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降”政策落地已近一年,K12教培产业的转型路径针对职业教育、素质教育、民办高等教育、教育信息化等领域。
今年一年企业的转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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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少开支成为主流
变化的成功还不能说。
一年前,K12教培企业普遍强调规模经济,市场优先,疯狂扩张,持续亏损是主旋律。以K12业务为主的10多家上市教育企业的业绩来看,只有极少数企业能够通过高企业的营销成本和用户成本、拥有过低的用户而获得稳定的收益。
2021年7月,“双减”政策下降,烧钱的扩张模式戛然而止,K12教培企业开始寻求改变。
我们发现,这一变化主要集中在教育和培训细分轨道上的三个方面:职业教育、素质教育。其次是教育信息化,如教育智能硬件、SaaS软件服务、文化服务等。此外,还包括对新领域的扩展和尝试(如直播电商等)。
一方面是大大萎缩的学科培训工作,另一方面是尚未形成规模的新事业。
去年第三季度和第四季度,很多K12交配企业销售额大幅下降,赤字扩大。但是从今年部分公司公布的第一季度业绩来看,已经开始出现利润或净损失减少的状态。其中,高炉、一起教育科学、虐待教育等都实现了利润。
今年第一季度以高价实现净利润5372万韩元,2021年同期实现净亏损14.3亿韩元。教育科学技术净赤字缩小到2480万韩元,与去年同期的亏损6.6亿韩元相比大幅减少,调整后实现净利润990万韩元,这是继去年第四季度后连续第二个季度的盈余。大学教育实现净利润117万韩元,非净利润为-490万韩元,但比去年同期和第三季度、第四季度明显好转。
另外,51Talk、NetEase等企业今年第一季度也推出了转换业务,取得了利润或赤字减少的成绩。
目前很难说哪些变化成功了。个别公司的业绩似乎有利可图,但这是通过压缩支出等手段实现的,本身不是一个可持续的模式,而是取决于现金流和主营业务的收入情况。未来两三年,业绩持续增长,业务强劲,顾客形成相当的基数,才能称为健康。上海国际兽医技术管理学院特任实践教授、南京大学MBA兼职导师冯斌说。
总的来说,变化还没有成功。转向职业教育的企业实际上没有竞争力,无法与一直沉淀在职业教育领域的品牌抗衡。东吴证券首席分析师吴振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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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教育培训机构注册情况不容乐观。
6月24日和25日,位于北京市西城区的新东方能干中学教育和虐待教育月团学习中心发布的公告显示,新东方从去年8月开始停止了线下授课。据大学教育公告,3月份受传染病影响,开放中断,内部相关教育设施仍然齐全。
暑假来临之际,素质教育培训机构的情况也不乐观。记者访问了北京市通州区5家素质教育机构,包括篮球、乐器、口才、美术、编程等。其中,疫情防控培训机构表示,目前处于闭馆状态,因此通过记者的电话联系创始人,在疫情期间招生不温不火。编程培训机构表现比较好。大厅里有家长等着孩子们下课。
口才训练、乐器训练、美术训练机构也开放,但受训者较少。相关人士表示,目前主要在维持老学员方面面临困难,与“双降”之前相比,新生减少了三分之一,原因是双降落地后学校延长了学生的在校时间,提供了相关素质教育课程,同时重叠了传染病的影响。
位于北京市平谷区的一家线下教育机构负责人表示:“公司目前处于亏损状态,想赶暑假,但今年的注册和咨询情况明显不如往年,回购情况也不好。”家长们普遍担心机构破产或传染病导致无法上课。
一位家长表示,自己的孩子就读公立小学,下午放学后学校安排了综合拓展课程,包括大同阿里、德育、智育、体育、美育、劳动教育、课外等7大类和45门课程。另外,家长们向记者表示,孩子所在的学校安排了摄影、羽毛球、篮球、书法、篆刻、合唱团等特色课程,晚上安排了晚自习。可见校内素质教育工作正在有序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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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教育赛道能承载K12变化吗?
双降落地,K12学科训练变冷期间,职业教育迎来了发展的机会。双降着陆后的几个月里,职业教育相关政策相继出台。
例如,《中华人民共和国民办教育促进法实施条例》从2021年9月1日开始正式实施,从法规角度确定了鼓励企业举办职业教育的方针。2021年10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推动现代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意见》,要求大力推进现代职业教育的高质量发展,鼓励上市公司、行业龙头企业举办职业教育,鼓励各类企业依法参与。
办职业教育。新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教育法》从 2022 年 5 月 1 日起施行,针对产教融合和校企合作、支持社会力量举办职业学校、促进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学业成果融通互认等方面作出规定。
网经社大数据库电数宝监测数据显示,2021 年中国在线职业教育融资数量为 38 起,融资金额 61.93 亿元,而 2020 年的融资数量为 15 起,融资金额 17.1 亿元,无论是数量还是金额都大幅增长。2022 年 1 月份至 4 月份,教育行业有 53 家企业获得融资,近一半为职业教育公司。
在政策和需求的推动下,一些 K12 机构调转船头。
网易有道专门成立了有道成人教育事业部,将有道精品课成人学段、网易云课堂、中国大学 MOOC 等业务及团队进行了整合,集中资源进行成人学段课程的研发。好未来推出成人教育品牌轻舟,旗下拥有轻舟考研帮、轻舟考满分和轻舟留学三个子品牌,覆盖考研、语培、留学等三个领域。高途也已经完全剥离了 K12 学科类培训业务,全面转型至成人培训和职业教育等领域,业务覆盖素质教育培训、成人教育培训、职业教育培训、海外留学服务和智能学习服务等。
网经社电子商务研究中心数字教育分析师陈礼腾认为,职业教育是一条受国家认可与支持的黄金赛道,其中,非学历职业教育板块是各方关注的重点。
但职业教育赛道能否承载这么多的企业呢?一家投资机构人士对记者表示,相比 K12 赛道,职业教育从来不是强势的吸金行业,其总体营收和利润水平较低,存在感更弱。
记者据同花顺行业分类统计,目前 A 股共有 21 只教育股。其中,主营从事非学历职业教育的公司有中公教育、传智教育以及 ST 开元。但从业绩表现来看,2022 年一季度,只有以 IT 培训为主的传智教育实现了营收和净利润的同比增长。
事实上,今年以来,职业教育领域曾经的两大明星公司均被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3 月份,号称中国第一所网络大学的万门大学,其老板被指卷钱跑路。广告打得铺天盖地的开课吧,也在今年深陷裁员风波。开课吧内部人士解释称,每年会优化一部分员工,帮助公司降本增效。
从目前的转型成果来看,职业教育业务还未能撑起 K12 机构的期待。
比如,向职业教育转型后,高途 2021 年 Q4 扭亏为盈,2022 年 Q1 保持盈利,不过,这两个季度的营收规模同比大幅下滑,2022 年 Q1 的营收同比下滑超过 60%。也有上市公司在减少销售和营销费用后终于「省」出了利润,实现扭亏。综合来看,对于职业教育行业而言,恐怕很难再像 K12 那样出现千亿元市值的企业。
双减落地后,不少学科培训机构向非学历职业教育转型,行业竞争加剧。在此背景下,如何快速形成竞争优势,建立持续、规模化的盈利模式,成为企业需要考虑的问题。陈礼腾表示,对于企业来说,口碑的打造是至关重要的,只有打好品牌基础,提升品牌溢价能力,才能更好地获客转化。
21 世纪教育研究院院长熊丙奇表示,进入职业教育,必须是做教育,而非做大生意。尤其是 K12 机构,必须从学科类机构的发展、治理中吸取教训,不要重蹈覆辙。一窝蜂进入职业教育,一方面会加剧原有机构之间的竞争,盈利前景并不乐观;另一方面很可能会加剧新的内卷,当这种情况出现时,监管部门必然会出手进行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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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型成效相对缓慢
需要放眼长远
K12 教培企业转型呈现三个特点:缺乏准备,转型需要长期的准备和蓄力,这些企业没有提前做准备;缺少能力,转型需要相应的技术和能力支持,部分企业短期内并不具备在新领域迅速打开局面的能力;缺乏耐心,转型需要 3 年至 5 年的中长期规划,目前来看,企业的表现普遍还是心急了。教育行业专家、德仁微课研究院院长于洪泽向《证券日报》记者表示,更根本的原因是,企业过于关注影响其发展的短期微观因素,而忽略了影响其发展的长期宏观因素。
因此,K12 教培企业想要进一步发展,需要对影响其长期发展的宏观因素有更敏锐的洞察,同时重新构建发展理论。首先要明确中心:是求生存还是求发展。在确立方向后就要思考三点——明确发展原则、转移或重新构建核心能力、做长期发展的准备。
对此,于洪泽提出了几个转型方向:首先,关注细分人群,注重专精特新;其次,根据国家对未来职业技术人才需求的宏观方向,培养知识与技能相结合的人才;此外,与科技结合的方向或将成为突破口,比如通过与元宇宙的结合切入教育场景。
冯斌认为,K12 教培企业拥有的产品设计能力、互联网技术能力、客户服务能力及市场推广能力都是很强的,传统职业教育机构很难具备 K12 教培企业的全球性资源整合能力,也很难做到以超低的成本为几万人上课。
于洪泽表示,尽管现有的职业教育公司已经发展到一定阶段,但还存在许多力所不能及的地方。因此需要各行业的顶级公司参与进来,诸如华为、百度、新东方、好未来等头部公司,从而为职业教育加持场景化技术、资本、人才等。
总体而言,相较于刚需、标准化的 K12 赛道,当下的新赛道中,无论是素质教育还是职业教育都很难达到标准化,也很难形成规模效应。各 K12 教培公司转型成效相对较慢。在经历了巨大的波谷后,K12 教培机构未来是否能迎来颠覆性的发展新思路,还有待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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