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枝绿叶,如“天妃曙光袖”,还有太湖罗比、虎豹龙井、黄山毛峰、庐山云、武夷大红袍、峨眉雪芽、六安瓜片等。一杯清香的茶汤,而老饮茶者则感恩天地之性,吱吱入唇,滑过舌尖,滋润咽喉壁,留胃安生。
作者刘放吞进喉咙往往伴随着一声“嗨”的叹息,像是无意识的呻吟,就像诗歌朗诵开始时的“啊,长江”“啊,黄河”这几个字。但是饮茶人的“嗨”后面好像没有后缀。我怀疑这个“嗨”其实是对茶的味道的一种赞叹。除了赞叹,也是对杯中茶的终极归属的感叹。茶叶一次又一次的凋谢,杯中的茶叶逐渐向残茶移动,衰老褪色,最后被抛弃。
感情上来说,我觉得这是对茶的不尊重,真的不合理。
我知道,如果把残茶晒干,放在浴室里,可以吸收和驱散异味,这是残茶的一大发展。
我也知道这种干残茶也可以当茶枕,有祛暑解暑的功效。我读过上海作家陆星儿的散文。怀孕期间,她开始给怀里的宝宝准备茶枕。她不厌其烦地向办公室的同事买残茶,倒掉别人的残茶。她也没有忘记仔细清洗杯子以示感谢。但也有一些笑料——她这个全心全意的准妈妈,只有子宫里胎儿的概念,却没有发现有些同事杯子里刚泡好茶还没呷半口,还把它收拾成残茶。同事当然不会怪她。毕竟茶叶那么多,可以重新冲泡。况且这茶还没有丢弃,在一个准妈妈的想象中还是起起落落。在不久的将来,它会继续用沉睡的歌曲甜美芬芳。
不幸的是,陆星儿很早就成了单身母亲。可惜她死得早。不知道她儿子长大了拿起茶杯会不会想起妈妈,会不会突然想她,拿着茶杯痛哭。
这是个悲伤的话题,别说了。
我有一个新想法。即把残茶烘干后,放入棉鞋中,将残茶的余香留在棉鞋中。想想看,冬天,穿着棉鞋,茶香缭绕,真的是遍青山人,脚下风景真好!
同理,目前我会将这种干燥残留的茶水“请”到凉鞋底部,碎粉的余香会弥漫在脚底和脚底,让汗脚不会有异味。我不禁想起陆游《咏梅》里的一句好话,“当它落进泥里,碾成尘土,只有香气不变。”残茶和向梅之间没有瞬间的差距,所以他们可以平起平坐,共享亲友。
思路一拓展,茶的味道就大不一样了——杯里的飞人比仰慕自己的女人更聪明,更灵动,更容光焕发。
这样对待一杯茶,让自己默默去爱,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从形到神,从前世到今生。
如果天地万物都可以用自己的爱来持有为圣物,自己的气息就会被圣灵感动。
不信请按葫芦画瓢试试。这一天的茶会,唇齿留香,甚至走起路来都会踏足陆游的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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