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泰事件 “中泰事件”引大众思考 杭州如何解开“邻避”这个结？

说到“中泰事件”，恐怕有些人还有一个印象——这个群体性事件发生在2014年春末的浙江省杭州市余杭区，一度成为舆论焦点。

当年5月10日上午，余杭区中泰街群众因反对中泰垃圾焚烧发电厂项目选址，大规模聚集。甚至有少数人封锁杭惠高速和02省道，出现砸车围攻执法管理人员等违法情况。

“好是好，但不要建在我的后花园。”——人们把当地居民强烈的、有时是高度情绪化的集体反对甚至反抗行为称为“邻里回避效应”，因为他们担心建设项目对健康和环境质量的负面影响。

“中泰事件”是由“邻里回避效应”引发的典型社会事件。

初春的杭州已经很华丽了。记者再次来到“中泰事件”发生的地方，却看到中泰垃圾焚烧发电厂主楼已经从地面升起，110米高的烟囱竖立着。垃圾储存坑和污水收集池的轮廓已基本完成。各种工程车辆时不时进出，塔吊设备繁忙。

“整个项目正在按计划有序进行，大部分已经完成。”项目负责人、光大环保能源有限公司总经理熊建平告诉记者。

吵架后在原址登陆推进，在国内很少见。

那么，杭州如何化解“邻里回避效应”？群体性事件发生后，如何解决群众的心结？

如何化解“邻避效应”，考验政府施政能力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世界上有三十六个西湖，最好的是杭州。”众所周知，天堂杭州近年来一直面临着“垃圾围城”的困境。

城市在扩张，人口在增长，游客在编织。近年来，杭州垃圾年增长率超过10%。而这个数据，只有增加！

长期以来，杭州的垃圾处理基本靠填埋。天子岭填埋场是杭州最大的填埋场。1991年投入使用时，海拔30米，现在占地1840亩，海拔已达102米。165米为上限，预计使用寿命不到6年。杭州环卫部门有一个形象描述过去整个城市产生的垃圾，6年就能填满整个西湖；今天，只需要三年。

毫无疑问，垃圾如果不处理掉，会给天堂带来耻辱！

经过专家反复论证，解决困难的办法指向垃圾焚烧。

事实上，一些工业化发达国家在发展中也遇到了“垃圾围城”的问题。实践证明，焚烧是最安全、最合理的方式。欧盟大多数国家的焚烧率高达70%至80%。德国、加拿大等国家甚至把埋在地下几十年的垃圾挖出来焚烧发电——只要焚烧炉的烟气温度控制在850℃以上，垃圾焚烧产生的空气体污染就会降到最低。

经过反复筛选，专家决定在余杭区中泰街的一个废弃矿区新建一座垃圾焚烧厂。

但是，在工作进入操作层面后，马上又出现了另一个问题——“邻居回避效应”。“为什么建在这里而不是他？”实事求是，没有人乐意把这样的项目放在自家后院……于是，在一些别有用心的所谓“环保主义者”的煽动下，出现了本文开头的场景。

这几年一提到“邻里回避效应”，我就怕各地干部一次次挠头。在动荡的局势下，PX项目停止，废物焚烧项目中止...类似的情况在国内很多地方也有重复出现。涉及环境的重大工程项目不断陷入“越早闹越好，越早闹越好”的困境，甚至被称为基层治理实践中的新“天下第一难”。

与“邻里回避”相对应的是“欢迎手臂效应”，即人们不排斥甚至欢迎相关项目的落地，认为可以给社区发展带来效益。如何避免和化解「邻里回避效应」，培养「迎臂效应」？真的是考验政府的执政能力。

一切以人民利益为准绳，群众不同意不开工

南丰村村民姚爱农就像燕子背泥一样，一点一点收拾着自己的小家。几年前，我们省下了建造新房子的力气。这几年，我们有更多的钱来慢慢装修。客厅“喜欢梅尖”墙贴，夫妻俩开始玩了三天；挂了一个自己绣的大十字绣，大家看到都赞不绝口。

“我们是土生土长的，我们要定居，要扎根。这么好的一个家，突然说要在边上建个垃圾厂，能舒服吗？”姚爱农坦言，2014年，他每天都担心得睡不着。想想他们院子里的垃圾堆都太臭了，地里烧的稻草全是黑烟，家里就这么大个垃圾焚烧厂，哪受得了！

这些新名词“二恶英污染”已经被村民们传承下来了。虽然大家都不知道是什么，“环保主义者”说是“很毒”！姚爱农上网查，越查心里越慌，脑袋“炸”了。“我们都四十多岁了，但我们的儿子才十七八岁。我能怎么办？”

南丰村党委书记石也是本村人。他在外事办过得很好，但中泰街道办的领导希望他能“全身心”为村民服务，他无法阻挡反复的动员，于是他回到了村子里。我兢兢业业为群众做了很多好事，没想到因为垃圾焚烧项目被推到了群众的对立面。“唉！就像在火上烤一样。”

石分析说，当时村民有两个顾虑。对污染环境和影响健康的担忧是“很难”的。比如怕运输垃圾的车辆一路充满恶臭，怕焚烧垃圾产生的飞灰影响当地茶叶；另一方面，也有“软”的一面，担心无形中影响了当地的发展。我怕以后人们说起中国和泰国，会想到一个垃圾厂，不敢来其他项目。

在大家的担忧中，事情“发酵”了，变了味。村里家家户户都收到了所谓“环保主义者”的宣传，比如“二恶英影响后代生育，生下来的孩子缺手缺脚，连村里的狗都不能交配”。村民们听了，坐不住了。在网上的几个QQ聊天群里，也出现了奇怪的说法，说“南丰村有个烂秘书，垃圾厂是他介绍的。项目走到一起，他得到好处就跑了”。

那段时间，石几乎每天都跑到街道办事处，劝说一批批情绪激动的上访者回来。一天晚上，10点，他感觉到了黑暗，走回家。半路上，四五辆摩托车从他面前穿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许多拳头落在他的脸上和身上，他的眼镜飞了出来。还有一次，不知道从哪里聚集了一群人，包围了他的房子，抓起石头就砸，玻璃碎了一地...

政府已采取果断措施打击那些寻衅滋事的人。同时，省市领导郑重承诺“没有群众的充分理解和支持，工程不会开工！没有履行法定程序，不得开工！”

时任杭州市常务副市长的徐立毅前往工地工作。他明确表示“这个项目必须做成一个能获得最大公分母的项目，整个项目保证了人民的知情权。”

只有工作做到位了，百姓才可能投“信任票”

“去实地参观垃圾处理厂？这个不能去。如果去了，不就说明你心软，同意建垃圾厂了吗？”当初听说政府动员村民外出检查，白云村村民鲁世方摇头拒绝。

如何打破不信任的坚冰，打破项目停滞的僵局？杭州的做法是让事实说话。

在此之前，干部们多次走访村民的家，有些村民“听了实话，但想起来还是不放心”。“有毒又不有毒，眼见为实。”2014年下半年，余杭区和中泰街计划组织干部群众外出实地考察，看看国内先进的垃圾焚烧发电项目是什么样子的。

最初，受访者很少。到门口要，人家给你面子。也有村民私下联系，说“谁去看，谁背叛。”

为了推进这项工作，干部要率先进行第一轮试点调查，街道干部、村支书和当地12个村的村委会主任要先行。

“不知道就不知道，放心吧。”干部用自己的话“感染”群众。终于有人鼓足勇气跟着检查组出了家门。

当我来到江苏省苏州、常州等地的垃圾焚烧发电厂时，村民代表从生产环节走到生产环节，“这关系到他们自身的切身利益，我不得不仔细观察”。有村民听了介绍，说用处理过的水养鱼没问题。他们伸出手，从水池里拿了一把水，和他们一起用力闻了闻。还有村民坚持要去燃烧的灶台看看是不是真的在燃烧，怕“外面的电脑屏幕像电影一样忽悠人”。

当第一批村民回来时，刘世芳想打听一下垃圾厂是什么样的，发现反对最激烈的村民回来时已经蔫了，不吭声了。他还决定报名第二次去常州考察。在光大国际常州垃圾焚烧发电厂，除了跟随“大军”考察工厂的环境和技术外，鲁世方还利用空闲时间跑到工厂附近的居民家中敲门询问。

“垃圾厂是商店，对面有房产。居民住在工厂隔壁。问了几个，都说闻不到臭味，没见过黑烟。听说那里的房价这两年没跌，还在涨。”回家后，鲁世方告诉村民们，如果将来要建的垃圾焚烧厂真的像参观一样，他会坚决支持。

2014年7月至9月，中泰街组织82批4000多人到外地参观。在垃圾焚烧发电项目周围的四个核心村，80%的农民参与了调查。

光大国际是一家在中国建设和运营了近60个垃圾焚烧发电项目的中央企业，其苏州、南京、常州、江阴、济南和宁波的分支机构接受了检查。“当时平均每天有近百名余杭中泰人前来参观。我们开玩笑说，这就像‘放一辆公共汽车’。”时任中泰街道办主任的冯德伟说:“我亲眼看到后，村民们脸上都露出了笑容！也有人开玩笑说，'大蒜只能在砂锅里捣成泥，最好是听到就看到。'"

根据情况，政府就中泰垃圾焚烧项目召开了答辩会。村民代表纷纷提问，垃圾存放在哪里，如何焚烧，如何控制二恶英和飞灰，如何处理。

看清楚了，问清楚了，村民心里就清楚了。

那么，现在村民对这个项目怎么看？

来自白云村的村民王国荣(音译)从调查回来后下定决心——不要动。他平时在外地建厂，从来不急着装修老房子。他听说要建垃圾焚烧厂，就打算在市里买一套房，“藏”起来。去了一趟苏州，他嘟囔着垃圾焚烧发电厂的影响，没有当初说的那么可怕。

于是，他彻底颠覆了以前的想法。去年，王国荣花了100多万元拆除了老房子，建了一座红砖小楼。这两天新房装修快结束了，空客厅装饰着水晶灯，很气派。在王国荣的家旁边，有几栋村民建造的新房子。“参观结束后，大家都明白了。既然不会造成污染，谁愿意离开家？!"

去年4月，工程施工中进行了爆破，鲁世方家二楼三块窗玻璃破裂，墙角出现了几处裂缝。“如果是私人老板的工地，我肯定会辞职，我会早点找到你。也许你得要求索赔。”鲁世方毫不含糊地说，“但是这个项目不同。为人民服务的是政府，我什么也不说。”

项目红线内南丰村有一些老坟。项目不动，项目进度肯定会延迟。搬坟是大事。把它给任何人都很棘手。村里的党员被分成几块，曾经为尴尬做好准备的党员姚文德感慨地告诉记者，“其实只要工作做好了，人民群众才是最讲道理的。”

姚文德还记得清明节那天下着倾盆大雨。凌晨3点，很多村民开始搬坟。前后只用了7天，村里570多座坟墓全部搬走。

“可以说，后来的项目选择了光大国际，这是老百姓给的‘信任票’。”冯德伟认为。

光大环保能源有限公司总经理熊建平为记者算了账。中泰垃圾焚烧发电项目设计日为3000吨生活垃圾，总投资近30亿元。烟气排放优于欧盟2000标准。渗滤液可完全回用，零排放，预计每年可发电3亿千瓦时。

熊建平表示，未来该项目将成为开放式环保科普教育基地、工业旅游基地和循环经济示范基地。

让群众有充足的获得感，好事才能最终办好

中桥村的村民于丽丽(音译)有一栋两层楼的楼房，面朝一座青山。从客厅窗户望出去，有杂花生树，长花，轻风，绿浪滚滚。

这个英俊的农家女孩像几件珍宝一样讲述着村庄的未来。从花海到远方，由老农舍改造而成的“自行车公园”B&B已经开放，夜晚开灯显得格外好看；正在修建的景观道路和自行车道环绕着村庄，一直延伸到山的另一边...

这个村庄包装得如此精美，以至于前来闲逛的外宾每天都越来越多。几天前，于丽丽自豪地告诉记者她作为“模特”的经历。“我在河边洗衣服，抬头看见岸上一排长长的摄像头镜头对着，不停的响。我赶紧剪了头发，拉了拉裙子，让它看起来更好看。你不能让村子蒙羞！”

中桥村与垃圾焚烧发电项目现场之间只有一条山脊，距离施工现场最近的房屋最多500米。于丽丽对此印象深刻。当她听说要建一个垃圾焚烧发电项目时，村里的每个人都很不安。有条件搬迁户口的村民迅速迁出；那些打算盖房子的人停下来观望。“还是村党委书记周有远见。他告诉每个人你不应该继续反对它。也许这是我们村难得的发展机会。我真的让他说了。现在遇到周书记，我就给他竖起大拇指！”

其实，不仅是口中的周书记有先见之明，杭州的决策者也已经开始规划群众“健康担忧”的布局，对症下药，“发展担忧”更应该得到解决。用磨嘴皮子的方式对村民说“牺牲”显然是没有说服力的，所以群众要有足够的收获感。只有看到“真金白银”，群众才能支持。到最后，好事也能做好。

“说得好听一点，我们的小村庄本来是生态良好的。其实说白了就是偏僻落后。”南丰村村民姚爱农赶紧说:“现在项目一开，村里好像一下子清醒了——路硬化了，桥修好了，各种颜色的路灯装上了，房子也越来越漂亮了。”

为了增强人们的收益感，杭州专门划拨了1000亩土地空给中泰街，以保证当地的工业发展。余杭区计划投资20.8亿元，在附近几个村庄建设郊区休闲“慢村”。此外，该区投资1.4亿元实施了117个改善中泰街生态、生产和生活环境的实用项目，其中71个项目已经启动。

中桥村党委书记周伸出手指，向记者们一一介绍了村民可以享受的“福利”。“政府在旅游上投入了那么多钱，我们就像住在一个景区里。小院子有多好？外面哪里找；房子也增值了，别看农民的房子，以后都不可能了；环境那么好，无形资产算多少，儿子就算娶了老婆，人家也会查。旅游热的时候，坐在家里可以当老板；即使你不是老板，就业机会也是不可或缺的，所以很多服务性工作都在等着你。”

最近几天，一直忙着接待来访的外国客商，直到晚上八九点钟。“山里人脾气直。我上来就跟别人说清楚。我离村子1公里。以后会有垃圾焚烧发电厂，翻山越岭就能看出来。”他还告诉商家，这个工厂将达到国际标准，拥有先进的技术，整个村庄将是一个美丽的新农村，风景遍布世界各地。

蒋玉成，中桥村的一个年轻村民，当初是村里最麻烦的人之一，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进去”的。现在，他自愿在村里做“招商人”，忙了一天之后，就请朋友来村里看项目。他说:“谁不想家乡好？试图为村里引进项目，是希望家乡不仅环境好，而且发展好，后代生活好。”

因为“以发展为硬道理”，中泰垃圾焚烧发电项目真正成为“惠民工程”，一批项目争相落户房车营地、山顶酒吧、自行车俱乐部、精品民宿等旅游项目，一个个在春风破土动工。记者采访当天，中泰街与德国品牌卡尔斯合作签约另一大旅游项目——亲子主题公园，落户中桥村。

“这两年有200多人从外面把户口搬回了中桥村。有人争着进来，说明村子势头越来越大。希望村里的每个人都能自豪地说，虽然我们这里有垃圾厂，但是我们的发展比以前更好。”周对说道。

不折不扣完成承诺，是破解“邻避效应”的不二良方

虽然中泰垃圾焚烧发电项目进展顺利，但杭州有关部门并没有掉以轻心，不断反思此次事件带来的教训。

“之所以在这个公益善举之初出现一些波澜，是因为我们事先没有和普通人进行足够的沟通。长期以来，我们一直认为人民政府代表人民。做了决定之后，只需要努力，忽略了与人的有效沟通。”中泰街党委书记郭一针见血。

“一家人都要商量事情，更何况涉及这么多人的民生大事。有话说清楚，有话商量，就不留后遗症。”白云村党委书记朱永兴完全同意郭的观点。

“除了事前没有做足够的沟通，面对新时代的新挑战，我们各级干部的知识储备也需要加强。仅仅用旧知识和旧思想来处理新问题是不可行的。比如垃圾焚烧项目选址出现一些噪音后，区里也尝试做了一些工作，解决疑惑和困难，但有些同志连技术术语都讲不清楚。结果，所谓的“环保主义者”制造了“时间差”。新时期如何成为群众工作专家？这是我们每个干部面临的新课题。”时任中泰街道办主任的冯德伟也是这样认为的。

正视问题是解决问题的关键。只有正视问题，才能有效解决问题。2014年5月至11月，余杭区选调了1000多名政府干部，其中大多数是在中国和泰国工作过或熟悉情况的当地人。他们走访了25000多个村庄，收集了500多条意见和建议。这些意见充分反映了民意。

以此类推，从那以后，中泰项目的整个过程都选择了让群众深入参与。比如做水文大气检测时，检测点设在村民的院子里，环境监测数据和细节尽快发布，以公开透明的方式打消群众的顾虑。群众提出的采取垃圾运输专用坡道、建立大型供水管网等避免水污染的建议和要求也一一采纳实施。

不仅注重解决实际问题，相关部门也深入群众，及时排查潜在问题。“中泰垃圾焚烧发电项目由企业主体运营。企业管理讲效率，有的人想多赚一点，能存的人想多存一点。这样，你会放宽标准甚至偷漏吗？”“国外垃圾分类做的很好，但是我们的垃圾在这里混着烧。如果不分类，如何保证焚烧无害？”.....针对群众的这些疑虑，政府没有推脱，专门成立了群众监督小组。村民到村里做好笔录后，可以佩戴“监督证”，到项目现场进行实地检查。遇到地质勘察、施工等关键环节时，政府定期组织村民现场监督，听取项目方介绍。

“未来，工厂的日排放指标等数据也将在街上实时公布。群众的意见是推动我们工作的指南。”据郭介绍，近年来，根据群众意见，杭州加大了垃圾分类力度。2015年，杭州专门出台了垃圾分类地方法规。垃圾“实户制”、加分等新方法、二维码、物联网等智能手段都被运用到垃圾分类中。有的地方还尝试开“垃圾不落地”的专线车，让居民慢慢接受定期收运垃圾的习惯。

以群众意愿引导工作，基本成为应对后“中泰事件”中涉及环境作为规则的重大工程项目，充分发挥经济杠杆作用，对贡献较多的一方给予适当补偿，实现利益平衡。杭州通过中泰垃圾焚烧发电项目的探索，迈出了“破冰”的一步。从2017年开始，杭州将在原垃圾处理费260元/吨的基础上提高75元/吨的标准，并设立环境改善专项资金。承担垃圾处理的余杭中泰将获得当地工业发展和民生项目的补偿。对于生活垃圾输出的城区，垃圾产生越多，需要的费用就越多...

“根据计划，中泰垃圾焚烧发电项目预计将于今年下半年点火试运行。作为这样的公益项目，点火试运行其实只是开始。为了工程顺利进行，服务群众的意识不能淡化，对群众的承诺必须毫不妥协地执行。”有专家这么认为。

采访中，从杭州和余杭区干部的谨慎态度中，记者感受到了他们细致、勤奋、认真的工作，也意识到了他们的压力和沉重的责任。

在不久前召开的浙江省委常委会上，省委书记夏宝龙专门询问了中泰垃圾焚烧发电项目的进展情况。他说:“赢得人民的信任意味着什么？毫不妥协地完成对人民的承诺是最好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