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垣 四库学的奠基人——史学家陈垣与《四库全书》

光明日报记者杜方

可能其他领域的著述太丰富了。谈到历史学家陈垣，人们很少提到他对四库研究的贡献。前几年，北师大历史学院特聘教授陈远的孙强和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研究员陈志超将陈远的《张文》和他的《四库学》著作收在商务印书馆出版，凸显了陈远在四库学方面的成就。近日，陈志超向记者讲述了陈远和四库全书的故事。

记者:陈远先生对文锦阁四库全书做了大量的调查工作。这和他曾经担任史静图书馆馆长有关系吗？

陈志超:陈垣先生是第一个系统研究《四库全书》的人，是《四库全书》的创始人，是第一个主持金文馆《四库全书》清点工作的人，也是现代学者中第一个直接接触金文馆和文远馆两部《四库全书》的人。

陈远先生和国家图书馆有很多渊源。1921年至1922年任史静图书馆馆长，1928年至1931年任筹备委员会主席、全国北平图书馆委员会主席。从此，他作为全国北平图书馆委员会委员、购书委员会主席，继续指导图书馆事务，直至抗日战争。

然而，陈垣先生对金文葛《四Ku全书》的研究却远在此之前。1915年，葛的《四库全书》从避暑山庄转移到图书馆，他在图书馆寻找机会阅读。在陈垣的《四库全书》中，《金文馆书的页数限制》和《金文馆四库书的页数限制》都写于1920年。当时计划与法国相关机构合作影印《四库全书》。陈远先生带领王冷斋等六人，在三个月左右的时间里统计出《文锦阁四库全书》每本书的卷数和页数，从而可以估算出影印所需的纸张和成本。可惜后来影印计划没能实现。1924年，他参加了清理室和善后委员会，在清点故宫文物的过程中视察了文远馆，发现了《四库全书》中的姚辉，根据古代的记载，该书保存在早造殿中。

记者:陈远先生对四库全书的研究有哪些特点？

陈志超:陈远先生是个有爱心的人。他一般不会为了完成任务而工作，而是在工作中努力发现和发明一些东西，给后来的人带来了方便。

例如，根据《金文馆四库全书》的统计结果，他写了《四库全书考证》。以前人们读《四库全书》是非常困难的，主要是通过《四库全书总目》和《四库全书简明目录》。但这两个目录的部分描述与文锦阁四库全书的实际情况并不相符。所以他在清点的时候，不仅登记了份数和页数，还将这两个目录与文锦阁四库全书的实际情况进行了对比，记录了所有的差异。

而且，陈远先生的工作方法也很值得称道。《金文馆籍页数检查》记载:“拟组织七位同志，一人共编一册，编一本检查册，一人算一册，四人检查，一人通过。”“被检查的四个人中，有两个人认定了检查单架，有两个人认定了检查双架。”“一个人总是达到自己想要的”就是分工明确，各司其职，有助于高效完成工作。

记者:为什么陈远先生如此重视四库全书的研究？

陈志超:陈远先生十三四岁开始读《四库全书总目提要》，长大后读了好几遍。不要说现在的孩子，也就是当时的同龄人，大多是为了成名，很少有人看《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他从小就有这样的基础，对中国文化和文学感兴趣，所以后来能做那么多与四库全书相关的工作。

当然，少年时他只是想通过《纪要》中对古代经典的介绍和评价来了解中国文化。想不到有一天他会来北京看《四库全书》原著，并对其进行专题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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