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杀人]
1978年生产大队搞副业增收时,张永明被组长分配到瓦窑厂工作。在他工作的过程中,他遇到了杨,另一个在外村的年轻人,他们交了朋友。
有一天,家人叫张永明去镇上换钱,张永明约了杨去。卖完饭后,他们在离南门村十公里的小吃店吃了宵夜。这是杨最后一次出现在的眼前,然后他就消失了。杨家人和村干部找遍了全村,去镇上打听,也没找到什么。他们问张永明的时候,张永明说他们吃过晚饭回家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半个月后,有人在南门村附近的一个山洞里发现了杨的裸尸。杨家人报警,警方立即将张永明列为重大嫌疑人,因为他是杨荣树失踪前最后一个和他在一起的人,还有人报案说看到张永明晚上推着一辆能载另一个人的滑板车在村里转悠。警察把张永明带回派出所问话。这一次,不知什么原因,张永明承认了杀人罪。他说那晚确实杀了杨,把他尸体的手脚都打碎了,扔到河里企图毁尸灭迹,却发现河水把尸体冲进了山洞。警察随后封锁了张的家,在张永明的枕头下发现了杨的衣服。
生产大队为此事召开会议,全体代表签字要求判张永明死刑,但最后只判了死缓。由于在狱中表现良好,张永明得到了一个又一个减刑的机会,最终于1997年6月至7月获释,回到南门村。
当张永明最终回到南门村的家时,他的父母已经去世了。他大哥去林县做女婿,他姐也嫁到外地去了。他二哥因为和母亲不和,没有什么来往,所以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一个人住在南门街225号他祖居的地方。他以务农为生,不与人交往。有几次,有好心的邻居请他到家里吃饭,张永明总是说家里有吃的,拒绝了。还有一次半夜胃溃疡出血,最后被村干部送到医院帮他签手术单。
2008年,政府集体收购开发了南门村的土地。张永明借此机会赚了很多钱,得到了近3万元的赔偿。之后,他以务农为生(虽然他养了一小块田),在家附近建了一个冰柜。每天中午去金城镇古云南文化园下棋,下午五点才回家。除了下棋,张永明的另一个爱好是养狗。他家里有三只大狗。邻居们说,每天晚上,张永明都会打开电视,狗会跟着叫。大家都觉得有些事情真的很奇怪,但是从来没有人说过什么。
一切似乎又平静了。刑满释放人员重返社会后过上了舒适安宁的生活,这并不奇怪。其实从2005年开始,男青年就在南门村莫名失踪了。截至2012年,失踪人员总数已达17人。很多失踪人员家属也报警了,但是最后的结果总是没有了。当时南门村附近有很多非正式的工厂,经常雇佣黑人工人。由于失踪的人都是年轻人,人们推测他们可能去了那些工厂工作。包括警察在内,从来没有人想到这些失踪会和这个可能有精神问题的杀人犯有关系。
2011年12月,一名名叫张建源的高中生在回家的路上遭到袭击。当时他离家只有十几米远,突然被人从后面用皮带勒死,拖到身后的树林里。张建源奋力呼救。一家人听到呼救声,都冲出来救人,发现抱着孩子的不是别人,正是张永明。在家人询问时,张永明辩称自己在抓贼。张建源的家人立即报警。到了派出所,张永明的话又变了。他说他只是在和孩子玩,并不是真的想伤害他们。警方告诉张建源的家人,张永明有精神问题,之前杀过人,孩子也没受重伤,很难立案。张建源的家人别无选择,只能接受这一说法。但是经过这件事,村民们都以为张永明喝多了会疯掉,不再让孩子靠近他。而张永明本人,从此变得更加孤僻,甚至到了不和人说话的地步,行为也越来越诡异。他会去山里的坟墓里偷祭品,把它们收集起来卖掉。村民们也开始注意到张永明晚上会经常推着滑板车在村里转悠,但还是没人把失踪和张永明联系起来。
2012年4月25日,和过去一样,19岁的韩瑶和同事们早上7点来到工地开始工作。八点半,韩瑶在经理的命令下去办公室拿文件。办公室离工地只有20分钟的路程,但是韩瑶很久都没有回来。经理打手机,没人接;我又给办公室打了电话,工作人员说韩瑶再也没回来。从那以后,韩瑶就一直无所事事。韩瑶的母亲得知儿子失踪后,很着急,立即报警。她还动员家里的亲戚朋友四处发送搜索你的信息,在网上寻求帮助。警察接到报告后,也派人出去找人,但最终还是失败了。后来,韩家花钱使用地下渠道,得知韩瑶失踪后,其身份证在晋城某网吧被人使用。原来是韩瑶的同事。出事前,韩耀曾请他办事,还给他办了身份证。结果韩家对警察很不满意。明明身份证已经在网吧用过了,为什么查不出来?他们继续在南门村周围打听,发现韩瑶失踪不是案件。本来从2005年开始,南门村就陆续有年轻人失踪,失踪的地点和方式都很相似。
2007年5月1日,年仅12岁的李汉雄和父亲在田间劳作。在回家的路上,他发现他把外套忘在地里了,所以他回去拿了。当时有个老奶奶坐在南门桥边看水泵。她说她看到李汉雄走进一片玉米地,但不清楚后来发生了什么。当时玉米杆已经长得很高了,李汉雄又矮,一进田就不见了。
2011年1月27日,15岁二年级的谢海军和他的朋友谢阳春回到离家约五公里的学校拿到了期末成绩单。谢阳春回到班里拿成绩单,然后在学校门口等谢海军,他一直没等。教室里没人,他的手机打不通。谢阳春的家人一度怀疑张永明,并将此人报警,但最终警方以张永明精神有问题为由没有进行深入调查。
2011年9月30日,17岁的陈涛和他的朋友在云信冷库附近的山坡上玩耍。9点钟,陈涛的母亲在开车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他。九点半,陈涛用手机联系她妈妈,但是她妈妈没有接电话。当她11点钟回电话时,陈涛的手机已经关机,他的人也不见了。
2012年2月19日上午9点,16岁的蔡来到冷库附近的公共厕所。在小区等了将近20分钟,同伴觉得不对劲,就去厕所找他。但是厕所里没有人,蔡的手机也打不通。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见过蔡。
最后,韩瑶家人发现南门村失踪人口多达17人,失踪时间从2005年到2012年不等。失踪人员大多在12岁至22岁之间(包括一名80岁男子和一名37岁成年人),均为男性,其中两人有精神病史。8年17人失踪,为什么不调查?他们找到了其他失踪人员的家人,并联手再次向警方报案,但警方仍未批准立案。于是他们去当地电视台和媒体求助。当时南门村神秘失踪成为众所周知的新闻,也惊动了公安部和云南省省委、省政府。刑事专家组和案件督察组尽快赶到南门村,与当地公安机关进行案件调查。
[真相]
通过调查,专案组发现失踪人员集中在省道214和云信冷库附近,因此对周边人员进行了调查。直到这时,张永明终于进入了警察的视线。考虑到他有谋杀的犯罪记录,他住在一个经常失踪的地区,一些村民说他晚上经常骑着滑板车四处走动。专案组把张永明带回去进一步调查,封锁了他在南门街225号的家进行搜查。很快,调查人员有了一个可怕的发现。
在张永民的厨房里,办案人员在一个用空心砖搭建的平台下发现了五个塑料桶,里面装有不同的人体组织:肌肉、四肢和内脏……所有这些都被放在不同类别的不同塑料桶里。搜寻人员还在厨房的一个黑暗的房间里发现了六个大袋子,里面装满了衣服,以及手机和证件等个人物品。卧室的桌子上,有几块金属板,里面有不同数量的人类遗骸;与此同时,在墙上,调查人员发现了一块沾有人体皮肤的胶带。后来,通过皮肤上玫瑰和猪的纹身,证实了皮肤属于失踪人员陈涛。
看到越来越多的证据被发现,调查人员意识到案件比原来想象的要复杂,扩大了搜索范围,包括张永明的菜地、云信冷库和附近的小树林。在张永明家旁边的枯井里,他们找到了一些骨头和衣服,然后在菜地里发现了更多的人骨。当时的搜索者曾说,筛选出泥土后剩下的是骨头,由此可见沉船的数量。奇怪的是,尽管已经发现了许多不同的人类骨骼,却没有发现头骨。
经过20多天的调查,张永明以涉嫌故意杀人罪被逮捕。庭审时,警察问他杀了多少人,他的回答让人毛骨悚然。他说这些谋杀都是他自己干的。他在路上跟踪受害者,在他们没有备用皮带的时候掐死他们,有时还徒手直接掐死他们。至于具体被杀人数,他记不清了,说是警察找到了多少套衣服,也就是死了多少人。
2012年6月,工作队邀请谢海军等失踪人员家属协助调查。法医鉴证科提取了他们的DNA,最终确认在张永明家中发现的遗骸属于17名失踪人员中的11人。2012年7月,昆明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张永明杀人案,确认2008年3月至2012年4月,张永明先后杀害谢海军、、蔡、韩瑶等11名被害人。因故意杀人被判处死刑,终身剥夺政治权利,在法庭上,张永明表示陌陌陌,很少发言。他对判决没有表示反对。
2013年1月10日,张永明被枪杀。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对张永明吃人的动机提出意见。但从他做事的方式来看,很明显他是以人为本,以杀人为猎。失踪的人大多是早上失踪的,张永明下午只去公园下棋,晚上还经常推着滑板车到处跑。这些点联系在一起,很容易想象出整个故事:早上他去打猎(杀人),把猎物(尸体)暂时藏在树林里,然后下午去下棋休息,直到深夜,他带着滑板车去树林把猎物带回家宰杀(分尸)。至于张永明是否患有精神病,相关专家给出了否定的回答,称张永明“思维清晰,认知能力正常”。在这里,我们需要区分精神病和精神病。张永明没有精神病不代表他没有精神病。从他的行为来看,张永明极有可能是反社会人格障碍。如开头所说,张永明的暴力倾向可能来自家族传承的角度,只能保留。至于在张永明家里发现50多双鞋,承认吃了20多人的消息是否属实,还需要进一步研究。
失踪人员名单
韩瑶,男,云南昭通镇雄县人,2012年4月25日在金城镇云信冷库附近失踪。19岁被确认死亡;
胡星月,云南宣威双河乡人,2011年8月7日在金城镇云信冷库附近失踪,时年16岁;
蔡,云南省晋宁市金城镇人,2012年2月19日在金城镇冷库附近失踪,时年17岁;
刘茜南,云南宣威人,2011年1月在晋城镇云信冷库附近失踪,时年17岁;
陈涛男,云南省晋宁市金城镇人,2011年9月30日在金城镇南门桥附近失踪,时年16岁;
李汉雄,男,云南省晋宁市晋城镇人,2007年5月1日在晋城南门大桥附近失踪,时年12岁;
谢海军,男,云南省晋宁市金城镇人,2011年1月27日在金城镇失踪,时年16岁;
张,男,云南曲靖人,2011年11月6日在晋城镇南门桥附近失踪,时年22岁;
姜,男,云南省晋宁市金城镇人,2005年10月17日在金城镇失踪,时年18岁;
马云龙,男,云南石林人,2011年11月12日在晋城南门桥附近失踪,时年22岁;
卢家龙,男,云南宣威人,2008年3月25日在晋城镇南门桥附近失踪,时年17岁;
郝云华男,2012年4月3日在晋城镇走失;
周勇,男,云南省晋宁市晋城镇望河街人,2010年1月2日在晋城镇南门桥失踪,时年15岁;
齐建伟,男,云南省晋宁市小海乡人,2007年6月失踪,17岁;
赵金,男,云南省晋宁县安江镇人,2010年底在晋城镇失踪,时年18岁;
李文才,云南省晋宁县金城镇南门村人,2011年11月9日在南门村附近失踪,享年80岁;
张淑华,男,云南省晋宁县新街乡大西办事处,2005年5月29日失踪,享年3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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