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拍戏 边学习

欧阳奋强

牟衣是一个成都女孩，她从金莉莉那里接过来，被中国戏曲学院录取去演春节。和我一样，她也是一个没有通过全国“海选”的演员。与我不同的是，她在接替金莉莉之前没有拍过戏。

金莉莉去了学校，王导决定放了他之后，夏明辉花了两天时间在路上寻找牟亦和李杰，花了三天时间教她演戏。当王导对牟毅的表现竖起大拇指时，李杰哭了:这是对他的心血和教学成绩的认可。

那时候牟衣的性格真的很像二木头的春节。在加入剧组之前，她是成都汽车运输公司劳动部门的一名普通文员。她去工作，去电大拿毕业证，为了更好的发展。《红楼梦》是她人生的转折点。等她考上迎春，剧组去她单位签了两年合同，保留了她在电大两年的学籍。

牟亦非担心耽误工作，怕耽误学习。他带着课本进了剧组，还在想:带空去学习。拍完戏还要去找老师补习。他不能错过作业，更不能考试不及格。补考很头疼。在随身行李中，牟亦和我们一样也带了一个塑料桶。那时候我们拍照，住招待所，每个房间都没有卫生间。冬天拍完戏要卸妆洗澡，就要从开水房里拎一桶水到住的地板上洗。船员的条件如此艰苦，这是牟亦所从未想到的。

但是，看到剧组这么多年轻人在一起，我就放心了。她觉得这是一个团结、热爱、致力于拍摄的剧组，她很快就融入其中。

经过三天的突击训练，牟一在新都归湖完成了他的第一部戏，然后剧组在四川拍完，搬到扬州，牟一跟着剧组。这是20出头的牟亦第一次出省。她当时并不知道，其实也算是告别吧。

到了扬州，牟亦新在四川拍戏的压力一直存在。到了扬州之后，看到春节的戏越来越多，就抽空看了看红楼梦原著。同时，她也认真学习了春晚。好在春晚多为团戏，台词少。即便如此，牟亦依然紧张，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能因为自己而耽误拍摄。

拍戏学习的时候，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比谁都早。没有她的戏，她起床洗漱后去瘦西湖看剧本。有一次，她全神贯注，转身撞到了一根木杆上，导致她流泪。回到宿舍，鼻梁青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很焦虑:怎么才能拍出这样的电影？转念一想，化妆应该能盖住淤青。

化妆后，王导在班长面前发现一个淤青的鼻子，牟小声问为什么。在场的人都知道牟亦有压力，但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这么努力的追求每个人。

经常一起拍戏的是迎春、探春、惜春。扮演探春的东方文英是一个有导演思维的演员。看到姐姐拍戏那么紧张，经常帮牟衣，用空激励她。

“你性格内向害羞，到了剧组也很谨慎，不是吗？”三个女孩，东方文英，问牟衣。

“嗯。”牟亦不敢看东方文英，轻轻回应道。

“没错。内向，内敛，话少是两棵树。你把这些不利的因素变成有利的因素，放大成你自己的性格，就是两树迎春。”

爱上表演，以前的被动没有了，人物塑造开始主动；表演远没有牟亦所想象的那么简单。看剧本的时候，她读到她被婆家欺负回家哭，她想哭。那是迎春沉重的一幕，她觉得这种心情已经酝酿够了，有点不安。再看迎春的判断，感觉迎春真的是一个悲剧人物，悲哀的感觉压抑在心里。

到了拍这一幕的时候，演邢夫人的牟亦和夏明辉排好了队，王导放了她，然后她就走到一边默默演。见牟更平静了，王导下令开机。

开灯的时候我就开始表演了，但是令人失望的是眼泪只在眼眶里打转，却没有滚落下来。再拿一个来说，牟衣眼里还有泪，但是他满足不了泪如雨下的要求。

爱演员的王导暂时不拍，大家等一个；同时，王导准备了一个方案:牟亦之泪不会滚落，他会滴眼药水。

看到王导让化妆师准备眼药水，剧组那么多人都在等她一个人。牟亦猛地觉得自己真的“傻”，给大家带来了麻烦。这种紧迫感，再加上现场良好的氛围，让牟亦成泪流满面。看到这种情况，王导挥挥手，下令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