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传播之谜与释迦牟尼生卒考试
释迦牟尼(Kya Muni),原名JODAMO SITAMA(巴利文:Siddh ttha Gotama);梵语:Siddh rtha Gautama),根据佛教典籍,佛(Buddha),世尊,如来(梵语tath gata),佛很多
他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一的佛教公认的创始人。其名字中的“释迦”二字为其代表的一个种族。根据众多的佛教史籍记载,这一族本源于婆罗门。(1)释迦一族在尼泊尔建立了一个小国家迦毗罗卫国(在今尼泊尔南部提罗拉科特附近)。释迦牟尼就是这个小国家的王子。虽然佛教典籍中对于其本人的身世,以及修行觉悟后创立佛教的过程描述的非常细致,甚至说了些什么,干了些什么,活了多少岁都记载的非常详细,但是唯独没有交代他什么时候出生的。这也导致了后世对释迦牟尼的生卒年代产生很多争议,即便是佛教内部的南传和北传都有不同说法。通常的推断佛祖出生于公元前6世纪,但是很多资料并没有给出详细的推断过程和依据。
佛祖本身应当算是尼泊尔人,而非印度人,佛教也是从尼泊尔传播到印度和世界各地的。印度这片土地原本就是个极度分裂的地域,在历史上又多次被外来的雅利安人、大月氏、波斯、吐蕃、大食、蒙古等多个外来种族轮番蹂躏,甚至在唐太宗时期被王玄奘带着借来的几千吐蕃兵马直接打崩。这样一个支离破碎的国家,在伊斯兰统治者进驻之前,基本没有留下什么可靠的历史记载。就连曾经在古印度辉煌无比的佛教,也早已销声匿迹,直到英国人统治之后,印度人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曾经有过如此辉煌的历史。
当然关于佛祖唯一一个各方都没有争议的结论就是,佛祖活了80岁。因此各国学者研究佛祖的年代,基本都是从佛教本身的史籍去考证,并从卒年往前推算的。
根据百度百科的资料介绍:“最早一说和最晚一说之间,相距达数百年。斯里兰卡、印度、缅甸、泰国、老挝、柬埔寨等南传佛教国家,一般认为释迦牟尼生于公元前624年,卒于公元前544年,并以此为依据,在1956~1957年举行纪念释迦牟尼涅盘2500周年的盛大活动。
中国近代学者依南齐僧伽跋陀罗所译《善见律毗婆沙》师资相传的“众圣点记”,即释迦牟尼逝世的当年,优波离结集律藏,并在是年七月十五日,在书后记下一点,以后每年添加一点,至南齐永明七年(489),共计得975点。由此上推,则释迦牟尼生于公元前565年,卒于公元前486年,而比孔子早逝七年。此说也为日本、印度等国的佛教学者所采用。中国藏传佛教 格鲁派,又传有公元前1041年生、前961年卒之说。”(2)
上面这样一个推论得出的佛祖生卒年对我们中国人的历史而言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但是对于西方古希腊的历史演绎就有了很大冲击。因为这段希腊化的时期,正好与蓬勃发展的诸多东方文明在时间线上存在了交叉和冲突。无论是佛教的发展,还是汉朝在西域的拓展,都让整个中亚乃至西亚地区,纳入了中国史书的文字记载范围。相比起古希腊或罗马的那些缺乏确切纪年,并以民间个人创作的讲故事为主的史学著作,中国的史书有着极为标准的纪年体系和规范,并且属于官方记载。这两者在对这一阶段的同一区域内的国家体系、社会风貌、经济政治环境叙述存在着不可调和矛盾。
佛教在诞生之后,迅速在印度地区壮大,并且扩展到了周边的犍陀罗国(今巴基斯坦)、僧伽罗国(古称锡兰、狮子国,今斯里兰卡)、西域(今中国新疆)、吐蕃(今中国西藏)等地区。为何在西方语境的历史叙述中佛教唯独没有向西方传播?既然佛教的诞生要早于希腊化的出现,为何亚历山大东征时居然也没有遇到任何一个佛教国家?这是一种非同寻常的不解之谜。
想要解开这个谜团,首先需要对过去欧美主流史学中的希腊化概念有一个深刻的理解。
亚历山大东征
一、希腊化概念的发源和历史目的
根据百科的通说:亚历山大东征是指公元前334~公元前324年,马其顿国王亚历山大对东方波斯等国进行的侵略战争。公元前4世纪,马其顿国征服希腊各邦。正是古希腊史中最伟大的亚历山大帝国造就了从地中海沿岸到印度广大地区的希腊化时代。
“希腊化时代之所以能在那时引起人们的普遍重视,是和当时欧洲的政治环境密不可分的。引起人们重新对这一时期进行评估的重要原因是这一时期欧洲新帝国的向外扩张,而这一扩张的重点与范围几乎和亚历山大东侵路径大致一致。这就促使学者们特别注意亚历山大及其继承者的研究,无形中就把亚历山大及其继承者当作新帝国扩张的先锋。”(3)因此希腊化在欧美学者的潜意识中已经不是一个历史问题,而是一个政治问题。亚历山大东征的最重要的后果就是希腊政治理性主义对东方神权专制主义的胜利。这也是欧美主流价值观宣传延续到今天的一种理念。
显然,现代的希腊化研究者们忽视了希腊化概念的始作俑者的初衷。德罗伊森(J.G.Droysen,1808~1884年)(4)作为现代希腊化概念的创始人,他所宣传的观念是:德国的统一只有在普鲁士的领导之下才能实现,故在他所有的著作中都散发着一种强烈的实际政治目的。亚历山大成了他的代言人——坚决主张用“铁血”政策从上而下实现国家的统一。(注:Great Soviet Encyclopedia,vol.8, Macmillan,Inc.1978,p.420.)这完全是一种与现代西方学者宣扬的希腊化民主背道而驰的观念。
关于印度文明的起源,自19世纪以来,在西方学术界始终占主导地位的始终是雅利安人入侵说。虽然至今都没有任何确凿的来自考古或文献学方面的证据,这一假说却越来越多地被各类学术权威人物认可,最后成为某种不可动摇的事实,记载在所有西方或东方的历史教科书里。(5)
早期印度文明的希腊化与雅利安人入侵并创造了印度“吠陀”和种姓制度的假说一样,都是在大英帝国殖民时期炮制出来的概念。早期的印度历史研究者几乎都是西方狂热的种族主义的基督徒。《梨俱吠陀》(Rg Veda,四部吠陀之一)长期以来一直是口头传,很晚才有了写本,到19世纪才由欧洲人第一次刊印。而第一次翻译这部著作的人则是19世界最伟大的东方学家,雅利安人入侵说的主要倡导者之一马科斯·穆勒(Max Muller)。
而马科斯·穆勒(Max Muller)翻译《梨俱吠陀》的目的之一,就是用这部史诗作为证明雅利安人曾经征服低等土著的证据。《梨俱吠陀》第二篇20章第十节:“因陀罗(Vitra) 的屠者, 那黑皮肤达塞人的毁灭者。”同一书的第六篇22章第十节又说:“我们向因陀罗祈祷, 赐予我们光荣,这光荣将使达塞人成为雅利安人。”但是所有吠陀经典提到的宗教圣地都在印度境内, 作为入侵者的雅利安人怎么会没有把他们在欧亚大草原的宗教圣地或发源地载入他们的吠陀经典呢?
因此所谓的雅利安人入侵说以及欧亚大陆希腊化的学术假设,并不一定是历史事实,更多是大不列颠殖民统治者文化侵略的产物,其逻辑显而易见,既然“征服者”是来自欧洲的西方人,那么文明一定是从西到东传播的,而不能是相反。
贵霜时期造像
二、东方希腊化的典型和矛盾
古犍陀罗的佛教艺术通常被认为是希腊化的一个最典型例证。按照现在主流学者的说法“希腊的哲学、神学、美学,和印度发源的佛教、印度教、地方神祇,以及伊朗系文明中的琐罗亚斯德教,乃至弥赛亚信仰,彼此激发,形成了影响东方文明的佛教文明体系。”、“希腊风格的装饰、建筑、神祇频频出现在各种佛教艺术中。作为佛陀“保护神”的执金刚神,形象来自于古希腊的大力士赫拉克利斯。其他的风神、海神等,都在犍陀罗雕像中留下痕迹,并以之为载体传入东亚,对人类文明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6)
不过我们在现代的希腊地区并不能找到像现代巴基斯坦地区这样真正安放在原处,充满历史感的古老石刻或雕像。通常我们在博物馆或者画册上可以看到的古希腊雕像基本全部是没有原作的复制品或所谓修复品,反而是欧洲文艺复兴时期制作的居多。更为巧合的是,十四、十五世纪的许多雕塑大师如多那太罗、米开朗基罗、博隆那等人的作品和古希腊的作品如出一撤。这些大师当时是在创作呢?还是在模仿?
为什么古犍陀罗文明的断代不能早于古希腊呢?甚至显而易见的,有些相似的素材几乎同时出现在了巴基斯坦、阿富汗、北印度和希腊等地区,但仍然被一口咬定受到了希腊的影响。西方人对于犍陀罗的断代很大程度上仍然是建立在西方话语体系内的,以西方确认好的王名世系表来作为断代的依据,尤其是那些在所谓古希腊典籍中记载了的历史人物和并不怎么靠谱的钱币学假设。这完全就是提前设定好结论,然后拼命给自己的结论增加论据的套路。
三、佉卢文和梵文、巴利语和梵语之间的关系
(1)佉卢文
现代考古挖掘发现,最早的成文佛经可能并不是用梵文书写的,而是佉卢文。佉卢文不仅仅在巴基斯坦、阿富汗等地发现,在中国的新疆南部(古代于阗、鄯善国)也曾经时当时通用的文字。当年汉朝的使者在西域见到的这种从左向右横写在皮子上的文字,很可能就是佉卢文(犍陀罗语)(7)。现存的最早的佉卢文残卷,也可以追溯到公元前数百年。佉卢文作为西域通行的文字,一直使用到中国的唐朝末期才逐渐消亡。而早期的希腊文则是从右向左,耕地式书写,与汉朝使者在安息等国所见并不相同。
佉卢文和古犍陀罗国有着密切的关系。佉卢文源于古印度,应当也是古犍陀罗国的通用语言。在公元前5世纪至前3世纪,就已经流行于印度西北部,并于公元前1世纪成为贵霜王朝的官方文字。
唐代西明寺道世法师(?~683)在其名作《法苑珠林》中就有对西域主要文字的记载:“昔造书之主,凡有三人。长名曰梵,其书右行;次曰佉卢,其书左行;少者苍颉,其书下行。”(8)。
从中国史籍的记载来看,在广大的希腊化地区,几乎没有使用希腊语的记载。而古印度次大陆地区也一直有着自己成熟的语言文字体系,完全看不到希腊化的特征。在所谓希腊化时期中亚地区流行的佉卢文更和希腊字母完全不是一个体系。更何况《汉书》还明确说明了:“自大宛以西至安息,国虽颇异言,然大同俗,相知言。”也就是说这里的居民确实有着共同的语言文化特征,并且和汉文化以及匈奴文化相区别。但这能作为亚历山大东征的希腊化证明吗?所谓希腊化时期的古希腊语被广泛传播的痕迹在哪儿?
汉代佉卢文木牍
(2)梵文(悉昙梵文和天城梵文)
笈多文(悉昙文),是古印度次大陆佛教在公元后广泛传播所采用的最主要文字。唐玄奘在《大唐西域记》卷二中说:“详其文字,梵天所制,原始垂则,四十七言”(47个字母)。”南北朝时期,很多印度来的高僧以及中原取经的中国人,都深谙悉昙梵文,但悉昙梵字在唐末及五代的灭佛后,于汉地几乎可说完全失传了。由于日本留学僧与唐代交流频繁,所谓“入唐八家”大量自中国引入悉昙资料,因此唐代的密教与悉昙梵字之学,还有许多悉昙资料都被保存于日本。)悉昙梵文对汉传和藏传佛教的影响都极大,东晋时期鸠摩罗什大量翻译的佛经、以及其后的法显法师赴印度求法时,都是使用这种样式的梵文。吐蕃松赞干布时期创制藏文,很大程度上也是借鉴了悉昙梵文。中国西域乃至广大中亚地区国家的古代文字形成,都受到梵文的影响。这种文字流传于龟兹、于阗等地,又演变成吐火罗语等语言,成为焉耆、龟兹、月氏、康居、大宛等西域属国的语言文字。(9)
现代梵文(天城体,Deva-Nagari,देवनागरी / devanāgarī)。现在流行的天城体字体和笈多悉昙文颇有不同,并且字母上部都画一道横线。天城体梵文形成,约在公元十世纪以后,也就是伊斯兰文明入侵印度之后。所以现代的天城体梵文(梵语)不可避免地受到了突厥语和阿拉伯语的影响,因此宋代以后从印度传入的“天城体文”与“原悉昙文”有相当大差异。仅学习过现代梵文天城体(Deva-Nagari)的人,见到《大正藏》中的梵文悉昙(Siddham)时,大约仅可猜出少许几个字,但基本是看不懂的。甚至可以说悉昙梵文和天城梵文完全近乎于两种语言和文字。类似于汉字和西夏文这样的概念,虽然都是方块字,但是完全看不懂。更例如俄文和近代创造的西里尔蒙文,虽然都用俄文字母拼写,但完全属于两种语言。在没有一个懂俄语的专家帮助下,你能通过西里尔蒙文反向破解俄文吗?
虽然梵文字母都源于波罗米文(brāhmī)这一印度最古老的字母系统。但是同样的字母系统可以用来记录完全不同的语言,而各种语言的形成又是十分复杂的,既有使用该语言民族自身的习惯,又会收到周边强大民族语言的影响,其文字内涵也是完全不同的。拿英文缩写来举个不恰当的例子:“WC”在中国眼里代表厕所,但现代的英国人和美国人却已经理解不了,因为他们早就不用这种几百年前的古董缩写了,说不定还以为是斯诺克世界锦标赛(World Snooker Championship)的缩写;若是拿“SB”举例的话,一般外国人就更看不懂了。
语言是以用声音来传达意思的工具,而文字是用视觉来传达意思的工具。文字完全可以脱离声音而存在。一个聋哑人,听不到声音,不会说话,但是仍然可以学会通过文字阅读。一个美国文盲连ABC都认不全,仍然可以流利的和你用英语交流。所以语言和文字一定需要通过系统的学习和传承,才能实现理解,单纯通过近似的发音来破解死文字的可能性和准确性相当的低。
西藏梵文经咒
(3)梵语和巴利语
在印-欧语言学中离开文字的口语被称作“梵语”。现代版的梵语实际上就是印地语,也是印度、巴基斯坦等国普通民众的母语和主要官方语言。现代梵语和希腊语、英语、拉丁语不仅在单词对照上有着惊人的相似性,而且在语法和动词转换上也有共同之处。(10)印度曾被信仰伊斯兰教的突厥人统治数百年后,又被来自欧洲的英国殖民数百年。印地语不可避免面会受到阿拉伯语和英语的影响。而英语作为一种后发的语言,在早期受到了拉丁语、希腊语、法语等语言的影响,而这些欧洲语言也同样受到了阿拉伯语的影响。我们不由得可以联想到他们都共同受到了阿拉伯语的影响,有相似性并不奇怪。这也是很多印-欧语言学家被迷惑的原因。
巴利语与梵语(Sam!skr!ta)属于同一语系。巴利语严格来讲只能算是一种方言,并不存在原始的文字。巴利语在音韵及文法方面较简略,而且没有表记巴利语的特定文字,各国均使用自己的文字或字母书写。一旦说这种话的民族几乎被灭族了,那么他们留下的文字也就成了一种死文字。
我们现在根本无法知道西方所谓亚历山大时期的希腊,到底有没有统一的文字和语言。实际上,由于在历史上民族、政治、宗教等多方面的原因,所谓希腊语言无时无刻不在变化,根本没有一种统一的语言和文字书写方式。古希腊的方言更是多如牛毛,发音和书写均不统一。甚至同一时期内,也有很多种不同的书写方式。希腊语作为理论上西方文明的第一种适用的语言,实际情况如何,全靠猜测。
这和具备系统传承和广泛使用的汉字完全不同。汉字系统完全可以脱离语言存在,古代虽然整个东亚文明圈曾经有着数百个国家,上千种语言,但是并不影响大家几乎都可以通过中华文明的统一工具—汉字进行“笔谈”。这一点在葡萄牙人第一次航行到亚洲时就作为一个新奇的发现记载了下来。
在没有统一的语言和文字的情况下,亚历山大如何统领着他那些说着不同语言,用着不同文字的混合军团,去希腊化横跨亚欧非的“亚历山大帝国”领土上那些,同样有着不同语言和文化的民族和国家,确实是个谜团。
(1)《汉藏史集》[明]达仓宗巴·班觉桑布 著/陈庆英(译),P16
(2)如来佛祖
(3)《希腊化时代研究的历史与现状》陈恒,《 WanFang 》,2002
(4)德罗伊森(J.G.Droysen,1808~1884年)开创了希腊化时代学术研究的“激情时代”。他是普鲁士著名的政治人物、普鲁士历史学派的创始人,毕业于柏林大学,在校学习期间深受黑格尔和伯克的影响。1835~1840年在柏林任古典语言学教授,这期间他的思想和方法深深地影响着后来的文化史大家布克哈特(Burckhardt,1839~1843年在此学习)。1848年成为法兰克福议会议员,并任立宪委员会秘书。1849年普鲁士国王威廉四世拒绝当德国皇帝,使他大失所望,随即退出政界。1850年与桑威尔(C.Samwer)合编《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与丹麦关系史》,晚年编写《普鲁士政治史》(14卷,1855~1886年出版)。(注:参《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第2卷),中国大百科出版社1985年版,第507页。) 他试图证明,只有在军国主义的马其顿王国的领导下才能把希腊各分散的城邦统一起来并把希腊文化传播到东方。他固然未曾直指德国的局势,但如果同当时德国的民族情况作对比,就会使人一目了然其用意所在。(注:《近代现代外国哲学社会科学人名资料汇编》,商务印书馆1978年版,第661-662页。)他原想要概括这一整个时代,既写它的战争和统治者,又写它的文化和宗教,但他以政治史作为开端后,并未更向前跨进一步。此时他写信给朋友说:“在我看来,没有任何重要的时期像我冒昧称作‘希腊化时代’的时代受到这样的忽视”。(注:古奇:《十九世纪历史学与历史学家》(下),商务印书馆1989年版,第749页。)1843年于汉堡他又出版了《希腊政治制度形成史》。至此,他完全奠定了希腊化时代历史的研究基础。后来,德罗伊森在进行其他研究的余暇还对这三本著作进行了仔细的修订,因而迄今还有它的地位。(注:德罗伊森的这本德文著作没有翻译成英文。A.Momigliano对德罗伊森在其著作中论述的独特的文化情景以及他所遇到的问题做了精辟的论述,见J.G.Droysen between Greeks and Jews,Essays in Ancient and Modern Historiography,Wesleyan University Press,1977,.)这三本书在1877-1878年间于哥达出第2版时合并为一部,取名为《希腊化史》(Geschichte des Hellenismus)。(注:汤普森认为:“hellenism一词在《希腊化史》一书中首先使用是不确切的。正确的说法应该是该词于《亚历山大的继承人》一书中首先使用。”见《历史著作史》,第294页。)有一点要注意的是德罗伊森认为希腊化时代的时间范围应该从公元前280年希腊化世界三足鼎立开始,到奥古斯都大帝为止,不过他只写到公元前222年就停止了。(注:Great Soviet Encyclopedia,vol.8,Macmillan,Inc.1978,p.420.)(注:此处全文引述自陈恒《希腊化时代研究的历史与现状》)
(5)《细数恒河沙-印度通史》[美]斯坦利·沃尔波特,P
(6)《犍陀罗文明史》;孙英刚 何平 著;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7)《汉书·西域传》安息国:“书革,旁行为书记。”;《史记·大宛列传》安息国:“画革旁行以为书记。”
(8)《大正藏》第53册,351页中、下
(9)梵文
(10)此结论出自1783年英国驻孟加拉州最高法院法官威廉·琼斯。其于1786年2月,在向英国皇家亚洲学会(Royal Asiatic Sociaty)公布的其研究梵文的成果做出梵文和希腊语、拉丁语、英语等西方语言相似的论述。
其他参考资料:
沈坚. 关于希腊化时代的历史考察.《 CNKI 》,1992
《上帝的基因:破译史前文明密码》 徐达斯, 重庆出版社 , 2008年出版。
《文字是记录语言的吗?》.张朋朋教授,北京语言大学,微信公众号:文字研究
《法苑珠林》唐,西明寺道世法师。
《大唐西域记》唐,玄奘。
《史记》汉,司马迁。
《汉书》汉,班固。
《佛国记》前秦,法显。(哈佛大学汉和图书馆珍藏明代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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