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图形罗永常
郭沫若和简伯赞这两位中国近代史上的巨星之间的友谊,始于1926年。当时两人都在国民革命军总政治部工作。从那时到1968年12月简伯赞去世,他们已经交往了40多年。解放前,他们的友谊经历了血腥的洗礼,新中国成立后,经受住了历次极左运动的考验。所以他们的友谊纯洁如毕空,甜蜜如甘泉,没有党派之争和名利等杂质的积累。
从相遇到相识
1926年1月,翦伯赞赴美留学归来,取道北京回到长沙,找到桃园人董。董是他中学时的同学,现在是湖南省教育厅厅长兼外交特派员。董魏健推荐他给邓焰炟,武汉国民革命军总政治部。邓认为他是一个刚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天才,所以安排他到宣传部工作。
就在这时,郭沫若在政治部担任宣传科长。一段时间后,简在郭的领导下从事北伐宣传工作。白天,他们带领宣传队到一线鼓舞士气;晚上开夜车,写文章,比如小戏,快板书,英雄故事,政治文章……战争需要什么他们就写什么。
有一天吃饭,简伯赞从一个老乡那里拿了一瓶辣椒酱。当他津津有味地吃着的时候,却不幸被郭看见了。他走过来笑着说:“这个‘发汗药’能不能给我一点?”
简伯赞很高兴:“郭常可,你也是湖南人吗?”
郭摘了一点辣椒,放在嘴里。他笑着说:“我是四川乐山人。我们不是老乡,但我们是热朋友。”
郭和简有趣的谈话让一桌人笑了起来。
不久,邓派简伯赞到山西做阎锡山的统战工作,监工郭与简握手言和。
1940年春,简伯赞迁居重庆,与郭沫若重逢。同年5月,郭沫若聘请简伯赞为国民党军委政治部三厅特聘委员。相见恨晚。如果说这是他们在风雨飘摇的时代最愉快的相遇,那还不如说是两个杰出的无产阶级文化战士在人生的漫漫长路中合作的开始。
当时国民党反动派发动皖南事变后,在国民党首都重庆,对我党领导的进步文化界人士进行威胁、包围和追逐。以周恩来为书记的中南局实行“藏而有能,久埋伏,积蓄力量,伺机而动”的方针。部署在重庆的一部分地下党员和文化进步人士已经转移到解放区或其他安全的地方,一部分留在重庆。他们按照“勤勤恳恳,勤交朋友”的方针,闭门学习,研究学术,大力开展学术活动,做好统一化工作
这时,简伯赞在自己位于歇马厂的公寓里写下了《中国历史大纲》,日夜辛苦。夏天,重庆成了火炉,热得不得了。特别是日本侵略者不断轰炸。汗流浃背的剑博赞经常在他的公寓和空山洞之间来回穿梭,他的生活紧张而危险。
有一天,简伯赞突然收到一封信,打开一看,是郭沫若刚健有力的书法:
米哥:哥哥已经搬到乡下歌乐山了,我很期待哥哥来歌乐山参加“仙女会”。
简伯赞看完笔记后,立即摊开报纸,给郭沫若写了一封信,说收到郭雄的信我很高兴,但因为现在天气太热,建议等秋凉后把“神仙俱乐部”改一下。
半个月后,简收到了郭沫若的来信。信上说:
我们是慧扎通知的。太热了。哥哥想等到秋天凉了再来歌乐山,小弟很欢迎。不过这里的同志还是希望你早点来,加入我们文联的“仙女社”,比太阳还热情。代此意,请考虑哥哥。
然而,简伯赞却冒着酷暑,一个人去了歌乐山文联。
郭沫若,在歌乐山下一个破旧的农家院大院里,把两座土房的隔墙打开,简单的修了修,开了几扇窗,围了一圈围墙,成了战时专家学者学术交流的大礼堂。
歌乐山下的“神仙俱乐部”,是抗战时期以中国共产党为首的左翼文化界积极贯彻党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方针的成功实践。
诗歌交流频繁,成为他们友谊的纽带
郭沫若和简伯赞不仅是马克思主义史学家,也是志趣相投的诗人。1944年夏,日本侵略军大举入侵衡阳,国民党消极抗日,积极反共,特务横行,人民生活贫困。简伯赞的诗《侵华日军衡阳之情》:
温德尔·迪金森的桃色血液仍然是湿的。
另一本呼玛过衡山传。
到处焚书放火烧秦,
谁出汉关杀敌。
这首诗是抄给郭沫若的,郭联称之为“好诗!”工会同事迅速抄读,没几天就传遍了重庆的进步文化圈。
1945年冬,毛主席的《沁园春·雪》在重庆广为流传,少数反动文人写文章,押韵诽谤。郭沫若马上用《雪》的押韵写了两句歌词,歌颂毛主席,声讨反动文人。后来毛主席的话,毛主席的诗,都抄给了剑伯赞。
1948年11月底,翦伯赞、郭沫若、徐光平、茅盾等爱国人士奉中共中央命令从香港抵达安东省。然后郭蓓去了沈阳,他穿越渤海到石家庄参加新CPPCC的筹备工作。临别前夕,郭芙写了一首《别了,博赞兄弟》,表达了他的不甘之情:
又是一个区别,比较嫩。
中原树有桃李,木多镇有标准。
瞬间看到了打斗,也看到了锤子的摆动。
北方砚台远离大地,玩得很开心。
新中国成立后,他们的诗歌交流更加频繁。1955年11月27日,老郭率领中国学术代表团访日。在返回中国之前,郭和简去下关的一个叫别府的温泉度假胜地游玩,因为他们的预定行程晚了一天。12月26日回国途中,郭老赋在海船李雅客上写下《与薄熙来同访别府》、《访日记》、《题春帆船馆》三首诗,用自来水笔赠送给老人。其中,《访日记》写道:
战后友好歌曲频繁传播,北京之声落入银河。
海山云雾拜朝,夜晚街上霓虹闪烁。
乡愁如石,遇见人却以笑为生。
这样会有什么收获?从来不想上室友。
这首诗由日中友好协会雕刻,矗立在福冈市金印公园,象征着中日友好。回国后,老郭还把《别府行墨》一书作为横幅送给老人:
仿佛但丁来了,血池沸腾。
惊地狱,善蓬莱。
一浴暖天,三游填春。
白云代表千年,黄鹤代表低。
结尾句巧妙地照顾到了中国古诗的眷恋之情。
1963年春末,老郭和简老应广西历史学会的邀请,出席了该学会的成立大会。会后,我去了南宁、桂林、兴安灵渠等地,写了《游灵渠》:
统一中原麦裕汤,说秦皇。
北面帆转湖南小米,南岭楼系海航。
死了就是个好例子。飞石荒唐。
灵渠如银河之水,流入人间浇灌稻梁。
健老还继续做了4首歌,比如4月2日复制到老郭的《桂林姬友》。老郭立即称赞并润色了它:“这首诗很好。建议把“大才识秦皇”这句话改成“大才识今日秦皇”,因为秦始皇自古就有被骂的时候,他是被毛主席的“沁园春”肯定的。这么说,也和男人的‘不到灵渠岸,不知始皇’扣上了。怎么做?请随意。好像‘喜欢’可以改成‘比’,而‘流量’可以改成‘流入’。”
次年春节,郭老凯夫人的妻子于立群到简家拜年,发现客厅北墙西半挂着齐白石的白玉兰画,东半挂着空。老郭指着墙,高兴地说:“我给你写一个字,然后补上。”然后当场写下:
只有沧海桑田,你才能展现出英雄本色。
六亿人,加强团结,坚持原则。
天崩地裂,天可以掀,天下无敌。
听公鸡在世界各地歌唱。
太阳出来,冰山落下;
真金在,值吗?
……
签名是:“最近的一本书《满江红》,为博赞哥哥填墙。”
原来这第一个字是元旦在《光明日报》上发表的。1月9日,远在广州的毛泽东在报纸上读到它,引发了诗歌。那天晚上,他写了《满江红和郭沫若》,里面充满了空气和声音。
在他们30年的诗歌交流中,他们互通书信,审读诗歌,互相修改,取长补短。尤其是通过诗歌的交流,他们表达了友谊和理想,培养了高尚的情操,他们之间的友谊随着诗歌的交流而变得更加真诚。
关心就像冬天温暖的太阳,彼此温暖
1945年10月,根据中共南方局的安排,简伯赞提前为长子米思平和儿媳张智成举行婚礼,以掩护中共南方局书记周恩来召开重庆民主人士座谈会,揭露蒋介石假和平、真内战的阴谋。
婚礼当天,郭沫若和妻子于立群早早就到了,并把他们从日本带回来的唯一一条毛毯作为礼物送给了新郎新娘。简伯赞坚决拒绝,郭气愤地说:“你这是想冤枉我舅舅!”简伯赞见自己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只好接受。但婚礼后,剑把毯子还给郭沫若夫妇。当时日寇乱炸飞机,生活异常艰难。而且那是隆冬时节,郭正患风湿病。在风雪季节,他全身关节疼痛。
新中国诞生的时候,革命征程的风雨,让剑博赞的鬓角蒙上了一层霜,额头布满了纹路。周总理和老郭亲切地称这位老部下为“剑伯老”。在新时代的春天,郭和简友谊的触角延伸到生活的细节。查郭1951年4月给简的回信,是一个证明——
老:
阅读所有收到的信件。有空请随时来,上辣椒。
郭沫若
四,二十五
老郭关心这个生活细节。没有客套话,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同志间简单而长久的友谊!
1952年春,时任中国科学院院长的老郭正忙着自己的事情,但他仍然抽着烟/[/k0/】,拿起长风羊圈。他应该为去世三年的老父亲简·吴奎题词。横幅是:数学专家;竖栏为:简墓;签名是:莫若晶万。
老健盯着白色宣纸上熟悉而独特的国字文,久久无语,只让清泪流下:既是父亲精神的衰退,也是战友的亲情。
50年代中期,老健赠送了一把古老的橡木椅子和老郭,让他“非常感激”。在20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老郭在多次出国访问之前或之后,不得不去北京大学燕东花园28号窑洞与他聊天。每当吃饭的时候,老郭都会走到桌前喊“吃”,然后动动筷子,选择适合自己胃口的菜来吃;而且先吃先放碗,像在家一样随和。特别是剑老有个收集古董的爱好,古董要花很多钱。当时剑家的经济来源主要靠他的老工资和稿费,有时还买古董,家里生活很拮据。老郭知道后,便命妻子于立群给糜夫人戴淑万送去一笔钱,使糜夫人全家免于饥荒。
……
他们在北京生活了几十年,感觉像兄弟一样,一点一点的互相关心,就像冬天温暖的太阳,互相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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