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产红柱高粱红酒】中国酒神：杜康

我国是世界上有着悠久酿造历史的国家之一。

火药、指南针、造纸和印刷术,是中国人对人类做出的伟大的“四大发明”。日本有的学者研究了中国人用酒曲酿造谷物酒后,认为其方法之独特,影响之深远,涉及面之广阔,堪与四大发明”并列,成为“第五大发明”。而中国酿酒行业的始祖当首推杜康。

三国时魏武帝曹操写过一首有名的《短歌行》,其中有两句吟唱的是：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诗中的“杜康”是位酒神,传说是中国古代最早造酒者，他的名字也用以指酒。

杜康何许人也,何以被奉为酒神?个中原因说来倒十分有趣。

在陕西高原的南缘与关中平原的交接处,有一个白水县。这白水县曾出现过三位古代行业的保护神。一位造字先生仓颉;一位窑神雷祥;一位酒神杜康。传说这三位都是白水县人氏。

但这种说法陕西人喜欢听,河南人就不喜欢听了。照河南人的说法,杜康先生酿酒处,不应该在陕西白水县,而应该在河南汝阳县或河南伊川县。如此看来,倒是一则行业神公案了。

陕西白水县有个康家卫村,村边有一条20里的大沟,名叫杜康沟。沟的源头有一眼泉,泉边蝶舞蜂鸣,碧树芳草,水就是从杜康泉流出。据说杜康当年就是用这泉水酿的酒。水质清洌甘美,不同寻常。清流自泉眼中汩泪涌出，沿沟底徜徉而东,汇入白水河。白水河也始叫杜康河。因杜康造酒颇得杜康泉之助,杜康水又因杜康造酒而得名。

有人就在泉边土坡上,造一杜康墓,在墓的左边,建杜康庙,庙中供奉杜康神像。庙附近还建一座六角凉亭，绿瓦红柱,五彩飞檐。楣上彩绘着“青梅煮酒论英雄”,“杜康醉刘伶”等与酒有关的美妙传说和历史故事。身临其境,有入仙境之感。倘或饮少许杜康美酒,臆想朦胧,步近山亭,或许会看见杜康先生正在亭中饮酒,或许会听见杜康先生在泉边纵歌,也未可知。

今天,在陕西还流传着杜康酿酒的故事。

杜康,一说是夏人，一说是黄帝手下一位大臣。

经过神农尝百草,别五谷,黄帝建立部落联盟后,开始耕种粮食。传说黄帝命杜康专管生产粮食这件事。杜康工作负责。由于土地肥沃,风调雨顺,连年丰收,粮食越打越多。那时候,由于没有仓库,更没有科学管理方法,杜康只得把丰收的粮食堆放在山洞里。时间长了,因山洞潮湿,粮食全霉坏了。黄帝知道这事后,非常生气,撤了杜康的官职,叫他去保管粮食。黄帝说,如若粮食再有霉坏,就要处死杜康。

杜康由一个负责生产粮食的大臣,一下子降到一个保管员,心里非常难过。但他又想到嫘祖、风后、力牧、苍颉等大臣,都有所发明创造,立下大功,唯独自己没有功劳,还犯下大罪,想到这里,也没怨气了,便暗下决心,非要把粮食保管这件事做好。

杜康思考了几天几夜。有一天,他在一片茫茫森林里发现一片空地,周围枯死了几棵大树。树头没了,只剩下个大树身子,树身里边全是空的。杜康灵机一动,心想,如果把打下的粮食装在树洞里,不是更保险吗?再也不怕坏了。杜康将此事和周围人一商量,人们们都同意杜康的主意。大伙把树林里凡是枯死了的大树都一一进行了掏空和修理。不几天就把打下的粮食全部装进了树洞。

谁知,好景不长。时隔二年多,枯树身子里装的粮食经过长期风吹日晒雨淋,慢慢开始发酵了。一天杜康上山查看粮食保管情况,突然发现一棵装粮食的树洞周围躺倒着一些山羊、野猪、兔子。他以为这些野兽得病死在这里,走近一看,它们都活着,个个在睡大觉。杜康一时弄不清这是什么原因。当他正在纳闷时,一只野猪突然苏醒,窜进了树林。接着山羊、兔子也醒来跑了。杜康受了一场虚惊,正要往回走,又发现两只山羊走到装粮的树洞跟前,仰头用舌头舔树洞。杜康连忙躲在一棵大树背后,正想看个究竟,不料两只山羊舔了一阵,个个东倒西歪,走了不远,就躺倒在地。杜康连忙跑过去抓住两只山羊,随手绑住,详细查看树洞里是些什么东西。不看则罢,一看可把杜康吓坏了。原来装粮食的树洞,已裂开缝口,缝口不断往外渗水,山羊、野猪、兔子就是舔吃了这水才睡倒的。杜康一闻,渗出的水特别芳香,他不由得舔尝了一口,觉得有些辣涩,但气味特别浓香。他又尝了几口,越尝越想尝,不由自主地喝了几口,忽然觉得天旋地转,身不由主地倒下,也睡着了。

杜康睡了多长时间?谁也不知道。当他醒来时,原来他绑住的两只山羊,一只已跑掉了,另一只正在挣扎。杜康不知是睡了一觉,还是喝了这浓香水的缘故,觉得精神饱满,浑身是劲,一脚就把正在挣扎企图逃跑的山羊踩死了,他顺手摘下系在腰间的陶葫芦,把从树身上渗流出来的浓香水盛了一葫芦带回来。杜康把他所看到的一切,向其他保管人员讲述了一遍,又把带回的浓香水让大伙品尝,人们都觉得稀奇。有人当时就提出赶快把此事报告黄帝,有人却不赞同。理由是杜康过去把粮食霉坏,降了职,现在把粮食装进大树洞里,又变成水,黄帝知道后,不杀头,也要乱棍打死。大伙都为杜康暗暗捏一把汗。杜康却不慌不忙地对大伙说:“事到如今,是好是坏,绝不能瞒着黄帝。”说着他就提着陶葫芦去告诉黄帝。

黄帝听完杜康的回报,又品尝了杜康带来的浓香水,立刻请来各位大臣,把此事作了一番商议;众大臣一致认为这是粮食中一种元气,并非毒水。黄帝没有给杜康降罪,命他下去继续观察研究,又命苍颉给起个名字。苍颉脱口说道:此水香而淳厚,饮而得神,应起名叫“酒”。黄帝和众臣同意了这个名字。我国远古时侯的酿酒事业,就从黄帝时期开始了。后世人为了纪念杜康,尊他为酿酒始祖。

不过,与陕西相距甚远的河南省汝阳县,竟有个杜康村,也传说是杜康造酒处,近年杜康村又发现了一座三国建安时期的造酒遗址。酒灶宽两米半、深两米、用砖铺成、火门完整、炉膛内残存不少木炭,同时出土了三件酒器和一些陶器残片。足见传闻有据,斯言不谬。

以酒而论,名气最大的防佛还首推河南伊川的杜康酒。名酒最重名水,名水最重名泉。白水有泉,伊川亦有泉。伊川泉水的一大特色,天愈旱泉愈旺,天愈寒而泉愈暖。如此泉水,岂不令人啧啧称奇?但更奇的是泉水中生有一种五彩小虾,虾呈红、黄、白、黑、紫五种颜色。在杜康河游代的鸭子以小虾为食,其鸭蛋蛋黄都呈血红颜色,这种鸭蛋旧时被充作贡品,献给皇宫。现经化验证明,此泉水含有40多种有益人体的微量元素。如今,伊川杜康酒享誉海内外,伊川县已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举办的国际文化交流节确定为中国十大酒都之一。

三国时曹操写有著名的《短歌行》,其中有句是: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高度赞扬了杜康酒的美妙功效,然而曹操没有指出杜康本人究竟处于什么时代。前面陕西流传的故事只不过是一个神话,正史上没有记载,据汉代许慎《说文》第七中称:古者少康初作箕帚,秫酒。少康,即杜康,认为杜康是夏朝人。即夏朝第六代国君少康。少康系酿酒发明家,他发明秫(高粱)造酒的方法。少康不惟造酒有方,而且治国有方。

少康,夏启的孙子。父亲被寒浞杀害,他联合夏朝大臣攻杀寒浞,恢复夏朝统治,自己当上了国王。在当政期间,国家有很大起色,史称“少康中兴”。夏代政权是启建立起来的,但真正把这个政权现固下来的是少康。夏传世四百余年,少康起了重大作用。看来杜康既是一位古代大科学家,又是一位开明的国君!中国古代酿酒的历史渊远流长,为酿酒业作出杰出的贡献,非一人之力可以完成,但杜康是一位代表。

酒的产生,实际上是在还没有文字记载的历史之前就已有了。考古发现,早在五千多年前的新石器时代龙山文化早期,就有酿酒和饮酒器物出土。最早的酒是用植物的块根或果实酿制的,如以甘蔗、麻根、都柿等酿酒。农业兴起以后,才出现用谷物酿酒。酒的发明,可能是人类在采集活动中把剩下的果实保存起来,经过日晒、发酵而积水为酒;或是妇女在哺乳婴儿时发现的(哺乳时可能发现酒味),今天还有马奶酒,即以马奶发酵而成。自从酒问世以来,经历了自然发酵的果酒、榨制酒(如黄酒)和蒸馏酒(如白酒)这三个发展阶段。酒的发明是集体的产物。

杜康只不过是一位传说中的酿酒高手,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酒神杜康代表了古代中国人的文明精神、科学精神和独创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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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本文来源于易夫《俗界诸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