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非洲的坦桑尼亚和布隆迪发生了全球震惊的现代惨案,50多名当地白化患者惨遭杀害和肢解,被杀害的大部分是儿童。
另外,据相关媒体报道,在坦桑尼亚,白化病患者的四肢、生殖器、耳朵、鼻子和舌头集团以680万日元(约合40万人民币)的价格出售。
在非洲巫术中,白化病人的血液是特别的工具。血液可与黄金媲美。非洲白化患者的身体受到了更加暴躁的人的愤怒。对白化病人的杀人事件不断。非洲白化患者也被称为“非洲唐僧”,每条路“妖怪鬼怪”都想吃勺子。
为此,非洲许多国家设立了白化病患者专门生活区,动用武力24小时不断保护他们。尽管如此,非洲白化病人的生活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困难。
魔法师:非洲版《唐僧》被杀害的主犯
白化病,患者是因酪氨酸酶缺乏或功能下降引起的皮肤及附属器官黑色素缺乏或合成障碍引起的遗传性白斑症。患者对光的恐惧、全身皮肤、毛白或黄、经常发生在近亲结婚群体中,目前没有治疗白化病的有效医疗手段。
非洲,人们的第一印象是广阔的非洲大草原、撒哈拉沙漠,印象最深的是无数穷人、无尽的疾病和非人的现代巫术。(大卫亚设)。
提到非洲白化病患者时,必须与不可思议的巫术联系起来。
很多非洲人对超自然现象深信不疑,接着利用巫术来寻求金钱和权力,无论是找医生求药,还是混床,非洲人都要向巫师求助。甚至在一些国家足球队参加世界杯之前,也要事先询问最高武医“国史”。
因此,巫师一直在非洲社会发挥着重要作用。
巫师在作法或祭祀时大多使用祭品,并吹嘘要以动物的头骨和毛皮为祭品获取能量。
西非国家多哥Akodessewa地区被公认为世界上最大的巫术祭品市场,各种神物祭品被公然出售,来自非洲各地的巫师都在这里寻找他们需要的祭品护身符。
很长一段时间里,非洲的许多野生动物都被杀害了,但仍然不能满足巫师的需求,一些巫师把注意力集中在人类的器官上,他们声称动物器官的能量太弱,人类器官的能量最强。
这也触发了非洲的人类器官销售。
以前巫师们只对白化病人的头发、指甲和尿液感兴趣,但随着巫术活动的广泛普及,巫师们开始觊觎白化病人的手臂、内脏、大腿,甚至生殖器。
2010年,相关研究机构发表的一项调查显示,坦桑尼亚93%的国民相信巫术,因此坦桑尼亚成为全球巫术可信度最高的国家。
如此高的信仰率使很多人相信,这个国家的大多数政府工作人员很可能相信巫术,对白化病人的生存环境深感忧虑。
巫术和对白化病的迷信成为非洲根深蒂固的传统习俗,因此产生了以白化病为目标的“猎人”。
巫医雇佣杀手绑架病人,杀害白化病人,用他们的身体器官制作药剂、供品、护身符,卖给富人,或者施行巫术,获得较高的财富。
巫师使他们的皮肤成为宝物,骨头作为宝物,血作为祭品。商人们非法收集白化病人的身体器官,用作再法物。许多地区的渔民相信白化病人的头发做成的网能钓到更多的鱼。
白化病人口贩卖市场走向繁荣。
从2006年到2019年,非洲28个国家中有208名白化病患者死亡,585人死亡
遭遇袭击,被害者多为女性或儿童。尤其是2019年新冠大流行以来,针对白化病人的伤害呈现出增长趋势,陷入贫困的人开始迷信于巫术,推动了巫术市场的进一步繁荣,不少人开始专门从事白化病人的猎杀工作,以此快速致富,摆脱贫困现状。
非洲著名运动员,儿时曾被姑祖母偷血
2021年的东京奥运会上,来自非洲赞比亚的田径残疾人运动员莫妮卡·孟加,一出场便引起了现场观众的注意。
莫妮卡·孟加是一名白化病运动员,她的父母都是非洲黑人,患有白化病的她,22岁的人生就已经经历了太多坎坷。面对记者的采访,她坚决地站了出来,呼吁国际社会关注非洲白化病人的生存现状。
莫妮卡·孟加出生后便患有白化病,一直以来都受到当地人歧视,不少人直接骂她“不是人”。
在她4岁时,莫妮卡·孟加的姑祖母趁其母亲不在,悄悄地摸上门,看到莫妮卡·孟加年幼稚嫩的身体,她的姑祖母没有丝毫的同情,拿出一根注射器,刺破了莫妮卡·孟加的手臂,抽足了一整管血液才作罢。
母亲听到莫妮卡·孟加的哭喊,立即赶了过来,看到姑祖母手拿着一根装满血的注射器,当即就报了警。
但是,随后赶到的警察并没有对莫妮卡·孟加的姑祖母采取措施,后来也没有被判刑。
针对白化病人的行凶案件在非洲已经司空见惯。
后来成为体育运动员的莫妮卡·孟加,渐渐摆脱了“猎物”的身份,但她同样患有白化病的朋友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2019年,多名男子闯入莫妮卡·孟加的白化病朋友家,将她朋友残忍杀害,多种脏器、身体器官不知所踪。
莫妮卡·孟加说,当时作案的男子还在逍遥法外,继续从事着白化病患者的“狩猎”工作。
莫妮卡·孟加从事田径运动,虽然在东京奥运会的比赛中刷新了自己的最佳成绩,但最终成绩排名第14位,未能晋级。
随后,她重回非洲,这让很多人陷入深思,非洲如此著名的白化病运动员,尚不能完全避免杀身之祸,那平常的普通人呢?
为巫术服务:白化病人像动物一样被杀害
2013年,在一场白化病人的维权集会上,一名非洲女患者用歌声唱着,表达出对当下生活的巨大恐惧:“我们像动物一样被杀害,请为我们祈祷。”
但事实上,非洲的愚昧无知,远远无法为白化病人提供祈祷的教堂,在坦桑尼亚、赞比亚,合计大约有5万名白化病患者。
而杀戮,正在进行。
2015年5月,Charity Zimba在熟睡时,突然被破门而入的歹徒袭击,他们用砍刀活生生地砍掉了她的右臂,又将她的牙齿拔出。满口鲜血、手臂被断的Charity Zimba无法向任何人求援,最终因为失血过多不幸遇难。
在非洲很多国家,患上白化病等同于死亡。
在马拉维,一名妇女生下了2名双胞胎儿子,由此打开了一个死亡之门,她的其中一个儿子在家中熟睡时,被一伙歹徒抱走,这名妇女立即报警,当地警察在一个臭水沟里找到了孩子的头颅。
从此,这名妇女在儿子被斩首的噩梦中备受折磨、悲痛欲绝,后来的每一天,她都与自己唯一的儿子寸步不离。
对于她而言,黑暗才刚刚开始。
在一些偏远的农村地区,法律的保障更不能及,一些白化病患者被“仪式杀手”残忍杀害肢解,大量的白化病人被杀害,归根于他们身体的用途越来越多。
Femia Tchulani是一名白化病人,生活在马拉维,两年前的夜晚,一群人突然闯进她的家,他们自称是警察,却没有穿戴任何标志,这群人将其带入了当地警察局严加看管,随后,又有人攻击警察局,想要抢夺她,试图把她带到另外一个地方。
听闻Femia Tchulani被带到了警察局,附近村民集体前去解救,并助其逃脱,自此之后,Femia 便长居在家,几乎失去了经济来源,她的孩子们也无法完成学业。
Femia 对当地政府的无作为极为愤怒,政府完全没有做到任何保护,尤其是针对于白化病患者的救助上,他们没有尝试过任何努力。
的确,在治安形势颇为严峻的非洲,大部分国家的主要任务还是要先摆脱饥饿,在填不饱肚子的情况下,白化病人的生死似乎无关紧要。
因为,每个白化病人几乎是行走的宝藏。
堪比黄金、浑身是宝的白化病人,在黑市上卖出天价
非洲大部分国家政府不作为,巫术横行,由此导致白化病人被卖出了天价,经常在死亡边缘徘徊的白化病人,被不少非洲人视为有利可图,白化病人的肢体和血液能够带来无尽的财富。
活人尚且不能幸免,更何况死人了,在马拉维、莫桑比克等国家,白化病人的坟墓也同样未能幸免,他们的头骨、肢体被盗墓者掠走,棺木被完全破坏。
盗墓者随后就会把白化病人的残骸卖往黑市,根据联合国的最新报告,在东非地区,白化病人的肢干可以卖到2000美元,一副骨架,可以卖到75000美元,按照最新汇率,折合人民币47.7万元,而一副完整的遗骸,甚至可以卖到上百万人民币。
一副遗骸便能卖到如此高的价钱,更遑论白化病人的血液以及其他器官。
内罗毕的一位白化病人不无恐惧地说,自己走在大街上,每个人的眼里都发出精光,他们自己也在小声嘀咕:这是钱!
在他们的观念里,白化病人的肢体是可以被出卖的,我们只好孤独、畏惧、狼狈地活着,说不定哪一天就会被他们杀害。
Ebongue有一个同样患有白化病的哥哥Maurice,三十年前,哥哥出了门之后再也没有回来,几天后,他发现了哥哥的尸体被藏在草丛里,哥哥已经被完全肢解,从脖子到腹部整个被剖开,五脏也被割开,他无法确定到底少了哪些器官。
毫无疑问,Maurice的器官流向了器官黑市,在那里,他的器官被高额买卖,随后会流入富人家庭,成为求财的法物,也会流向巫师那里,成为做法的祭品。
另外,在肯尼亚流传着更加恐怖的传说。
当地盛传,只要与白化病人发生性关系,就可以治愈艾滋病,而肯尼亚是全球5个艾滋病感染率最高的国家之一,有关数据显示,在2013年,肯尼亚约有160万名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其中26万为青年人。
庞大的艾滋病患者群体,普遍未接受过任何教育,在听信当地传言后,针对于白化病群体便开始了不断攻击,受到攻击的白化病患者遭到强奸后,感染了艾滋病毒,未来的生活举步维艰。
偏见、歧视、迷信、封闭是白化病人面对社会的最大障碍。
在更多的偏远地区,白化病人所受到的安全威胁,似乎没有任何减少。
来自白化病社区的负责人曾经这样说,他们几乎没有能力去保护白化病人,防护工作很难渗透到农村地区,仅有的广播电台以及经费都极为有限,更无法做到面面俱到。
坦桑尼亚治安部门也表示,针对偏远地区的白化病人被害案件,他们没有警力前去处理,那个地方没有电、没有灯,很难辨认黑夜中的凶手。
除此之外,悲剧的最大制造者往往并不是来源于真正的歹徒,而是受害者的家人。
据非洲部分国家政府的调查,一些受害者的家属,成为加害白化病儿童患者的最大嫌疑人。
更多的白化病人陷入的是无穷无尽的恐惧,在马拉维有7000-10000人的白化病人,时至今日,这些白化病人被称之为“濒危人群”,很难想象,在21世纪的今天,世界上仍然有因为屠杀而濒临“灭绝”的人群。
国际红十字会警告当地政府,如不采取行动,这些白化病人会有灭绝的风险,但当地政府远远没有能力控制行凶的人,群众会称白化病人为“zeru zeru”,也就是“魔鬼”的意思。
白化病人的个人疾病问题,也未能得到有效治疗。
由于白化病人色素沉着,极易患有视觉障碍、脾肺癌等疾病,如果不穿有防晒服,他们很容易会被晒伤——太阳是他们的头号敌人。
但在非洲的白化病人,头号敌人显然是身边的巫师。
得不到有效治疗的非洲白化病人,高达90%会在四十岁之前死亡。而在非洲很多国家,专门从事白化病人的管理机构少之又少,甚至基本的防晒霜、防晒服都无法获取,一瓶防晒霜售价15美元,而当地大部分人的人均生活费不足1.5美元。
联合国将每年的6月13日确定为国际白化病宣传日,随着国际社会对非洲白化病人的普遍关注,非洲越来越多的国家政府开始行动,政府开始利用多平台、多渠道推动群众对白化病的认识。
政府必须肩负起保护白化病人的责任,坦桑尼亚政府最近发起一项运动,通过筹集善款,为白化病人提供资金、住房等支持,同时呼吁当地社区破除迷信思想,保护白化病人。
这项运动在城市地区起到了良好的作用。
部分非洲国家为了帮助白化病人,特别设置了专门的保护机构,并设置了白化病人的集中收纳处,同时派警察、军队24小时加以保护,以防止这些白化病人成为猎人的“猎物”。
但这仅仅是保护白化病人的第一步,也仅仅是部分国家在帮助白化病人重回正常生活。
一些国家也在积极干预袭击白化病人的事件发生,除了设置专门收纳处、24小时警察保护之外,积极解决行巫问题,巫师必须登记,接受政府的全面监督,推动公众正确认识巫术问题。
更多白化病人不愿意坐着等死,而是选择与命运抗争。
摩西斯·斯瓦雷是一名福音歌手,更是一名白化病患者,当他登上利比里亚蒙罗维亚联合会议中心礼堂的大舞台,准备演唱《奇异恩典》时,总统埃伦·约翰逊·瑟利夫及其他观众起身为他鼓掌,瑟利夫总统热情拥抱了斯瓦雷,称他为“国家之福”。
南非模特马拉·布莱恩,他也是一名发明家,在早些时候推出了白化病玩偶,意在消除人们对于白化病人的误解。
来自马拉维的Ebongue,当身边有同学问起,为什么你的皮肤是白色的,但我们都是黑色?面对众多的非议、歧视,Ebongue始终选择反击:“我一直是班里第一名,就是我最大的反击。”
Ebongue后来成为当地上万大学生唯一的白化病人。
Stephane立志对加害白化病人的行为宣战,他从意大利回到老家喀麦隆,找到当地一位巫师,巫师在见到他之后,几乎难以按捺住自己的心情,忍不住说道:“你知道你有多值钱嘛!”
Stephane无法想象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质问巫师:“你用人的尸体做巫术,不怕警察来抓你吗?”
“警察好对付,不就是要钱吗,给就是了呗。”巫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几乎将Stephane击碎。
非洲白化病人的自救、互救之路仍然道阻且长,需要国际社会继续加强关注。
参考资料
《非洲白化病人成巫师祭品,处境愈发危险》——新华网
《非洲白化病患者遭猎杀,其器官被指拥有无穷魔力》——人民日报海外网
《非洲白化病患者遭猎杀,身体器官被抢走制成药剂》——国际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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