚。)

「妓女,伤口,不是什么大事吗?周根瑜苦笑了一下。

“但是两个儿子这几年发了很多火,这已经算是轻的了吧,你一定很容易摆平。”丫鬟是对周根瑜的实际崇拜,所以这几句话是发自真心的安慰,但更深地锁定了周根瑜的眉心,叹了口气。“世人都说我是鸡西川,但没有人知道我不是自愿的。”大喊。(莎士比亚,莎士比亚。)(美国,英国,英国,英国,英国,英国,英国,英国,英国,英国,英国,英国,英国,英国,英国)。" "

“啊?小姐,你说什么?”正在收拾行李的丫鬟回头一看,看到周根瑜慢慢闭上双眼,说道。“我说。回北京吧。”

2

由于旅馆身份特殊,周根瑜每次都以前往战场为目标,胜利后也不留下来,立即返回北京。现在家里又有事,要加快脚步,急着回北京,这次周根瑜像个叛逆的孩子,沿途欣赏一下风景。(莎士比亚)。

就连有点笨的丫鬟也忍不住问。“小姐,我们是不是不着急回去?”

"这里地形复杂,如果能多观察,对排兵部署会有帮助。"周根瑜假装虚惊一场,说了几句话,然后找理由,让随行人员和丫鬟先去镇上的驿站等她。

“那你呢?”丫鬟很担心,解不开。

“我会自己研究这个地方。短则三油,长则半个月,不要安心等着来找我。”周根瑜说完后,开着马车离开了,只剩下滚动的轮子。

一路上这样拖延,也许妈妈再也不用为两个哥哥收拾烂摊子了。

面对家里的乱七八糟,周根瑜再也没有平日的杀伐和决断力,头痛得厉害,想逃跑。(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家人)幸好这周围民风淳朴,一个人也不会有危险。

谁知道周根瑜的马车刚刚停了下来,突然冒出一群蒙面人,还债,叫我去山上坐坐。

睁着眼睛看着,这群人行动松散,手里只拿着镰刀斧头,如果不是敌军探子这样的人物,就只好落草当寇。(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战争)一件事多了,不如少做一件事。周根瑜想解释几句就走了。“还债就还吗?”我刚来这里的时候,敢问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吗?" "

不幸的是,周金、俞川只算了一下,连棍子都不听她的话,连棍子都敲晕了她,这一群愣头青也不算!

3

“孔二连子!你做什么?”黄盖的头显然认为自己疯了,在讨论好之前就出发了,但害怕捆住县官的女儿,所以县官可以把房地产店还给他们。谁知二连子生气在我心里,把愤怒发泄在这样软弱的女人身上。

“我只是怕她喊,忍不住牵了手,怎么办,不会杀她吧?”龚二龙其实,这时候周金瑜脸色苍白,躺在地板上,不是大奸大恶,以为他杀了人,吓得魂飞魄散。别人听孔二伦这么说,都以为人命发生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互相看着,完全不知所措。

结果读了两天书的黄盖先冷静下来,伸手看了看周根瑜的鼻孔。“我还活着!幸运的是,他还活着.不要发呆,去找医生吧!”

周根瑜昏迷的时候,总感觉有一只蚊子在耳边叫,好像不是蚊子,好像有人在祈祷。但是听清楚了内容,但觉得这个祈祷也太调皮了吧?

“菩萨啊,佛祖啊,神啊,轩辕黄帝和老奶奶啊,我也不知道你们中谁管理这件事。反正请保佑这姑娘快点起床。”

"只要她能醒过来,我就想吃素。不行,两个。一天!素食主义日,她的平安祈祷。单击

“时间有点短,希望大家神仙给这位小姐面子。请保佑她。据说彼此会产生心灵。我偷偷看过。这姑娘长得很漂亮,脸像月沙一样皎洁,心也很善良,请保佑她。(莎士比亚,莎士比亚。)“你知道吗?”

“当她醒来的时候,

我就去杀鸡杀鱼给各位神仙上供!杀牛是不行的,虽说现在山上有两头牛,但其中一个要犁地,另一个还是小牛犊子呢,现在杀了太亏。”

周瑾瑜本想再睡一会儿,却被这样直白而单纯的“算计”逗得精神了起来:“神仙说,不需要上供,捕条鱼来给我煮汤就好。”

“啊啊啊啊,你你你你,醒了!醒了!神仙显灵了!”望着那个奔跑出门的背影,周瑾瑜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人还真是有趣。

4

周瑾瑜虽说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却也从没这样吃过饭。

五条鱼、三只鸡、一只鹅还有各色的点心馒头,虽不是特别精致,却铺了满满一桌子。不算大的屋子里挤了人,为首的那个叫黄盖,是拦她的人亦是为她哭哭啼啼求菩萨保佑的那位。

其余的也都是些庄户人,虽说成为了匪寇但骨子里却是纯良之辈,此时正满是愧疚地望着周瑾瑜,生怕她有什么不满意。

周瑾瑜不是个矫情的女子,温柔地招呼着大家:“都坐吧,一起吃。”

但这些人全部唯唯诺诺地摇着头,似乎很是害怕。周瑾瑜不解,望向黄盖,对方立刻会意,解释道:“我们就不和姑娘您一起吃了,毕竟您是县太爷的千金,我们都是些平头老百姓。”

“我并非什么县令之女。”周瑾瑜浅浅笑着,其他人一下子就炸了锅:“怎么可能不是!你穿的是绫罗绸缎,驾的是双乘马车,你别骗人了!”

“可我外出无人伺候,失踪也无人关心。”周瑾瑜一句话点醒了众人,若她真是县令的女儿,又怎么会一个人驾车,被绑来这么久,又怎么会没有官府的人来寻?

见人们面面相觑、慌乱无主,周瑾瑜此时扔出杀招:“我啊,只不过是一个被兄长算计、变卖,然后从主人家里逃了出来的小丫鬟,恰巧路过而已。”

周瑾瑜半真半假地讲了一个被家中兄长迫害,被逼嫁给他人做妾,所以在成婚之路上逃跑的故事。

众人沉默半晌后,孔大嫂率先端走了自己那盘鸡:“大妹子,你也是个苦命人,我们也就不为难你了。不过既然也不是什么富贵小姐的话,也就不用吃这么好的东西了吧。”

旁人见孔大嫂拿走了鸡,于是也把自己的东西端走了,不消片刻桌子上居然就只剩一条鱼和一只鸡了,而屋子里也只剩黄盖和周瑾瑜。

周瑾瑜疑惑,问黄盖为什么不把鱼和鸡端走。

“本来就是弄给你吃的,为什么要端走?”黄盖一边为她盛汤,一边反问。

“可我不是什么县令女儿,不能为你们讨回公道,半点用处都没有。”人,一旦没了用处,就是要被抛弃的。

黄盖听完后耸了耸肩,为她布菜的手却没有停:“不论是谁的女儿,都要吃饭呀。”

周瑾瑜看着碗中的鸡腿一愣,原来,就算是没有什么用处,也可以安安心心坐下来吃一餐饱饭。

5

周瑾瑜本来准备着吃过了饭就离开,谁知黄盖却抱了一堆布匹进来。

“我家从前是开制衣铺子的,可惜店铺和田产都被县令使诈夺了去,只留了这些粗布给我。不过你放心,虽然是粗布,但也是很舒适的,我给你做两套衣裳。”

黄盖让瑾瑜自己先选布料,然后又忙忙碌碌地去拿剪刀和针线,周瑾瑜不解地问:“为何要给我做衣裳?”

“你身上那套太惹眼了,出门很容易被坏人盯上。”黄盖脱口而出的回答让周瑾瑜心中一暖,继而看到黄盖在用布条绑手,心中就更是感动。

黄盖绑了许久,直到双手被裹得严严实实又能行动自如时,他才拿起尺子:“男女授受不亲,但你放心,我量体时一定会规矩得很,若有半丝不妥,你就拿剪子扎死我。”

“我只不过是个逃婚的丫鬟,你不必待我如此......”周瑾瑜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略有些无措地发愣,黄盖倒是温柔一笑,解释道:“别多想,只是这些布匹放着也是要坏,我这做衣服的手艺长久不用也会生疏,不是专门为你。”

他笑着把善意化解成了一汪春水,让周瑾瑜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等到量完了,他又拿出不少衣服款式让瑾瑜挑,周瑾瑜随手点了个最简单的,黄盖望着她认真说道:“你不用担心会费事,挑个喜欢的就好。”

“我就喜欢这个。”周瑾瑜回答得很是坚定,黄盖听后点点头:“行,那就你选的这个样子做一套,我再给你做套复杂点的,换着穿。”

周瑾瑜越发地不知该说什么,她想提醒黄盖自己最多待三五日就会走,不必为她做那么多事,谁知话还没到嘴边,倒是黄盖先提起:“放心,我动作麻利,有个两三日就会做好了,到时候你要是准备走,也不耽误。”

“我......”

“当然了,你若是没去处,这寨子有好几处空屋,我刚刚都给你收拾出来了,你能一直住着。”黄盖说完就去裁衣服了,周瑾瑜愣了许久,喃喃地说了声谢谢。

只不过这声谢谢,似乎说早了一些。

6

崭新的被褥,全新的围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驱蚊草味,随手拿起房中的茶壶,里面居然有刚沏好的新茶。房间内处处都是被用心打点过的痕迹,哪怕是回了将军府也不见得有人能做到这份上,若只说一声谢谢,似乎不足以报答这份心意。

可是周瑾瑜想不通,黄盖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她自认为谎言天衣无缝,自己现在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甚至还可能随时带来麻烦的家伙,黄盖不可能是寄希望于让她帮忙要回铺子。

既然无关钱财,难不成,黄盖是看上自己了?

周瑾瑜觉得这事有些难办,她虽说聪慧过人、见识过许多大风大浪,可自小就被逼着学习兵法和处理两个哥哥惹出的麻烦,每日忙的脚不着地,对于男女之事可谓是想都没想过。

如果黄盖真的喜欢自己,那是该拒绝,还是该接受?

黄盖是个好人,可是婚姻大事,该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对吧。

但是父亲走得早,母亲眼里只有两个哥哥,若是真等家里安排,怕是等老珠黄了也依旧待字闺中,还需日日勤勤恳恳地为周家操劳。

可这,就该是自己的宿命吧。

正在胡思乱想呢,黄盖突然拿着一盒点心走了进来:“怕你觉得饭菜不合胃口,若是饿了就吃点这些。”

周瑾瑜接过点心,心中感动万分,却又觉得不该耽误了这样好的男子,于是提醒道:“不必为我这般费心,我十日后就准备走了。”

“十日后就要走啊?”

“对。”周瑾瑜点点头,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在这里不过是短暂的停留,黄盖是个好男儿,切莫要再为她这等不可能的人浪费心思了。

谁知黄盖沉默了片刻,然后一拍手掌说道:“那我抓紧时间给你凑盘缠,一个姑娘独自在外,没点钱傍身可不行。”

这回答,黄盖到底是听懂了还是没有啊?

7

周瑾瑜觉得,黄盖应该是没听懂。

不然,这世上哪会有人为了一个陌生人尽心尽力,除非是傻子。

但看看眼前的衣衫和盘缠,周瑾瑜觉得,黄盖可能真的是个傻子。

黄盖的手艺不错,衣服的针脚很密,虽说是套粗布衣裳,却在袖口与领口处绣了几朵粉红色的小花,显得俏皮可爱。

周瑾瑜看着镜中娇俏的自己,忍不住摩挲着那绣花,叹了一口气:“再过七日我就要走了。”

“知道的,路上吃的干粮正在做,到时候我再给你装几包点心。”黄盖傻呵呵地咧嘴一笑,搞得周瑾瑜也笑了起来:“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我这样的人?什么人?”

什么人?周瑾瑜也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只是放眼望去,整间屋子都被黄盖打理的井井有条,不论是新衣服、新被褥还是新围帐,以及他特地搬回来的铜镜,还有他担心周瑾瑜怕黑所以专门做的长明灯,每一样东西都让周瑾瑜心中泛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不知道该怎样回报这份善意,所以为黄盖写了两份状纸,还把其中一份偷偷捎给了丫鬟,让她送去知州府中,应该能够帮助到黄盖和寨子中的其他人。

但周瑾瑜没想到,就是因为这张状纸,竟然会害得她被寨中的人送上“认罪台”。

8

“说!那狗县令到底给了你多少钱,我们又和你有什么仇怨!你居然要让官兵来剿清我们!不说的话,我们就一把火烧死你!”

孔二愣子人如其名,此时举着火把就往周瑾瑜身上凑,简直不准备给她开口的机会。

而寨中的其他人常年被官兵欺负惯了,自从听说周瑾瑜要引官兵来此,全部都恨得牙痒痒,纷纷支持孔二愣子点火。

幸好此时黄盖及时出现挡在周瑾瑜身前,拦住了孔二楞:“你做什么?”

“这娘们哄着小豆子送信,好让官兵来剿匪!黄盖,你对她掏心掏肺,她却想着弄死你,快让开,让我烧死这个白眼狼!”

孔二楞说着就要点火,黄盖却是死死挡在周瑾瑜面前,动也不动:“这其中必然有误会!”

“什么误会,你就看她长得好看,色迷心窍了!”孔二楞叫骂着推搡黄盖,而黄盖也不还手,却如磐石一般阻拦着孔二楞:“肯定有误会,你冷静一点!”

“什么误会!驿站那人念信的时候小豆子都听见了,说是‘城中有恶匪,万望大人为民除害’,这不就是要弄死我们吗?亏你还借钱给她凑盘缠,她简直没心肝!”

孔二楞骂着,黄盖赶忙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你是不是说这个,这是状纸,上面说的恶匪是指抢我们田产铺子的县令啊!”

“你那么喜欢这个女的,肯定会为她说话,我们又不认得字,自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孔二楞根本不听黄盖解释,一心就是要烧死周瑾瑜,黄盖赶忙说:“行行行,你不信我的,可你想想十几天前,你一棍子打昏了周姑娘,她可曾怨过你?后来你想要给老家写信,还是她主动帮你,她还帮所有人都写了信,这样好的姑娘,怎么可能害大家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现在想想,谁知道她当初帮我写信时写了什么,搞不好她告诉我老家的舅舅我已经死了呢!”孔二楞翻脸不认人,一心就想烧死周瑾瑜。

黄盖见劝也劝不动,打又打不过这么多人,只能一把抱住被绑在柱子上的周瑾瑜,高喊:“你要烧,就连我也一起烧死吧!”

9

火焰近在咫尺,周瑾瑜看着紧张不已的黄盖,心中毫无紧张感,竟然偷偷生出一丝甜蜜。

这个家伙,虽说笨了些,却是在紧要关头可以靠得住的人。

周瑾瑜笑了笑,深呼吸一口气,朗声道:“如果你冤枉了我,那便是杀人的死罪!”

一句话直戳要害,孔大嫂立刻冲上来拉住了孔二楞的手:“当家的,你别瞎搞,万一真闹出人命了可就完了。”

“可是小豆子说......”

“小豆子今年才十二岁,他要是听错了怎么办?你要因为杀了人坐牢,那你叫我和儿子喝西北风去啊?”孔大嫂瞪着眼,孔二楞犹豫了一下,慢慢走下了“认罪台”,周瑾瑜感觉到黄盖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没事了,没事了,我这就放你下来。”就在黄盖为周瑾瑜解绑的时候,突然有人大喊:“官兵来了!官兵来了!”

众人一下子就乱了阵脚,纷纷逃窜,而孔二楞一把抄起刚刚放下的火把,叫嚷着“你敢害我们,我一定要替天行道,烧死你个臭娘们!”,然后气势汹汹地点燃了认罪台下的稻草。

说时迟那时快,火焰瞬间蔓延,几乎要吞没周瑾瑜和黄盖,而此时周瑾瑜身上的绳索还没被解开。

眼看着火就要烧到身边了,周瑾瑜急得大喊:“出去!别管我了!快出去!”

而黄盖却没有说话,只一心和她身后的绳疙瘩较劲,甚至连衣角已经沾染了火星也不管不顾。

“黄盖,别管我了,快出去吧!”

“别弄了!快出去!”

“黄盖,我求求你了,出去吧,好吗?”

眼看着就要逃不出去了,向来镇定自若的周瑾瑜竟然带出了一丝哭腔:“黄盖,你是傻子吗?”

“我不是傻子,只不过那日看见你的时候,心中生出了欢喜。”黄盖说完捧起周瑾瑜的脸,柔声叫她闭上眼睛。

周瑾瑜乖乖闭眼,心想着若是临死前能被喜欢的人留下一吻,这辈子也算真的为自己活过一次了吧。

但是想象之中的亲吻没有落下,而是身子一痛,仿若从高处坠下。

周瑾瑜连忙睁开眼睛,只见黄盖以肉垫一般的姿势将她死死护住,而认罪台的大火熊熊燃烧着,那根绑她的柱子正在被大火吞噬。

“我们逃出来了!黄盖?黄盖?”周瑾瑜慌张地呼唤着双目紧闭的黄盖,而黄盖就如同睡死过去了一般,半点反应都没有。

10

那天火势凶猛,等到黄盖解开绳索时,已然是逃不出去了。

于是他环抱住周瑾瑜,并以自己为挡板,背对着火焰摔了出去,而落地时又挡在周瑾瑜下面,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搏。所以周瑾瑜身上一丝伤痕都没有,反倒是黄盖除了几处烧伤外,还摔出了不算轻的内伤。

尽管请了名医救治,但黄盖依旧处于昏睡之中,大夫说根本无法确定他何时会醒。

周瑾瑜站在床边,对着还在昏睡的黄盖轻轻骂了一句:“傻子。”

丫鬟不解地问:“小姐,你为什么要说他傻啊?”

“他,把什么能给的都给我了,鸡,鱼,点心,盘缠,衣服,还有这条命,一味地给,却也不问我要任何东西,你说他傻不傻。”周瑾瑜说完流下两行清泪,丫鬟愣了愣,连忙宽慰道:“小姐你待他也不薄的,他的田产地铺,还有那些人被霸占的东西,都还给他们了呀,那个作威作福的县令也被知州大人罢了官,官府的人还上寨中去带他们回家,也算是给足了面子。”

周瑾瑜闻言苦笑:“那都不是他想要的。”

“那他想要什么?”丫鬟很是不解,却听到周瑾瑜戚戚道:“他想要的,应该是周姑娘。”

丫鬟一惊,但更惊的,却是那昏睡了数日的黄盖突然动了动手指头:“小姐小姐,他,他,他刚刚好像动了!”

“动了?”周瑾瑜也是一惊。

“对啊!小姐,那神医不是说,多说话可以刺激他醒吗,你要不就着刚刚的话,再多说两句吧?”

周瑾瑜点点头,温柔地在黄盖耳边低语:“我尚未婚配。”

说完,只见黄盖的手又动了动,周瑾瑜赶忙又说:“我钟情于你。”

周瑾瑜看到黄盖的眼珠也跟着转动了几下,于是试探地说了一句:“若是你醒了,那我就嫁给你。”

她是骁勇女将军,误入匪窝遭陷害,被一傻小子相救以身相许

可这句话一出,黄盖的眼睛没了动静,手也不动了。就在周瑾瑜以为刚刚不过是错觉,黄盖可能还是醒不来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个十分沙哑的声音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周瑾瑜笑了,笑着笑着却又忍不住掉泪,黄盖眯着眼看她,缓缓地问:“你哭什么?”

“我哭,你是个傻子。”周瑾瑜说完泪眼婆娑地望着黄盖,黄盖艰难地伸出手去为她擦泪:“那你愿意嫁给一个傻子吗?”

“愿意。”周瑾瑜握住他的手,眼泪还在扑簌簌地掉,但是这一回,她哭着哭着,终于笑了。(原标题:《认贼作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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