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秋,我报到十八中后,我们班的班主任是迪兰镇老师,一个比我们大不了几岁的小女孩,认识这个“DI”字也是从认识DI老师开始的。她教语文课,总是不慌不忙地脸上带着微笑。好像我大姐在给我们讲故事。
教物理课的人是杨尚洛老师,用现在的单词说是一个很帅的年轻人。他喜欢拉小提琴,放学后经常能听到宿舍里传出的琴声。我们69级同学中,我、于林、蔡培军我们三个都喜欢拉小提琴,所以我们也经常去杨老师那里一起练习钢琴交流,比较技艺。(威廉莎士比亚、温林、蔡培军、蔡培军、蔡培军、蔡培军、蔡培军)后来学校组织了文艺宣传队,我们经常一起演出。
教我们政治课的人是王新富老师,严厉严肃苛刻的人,年龄不大的人,也就是20多岁的人,好像没怎么看到他笑。(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政治名言)那个时代的政治课能说什么呢?后来听说王先生是个恶棍,很厉害,不久就走了。
上政治课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当时教我们外语的王百年老师。王老师给我们上的第一堂外语课没有教案,也没有带课本,手里只拿了两支粉笔,在水泥做的大黑板上用力写了三个大字“说-路-线”,给我们上了生动的政治课。他问我们:“毛主席为什么接见杨传宁科学家吴万强和美国?”我记得问。“教室里很安静。他大声说。"意思是我们国家这样的科学家太少了。”接着说:“如果你们坐的同学都能成为这样的科学家,就算他来了吴万强杨传宁,也就是他的马万强驴陈宁,也不会理他!”。大家鼓掌!真的很辛苦!在那样的政治环境下,敢这样讲课的老师真的很少。王老师给我们上的第二外语课居然是“汉语发展的光辉前景”,他认为汉语是世界上最难学的语言。汉字的字、发音、意义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因此很难与外国沟通,所以汉语要“拼音化”,才能走向世界。
不像王百年老师,是教授古文的脑光老师。雷老师个子不高,眼睛有神,络腮胡络腮胡浓密,说话带有浓重的湖南口音,曾是《空军报》的编辑,汉字基础深厚,文化功底突出,上课时给我们讲了很多汉字象形者的由来。有一次上课,雷老师给大家讲了一个象形字,一个学生在下面念叨“胡说八道”。雷老师听后,没有理他,继续讲课。特别是汉字老鼠的老鼠字形的由来被称为“一张嘴、两颗牙齿、一条长尾、两只小爪子”。雷老师连续画画写的。胡说八道的那个同学的外号是“老鼠”,不再说了。我也从那时起就记住了这个字的由来,直到现在都没有忘记。
是说我们的英语,还是文宗老师给的基础。文老师是北外的高材生,是外国专家局的翻译,57年被误认为是右派,文赫下到了“五七间学校”,然后以十八中教授的身份出来了。(威廉莎士比亚,Northern Exposure(美国电视剧),教育)文老师衣着整洁,风度潇洒,讲着流利的英语,使我们大为惊讶。上课认真负责,特别耐心地纠正每个人的发音,详细说明语法,教我们用英语唱《敬爱的毛主席》(we love the Chairman Mao)。为了提高我们的学习兴趣,结合当时需要准备战争的形势,在一些战场上教授常用语Don`t move!汉斯业!等等。所有的同学对文老师印象都很好。后来文老师被调走,换成了王百年老师。
尚美伦老师不仅给我们上课,还和我们一起挖防空洞。现在挖洞都是用盾构机一次性成型。地铁、隧道等也是如此。但是当初18中,要开膛破肚,挖7米深的沟,每个班一段,每个班都要比赛。那天上老师和我们一起挖沟,到了上另一个班的时间了。尚老师踩着沟壁上的凹处爬了上去,爬到一半也爬不上去。喊张红拜托了。(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教育) (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英语)张红是我们班最高的学生,身高超过一米八,只是个子像刀俎一样瘦削。他在尚老师身后举着双手,举着空中问“老师,我请你”,同学们大笑起来,老师掉了下来。后来班长周鸿章和马友雷用铁头葫芦夹在沟壁上,让尚老师踩。(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班长,班长,班长,班长,班长)有一年,上老师得了肾炎,一学期没有给我们上课,我们和平医院的同学去上老师家看老师。30多年后的2005年,在54个小门附近见到了尚老师,我们聊了很久,她对我了解了很多。
同学的近况。韩妙文老师给我们上历史和作文,对我们要求很严格。虽然韩老师很慈祥,对学生从不发火,但对于她的课,同学们还是不敢懈怠,要认真准备仔细听讲。那次学校组织到西柏坡参观学习,韩老师要求回来后每人一篇作文,写观后感。坐在教室里,我怎么都找不到写作的感觉,老师教的记叙文五要素: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结果,在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去问魏林怎么写?魏林说简单呀,我就写毛主席办公桌子上的那盏灯,就是那盏煤油灯,照亮了中国革命的方向...... 魏林还没说完,我茅塞顿开,有了,我写毛主席的那支笔,毛主席就是拿着这支笔指点江山,指挥作战...... 作文交上去后,韩老师对我和魏林说,你们平时像哥俩,作文写成姊妹篇。我告诉老师是受了魏林的启发。韩老师要求作文词不能错,字不能错,标点不能错。现在看来基础打好太重要了。
辛忠学老师,是继杨常路老师之后教我们物理课的老师,后来还是我们的班主任。可以说辛老师的芳华都献给了十八中,献给了钟爱的教育事业,献给了那些可爱的学生。我在班里属于不好不差,中等偏下。但辛老师对我还不错,当然辛老师对谁都很好。班里面的同学来自周边的部队大院,以十院、和平医院、七分部、四航校、27军为主。大家非常团结,从参加学校劳动、秋收支农、体育比赛等,都同心同德,全力以赴,不甘落后。班长对大家也特别关心,记得有一次学校组织我们排队去体育场开大会,要求来回都必须走路,不许坐车。班里郑潮还是谁喊了一声“不让坐车就是不行!”带队老师返身找来问“谁说的?站出来!”班长朱洪庄幽默的对老师说“他说的是不让坐车,就是步行,走路嘛” 老师听了转身走了,帮同学化解了危机。
2016年秋天班里组织和辛老师见面会,因为其他事情没能参加,错过了拜见老师的机会。从大家转发的照片看辛老师虽然年过80,但依旧精神矍铄,气宇轩昂,有机会一定会去拜见。
十八中的体育老师:杨齐郎刁旦
杨滨海老师,毕业后分配来十八中当体育老师,个子瘦小嗓门大;
齐澄老师,帅气,高个,师大体育系排球专业,70年全国五项球类运动会石家庄赛区的排球裁判。
郎世昌老师,北外德语专业,酷爱足球,随爱人调动来到石家庄,在学校教体育,身体硕壮,常带我们一起踢球。
老刁(梁建斌)老旦(梁秀海)都是上届留校毕业生,篮球打得非常好。
这就是当时十八中体育的五虎上将
还有很多老师也都给我们讲过课。
教化学的苏婉延老师,文静端庄,讲课总是娓娓道来,不急不躁,好多的化学实验都是在苏老师的指导下完成的
教数学的大胡子王永昌老师,每天都吃“大米换”的陈老师,还有教地理课的张忠祥老师,他们来学校之前都是河北地质勘探队的技术人员,他们学识扎实,经验丰富,授课认真,很受欢迎。
随27军调防过来的邱老师后来教我们政治课,她带有江普(江苏普通话)的口音,也是我们课堂上的一景。
多谢支世举的提醒!还有张述兰老师,张老师特别像《闯关东》里面的孩他娘(萨日娜),生活中也像母亲那样呵护着每个学生。对张老师最深的印象是骑林小东的自行车,那次张老师去办急事借林小东的自行车,由于车座被林小东拔得太高,骑上之后撅着屁股哈着腰两脚还够不着,歪歪扭扭骑了不远就下来了,说什么也不骑了。林小东的那种拉风待遇,张老师享受不了。
给我们带过数学课的王英秀老师,由于埋耳针不幸感染,整个耳朵都发炎了。校医说如果不及时治疗,耳朵可能会萎缩(耳朵是软骨)。辛老师告诉我们后,我们将王老师转到和平医院,魏林的妈妈和王锐的爸爸都是耳鼻喉科的专家,很快王老师就痊愈了。那个时候的师生感情真是没的说!
学校讲农业课的是吴老师,同学们都亲切的叫他吴大帅。据说有个学生给他写了个请假条,将吴老师写成了吴老帅,其实他并不老只有三、四十岁,而且他人高马大,就成了我们的吴大帅。有一次吴老师请留营村的农业技术员给同学们上课农业知识课,那人用获鹿话讲了一段“就是这个棉铃虫晒,非得小哩时候治,大了你就捏不住它了,棉花非得减产不占闲,晒”,大家开始没有听懂,后来懂了,都不敢笑。现在还记着呢。十八中的农业活基本都是吴老师给安排,他也是个农活高手,什么都会,我们从他那里也学了不少。这对于我们后来下乡插队也有很大帮助。下乡后,十八中为了慰问学校知青,每个知青点送给一头小猪,我去拉小猪那天,就是和吴老师一起抓进笼装上车的。后来这头小猪就成了我们知青点的小宝贝了,不管谁收工回来,都会给小猪带些猪草来喂它。
这么多年过去了,好多老师都很久没见,有些都没有了音讯,我们也已经从懵懂少年到了花甲之年,有的老师和一些同学也已经走了。让我们珍惜现在的生活,过好每一天吧!
祝老师们健康长寿!祝同学们生活快乐!
刘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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