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世春
几年没见面的朋友们邀请我从成都自胜来永康玩,有句话叫“朋友来自远方,不高兴”。
傍晚,朋友们到了,停车和安排住宿后,已经夜幕降临,火光超常。
晚餐安排在大阪古码头“三宝集”酒吧,因为“三宝集”酒店料理具有永康洞香的特色。因为饭后还能欣赏到大夏古码头美丽迷人的夜景。
趁还没有上菜,朋友问道。永康县城为什么叫“高州”?我参加了《榕江县志》的编纂,所以简单地回答了。这要追溯到清洁八年(1730年)。那我们吃饭的这家酒店怎么叫“三宝屋”?是“吉祥三宝”的意思吗?又有朋友问。我笑了:这不是“吉祥三宝”的意思。“三宝”是指“三宝千户东寨”,是商宝、夏宝、中宝等10多个东村寨组合的总称,是中国同族地区人口最多、最密集、历史最悠久的东寨郡。“三宝寨”可以解释为同族或东寨集。
乡情散文:高州夜华
正在说话的时候,穿着东姑娘衣服的服务员端上了食物。瞬间摆满了一张桌子。那酸菜扣肉堆成高耸入云的东菜均匀形状,几根弯弓状的炸排骨稍加装饰,自然是东乡华侨。真是生动活泼。(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真理报》)热气腾腾的小树里装着红黄色和黑白相间的糯米饭,当然少不了腌鱼、腌肉和酸汤鱼。这是“三宝集”的招牌菜,还有一些东乡的家常菜,真是色香味俱全,让人垂涎欲滴。看到这张桌子,朋友们好像来东乡做客了。酒当然是东乡家做的米酒,打开祭坛盖,全家散发香气。这些本地城市的人,在哪里看到了这个独特的东村民族特色好吃的食物,加上旅行劳顿真的很饿,太客气了,没有必要愉快地吃喝。
巡视了几次酒,在门外唱了东家,推出这几种食物的东家姑娘们来给客人敬酒。像银铃一样清脆悦耳的东家客人们听不懂其中的意思,但确实由衷地唱歌打动了心灵,不得不尊敬谁,不喝酒。这场宴会气氛突然升温了。
酒和饭吃饱后,是时候趁着酒兴,带朋友们欣赏大河口码头的夜景了。此时,大河区码头古建筑群在灯光的轮廓和背景下显得格外壮观,前来看夜景的游客和市民络绎不绝,几个朋友拿出手机拍照,我在旁边解释。这个大河口码头位于杜柳河与平宁河、蔡艾河三河交汇处,是永康码头最典型的代表,建在清江上。乾隆年间,永康很多。由几座雕阳化洞、尖顶扭曲的主要建筑、相关走廊、启动台、建筑门拱、龙雕石像、狮像、碑文、古文、了望台、亭子、文化墙等组成,码头城楼有书籍、咖啡吧、演艺酒吧、茶馆、茶楼等。
乡情散文:高州夜华
朋友们按照我的说明慢慢浏览、拍照,最后登上了主建筑了望台。用栅栏远眺,刘江宽阔的河流和远处流淌的河水一览无余。灯光绘制的古建筑轮廓就像海市蜃楼映在河里一样,平静的荡漾浪潮在水中生动地显现出来,看起来梦幻、模糊、神奇。
我把当时小船停靠在旧码头的情景告诉了朋友们。当时永康没有陆路交通,唯一的是柳江这条黄金水道。我们高州省千家万户的日用百货运输主要依靠这种大吨位的“小肚子”,也就是所谓的“小肚子”。顾名思义,以船为家,全家男女老少都住在船上。
小时候,我们一群孩子一听说小船来了,都叫朋友带着邀请跑来这里。(威廉莎士比亚,《小王子》《小王子》)那一幕真的很感人。那艘船的帮派有十几只,每艘船都矗立着大桅杆,桅杆上挂着白帆。你看,对面的杨家湾下面有长长的海滩,水流急,这条母船有助于滩涂,拉绳子才能上岸。那条绳子长100多米,手腕粗,有用麻绳搓成的,也有用竹缆编成的。(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天方夜谭》)因此,除了老人和孩子外,所有的船都坐在安全舱里,年轻的成年男女都拉着登陆绳上岸,如果货物太重,也有两三艘船的人一起拉上岸,再拉另一艘回来,经常在这种情况下,拉起来,吹号声、叫喊声我说,都是刘江属于珠江水系,这个小船夫大部分是从广西自治州带来的,大约每半个月来一批人。每艘船都挤满了日用百货。登上海滩,在这个码头上扔一个铆钉,排成一排,景象非常壮观。
依靠杜柳江这条黄金水道,对来自广西的小船夫们来说,也实现了当时永康经济社会的鼎盛和繁华,也实现了永康高州省百年码头文化。(这是一部小说。)(威廉莎士比亚。温德萨默。)
我的故事把朋友们带到了当年的小舟时代,现在河床依旧,滩涂依旧,但是母船随着时代的变迁和四通八达的高铁而居高不下。
速时代的到来远去了,只留下这段令人难以忘怀的历史故事和这座曾经承载了数百年历史重荷和文化沉淀的古码头。码头上的演艺吧传来阵阵鼓乐琴声,有人在唱歌,有人在茶室喝茶聊天,一群大妈在楼门牌坊下跳广场舞,卖小吃夜市的小贩在吆喝生意,几个小孩在嬉戏逗闹。
在古码头照了合影照后,我带朋友们去观赏别的景点。
往回走几分钟,到了上书“古州”、“小南京”字样的牌坊大门,这高大气派的牌坊大门也是雕梁画栋、尖顶翘角,此时,在灯光的映衬下更显得古色古香、分外壮观。有朋友说“古州”的来历我们懂了,怎么又叫“小南京”?看来又得作一番介绍了。
之所以叫“小南京”,是比喻旧时古州的繁华程度,那时的古州,除了上面讲的以大河口古码头为代表的码头文化外,还有会馆文化、教会文化、国师文化、红色文化和商业饮食文化,使得古州城商贾云集,会馆林立,百业兴旺,享有“小南京”之称的美誉,这不是那时湘黔桂一带比邻的周边县份所能比拟的,等会进入古街大家就知道了。
说话间,古街到了。此时的古街,万家灯火通明,家家户户的楼檐都挂着大红灯笼,狭长的青石板铺就的步行古街也是游人来往,店铺林立,处处彰显出古街夏夜的神韵。
有朋友最先发现了街边的“两湖会馆”,大家在会馆前停下观赏,边看我边作讲解:榕江当时建有八大会馆(即:两湖会馆、福建会馆、广东会馆、广庆会馆、贵州会馆、广西会馆、江西会馆、四川会馆),这“两湖会馆”,始建于清.乾隆年间,是榕江八大会馆中建筑最精美、工艺最精巧,功能也最齐全的会馆,遗憾的是文革期间破“四旧”时,遭到严重损毁。现模仿复原的雕塑彩绘,远非当时可比。有朋友问:当时为什么建这么多会馆呢?我解释说:这八大会馆一般为同省在榕江经商的同乡集资所建,其功能作用主要是供同乡聚会、议事和娱乐的场所,有时也可作临时物流之地。有了这样的会馆,在战乱的年代里,对团结、凝聚和稳定同乡人在榕江安居乐业起了一定的作用。
两湖会馆
朋友们若有所思,似乎回到了当时的年代。
走着走着,广庆会馆到了,但晚上也是关着门的,只能看到会馆的外表,见朋友们有些遗憾,我说:大家明天来看,两湖会馆和广庆会馆里面的建筑结构和功能多着呢。
过了广庆会馆,顺着古街往前走,从江西会馆沿斜坡上去不远就到了红军广场,广场正对面就是红七军军部旧址历史陈列馆,大家驻足观看,我介绍说:这就是前面说的榕江红色文化的典型代表了,1930年4月30日,由邓小平、张云逸领导的红七军为发展右江革命根据地,在军长张云逸、总指挥李明瑞、政治部主任陈豪人等将领的率领下,攻占了古州城,将军部设于此地。次日(5月1日)上午,红七军在这里召开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军民联欢暨祝捷大会,红七军攻克古州城的战斗,是在古州各族人民群众的积极支持和配合下进行的一次著名战斗,也是红七军自诞生以来获得的首次攻城大捷。它不仅打击了贵州军阀的反动统治,扩大了红七军的政治影响,而且使全体指战员经受到一次战斗洗礼,提高了部队的战斗素质,并缴获了敌人的大量军用物资,使红七军的枪弹和给养得到补充,红七军攻克榕江古州城的战斗在红七军发展历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在攻克榕江古州城的将领中后来在1955年授衔时还出了张云逸等1个大将2个上将3个中将和12位少将呢。朋友们惊讶地说:啊,真了不起!明天到陈列馆好好参观一下。
离开红军广场已经是夜半时分,主大街两旁林立的店铺仍然是灯火通明,人群依然熙熙攘攘,古州城的夜生活开始了,估计大家也饿了,正好去体验尝尝榕江的夜市小吃。
红军广场后面的濑粉一条街此时生意正红火,吃夜宵的食客来来往往。带着大家进了李记濑粉店,店主正忙着制作濑粉,我叫大家注意观察濑粉的制作流程,边看我边讲解:这是用榕江特产的贡米加上一点糯米混合在水里浸泡后在石磨上磨成米浆,再将米浆按量倒入蒸盘中用柴火蒸。2分钟后米浆在蒸汽的作用下变成了米粉,将米粉沿着蒸盘的边沿,由上往下卷裹起来,再用筷子将其分割成几小段,在碗内添加已烹饪调制好的榕江特色的一些佐料,再将濑粉倒入调料里,你看,一碗地道的榕江濑粉就完成了,这是我们这里有名的小吃,古州城有多长的历史它就有多长的历史。
乡情散文:古州夜话
隔壁有家卷粉店,我特地又要来两碗卷粉。大家看,刚才那是濑粉,这叫卷粉,也是榕江有名的小吃,粉的制作方法与濑粉相同,所不同的是它的配料十分讲究。将瘦肉或腊肉、窝笋、干豆腐、香菇等分别切为小丁颗,炒熟备用。把从粉盘上剥下来的米粉,平铺于桌上,根据需要,划破成若干小块“三角”形,然后用汤勺把配料舀放到粉皮内,卷裹成长形圆筒状,便成了卷粉。吃的时候再浇上油辣椒、酱油、油炸花生、酸水、切碎的折耳根,香葱等。
看着热腾腾、香喷喷的濑粉、卷粉,大家早就谗涎欲滴,美食当前,还等什么,一人一碗兴高采烈地吃起来。
吃罢夜宵,把朋友们送到酒店住下,夜已经很深了,我思谋着未来几天的行程安排:两湖会馆、安庆会馆和红七军军部旧址历史陈列馆里面的内容得好好看一下,“三宝”鼓楼、十里古榕树群是要去的,大利、宰荡、乌公这三个有名的侗寨不能拉下了,最好还能去乐里七十二寨斗牛场看看斗牛,让远道而来的朋友们玩好吃好,不虚此行。
作者简介:
作者图
王世春,苗族,1952年生,贵州省榕江县人,退休教师,贵州省作家协会会员。20世纪80年代起开始业余文学创作,有小说、散文、散文诗、诗歌在省内外各级公开刊物和网络平台发表,出版过纪实文学专集《人生驿站》和散文集《向晚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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