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卡帕名言】文艺评论，报告文学《极殇》和交叉文体写作：高原上的生命地面

“如果你的照片拍得不好，那是因为你离得不够近。”这是著名战地摄影师罗伯特卡帕的名言。将这篇文章稍微修改为——“如果内容不够，因为离现场不够近”，也适用于报告文学这一文体。其他文体，如小说、诗、散文、话剧，都在捍卫与现场保持距离的权利，以确保虚构的空间，容纳思想的注入、想象力的发挥。唯独报告文学必须在现场，离现场近一点，才能保证文体最重要的品质，即真实性。报告文学《极殇》也将笔者及时的“现场”见证的惊心动魄的现场从作品转变为高浓度的情感体验，形成了高度现实性和深厚抒情相混杂的艺术风格。

2015年4月25日尼泊尔发生了8.1级地震，造成了巨大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西藏也受到地震的影响，位于中尼边境的吉隆、尼拉木、精日三县数千栋房屋瞬间被夷为平地，震波辐射到了市中心、阿里、山南、拉萨等地。这是近80年来西藏发生的最大地震灾害，抗震救灾战斗也是与第一震波一起开始的。大连边防部队作家在地震灾区余震不断倒塌的情况下进入西藏。一个多月来，深入受灾最严重的村庄，采访了坚守一线的边防官兵、守护家乡的灾民、社会各界支援力量近100人。亲眼目睹自然灾害给人类带来的伤害和恐怖，亲身体验余震的威胁，创作了30多万字的长篇报告文学3360010。

西藏土地辽阔，地质环境恶劣，战士们不仅要克服高原气候、余震不断、地震后极端天气频繁等自然困难，还要随时面对断水、停电、断粮的实际困难。作品从中央到地方，从政府到民间全面展开的地震后救援工作，边防官兵丧生，保护人民群众的日夜真实而详细地展现出来。不仅抗震救灾、保护、转移灾民，而且各种突发问题、事件，特别是边境地区、鱼龙混杂，稍有不当的处理就会引起国际问题。边防官兵在对待这些突发问题上的严肃、严谨、认真表现了中国边防官兵的高度职业素养和人文关怀。针对滞留在地震中的外国游客，在充分尊重别国宗教信仰和生活习惯的基础上，没有强迫他们行动自由，为了保障外国朋友的生活条件，边防官兵甚至交出了自己的食物和住处。另外，在食品和医疗物资严重短缺的艰苦环境中，官兵们最大限度地接纳和救济逃离地震的尼泊尔难民，展示了超越国家、民族的人道主义精神。

报告文学应该成为思想家的文体，而不是事实的载体。也就是说，不是以零度的态度表达事实，而是具有创作主体主体性的主体性。这种主体性可以表现为某种独特的观察视角、对描写对象的好评、带有铁丝的情感表达等。不停留在对《极殇》事件表象的记录和《英雄报》式的叙事模式上，而是从事件现场进入精神现场，记录英雄的形象，通过深入英雄内心的精神追问和关怀，形成生动流血的人物，记录了地震英雄在极端环境下波澜壮阔的精神轨迹。其中有坚守吉隆“孤岛”边检所的21勇士、一次把自己的衣服和鞋子交给灾民的年轻女军人文妍、放弃探亲的妻子毅然跑到救灾一线的吉隆边检站政委马丹增、经历雅安地震汶川地震的大学生新兵张翰等。遭受自然灾害后，仍然有乐观坚强的人民群众。地震发生后，为官兵群众蒸馒头的山西汉子崔，掏出自己店里的物资慰问灾民的商人刘大姐。另外，还有善良的社会支援力量。自费奔赴灾区的蓝天救援队、唯一能在海拔4000米高原上救援的国家紧急医学救援队、从拉萨出发向灾区运送物质的亲人。正是这些人的写生亡史演绎了一幕大爱武强的生动画面，在残酷的自然灾害面前写大写字母的中国人，使破碎的山和房子充满了深深的感动和温暖。(莎士比亚，莎士比亚。)。

最近几年《灾难报告》非常活跃。在抗洪、SARS、冰雪、地震的重大事件中，作家们冲到灾难现场和救灾第一线，采访、收集资料、在短时间内发表作品，使读者迅速了解重大事件，产生了“抗击SARS报告文学创作的潮流”。现场感、近距离、信息量是这些作品打动读者、具有感染力的最重要因素，但时间的紧迫也意味着压缩了提炼事件、材料的组织空间。灾难报告要面对的另一个问题是如何在普遍的一般叙事方式和情感基调之上提供超越新闻报道的思想力量和艺术性。(威廉莎士比亚，温斯顿，灾害，灾害，灾害，灾害，灾害，灾害，灾害，灾害)《极殇》在这方面进行了各种探索和尝试。

《极殇》采用交叉文体的写作方式，正文辅以大量纪实摄影照片，一幅摄影实景展现了地震现场的惨烈、救援工作的艰苦、受灾群众的无力、边防官兵的辛苦，记录了地震后官民结构中努力吃苦、丰富生活、重建家园的乐观和堂堂正正的精神风貌照片和文字相互融合，冲击的画面提高了作品的冲击力和真实性。作品各章正文前配有作者创作的一首诗，诗句将西藏风俗民情、宗教信仰、地形奇观和地震后看到和听到的东西融为一体，突出作品的艺术氛围，并起到提纲全章的作用。这种交叉文体的写作方式无疑使全书的文学性成为可能

巩固和加强。

记录时代、思考时代、描摹时代，是报告文学作为最具时代感和现实性文体的鲜明特质。《极殇》记录的不仅是一场抗震救灾行动，也不仅是天灾面前的大爱至善，更为人们进一步了解认识边防部队这个特殊群体，认识社会生活的多样性打开了一扇窗口。

作者：周荣

编辑：郭超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