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市建邺区陶行知小学作文】浅谈陶行知“平民教育”概念的时代使命

原版/东原本

陶行知是民国时期著名的教育家，对杜威实用主义教育理念的一系列中华民国教育政策和教育实践产生了重大影响。“教育就是生活”、“学校就是社会”等一些概念仍然有意义。“平民教育”也是陶行知老师的重要教育思想。这对于今天的教育普及化和公平化也有参考价值。当然，陶行知老师当然不是提出“平民教育”口号的。当时中国特殊的时代潮流动荡，才萌发了“平民教育”思想，可以说，在“平民教育”和“身体上实践“平民教育”是陶行知老师的时代使命感。

一、半殖民地中华人民共和国社会对“平民教育”

经过十多年的艰苦奋斗，1911年孙中山领导的辛亥革命推翻了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晚清政府，推翻了2000多年的中国封建帝制，中华民国宣告成立。民国是新的。没有皇帝的世袭调整让国民们新鲜了一段时间，但不久后发现封建官员们在做民国的官职。只是辫子、衣服变了，关卡外的招牌变了，官名变了，但统治者和统治者的关系没有变。另外，西方列强也和过去一样在中国发威。鲁迅老师著名的小说《阿Q正传》、《药》等形象描绘了辛亥革命后民国真实的思想图景。

情况不仅如此。由于匆忙，北洋军阀分裂为奉系、直系、安系等不同派别，为了争夺国家统治权的必要性，在自己的分离主义者地区出卖国家和民族的权益，依靠不同的帝国主义列强，帝国主义列强也趁机在中国继续划分势力范围，在各自势力范围内掠夺原材料，发展畸形的资本主义失业。(威廉莎士比亚、Northern Exposure(美国电视剧)、帝国主义者、帝国主义者和帝国主义列强也继续在中国划分势力范围，在各自势力范围内掠夺原材料，发展畸形的资本主义产业。

为了获得廉价劳动力，帝国主义疯狂掠夺中国农民的土地和有限财产，中国农民大量破产，中国农村一波又一波凋敝，卖儿吃人的现象层出不穷。中国农村不仅没有因为辛亥革命而繁荣，情况反而恶化了。为了发展自己，帝国主义利用在中国的特权，积累中国的民族失业，中国民族除了四大家族之外，还在相继倒闭。那些小手工人也免不了。他们只能沦为帝国主义工业的低端加工厂，或者直接成为帝国主义工业的打工者。矛盾的长篇小说《子夜》典型地描述了那悲惨的民国商业史。

农民要自救，手工业者要自救。自救的道路有很多种。孙中山老师晚年发动北伐战争是一种，中国共产党开展武装起义和土地革命都是社会大革命。社会大革命是不够的。革命的主力是下层平民，所以如果不解放下层平民的思想，革命就不能成功。因此，当鲁迅在日本学医期间看到中国麻木的“旁观者”时，他放弃了这样创作自己的文章，《呐喊》、《彷徨》中的几十部小说的意向。郭沫若的情况也与此相似。但是问题又来了。鲁迅们的那些高文学作品到底谁能理解？当然要知识分子，老百姓连字都不认识，怎么能接受鲁迅们的思想教育呢？因此，解放思想的先决条件不是启蒙文学，而是扫盲。

说到文盲，民国时期的大学很多，普通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更多，这些人的家庭条件都很好。因为读书是一种非常奢侈的行为。如果能出国留学，比如徐志摩、林徽因、梁思成，更需要庞大的家业。当然，我们本人要说的陶行知老师的家境也很好。他在国内顺利接受了系统性教会学校的教育，1914年23岁去美国留学，获得了伊利诺伊大学政治学硕士学位，可以在哥伦比亚大学学习一年教育学。(威廉莎士比亚，Northern Exposure(美国电视剧)，教育)民国时期的中国社会中上层非常小，下层非常大。也就是说，与中上层社会相比，占全国人口80%以上的底层人民几乎是文盲，因此打破富人的教育垄断，开展教育普及是非常必要的。所以陶行知致力于“平民教育”事业。

第二，民国的教育现状要求“平民教育”。

孙中山老师逝世后，国共合作展开的北伐战争如火如荼，北洋军阀的武装力量崩溃了。随着1927年民国政府迁至南京，民国面向全国的各种社会政策逐渐展开，教育是其中的重要内容。

1928年，民国教育部长张梦麟主持全国教育会议，制定了中华民国学校系统，将学校分为幼儿园、初等教育、中等教育和高等教育四个阶段。其中初等教育(即小学)学制为6年，中等教育、初中3年、高中2年，高等教育(本科)4年。会议还制定了各阶层教育的课程标准、升学程序等。

但是民国政府知道，无论是小学教育还是中学教育，能接受教育的只是占中国人口不到20%的家庭的子女，大多数中国人没有接受系统教育的资格。因此，民国政府又试图制定“平民教育”方法。就是发展生产教育和农村教育。

生产教育与我们今天的职业教育相似。生产教育的创始人和大张旗鼓的倡导者是黄炎培和许崇青。黄炎培把民国初期流行的实用主义教育口号改为职业教育，许崇清后来改为生产教育。黄炎培认为，职业教育比实用主义教育更具体，更能理解，更能打动老百姓，更能引起政府的注意，更容易被政府接受。黄炎培甚至在北京设立了中华职业教育公司，总部后来迁至上海，并在全国各地设立了一些分部。

职业教育可以招募平民，但接受教育

者毕竟要接受多年的系统教育，普通农民的子弟还是没有能力参加的，所以职业教育很难在全国普及开来。为了扩大下层老百姓的受教育面，许崇清提倡生产教育。生产教育直接面向劳动者，接受教育的年限也未必很长，但是受教育者总还是要先接受三两年初等教育才可以，这依然限制最广大的劳动者接受教育。

在黄炎培和许崇清教育思想和教育实践的启发下，晏阳初提出了“平民教育”主张，陶行知、梁漱溟随即加入了这一阵营，并迅速成为“平民教育”运动的核心人物，不过他们当初没有使用“平民教育”这个概念，他们用的是“乡村教育”这个名词，但是二者含义是类似的。由于“平民教育”更有概括性，后来这个名词就普遍被大家接受了。

“平民教育”继承了职业教育和生产教育的内容，把平民教育分为三类。第一类是平民学校。平民学校采取班次制度，也就是普通的学校，大班一两百人，小班三四十人，用固定的教材、挂图教授。第二类是平民读书处。这是为不能按照钟点组织学生上课的一种变通方法，以一家一店或一个机关为单位，请家里店里或机关里识字的人教不识字的人，时间是灵活的，内容也是随意的。第三种是平民问字处。如果附近没有哪个家里店里机关里有识字的人，那就设立平民问字处，就是远远近近的老百姓可以到某个识字的人那里问字，比如一个摆摊子做生意的人识字，那就在他那儿设立问字处，问字的内容是专门编给他使用的《千字课》。

1928年前后，“平民教育”运动开始呈现蓬勃发展势头。

晏阳初早在二十年代中期就在北京创办平民教育学校，1930年，他在河北定县创办平民教育促进会，致力于乡村教育事业。随着晏阳初定县平民教育影响力的扩大，1934年，民国河北省政府决定以定县试点，成立了河北省政府（定县）建设研究院，聘请晏阳初为院长，定县的县长在研究院里担任实验部主任，受晏阳初领导。研究院提出三种教育方式，即学校式、社会式、家庭式；研究院实施四大教育，即文艺教育、生计教育、卫生教育、公民教育；研究院组织六大建设，即政治建设、教育建设、经济建设、自卫建设、卫生建设、礼俗建设。

梁漱溟于1929年在河南辉县白泉村创办河南村治学院，后来搬迁到山东邹平，改名为山东乡村建设研究院。研究院以邹平、菏泽两县为实验县区，根据学生的年龄和其他实际情况，学制年限不等。研究院还特别开设了两种班级：农场和乡农学校。农场主要招收成年农民，主要学习植棉、植桑、养蜂、凿井等农村实用知识，乡农学校则招收农村孩子，开设精神教育、语文教育、生计教育、史地等方面的教育。

陶行知先生1928年创办了晓庄学校，在晏、梁等人的影响下，晓庄学校创立后不久，陶行知先生遂以晓庄师范学校为根据地，大力开展平民教育。陶行知以“教学做合一”为教育原则，以“深入民间与农民一起生活”为理想，先后组建晓庄实验民众学校、晓庄乡村教育研究所、晓庄乡村教育先锋团等，改良乡村生活，以学校领导乡村社会，最后使学校与乡村社会合而为一。这种教育，不仅有助于农民识字，也有利于改良乡村陋习，传播新思想。当时的报纸《中华教育界》在报道陶行知的平民教育运动时用诗一般的语言写道：“她以万物为导师，宇宙为教室，生活为课程。她要打消学校与社会的分离，荡平学校与社会的围墙，破除教师与学生的界限。”陶行知晓庄学校的平民教育影响力最大，连蒋介石都亲临视察和听课，民国政府大力推广晓庄模式。抗日战争期间，陶行知先生在重庆创办重庆社会大学，后来又筹办上海社会大学，所走的基本上还是晓庄的路子。

总之，民国时期，我国内忧外患，农村破产，农民愚昧而贫困，为了复兴农村，并通过农村复兴城市，进而复兴民族，针对乡村的平民教育、职业教育、生产教育甚至是识字教育，非常必要。而教育是无止境的。今天的中国，农民的数量依然超过城市市民，农民的识字率固然已经达到百分之百，但是农民的文化水平还普遍偏低，他们许多人还是难以适应新时代的生产发展要求的。因此，民国时期特别是陶行知先生的平民教育思想和实践，在今天仍然有一定的现实意义，值得我们思考和总结。

（责任编辑：董尧 丰渔）

（董元奔2012年在常熟理工学院东湖校区）

【作者简介】董元奔，1971年生，江苏宿迁人，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汉语言文学专业知名辅导工作者，两次被江苏省教育厅选为《江苏自学考试》杂志封面人物。曾在教育机关从事文字工作，参与过《江苏教育年鉴》部分文稿撰写，但学业主攻古典文学，兼涉泛传统文化。已发表文学论文等各类作品数十万字。其文史随笔长篇的雍容典雅，富丽华赡，短篇的泼辣犀利，言简意赅；五言绝句润朗通达，古色古香。曾有诗集出版，有论文获《人民日报》征文比赛一等奖，部分诗文入选《中国诗典》等国内有关大型选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