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消息网9月11日报道 美国网站9月10日发表联储前主席本·伯南克、美前财政部长蒂莫西·盖特纳、美前财政部长亨利·保尔森的文章称,十年前,一场典型的金融恐慌令全球经济岌岌可危。恐慌的种子是在数十年间播下的,因为美国金融体系的增长超越了大萧条后防范恐慌措施的范畴。大萧条时期的存款保险,旨在确保银行体系的稳定,但是到2007年,一半以上的信贷都流向了银行以外的地方。次级抵押贷款和自动信用评分等金融创新帮助数百万人购买了住宅,但是它们也激励了放款人和投资者的不智冒险行为。
文章称,最危险的是,数万亿美元的高风险信贷是由未保险的短期资金提供的。这使得金融系统极易受挤兑影响,不是普通银行储户挤兑,而是养老基金、人寿保险公司和其他投资者的挤兑。一个四分五裂、陈旧过时的监管体系导致这些风险很难被识别,也令决策者在恐慌爆发时作出回应的权限有限。
文章称,危机发生前总体经济的基本表现也令人不安。生产力增长放缓,工资停滞不前,就业率持续下降。这给美国家庭收入带来更大压力,不平等状况加剧,向上的社会流动性下降。维持相对生活水平的意愿无疑促成危机前家庭借贷的激增。
文章称,尽管美国和其他金融监管机构并未预见到这场危机,但美国采取了积极行动加以阻止:美联储向面临挤兑的金融机构提供了大量短期贷款,同时将利率降至接近于零;财政部通过为投资者提供担保阻止货币市场基金挤兑;财政部还设法收购了抵押贷款巨头房利美和房地美,并与美联储合作试图防止具有系统重要性的大型金融企业破产;联邦储蓄保险公司为银行债务提供担保并保护储户。
但是,仅靠监管机构的力量是不够的。国会的行动使得两任总统——一位共和党人和一位民主党人——与监管机构合作,防止金融体系崩溃和避免另一场大萧条的发生。最重要的是,国会为银行系统提供资金,令信贷流动正常化。国会还为房地产和抵押贷款市场提供支持,并且批准了一项强有力的财政刺激方案。2009年年中,经济再度开始增长,国会拨付的资金悉数收回,纳税人获得可观利润。决策者当然无法面面俱到,但与其他大多数国家相比,美国2008年金融危机后的复苏开始得更早,完成得更快,而且建立在更加健康的基础之上。
美国是否为下一次危机做好了准备?在某些方面,是的。金融监管改革提高了金融体系的弹性,减少了危机发生的可能性。银行和其他主要金融机构的财政实力更强,监管方面的差距已基本消除。监管机构更善于应对系统性风险。现在主要担心的是,这些防范措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削弱,铤而走险的行为会出现在金融体系中受监管较少的角落。
文章称,一场金融危机即便现在不太可能爆发,终究还是会发生。因此,财政部和金融监管机构需要有足够的灭火工具。此前在金融危机发生后,国会赋予了监管机构一些新权力,以帮助其管控某个单独金融机构倒闭这类事件,而这些工具是2008年秋天遭遇雷曼兄弟公司倒闭时所没有的。
文章称,一切金融危机的矛盾之处在于,阻止危机发生的必要政策总是在政治上不得人心。但是,如果这种不得人心推迟或阻止相关机构进行强有力的回应,经济将付出的代价就会更大。我们需要确保未来的金融消防员拥有防止下一次火灾演变为灭顶之灾所必需的应急能力。我们还必须抵制随着关于危机的记忆消退要求取消保障措施的呼声。对于那些致力于保持金融体系弹性的人们来说,最大的敌人是忘记。
美媒:全球“债务炸弹”攀升至247万亿美元 或引发金融危机
参考消息网7月18日报道 美媒称,世界经济——至少到目前为止——的未知数是不断蔓延的贸易战与全球债务积压之间潜在的爆炸性相互作用,据估计这一“债务炸弹”达到惊人的247万亿美元。
据美国网站7月15日报道,家庭、企业和政府借贷的前提是,它们要么支付本金和利息,要么将债务转换成新贷款,来偿还债务。
报道称,但要偿还这些债务需要收入不断增长,与此同时,一场不断扩大的贸易战可能会挤压收入空间。加征关税和限制贸易将使借贷者更难偿还债务。这样做或许只会放慢全球经济的速度。最糟糕的是,它可能引发另一场金融危机。
报道称,请注意这种危险是全球性的。国际金融协会在一份最新报告中称,一些“新兴市场”国家的债务似乎容易出现展期风险,无力偿还到期的贷款。该协会称,在2018年和2019年,大约1万亿美元的新兴市场债务即将到期。
报道称,债务既可刺激经济增长,也可阻碍经济增长,这取决于具体情况。国际金融协会执行常务董事洪川表示,现在我们正面临一个转折点。洪川认为,如果债务增长不可持续,那么新增贷款将放缓或停止。借贷者将不得不将更多的现金流用于偿还现有债务。
报道称,通货膨胀也在加剧。为了阻止通胀上升,美联储正在逐步加息。贸易保护主义会使问题更加复杂化,因为许多非美国本土的公司是以美元形式借贷的。如果针锋相对的保护主义抑制贸易,获得这些资金将变得更加困难。拖欠贷款和违约的情况可能会增多。
报道称,洪川并未预言会出现类似于2008年至2009年金融危机的全面恐慌,而且有一定的理由保持乐观。如今,银行比危机前更有资本了。人们对这种危险的敏感程度也比十年前高。
报道称,洪川的建议是全球应转变依靠债务融资的经济增长模式。高达247万亿美元债务积压意味着,许多国家将不得不应对高债务或不可持续债务的后果,不管这些债务是由消费者、企业还是政府借贷的。全球经济将集体受到拖累。
报道称,这可能代表了金融危机的最后一个篇章。采取的低利率被认为是必要的,以避免全球经济萧条。但批评者担心,低息贷款会使高风险贷款合理化,而这种贷款无法在较高的利率下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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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媒:特朗普关税等政策或引发美国农业金融危机
参考消息网7月16日报道 美联社称,特朗普的征税行为引发中国报复,抑制了美国玉米、大豆和猪肉等农产品的价格。美国农民已经感受到农作物价格下跌、土地价格上涨等压力。内布拉斯加州农民Don Bloss表示,当地许多农民的预算本来已经很紧张,关税使情况雪上加霜,他的一些邻居因此退出了农业生产。“他们没有赚钱,有人说银行家放弃了他们……有些人的贷款获延期一年,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大多数农民都会因玉米、大豆和猪养殖产业而亏本。经济学家预测,生猪期货价格将暴跌,美国猪肉生产商每年将损失超20亿美元。美国农业部预测,美国今年农业收入将下降到600亿美元,相当于五年前的一半。农业经济学家预计,“这可能成为20世纪80年代以来最严重的农业金融危机。”
港媒文章:贸易战或将刺破全球资产泡沫 引发严重金融危机
参考消息网7月13日报道 香港网站7月10日刊发文章称,全球纸面财富大幅增加,随着贸易战发展,金融资产的估值调整很可能是惨烈的。一声枪响便可能会导致信心尽失,然后是恐慌,最后是崩盘。
文章称,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关于贸易战“很容易打赢”的说法似乎太过愚蠢,根本不值一驳:在这种冲突中,根本没有赢家,只有输家。但更令人担忧的是那种常见的头脑简单的假设,即可以进行“有限度的”贸易战,只在全球经济体系外围地区发起战斗。只有在一两个规模相对较小、对全局没有什么影响力的经济体对彼此的进口商品征收关税的情况下,这种观点才成立;当世界最大的几个经济体刀兵相见时,那就另当别论了。
显然,贸易是创造和维持全球经济活动的一个决定性因素。但推动世界发展的是金钱,金钱对贸易有着极其重要的影响,不仅是因为金钱充当交换的媒介,还因为所谓的“财富效应”,即金融市场对供求关系的影响。
文章称,有几个数字可以证明这一点:每年的全球商品贸易额约为16万亿美元,再加上4万亿美元的服务贸易,总计约为20万亿美元。与80万亿全球国内生产总值相比,这个数字相当可观。但全球金融资产的总价值远远超过了这两个数字,达到近300万亿美元。
文章称,股票、债券和其他金融证券所代表的“纸面”财富显然影响着购买力。当这些证券的价格上升时,就会产生“财富效应”,从而提高购买力,增加贸易量和贸易额。当证券价格下跌时,情况正好相反。贸易随即减少。
如今,这种“负财富效应”所引发的贸易和经济活动急剧下降的风险很大。尽管全球金融危机爆发后全球GDP和贸易增速非常低迷,但全球金融资产价值已经比危机前的水平飙升近50%。
文章称,这意味着纸面财富的大幅增加,而大部分价值都集中在股票以及主权债券和公司债券上。甚至在特朗普启动这场鲁莽的贸易战之前,这些“膨胀的”估值也极容易受到股市调整的影响。
文章称,随着战斗从“假战争”向真正的战争阶段发展,公司销售额和利润以及资本投资受到的影响开始显现,金融资产的估值调整很可能是惨烈的。一声枪响便可能会导致信心尽失,然后是恐慌,最后是崩盘。
文章称,即使没有白宫“毁灭者”的进一步帮助,贸易也将因自身动力而崩溃。到了那个时候,他也会惊慌失措并试图扭转这些愚蠢的贸易举措,但如果资产估值和企业信心都疲软到谷底,他的任何努力都将无济于事。
更不用说全球的债务水平已经到了创纪录的高位。即使特朗普下令美联储逆转货币紧缩政策,同时其他央行也进一步放松银根,债务危机也可能会在企业利润下降的背景下像一只哥斯拉怪兽一样越来越大。
文章称,如果这一切听起来像是末日预言,那正是它的本质所在。与乔治·索罗斯共同创立量子基金的资深金融投资者吉姆·罗杰斯最近预测,他一生中最严重的金融危机即将发生,而且可能比大多数人所认为的还要严重。
文章称,自上一次全球金融危机以来,经过十年创纪录的低利率,悬在全球经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已经变得越来越大。在特朗普手中,它似乎更有可能变成一个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而不是传奇的希腊正义之剑。
IMF为全球过度举债敲警钟 债务规模高于金融危机时水平
参考消息网4月20日报道 英媒称,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为全球过度举债敲响警钟。它提醒说,全世界164万亿美元的债务规模比10年前金融危机最严重时的水平还要高。
据英国网站4月18日报道,IMF表示,私营和公共部门都迫切需要降低债务水平,以提高全球经济的韧性,并增强在形势恶化时予以应对的能力。
IMF18日在华盛顿春季会议上发布的一份报告中说:“以财政刺激来支撑需求不再是优先事项。”
IMF的财务主管维托尔·加斯帕尔对美国提出特别批评。他说,美国是唯一不打算削减债务的发达国家,其减税举措使公共债务居高不下。
报道称,IMF敦促政策制定者停止“在经济活动已开始加快的情况下提供不必要的刺激”,并呼吁美国“重新调整”其财政政策、增加税收来着手减少债务。
全球债务总额是每年创造的商品和服务价值的两倍以上,达到全球国内生产总值的225%,比2009年金融危机顶峰时高出12个百分点。
报道称,IMF担心,随着借款者同时收紧支出,私营部门“突然去杠杆化的过程”会引发又一场金融危机。
“在发生金融危机时,财政状况不佳会加重随之而来的衰退并使其持续时间更长,因为推行反周期财政政策的能力大大受限。”IMF说。
报道称,鉴于全球经济强劲扩张,IMF建议各国停止用减税或增加公共支出的办法来刺激经济增长,而应努力削减公共部门债务负担,以使各国在下一次衰退来临时有更大的回旋余地。
报道称,目前没有迹象表明特朗普政府有意像IMF建议的那样增税,相反,它希望更快的经济增长会带来必要的收入,而IMF和美国财政监察部门认为那种可能性很小。
债务问题并不局限于发达经济体:中等收入国家的举债也在不断攀升,目前超过了上世纪80年代债务危机期间的水平。
全球债务状况拉响“最高警报” 或走向下一场金融危机
参考消息网12月20日报道 法媒称,很多经济学家感到担忧。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这样的大机构同样如此:全球债务与经济规模之比已达到闻所未闻的水平。
据法国12月18日报道,国际清算银行指出,2006年至2016年,全球政府、企业和家庭累计债务与国内生产总值之比从234.6%增至275%。和平时期的债务膨胀程度从未如此之高。从2008年到2016年,仅富国家庭债务便从相当于国内生产总值的52%增至63%。IMF提出警告,在历史上,如果这一比例达到65%,那么之后三年内发生重大银行业危机的可能性就会大幅提升。
法国外贸银行研究部负责人帕特里克·阿蒂斯在最近一份报告中强调:“由于负债率和资产价格持续上涨,经合组织成员面临诸多社会、政治、经济和金融危机的威胁。”众所周知谁应为此负责:七国集团的央行和这些国家的政治领导人。他们要么实施宽松货币政策,要么实施非常规货币政策,要么两者并举,通过购买公债向国际金融系统中注入大量流动性,进而造成了这种形势。
法兰西银行前副行长、国际清算银行前副总经理埃尔韦·阿农与国际清算银行前秘书长彼得·迪图斯在最新合著中批判此举是自杀行为。书名颇具启示意味:。
他们强调:“这些冒失鬼创建了一种依靠债务的增长模式,让我们直接走向下一场金融危机。”阿农预计:“当经济参与者意识到七国集团积累的债务已经难以为继,意识到金融资产价格不过是被极端货币政策这一造成当前过度投机的因素人为抬高之后,突然出现的信心缺失将成为系统性危机的启动器。”
自2008年以来的超宽松货币政策避免了20世纪30年代的大萧条重演。但这些措施本应是暂时性的,却一直在推行。“货币海啸”造成的只有许许多多的反常。
首先是负利率。很多欧洲国家政府借到钱还得到利息收入。
另一个反常体现在企业上,低利率促使企业以低成本举债。而企业这么做并不是为了进行长期的资本投资,而是为了回购股票。企业为了股东的利益抬高股价,增加分红并掌握大量现金。
但当通货膨胀恢复时,央行必须上调利率。美联储已经开始这么做了。它的动作极小。但欧洲央行和日本银行都没有加息。
利率和风险溢价的必然上升将给投资者造成极大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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