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语“曲折”出自《论语公冶长》,这是我国伟大思想家孔子对魏国医生、武子的评价,隐藏在这一评价背后的是曲折的故事。

上次陈文公回到张邑后不久,听到魏国和肃武一起来参加会盟的袁。突然穿着孝服来找他,说完就让他给你。那么袁瑶遇到了什么麻烦呢?(莎士比亚。)(另一种说法是“仇家”。)

这要回到当初和肃武、袁瑶一起去践踏土的道路上,如上所述,魏国有个叫孔子浩犬的人暗中怂恿袁瑶废黜卫星公,把肃武改造成国军,他们也可以重用,但袁瑶当场拒绝了这个提议。

事情过去后,元Hung-Hung没有放在心上,很快忘了,但儿子郝狗担心,如果以后在元宣魏成公面前指责自己,以魏成公的性格,他肯定会死。

在恐慌中,田坚决定先下手为强,他趁袁、肃武不注意,悄悄地脱离大部队,独自前往陈国逃往卫星公。所以遇到卫星公时,田坚陷害袁瑶准备叛变,帮助篡夺肃武王位。

天成公天性怀疑,对t-u否定本来就不太放心,现在田坚和他面前说的画画颜色,卫星大众不可能突然坐在一起,立刻派人去找宁瑜,在郑宇面前让龙坚们在宁宇面前再说一遍刚才说的话,问宁瑜对此怎么看。

宁宇立即回答。“孔子和袁都是宽容正直的人,决不会对周公有二心。周公不要听信谣言。再说了,如果元素真的造反了,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儿子送去定性。(莎士比亚。)

胡坚这样反驳。"这就是元卡的狡猾之处。他为了掩盖自己的阴谋,故意派遣儿子,想让周公对他放松警惕。他也可以通过儿子随时掌握主公的动向。其用心不能说是有毒的,周公要小心。(在《莎士比亚》中。)(在《莎士比亚》中。)

卫星工暂时不知道该相信谁。虽然他怀疑袁瑶,但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宁瑜说。“这件事很重要,我们也不能妄下结论。干脆派人探探土地吧。如果肃武和袁瑶发现自己真的很有野心,到时候再采取行动,就不会晚了。周公怎么想。”

卫星公让英石油按照他的想法做。宁宇找了一个叫华中的人,暗中向裕土打听。巧的是,华中听到陈文公说支持宿务党国军,不知道宿务是怎么回答的。华中回来后向卫星公报告了他听到的1510,卫星公认为肃武和宁瑜可能有反心。所以陈文公才会说那样的话。(大卫亚设)。

这里,卫城贡气咬牙切齿,立刻给他拿来了袁角,问袁角是否与他父亲内外勾结,袁角当然不想受委屈,袁角竭力向卫城解释,卫城根本不听,旁边的下巴犬也贼心虚。因为担心圆角说对他不利的话,所以在阿克省。

元宣在儿子去世的时候,楚楚护送到吴路,他全心全意地忠于王室,即使最后,元宣也忍不住哭了,元宣对元宣感到非常不满,有人甚至建议他干脆借此机会废掉魏承公。

但是袁瑶还是做出了坚定的回答。“自古以来,只有君败给臣,哪有臣败给君的道理,主公独自在外,对我的怀疑也难免。我能做的只有让主公尽快回来。不能有不公正的行为。”

人们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人们回到楚丘后,元宣敦促t-w讨论,尽快命令秦文公回国,t-Wu也表示赞成,所以元宣整顿军队,加强国内防御,其他国家形同虚设。

秦文公提前当面答应了t-u,见了信也没再问,立即派人去晋国,以他的诸侯长身份传授命令,让卫星公返回魏国。

卫星公听到这样的消息,心里当然高兴,但孔子浩犬又在旁边好心地说。“你过去和赵白都犯了罪,现在赵白仍然被拘留,但偏偏被允许你返回王位,这之间还能有什么阴谋吗?(莎士比亚。)

卫星球突然像睡醒一样,觉得虎犬的话没有道理,虎犬一看到卫星球就犹豫了。急忙说。“大臣认为我最好先去卫国探问,周公可以按计划走在后面。如果我发现肃武和袁瑶真的心不在焉,必须立即通知周公,周公也必须事先采取行动。

卫星承认这个方法很好,对虎犬说。“既然这样,就要按照爱京的话去做,寡人顺利回国以后就不会冷落爱京了。”

甄连连表示谢意,“光是大臣的我就怕出什么差错,怕周公允许华中能让我同行。”补充说。(莎士比亚。)。“卫星工立即答应了,华中来找他,给他交代了一次,然后让他和浩犬一起先上路。

方方当然出于忠诚,为什么不太关心这个问题,他有自己的考虑,他为了保护自己,在魏成公面前恶意诬告袁轩和t-u叛乱,他担心一旦魏成公回国,他很快就会暴露自己,所以他必须赶在到达魏成公楚楚之前解决这个问题,他和华忠一起去吧。

华中不明白虎犬们在说什么。

,有些莫名其妙,颛犬看他疑惑的样子就对他解释说:“当初你从践土回来,一口咬定元喧企图谋反,还因此害死了元喧的儿子,可如今事实证明,元喧并无此心,等咱们回到卫国之后,元喧能饶得了你?”

华仲也意识到这其中的玄机,吓出一身冷汗,忙问颛犬有什么好主意可以解决,颛犬正中下怀,于是给华仲建议说:“与其等着被别人杀,不如我们自己先下手,等咱们进城之后,看见叔武和元喧不要多说,上去就将他二人杀死,到了主公面前只说他二人心怀不轨,被我们察觉,为了避免殃及主公,只能先斩后奏。”

华仲有些不放心,问颛犬说:“此事关系重大,万一主公追究起来,你我二人也不好交代。”颛犬鼓动他说:“你放心,叔武和元咺早就是主公的眼中钉,况且他能顺利回来即位,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关心他们的死活。”华仲想想也对,于是便说:“既然如此,那就全凭大夫做主。”

二人打定主意,一路上快马加鞭,很快就赶到了楚丘城下,守城官吏听说卫成公马上就要回来,派颛犬先来做打点,赶紧将城门大开,迎接颛犬等人入城,又派人急速去向叔武和元喧汇报。

当时叔武正好在房中洗头,负责汇报的手下也没把情况说清楚,再加上叔武思兄心切,所以误听成卫成公本人已到城外,叔武高兴异常,只想着赶紧见到卫成公,也没顾上细问,更忘了礼仪,直接将湿漉漉的头发拧成一团,撒腿就往城门方向跑去,结果刚出宫门,就看到颛犬领着人马正往这里赶来。

颛犬看见叔武这般模样,顿时心生一计,对周围人说:“主公回国在即,这厮如此不知礼数,分明是有意冒犯主公,想要取而代之,我岂能轻饶了他。”说完就命令左右弓箭手搭起弯弓,冲叔武射了一箭,叔武猝不及防,箭头正好刺入他的心脏,叔武当场倒地身亡。

叔武身边的人被眼前的变故吓得面色惨白,一个个全都愣在原地动弹不得,剩下一两个还算清醒的,赶紧跑到元喧家中去向他汇报,元喧问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认定颛犬的行为一定是受了卫成公的指示,如今叔武已死,他担心自己早晚也会受到迫害,于是不等颛犬上门,元喧就提前一步从自家后门逃离,离开楚丘直接就往晋国方向跑去。

卫成公的銮驾也在几天以后到达楚丘,这一路走来,他发现卫国的大小关隘和险要之地并未安置一兵一卒,到处都通行无阻,卫成公相信叔武和元喧果然是真心相迎,他也不禁对自己之前的猜疑感到惭愧,等到了楚丘,卫成公也很想马上见到自己的弟弟,可这时候他才得知叔武已经被杀,卫成公一时控制不住,直奔宫里抱住叔武的尸体放声痛哭起来。

卫国百姓都敬重叔武宅心仁厚,得知他无故被杀,也自发将宫门包围,要求卫成公严惩凶手,卫成公迫于压力,只好让宁俞将颛犬和华仲二人抓起来,押送到集市上当着众人面问斩,老百姓这才平息下来,卫成公又出于为叔武的愧疚,命人将他的遗体收敛,以国君之礼下葬,并将他的牌位供奉在太庙之中,算是对叔武和国人都有了个交代。

搁过卫成公,再来说说跑到晋国的元喧,他把卫国的情况诉说给晋文公后,晋文公也气的暴跳如雷,他让元喧暂时在晋国住下,自己马上召集众臣商议该如何处理此事。

先轸首先提议说:“主公既然是诸侯长,率领诸侯处理天下不平之事,本就是您的分内之职,如今叔武含冤而死,主公何不召集诸侯再次会盟,一则重修旧好,二则替叔武和元喧伸张正义,也可借此提高您的威望。”

晋文公十分赞成,赵衰又说:“上次践土会盟时,很多诸侯都持观望态度,不愿前来,这次会盟,若能请得天子驾临,再以天子名义召集诸侯,再有敢不来之人,主公便可名正言顺率兵讨伐。”

晋文公有些犹豫:“寡人以臣召君,只怕不妥吧。”赵衰说:“这一点主公大可放心,自古天子就有巡牧天下、体恤四方的传统,主公如果以狩猎为名邀请天子,便不为失礼。”

晋文公听完笑了笑说:“爱卿料事果然谨慎,那就这么定了。”

于是晋文公就在赵衰的帮助下将信写好,派人送往洛邑,周襄王对晋文公多少还是有些畏惧,看到信后竟直接答应下来,接下来的事情也因此变得十分顺利,到了公元前638年的冬天,在周襄王主持之下,晋文公、宋成公、齐昭公、蔡庄公、秦穆公、郑文公、陈共公、以及莒、邾等国诸侯齐集温邑举行会盟。

卫成公也在受邀之列,不过跟上次践土会盟一样,卫成公对于自己到底该不该去又陷入两难,他找来宁俞问:“先前元咺跑到了晋国,紧接着晋侯就召诸侯会盟,两件事挨得如此近,该不会是他们准备对寡人不利。”

宁俞开解他说:“上次叔武被杀,与主公无关,而且凶手已经被主公正法,这件事大家都知道,此次会盟乃是晋侯以天子名义召集,主公如果不去,后果只怕更加严重。”

卫成公想来想去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听从宁俞的建议,可等他到了温邑,晋文公竟然下令不准他参加会盟,还将他软禁起来,卫成公这一下是连肠子都悔青了。

直到会盟结束,晋文公才决定着手处理卫成公的事,原来他已经打定注意,要让卫成公和元喧二人当面对质,不过赵衰却提醒他说:“自古没有君臣对簿公堂的道理,不如让宁俞代理卫侯到场。”晋文公表示同意。

两天以后,宁俞和元喧二人被带到临期搭建的公堂里,元喧以原告身份出席,宁俞担任卫成公的诉讼人、鍼庄子担任卫成公的代理人、士荣担任卫成公的答辩人,三人共同接受元喧的质问。

双方的辩论很快开始,元咺直入主题,叙说自己当初和叔武一起如何尽职尽责、勤勤恳恳的处理国事,结果还是遭到卫成公的百般猜忌,先是导致自己的儿子死于非命,后来连叔武本人也难逃厄运。

士荣从一开始就企图把责任全部推卸到歂犬身上,极力为卫成公开脱,可是元咺识破他的阴谋,针锋相对的指出,正是因为卫成公的纵容,才引发了一系列悲剧。

士荣一计不成,又转而指责元咺公报私仇,名义上是为叔武鸣冤,其实是想替自己儿子报仇,元咺也据理力争:“如果我有私心,当初为何要将儿子派到他身边为质,得知儿子死讯,我为什么还要拒绝周围人的好意,没有发动政变报复。”

士荣被元喧驳得哑口无言,鍼庄子见状又接住话头与元喧展开辩论,但几番回合下来,同样以失败告终,元喧有理有据、在场之人无不信服,然而辩论的整个过程中,宁俞都坐在那里始终一言不发。

坐在一旁的晋文公眼看着事实已经清楚,便站起身说:“如今整件事情的经过已经明晰,元咺和叔武的确是被冤枉,卫侯任用奸佞、枉杀忠良,罪行十分恶劣,但念在他毕竟是天子之臣,所以只能将他收押,等待天子决断,他身边这些个奸臣,不但不规劝卫侯,反而助纣为虐,其罪当诛。”

说完晋文公下令,将士荣问斩,砍掉鍼庄子的双脚以示惩戒,而宁俞却因为平日里名声较好,再加上他今天没有为卫成公开脱,所以晋文公最终特许将宁俞释放。

事情有了了解,晋文公专程前往周襄王的住处向他汇报,并请周襄王下令处死卫成公,可周襄王却觉得这种先例不能开,于是反对说:“根据周礼,君为尊、臣为卑,做臣子的理应无条件服从君主,这样国家的政令才能施行,现在元喧以下犯上,与其主对簿公堂,这已经严重越礼,叔父不但支持,现在还要帮着元喧杀他的国君,这种事情一旦传开,父子君臣都来对簿公堂,那天下岂不是要乱套。”

晋文公觉得周襄王似乎这是另有所指,也只能顺着周襄王的意思,周襄王便提出,将卫成公的诸侯身份废除,然后带到洛邑关押起来,算是对卫国人有个交代,晋文公虽然不很情愿,但也别无他法,只好答应下来,几天以后,周襄王就带着卫成公返回了洛邑,宁俞也奉命跟随周襄王一起离开,路上负责照顾卫成公的起居。

等周襄王走后,晋文公还是有些不甘心,于是他决定明的不行就来暗的,他让自己的医衍跟着卫成公共同前往洛邑,名义上是照料卫成公身体,其实他已经暗中给医衍下令,让他找机会用毒酒杀送卫成公上路。

同时晋文公还特意叮嘱元喧,让他回国后赶紧选立新君,从而断了卫成公等人的念想,元喧也积极照办,回到楚丘后就和其余大夫商议,共同拥立叔武的弟弟公子瑕当了国君。

再说这个医衍,虽然他的主子让他除掉卫成公,可是他的心里却有些顾虑,他知道卫成公的命是周襄王亲自下令保的,万一将来出了差错,晋文公下场怎样暂且不论,他一定是必死无疑。

医衍想来想去,觉得有必要给自己留条后路,所以他私下找了个机会来到宁俞房中,将晋文公的计划全够告诉给了他,宁俞听完又惊又怕,他对医衍冒死相告十分感动,为了不让医衍担责,他建议医衍仍可以按照晋文公的命令下毒,但每次下毒的分量都控制在人体能承受的范围内,医衍据此照做,就这样卫成公在洛邑居住了一年,身体依然健康如初。

但是卫成公的心里十分清楚,自己能活下来也是侥幸,晋文公迟早还会想其他办法对付他,所以最可靠的做法还是能尽快回到自己国家,不久以后,从曹国那边传来一个消息,终于让卫成公看到了希望。

上次五鹿之战以后,被关押的除了卫成公以外,还有曹国的曹共公,他和卫成公一样,都在想尽办法让晋文公准许自己回国,恰好晋文公从温邑回来后没多长时间就得了病,曹共公心里便有了主意。

他先是找到一个名叫侯獳的人,对他暗中嘱咐一番,然后又给了他许多财物以便他行事,侯獳就带着这些东西来到绛邑,通过上下打点,见到了晋国的太卜郭偃。

侯獳按照计划,先是给郭偃送上了一份厚礼,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话一字一句说给郭偃:“城濮之战爆发前,晋侯为了给成得臣设计,以复国为由迫使我主写信背叛楚国,我主按晋侯的要求都一一照做,可晋侯却迟迟不兑现承诺,这要是传出去,天下还有谁人肯相信晋国。”

郭偃一脸无奈的回答他说:“晋侯做事自有他的主意,我也无能为力。”侯獳对他说:“太卜在晋侯面前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只要您能伸一伸手,我主就有救了,还请太卜务必要帮忙。”

郭偃不知道侯獳打的什么主意,就问他想要自己做什么,侯獳便如此这般把计划讲了一遍,郭偃听完犹豫了片刻,终于说道:“也罢,此事的确因晋国而起,我也就替你尝试一番。”

第二天,郭偃来到晋文公的病榻之前探望,晋文公询问自己病情如何,郭偃不急不慢的对他说:“主公这病,要想赶紧好倒也容易,就怕您不肯答应。”

晋文公有些莫名其妙,示意郭偃往下说,郭偃继续开口道:“主公与齐侯同为霸主,可是当年齐侯会盟时,册封了很多像邢、卫这样的异姓之国,可主公会盟,不但没册封,反而还灭掉了曹、卫这样的同姓之国,相比之下,如何不令人反思,那曹国乃是曹叔振铎之后,与晋国先君唐叔虞同为文王之后,根基很深,主公将其困于五鹿,不仅天下士人看在眼里会对您有所非议,就是晋国的列祖列宗也不能答应,所以才降罪于主公,主公您患此大病,相信就和这件事有很大关系,倘若您能知错边改,您的病很快也会不治自愈”

晋文公仔细一想,觉得郭偃这话的确句句在理,确实是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于是立即派人到五鹿去传令将曹共公释放,允许他回到曹国继续担任国君,而晋文公由于做完这件事后心情畅快,再加上他原本也只是风寒,因此没过多久病就痊愈了,晋文公因此对郭偃也就更为信任。

宁俞正是因为听说了这件事,也有了自己的主意,他对卫成公说:“晋侯因太卜的一番话,就下令放了曹侯,可见明他虽不近人情、但却信鬼神,如果我们能利用他这一点,说不定也可以达到目的。”

卫成公也认为如此,就让宁俞全权办理,宁俞找到医衍,让他写一封信给晋文公,说卫成公服毒酒一年多却仍然精神饱满,可能是有天神庇佑,如果杀了他,只怕会得罪上天。

为了确保成功,宁俞又请卫成公给鲁僖公写了一封信,希望鲁僖公看在卫鲁两国姻亲的面子上,替卫成公在晋文公面前求情。

鲁僖公见了信后欣然答应,他派人分别给周襄王和晋文公送去白璧十对,希望他们放过卫成公一马,周襄王本来也没想着要杀卫成公,见鲁僖公出面,也写信给晋文公替卫成公求情,晋文公一见众怒难犯,再加上他内心对鬼神之说的敬畏,经过反复考虑,终于答应下来,到了公元前631年,在洛邑被关押了一年之久的卫成公终于踏上了回国之路。

然而在卫成公面前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卫国现在已经有了新的国君,即公子瑕,卫成公要是就这样回去,双方必然得有一番冲突,所以在回去的路上,卫成公就筹划该如何对付元喧。

几天以后,在楚丘的周歂收到了卫成公的来信,在信里卫成公明确向他表示,自己很快就会回来,如果他能助自己一臂之力,将来高官厚禄不在话下。

周歂一直都和元喧不和,而且上次陷害元喧时,他多少也参与其中,因此周歂担心自己要是久居元喧之下,恐怕早晚性命不保,所以他马上给卫成公回信,表示自己愿意站在卫成公一边,信发出去后,周歂就开始在国中网罗过去效忠于卫成公的冶廑等人,为政变积蓄力量。

等到卫成公即将到达楚丘时,周歂事先得到消息,领着冶廑等人趁元喧与公子瑕商讨国事的时候,突然向宫室发起进攻,公子瑕和元喧猝不及防,先后都成为了周、冶二人的刀下之鬼,周歂又趁机将朝政控制,等卫成公回来后,他便下令开城迎接卫成公入城,然后率领百官共同拥立卫成公再次继承了君位。

周歂和冶廑干完了这件大事,认定他们日后一定能在卫成公面前说一不二,而很快他们也得到消息,卫成公准备到太庙告慰先祖,并册封有功之臣。

周、冶得到这个消息当然是兴奋异常,特别是冶廑,几乎高兴的整晚都没怎么睡觉,所以当他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他一看自己起来晚了,担心错过了时辰,赶忙整了整衣冠就往太庙方向赶去。

等他到了太庙门口正准备进去的时候,忽然看到几个士兵正抬着一具尸体往外走,冶廑很是惊讶,上前询问这是何人的尸体,士兵们告诉他说:“这是周歂,今早主公说要升他的官,谁知他竟然因为兴奋过度,突然抱病而死,主公让我们将他抬出去埋了。”

冶廑一听这话,当场吓出一身冷汗,他稍一斟酌,马上明白了周歂抱病身亡的深层原因,这下他再也不敢做什么升官发财的梦,于是他对几个士兵说:“我们为主公做的那些事,不过都是举手之劳,向主公表一表忠心而已,哪敢奢望什么封上,还请几位转告主公,我年纪大了,早已厌倦官场,今日愿意辞去一切官职,离开卫国,只求在别国做个寻常百姓,能顺利终老就好。”

卫成公听到这样的话后很痛快就答应了,还让人给冶廑送去了不少金银财物,作为他下半生养老之用,就因为这个,冶廑算是保全了一条性命。

这就是因卫成公而起的卫国动乱,前后持续了数年之久,在这期间,很多人都因为站错队或者在某些环节犯了错,最终丢了性命,唯有宁俞始终能够保全其身,没有受到这次政治动荡的牵连,究其原因,与宁俞本身的处世之道有着很大的关系,此人胸怀韬略,智谋过人,在关键时刻能够力挽狂澜,但在动荡时期,又懂得大智若愚,明哲保身,正因为如此,孔子对他有一番评价:“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

成语“愚不可及”就是出自关于宁俞的这个典故,只是这里愚不可及是褒义词,其中暗含着孔子对宁俞的认可,但后来却逐渐演变成了愚蠢无比的意思。

卫国的问题总算是有了个结果,但晋文公的工作还没有结束,接下来,他将把矛头指向郑国,那么郑国又因为什么得罪了晋文公,当晋国的大军到来时,他又该如何应对?

下一期的春秋典故:“东道主”将会为您揭晓答案,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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