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冠后的法国街头,到处是为球队庆祝的人群。
法国队即将回到巴黎,耳畔仿佛已经听到了那首激昂的《马赛曲》。
文|煎蛋侠
经过整整一个月的决战,万众期待的世界杯决赛在昨晚举行。在闭幕式演出结束后的换场阶段,素有“足坛诗人”之称的解说贺炜在现场解说中提到:“这是一部音乐诗史,现场的每一位观众都像是其中的一个音符。”可见,没办法用常规足球语言表达时,就会用音乐的词汇来形容场上的形势。“这个队的节奏真好。”“这个队踢得太流畅了。”甚至足球比赛和音乐会一样,都有中场休息。
有人说,足球强国都是音乐大国,巴西在球场上的表现就像桑巴。意大利队和他们的歌剧一样,一定有一个绝对的主人公。上届世界杯冠军的德国,更是古典音乐的重镇。可见爱音乐的国家,才可以把足球踢得好。
世界杯足球比赛是展现一国足球水平的最佳平台。2018年俄罗斯世界杯,法国捧杯。想必,关于法国足球队的历史,您一定已经很了解啦,让我们一起来聊聊法国音乐史吧。
拉莫(1683~1764)是法国著名的歌剧作曲家,管风琴家,音乐理论家。
拉莫50岁才走上戏剧音乐创作的道路,他的戏剧音乐包括法国这一时期的各种体裁样式;他于1722年发表和声学教程,奠定了近代和声学理论。
早在18世纪,法国音乐界就陷入了一场“欧洲杯决赛”,围绕的是歌剧规制。当时,以意大利人佩尔戈莱西为主的意大利歌剧强盛一时,法国评论界趋之若鹜,甚至不惜以抨击本国作曲家如吕利和拉莫奠定的法国歌剧学派为代价,力捧意大利外人,由此掀起的战争史称为“喜歌剧之战”(Querelle des Bouffons)。这场战争间接催生了如今被我们视为高贵的法国“大歌剧”,融合法国另一大特产芭蕾舞于其中,结合往往悲壮的主题和英雄性叙事,为以意大利喜歌剧为代表的歌剧创作注入大气雄风。
这种突出法国民族感的战争后来一直持续到20世纪初页,以德彪西和拉威尔为首的法国作曲界为摆脱德国浪漫主义交响乐作曲家的阴影,包括深受德国影响的“六人团”之一的普朗克,竭力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这一覆盖绘画和音乐的运动激发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印象派”诞生,犹如音乐界的世界杯决赛,或者武侠小说里的“决战紫禁城之巅”,赋予了法国音乐傲视群雄、独树一帜的魅力。音色和混沌之美凌驾于结构之上,法国音乐有了独一无二的性格标签。
德彪西(左)和拉威尔(右)
在被贴上“印象派”标签的两位作曲家德彪西和拉威尔之间,也有过一场没有硝烟不动声色的战争,那就是“德雷福斯事件”。
德雷福斯是犹太裔法国军人,因被传触犯军纪而坐牢,后被证明为是冤案。拉威尔和德彪西对德雷福斯事件相左的观点,也在从侧面述说两位作曲家政治观的大相径庭。事实上,拉威尔和德彪西的音乐风格也是相去甚远。
德彪西《雨中花园》(Giuseppe Albanese)
拉威尔《高贵伤感的圆舞曲》(齐默尔曼演奏)
布列兹
这种法国人之间“文人相轻”似的缠斗在20-21世纪也能找到踪迹。法国当代音乐激进派巨擘皮埃尔·布列兹和另一位温和派扛鼎亨利·杜蒂耶。作为序列主义的“扛把子”,布列兹于1954年推出“音乐主语”系列音乐会,尝试为20世纪音乐制定先锋派规则。布列兹亲自为音乐会写下题记:“任何不尝试,我不是说不理解,而是不真正实践序列主义的作曲家,都是无用之徒。”
不难理解,信奉非调性但不属于序列主意阵营的杜蒂耶,一直被排除于由布列兹垂帘听政的法国音乐主流圈之外。杜蒂耶对此心知肚明,他曾说:“我研究了很多用序列主义写的作品,也思考了很多。总的来说,我并不抗拒这种写作技法,我所抗拒的是(20世纪)五六十年代在这种技法之后的威权主义和强硬做派。”不过历史给予了杜蒂耶公正的评判,誉其为在梅西安和布列兹之间最重要的法国作曲家。
今日的输家也许会是明日的赢家,正如“胜败乃兵家常事”所说的道理。围绕法国和德国、法国和意大利的音乐风格之争,围绕法国作曲家和作曲家之间“谁是老大”的缠斗,都随着历史长河的涓流而载入史册。昔日的赢家和输家在今日看来都是音乐风格的奠定者及贡献者,他们的“过”大多被遗忘,“功”被后世铭记。毕竟,足球是圆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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