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在中国科学院神经科学研究所官网上发布了一则招聘广告。30岁的克隆猴子团队的核心骨干刘真将从今年9月起担任独立项目负责人,目前正在招聘博士后和研究助理。
没有海外留学经历,博士后工作提前一年离站,即将开始新工作的刘真对未来有什么规划?“破格”背后,神经有什么样的人才评价指标?近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深化项目评估、人才评估和机构评估改革的意见》,提出要科学设置人才评估指标,突出德才表现导向,克服只看论文、职称、学历、奖项的倾向。刘真的情况有什么样的实际探索?《解放日报》记者上官做了专访。
刘真在克隆猴子事迹讲座上。图片由市科委提供
“一定有压力,但不会让压力打乱节奏。”
“设备将很快到位,实验室将在9月份投入使用。”刘真的话令人兴奋。刘真的实验室占地约130平方米,将配备五名员工,每年招收一到两名学生。“对于一个刚刚起步的研究小组来说,这已经足够了。”刘真将获得与其他研究人员相同的启动和运营费用。
开始独立领导一个课题组会有压力吗?“压力肯定是有的,但不会让压力打乱节奏,还没有到焦虑的程度。”刘真,1988年出生,说话像往常一样慢。在忙于准备实验室的同时,刘真亲自感受到了神经病学研究所所长蒲慕明倡导的“轻松而紧迫”的科研环境。在此之前,他听说有些单位的研究人员为了争取项目和资金而筋疲力尽。“研究经费已经到了,研究所的行政人员也很有效率。从审核到购买设备,只用了两个月。”刘真感慨地说,这样他就可以很快投入到科研中去,这不是每个科研机构都能遇到的环境。同时,他也感觉到了紧迫性。研究所实行严格的“4+2”考核制度,4年后会进行检查,提醒。虽然不会决定去留,但可能会削减资金。再过两年,研究所聘请的国际评估委员会将进行正式评估。如果没有科研进展,就有可能收拾东西走人。
孙强(左)和刘真。图片由中国科学院摄影协会提供。
以后会从事猴子克隆技术的研究吗?“这是肯定的,我们将继续与孙老师合作,包括克隆技术和其他转基因技术的开发。”刘真说,孙强多年来一直悉心指导和培养他,对他影响很大。“孙老师常说,老师不是学生的天花板,我们要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以后我也会好好培养学生,做一个尽职尽责的导师。”
刘真计划在三到五年内完成研究小组的平稳过渡,同时逐步开始一些有趣的课题,比如灵长类动物青春期启动的神经生物学机制。目前有肥胖、激素等假说,但背后的机制尚不清楚。科学家们一直在用老鼠来研究这个问题,但由于老鼠是否有青春期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因此受到了限制。青春期的猴子和人类差不多,作为实验动物更有优势。
犹豫要不要按照“套路”出国
刘真出生于山东省潍坊市农村。他的父母是农民。他妈妈想让他一辈子认真做事,就给他起了这个名字。刘真通常不怎么说话,很害羞,是一个体贴的人。
当他从山东师范大学生物技术专业毕业时,他认为自己可能更适合学习科研。2010年,刘震被中国科学院神经病学研究所录取,导师是后来的克隆猴团队负责人孙强。在硕士学位的第二年年末,刘真觉得这个领域很有前途,决定留下来尝试做点什么。当时,刘真努力练习对小鼠胚胎进行显微操作。差不多有半年的时间,他每天坐在显微镜前,伸着腰,用手、眼睛、脚做六个小时的手术。直到那时,他才获得了在不到10秒钟内完成卵母细胞去核的出色能力。
当刘真硕士毕业时,转基因猴子诞生了,但研究小组在提交论文时遇到了一些障碍。当时,孙强告诉刘真,转基因猴子的技术没有太多创新,如果能迅速实现转基因猴子的育种,那将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后来,刘真看了一份关于猴子精子移植的文件,它可以在不到两年的时间内获得精子,但文件中没有提到精子的功能。他思考这可能是加速繁殖的一种方法。经过与孙强老师讨论,他们很快进行了实验,利用转基因猴子的睾丸获得了转基因猴子。之前关于转基因猴子的工作最终发表在《自然》杂志上,因为有了后代猴子。
刘真坦言,博士毕业的时候,他也在犹豫要不要按照“套路”出国做博士后,然后回国成立自己的课题组。但他琢磨非人灵长类的体细胞核移植问题还没有解决,想留下来继续体细胞克隆猴的研究。“蒲慕明导演和王艳部长告诉我,只要我做得好,我就不会看重我是否有外国经验,所以我完全决定留下来。”
中国科学院神经病学研究所和脑科学与智能技术卓越中心的非人灵长类研究平台位于一个荒岛上。对于年轻人来说,这里的生活可能有点无聊,但刘真已经在这里呆了七年了。“在大多数情况下,科学研究本身没有什么令人兴奋的,而是枯燥无味的。但是,我喜欢呆在实验室里,可以不与外界打交道,思考一些问题。”晚上站台不能值班,刘真会熬夜值班。有一年春节,兽医人员无法出动,刘真没有回家,留在站台上喂猴子。
2017年11月,世界上第一只体细胞克隆猴在这个平台上诞生。虽然世界各国在2002年就开始了这方面的研究,但一直没有突破性的科学报告。最近的一次是在2010年,当时美国俄勒冈州的灵长类动物研究中心在胚胎移植的第81天流产。中科院神经所的克隆猴子团队为什么会成功?刘真事后也琢磨了一下:“一件事情的成功率很低,要不要坚持下去?主要靠实际工作,永不放弃。”
年仅30岁的刘真已经有了一个快两岁的孩子。“做科研没必要耽误人家。”刘真的日常生活非常规律,除了中午和晚上和孩子一起吃饭和玩耍,他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实验室里。像其他年轻人一样,刘真偶尔也会去追剧,但他有时会熬夜看,因为担心上瘾会影响他的工作。
网页截图
它看似“破碎”,但它的能力和表现比很多“海归”贡献更大
刘真现在是神经病学研究所最年轻的项目负责人。一般来说,就算出国读博士后,回来也快三十五六岁了。
这不是第一次神经所在的人才评价“异常”。克隆猴子团队的负责人孙强也没有海外学习经历。当神经病学研究所因其在猴子繁殖方面的技术突破而被聘为全职高级工程师时,他刚刚在原单位获得副高级职称,并考虑是否放弃对非人灵长类动物的研究工作。
一次次“破格”背后,是不拘一格培养青年人才的思维路径。蒲慕明导演多次为“涂医生”和“涂医生”发声。他不止一次表示,合成胰岛素等重大突破是由中国本土科学家取得的,其中大多数是年轻科学家。25岁到35岁的年轻人是最有创新精神的,但是很多这样的人才因为多年的人才评价体系而在国外流失。回来的时候大部分都是35岁以上,整天忙着申请资金,很难在一线做创新工作。“如何把优秀的博士生和博士后留在国内一流的科研机构,给他们创新的机会很重要。必须有各种机制来鼓励这种环境。”
“其实我们每次‘破’都是有压力的。好在压力没有变成阻力。”党委书记王艳坦言,他不喜欢“破格”这个词,好像没达标就没达标一样。以刘真为例,没有海外博士后经验成为项目负责人看似“出类拔萃”,但在能力、业绩、贡献等方面都超过了很多“海归”。“作为科研机构,制定科学的人才评价指标非常重要。神经病学研究所多年来实行绩效考评和晋升机制,提供了切实的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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