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nse 娱乐时代的男色消费:“小鲜肉”批判

最近随着“小鲜肉”被荧屏和粉丝们的追捧，逐渐呈现出大众审美的新趋势，也成为舆论关注的焦点。本文认为“小鲜肉”本质上是大众消费的“男性色彩”商品，并从以下四个方面进行分析:(1)消费文化背景下对男性色彩消费的认同和接受；女性社会地位的变化，使得男女话语权出现了新的对抗形式；男性气质的多重变化；电影行业的营销模式发生了变化，以口碑营销和微博营销为主，粉丝经济推高了“小鲜肉”热。“小鲜肉”只是众多男性气质中的一种，它的判断注重外表，男女双方都要寻求内外一体的发展。

近年来，“小鲜肉”成为各种影视剧的荧屏宠儿，也因此成为舆论焦点。“小鲜肉”是指年轻、健康、年轻、精力充沛、价值高的年轻人，特别是活跃在影视行业、具有“鲜肉”气质的年轻男性。这是对盛行的男子气概的生动描述。随着“鲜肉”情结在中国的不断蔓延，“小鲜肉”一词被广泛使用，人们开始了一种流行的审美时尚。

关于“小鲜肉”的来源，网上有两种不同的说法。一个是:“小鲜肉”出自电影《阿凡达》的台词:“看看这些鲜肉。”这里的“鲜肉”是指新兵。翻译这部电影的时候，有人翻译成“小鲜肉”；二是验证了“小鲜肉”一词起源于日本，最早出现在AV女优圈:女艺人和男艺人表演时，年轻的男艺人因为皮肤白里透红，像一道菜里的三文鱼一样诱人，所以被称为小鲜肉。慢慢地，小鲜肉成了年轻男艺人的代名词。如今，这个外国词汇在中国被频繁使用。借助现代女性的追求和崇拜，影视行业的鲜肉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他们活跃在电影、电视剧和各种综艺节目中，没完没了地给人们提供“鲜肉大餐”。

在我看来，中国现在的娱乐时代，大众消费的“小鲜肉”有很多种，我们可以更细致的划分这个群体。有宁泽涛这样的阳光健美模特，有杨洋这样的美少年模特，更有凯尔这样的气质、阴柔、中性的气质。不过说到底都是“男性”消费。媒体无限放大他们的魅力，梦幻般地呈现“美丽”的男性面孔，让观众，尤其是女性观众，沉浸在大众媒体为他们创造的虚无缥缈的甜蜜国度里。

这两年小鲜肉屏可以用郭敬明的《小时代》来代表

赤裸裸的“男色”

(一)男性肤色的由来

随着消费主义席卷全球，市场经济引领时尚潮流，大众媒体对此做出贡献，色调消费越来越激烈。观众对“小鲜肉”男明星的关注和消费，本质上是一种男性消费。

虽然中国传统上是一个重男轻女的国家，但是“男色”这个词自古就有，并不新鲜。在早期部落社会，男人使用动物的骨头、牙齿、贝类等。作为他们身体上的装饰品，用各种颜色画他们的脸和身体，使他们的形象脱颖而出，吸引异性的注意。古人称男色为“龙阳”，是指对同性有吸引力的男性美。《韩曙赋行传赞》中有这样一句诗:“柔曼的倾向，既是女性的美德，也是男性的色彩。”由此可见，“男色”一词最初是用来形容男性的“阴柔”气质。但男性色彩审美不同于男性色彩的大规模消费，后者是进入现代社会的产物。而且现代社会中扮演和消费男性色彩的主体已经不再是古代男性的专属，而是变成了女性。

女性对男性美的“审美”乃至“消费”，属于异性相吸的正常现象。但最近的“审美”标准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不再是人们早就认可的“帅”的标准，而是长期以来女性专属的形容词“美”。所以，帅不一定构成男色。陈或者章凤仪都很帅，但是因为太男性化了，只能做男性代言人而不能做男性代言人。在男性色彩的定义中，除了阳光、青春、性感、奶油色等共同特征外，还要加上“美丽”的外表，所以“男性色彩”模糊了男女界限，表现出中性的美。

2001年，台湾省偶像组合F4一夜之间风靡全国，她们的一举一动牵动着海峡两岸数百万女孩的心，这也被认为是中国“男性时代”到来的象征。在随后的几年里，各种男性选美大赛高调助推:中国先生大赛、香港先生大赛、明星空电视美人关等男性选美大赛开始出现。男性赢得了女评委和观众的赞赏和嘲笑，甚至收到了“内容不雅、侮辱男性、无意识”的投诉。正是在这些支持和反对中，“男性时代”的概念开始在人们心中扎根。

前偶像组合F4

(二)“可饮用的小鲜肉”——男性消费时代的到来

法国社会学家鲍德里亚直接指出了身体在消费社会中的重要性:“在消费的整套设备中，有一件东西比其他所有东西都更加珍贵、美丽和耀眼——它比汽车承载着更多的内涵。这就是身体。”身体长期以来一直是一种常见的消费产品，被编码到消费社会的符号系统中，并发挥了特别重要的作用。女人有自己的“女人讨好自己”的传统，现在男人讨好自己的事情屡见不鲜。

很多女粉丝沉迷于屏幕上“小鲜肉”营造的幻想情境，成为“鲜肉经济”的最大消费者。“男色”消费文化的流行，本质上是商业文化的操纵取向。消费主义，这些看不见的手一直在操纵着我们的欲望、情感和审美。“小鲜肉”的流行，本质上是女性话语权——购买力上升的结果。随着女性话语权/购买权的上升，电影行业在电影本身的制作和推广上的重心逐渐转向男性，以吸引更多的女性观众。法国社会学家德勒兹曾经说过:“身体本身就是一个产生欲望的大机器。消费主义和大众传媒为消费者的欲望提供了一种虚假的满足，把他们带入了窥淫癖的想象和快感中，以至于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和现实意义。大量的色情文化和性消费把这个社会带到了崇拜色情，集体看色情的地步。“很多电影借助男明星赤裸的身体和强健的体魄来吸引女性观众的目光。身体的诱惑性在这里变成了可以想象的性欲和色情，观众痴迷于赤裸身体所代表的色彩符号。

一方面，“男性化”时代的到来是女权主义通过大众传媒宣传并被大众接受的结果。女性也可以像之前男性消费女性身体一样，想象性地消费男性身体；另一方面，意味着人类越来越被困在消费主义的牢笼中，包括人在内的一切都被“物化”，作为商品展示和交换。“小鲜肉”只是众多被“物化”的群体之一。

流行的“小鲜肉”代表了吴亦凡在《六先生》中的风格

“小鲜肉”俯视屏幕的原因分析

(一)商业操纵下虚假女权时代的结果

在传统的以男性为中心的世界里，女性被视为“性感尤物”和“美女”，被男性以轻浮的方式消费。女权主义反对“男权中心”，呼吁男女权利平等。现代社会，越来越多的女性走出家庭，努力工作，逐渐寻求经济独立，进而拥有话语权。甚至有人把男性消费视为女性地位提高的象征，认为女权时代已经到来。

事实并非如此。媒体只是用“模拟技术”让观众产生一种“超真实”女权到来的普遍错觉。鲍德里亚曾在他的《模拟与仿拟》中说:“仿拟与仿拟的东西因为大规模的打字而取代了真实与原始的东西，世界也因此成为了拟像。”媒体用自己独特的语义构建符号，从而为我们构建了一个理想的符号世界。我们沉浸在媒体构建和渲染的环境中。符号干扰我们的思维，让我们相信。我们的世界已经成为一个以符号为主导的“模拟文化”，呈现出“超现实”的特征。女权主义就是在今天媒体构建的这种“超真实”的文化环境中，让大众在媒体高呼“真正的女权时代已经到来”的世界里产生“女权到来”的错觉。

“男性消费”是媒体在经济利益的驱使下，为女性创造的甜美梦想。电视媒体开始刻意消解屏幕上的男权意识，同时塑造了女权中心的拟态环境。在这个符号积累的世界里，女性脱离现实生活，沉浸在虚假的符号幻觉中，真正的女权主义可能正在慢慢被消解。他们开始享受与现实生活脱节的新鲜感和快感，在生活中被压抑的越多，就越要求媒体填补他们内心的失落和空空虚。女人需要温暖体贴来满足自己的心理需求。中国男性的传统形象被包裹在父权制的威严之下，对女性产生一种天然的压迫感，减少了亲近感，增加了距离感。“小鲜肉”温暖、体贴、贴心的形象气质，给女生以平等的尊重。同时，“鲜肉”的高价值满足了女性对男性的性想象。消费时代，消费者是主体，有消费力就有话语权。女性的消费能力大大增强，女性的品味成为商业追求的对象。不仅娱乐圈流行“小鲜肉”，广告里曝光的男明星，理发店里打扮精致的发型师也是如此。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服务女性，赚钱。在消费社会中，女性沉浸在“男性气质”的象征价值中，即精神上的满足，并为女权主义实际上已经回到自己手中而沾沾自喜。然而，媒体和商人在中间享受着巨大的商业利益，而真正的女性主义却被人们解散、遗忘和忽视。

(二)中国文化对于男性的“尚文”传统

对男性气质的研究起源于20世纪初的妇女解放运动，最初被认为是一种与生俱来、由遗传决定、与社会文化无关的一维人格特质。后来，男性研究人员重点阐述了男性角色的传统规定及其限制作用。比如当时的学者把男性气概描述为:冒险、进取、自立，追求事业成功，没有表现出任何女性行为。这些刻板的男性形象让男性长期生活在舆论压力下。

1979年，西方理论界提出了双性同体理论，认为男性气质和女性气质不是单一维度的两极，而是两个独立的维度，一个人可能同时具有男性气质和女性气质。根据这一理论，男性气质的获得是一个认知发展的过程，是儿童在生理性别基础上，以成人的性别组织系统为标准进行实践的结果。这与之前的两极对立理论是根本对立的，后者认为男性气质和女性气质是单一维度的两端。缺乏男子气概被认为是有问题和不可取的。但事实上，并不是所有的男性都绝对符合两极对立理论所描述的男性气概，所以他们表现出了当时所谓的非典型性别，即男性化的男性和男性化的女性。

中国学者雷金青根据中国文化对中国男性气质进行了分类。他认为，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文武”是区分中国男性气质的二分法。“文”的气质是淡雅、工整、通情达理。而“武”更多的是忠义、气魄、勇敢。文人往往有才子佳人的故事，而勇士往往表现出一种抗拒女性甚至情欲的态度。中国有“崇尚文学”的传统，有文秀气质的男明星很大程度上受到追捧。

在中国，“小鲜肉”可以被大多数女性观众接受，尤其是一些40岁以上的女性。一方面，由于她们的高价值，女性对“美”和“色”的渴望得到了满足。还有一个原因是，在中国的文化传统中，大众对美少年的接受程度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期。在中国传统封建历史上，女性总是对“才女佳人”的搭配模式有所向往。然而，中国的才子形象一般被认为是“文人形象”。他们通情达理，温文尔雅，英俊潇洒，仿佛衣袖间能射出一丝清风。如果给这种阳刚之气下定义，我们会发现，虽然西方的阳刚之气理论基础与中国大相径庭，但多元化的阳刚之气自古以来在中西方都是并行存在的，只是由于社会主流文化的倡导，我们忽略了一种的存在。

所以“小鲜肉”的出现不是偶然的。他们亲切、女性的形象之所以能被中国观众广泛接受和追捧，与中国“崇尚文学”的传统是分不开的。

(三)酷儿理论促进了性别差距的进一步解决

酷儿理论本质上是对女权主义和同性恋运动的直接继承和发展，其目的是打破男性和白人父权制下二元论的正统地位，倡导性的多元流动，从而解构纯粹的异性恋/同性恋二元论。广义上的酷儿概念是指所有性取向与主流文化和占主导地位的性别规范或性规范不一致的人。酷儿概念背后的文化符号是:与一切传统、规范、常态相对立。它以先锋和先锋的姿态颠覆了性别和性属的二元对立。

酷儿理论解构了传统的性别身份认知。它强调一个人的性取向可以由自己的意志来选择，不能用非此即彼的性别定义来划分自己的性取向。人的欲望是流动的，身份也可以是流动的。人的性选择可以和自己的心理状态完全同步。所谓跨属，就是跨越性别属性的界限，男女双方都能呈现出对方的气质要求。最有代表性的跨属行为就是某些明星的“打扮”。这种视觉直观的呈现方式打破了观众对传统性属的刻板印象，以戏谑、解放的自由姿态选择性属。“使用易穿的跨性别划分蕴含着‘狂欢的力量’，在狂欢的跨性别过程中会刺激性别与性划分匹配的斗争与重塑。”电视或电影通过独特的编码方式，易于安装或有意跨属，满足观众对其作品奇观的期待。

“小鲜肉”的女性气质更适合屏幕上的跨属性形象。比如电视剧《华》中，凯尔饰演的就是一个性别不明确的代表。作为一个男人，杀阡陌嗜美如命，有着可以让人无视性别的绝世美貌，是六界第一美男子。这部电视剧播出后，杀阡陌成为热门人物之一，并在网上引发了关于杀阡陌角色形象的热议。“小鲜肉”的形象契合了当下大众审美潮流的多元化趋势，以女性的外表扮演不同性别隐喻的角色，从而填补了过去银幕上多重角色的缺失。

(四)影视行业营销模式的转变——粉丝经济成为热潮

“小鲜肉”成了卖电影票的机制，粉丝在其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不可否认，粉丝和明星现在已经成为命运不可分割的共同体。凭借“小鲜肉”粉丝的强大力量，商家将“鲜肉”定位为“产品”。他们在影视作品中的出现，就像是满足观众看到自己的奢侈品牌，关键是这个“奢侈品牌”是很多消费者买得起的。

1)电影观众分层现象——助推“小鲜肉”崛起

随着网上购物的不断发展，电影票的网上销售也在快速发展，电影票的销售渠道也发生了显著的变化。售票平台迅速崛起，网上购票成为购票的重要方式。根据《2016中国电影网上购票市场研究报告》的数据，在各个年龄段的网上购票人群中，19-35岁的用户更倾向于网上购票；18岁以下和40岁以上的用户更喜欢线下购票。与中国电子支付网民年龄成正比的是，在线电影售票平台吸引了更多18岁及以下的用户，36岁及以上的用户仍有提升空。19-35岁年龄段是电影票购买最重要的圈子，他们的消费趋势影响着电影制作的方向。

由于代际差异，观众可以分为四代:70后、80后、90后和00后，90后和00后是当前电影市场中最重要的群体，形成了非常明显的圈子特征。根据《2016中国电影网上售票市场研究报告》，20-29岁人群中，网上售票占比最高，达到31.4%。其次是20岁以下，占25.7%。90后和90后已经成为网购票比例最高的人群，网购票已经成为当今绝对的主流购票方式。因此，把握好90后和90后的文化消费取向，就掌握了电影票房成功的关键。

“小鲜肉”的粉丝大多集中在90后和00后，他们的偶像崇拜足以支撑他们做出任何与偶像相关的消费。在作为票房的庞大粉丝群体的支持下，为“小鲜肉”量身打造的电影成为了商圈赚钱的重要手段。随着90后和00后粉丝对青春片和娱乐化的倾向，近两年青春片的泛滥，“小鲜肉”因其青春阳光的外表在青春片中屡屡出现。然而，青春片的流行只是一个暂时的市场运作的结果。“小鲜肉”们不能只停留在“卖面子”的现状。他们要想实现长远发展，就必须培养自己的演技和艺术修养，挑战各种艺术形象。

2)范经济——推动电影营销模式变革

粉丝经济一般是指基于粉丝和追随者关系的商业创收行为，大多是明星、偶像、行业名人。粉丝经济以情感资本为核心，以粉丝群体为营销手段，增加情感资本。范经济以消费者为主导，消费者主导营销手段。企业从消费者的情感出发，利用自己的力量，达到为品牌和偶像添加情感资本的目的。毫无疑问，“小鲜肉”粉丝数量庞大。在电影制作过程中，商家利用粉丝的情感投入来达到资本积累的目的。近年来，电影票房的火爆催生了一个新的群体“自来水”。无论是在微信“朋友圈”还是网络社区，那些为电影加油的粉丝都成了志愿表扬的水军，口碑营销和微博营销成为电影宣传中非常有效的手段。巨大的粉丝群体隐藏在这些“自来水”中。明星通过微博平台发布带有电影或电视剧的照片或段落，会有数千万粉丝转帖，无形中达到了非常好的宣传效果。

《华》中凯尔的扮演者吸引了很多粉丝

总票房是衡量一个明星人气的关键因素，也是导演和制片人选角时的重点。“小鲜肉”的超高票房积累让他们赢得大牌导演的青睐。例如，虽然陈学冬没有参与很多作品，但他的《小时代》系列却高居《小鲜肉》票房榜首。吴亦凡凭借他的青春电影和参演的轰动一时的大片如《六人行》和《大纪念碑》，以369.678万元的票房位居第二。鹿晗和LAY虽然票房表现不佳，但是靠的是《快跑，兄弟！”《极限挑战》和《极限挑战》在综艺圈为数众多，在综艺表演中获得了高度的关注和好感。李易峰和杨洋的电影表现并不突出，但他们出现在许多现象电视剧中，获得了极高的收视率。比如根据杨洋小说改编的《爱情O2O》，在电视和网络平台上都取得了不错的效果。一时间，杨洋成了成千上万女生的幻想对象，人气大增。

综艺节目《极限挑战》

据统计，2015年陈学冬累计票房184755.1万元。过去三年，从中国一线男星累计票房来看，陈学冬一年累计票房约等于赵又廷三年累计票房排名第四。另一部《小鲜肉》李易峰2015年的票房累计量超过了吴秀波的票房累计量，在过去三年排名第14位。随着90、00后观众的崛起和中国电影产业的不断优化升级，中国的票房迎来了黄金时期。随着电影市场的不断扩大，电影总票房一直在增长，2015年票房表现优异。在这样一个竞争激烈的环境下，“小鲜肉”的上升趋势依然明显，竞争力迅速增强。随着中国电影票房黄金期的到来，“小鲜肉”的发展仍呈上升趋势。

对“小鲜肉”时尚文化效应的思考

由于“小鲜肉”的出现所带来的文化效应，越来越多的男性统一到了“面子”这个标准，包括商界领袖和政界人士。高面值的“小鲜肉”作为一个男人，目前似乎正在成为一个时尚的人格典范。很明显，当“男性色彩”成为一种消费产品时，“小鲜肉”被定型、被塑造，使得一个男人按照这种风格中的行为模式和人格模式，尽可能地塑造和伪装自己。影视行业对“颜值”的追求，自身的伤害值也呈现出上升趋势。当影视的商业控制，忽略了影视作品的艺术属性，商家利用“眼球消费”的经济模式，通过明星的贡献来提高票房时，中国影视市场的整体质量就会遭受质的下降。

一些“小鲜肉”，依靠自己的票房号召力和行业的需求和纵容，开始不遵守行业规则，漫天要价，在不同的摄影群体中用身板替身完成自己的拍摄操作，以最少的劳动力换取最大的经济效益。这些行为严重影响了他们参与的影视剧的质量，降低了整个剧组的工作效率。这种行为应该得到严厉纠正。

优秀的影视作品要保证故事精彩、人物逻辑清晰的作品的基本质量。明星在影视作品中起着重要的作用。而明星气质与作品的吻合程度，明星的艺术德行与演技，才是一个明星应该被评价的因素。如果只关注“颜值”和“粉丝”，就会陷入商业的牢笼，失去一件艺术品真正的艺术维度，优秀的影视艺术作品不仅体现在微博上话题转发的程度上，还体现在票房的多少上。相反，他们应该追求影视作品所传达的文化价值，以及它们对大众精神和高尚审美情趣的引导。优秀的艺人不能只看粉丝的数量和粉丝的价值。具有令人钦佩的艺术修养或良好的修养是“小鲜肉”们今天应该努力的方向。

《小鲜肉》鹿晗主演《我是证人》

同时，我们应该认为，在“小鲜肉”的时尚文化中，男性的历史感、精神道德修养、责任和义务并没有给我们正确的答案，也没有给我们呈现出合理的结构模式。一个真正完整的“人”的存在，既能紧贴身体美学的流行趋势，又能注重外表的明亮。的确，每个人都有追求美的权利。在两性平等的过程中，男性对身体美的追求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在追求形体美的同时，一定不能忘记精神美的重要性。我们不能沉浸在消费文化创造的想象幻觉中，不能被资本和权力的无形之手所控制。要想获得真正的“自由”，不仅是性流动性选择的自由，外貌自主选择的自由，更是我们自身的道德支撑。获得完美人格后，才能赢得作为“人”从外到内的自由。这种自由是“人”所追求的。

作者:上海大学上海电影学院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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