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翻译两者都适合
近日,湖南文理学院教师程一身获得第五届中国当代诗歌翻译奖。他翻译的德里克·瓦尔科特诗集《白鹭》已被广西人民出版社重印,预计本月出版。在《修订笔记》中,他写道:“这本书出版后,受到许多诗人和朋友的好评。诗人赵卡在内蒙古大学举办白鹭讲座,称赞白鹭重新发现了语文之美。”白鹭的确是一部近乎完美的诗集,让译者如履薄冰。程一身说《白鹭》只花了一年时间翻译。只有这句话,你才会知道事情的艰难。如今,这本书的重印不仅显示了作品本身的伟大,也充分说明了译者的光辉愿景。
白鹭和他翻译的另一本书《坐在你身边看云》有很多相似之处。都是孤独的声音。精致,没用,又美又孤独。前者是诗人沃尔科特近80岁的印章,后者作为诗人,佩索阿经常虚构假名,给自己写信。他在自己的世界里生活了很久。当然,两者的内部结构有很大的不同。对象的密集排列,复杂的句式,作者晚年对语言的苛刻要求,给译者造成了很大的困扰。面对如此完美而艰难的作品,恐怕不止是推敲。那一年,程一身小心翼翼地筛选着自己脑子里积累的汉语词汇,像一个不可饶恕的罪犯,生怕用错了词。
这两部作品也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东西清晰,东西分明,没有气泡,这是译者多年来坚持的诗歌追求。也正是因为如此,他选择了他们作为翻译对象。要知道翻译本身就是一种创作,其中的每一个字都会打上译者自身的审美气质和创作体温。一个人只有遇到喜欢的风景,才能触动内心的神经,只有听到适合自己心情的音乐,才能不自觉地跟着唱。这是审美的双重选择。他一定是从那些作品中看到了自己的表达冲动,才想开始转型。作为一名翻译,程一身偶然遇到了沃尔科特和佩索阿,但翻译他们变得不可避免。在一定的机会下,两人一拍即合。这是一种奇妙的体验。
我不是说要提升一个人的道德品质,但我不得不承认的是那个人所做的事情的价值。翻译不仅是一项崇高的事业,也是一件苦差事。与其说是给读者的婚纱,不如说是给其他人的另一种语言的分娩,让有异国文化的孩子可以出生在一个新的国家。中国现代文学可以说是直接从西方经典作品的翻译开始,优秀的译者远比优秀的作家难得多。程一身无疑是一位优秀的翻译家。近年来,他致力于诗歌和诗学的翻译,翻译过佩索阿、沃尔科特、布罗斯基、米洛什等人的作品,并撰写了一部有影响的学术著作《塑造新诗》。同时,他从未停止过诗歌创作。与许多浮躁的诗歌创作者不同,他的创作自始至终都是平静的。在现在喧嚣而又急切的环境下,这种翻译和创作的状态是值得称道的。
本名肖,2004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后来到湖南文理学院任教。多年来,他一直是文史学院最受欢迎的老师,因其独特的风格和深厚的教育而深受学生喜爱。他将课堂讨论记录上传到微信上,并与学生一起分析李、等当代诗人的诗歌。这种类方法巧妙有效,远远超出了死板照本宣科的方法。能成为他的学生真的很幸运。他从来不把课堂当成教室,而是一次又一次对艺术的新认识。
最后,以《白鹭》中的诗句作为结尾,“我们如此/着迷,几乎说不出话来”。再多的谈话也不如读他的作品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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