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茨卡夫卡(1883-1924)是奥地利德语作家、西方现代派文学的先驱和表现主义文学的代表人物。长篇小说《审判》 (1925)、《城堡》 (1926)等重要作品都是在他死后发表的,获得了世界声誉。他生前发表的中篇小说《变形记》 (1915)是20世纪西方现代派文学经典作品之一,是20世纪最伟大的小说之一,在西方学校被用作教材。在中国,这部小说也被选为其他版本的高中语文教材。
《变形记》像镜子一样,让所有读者在这面镜子前看一眼,检查自己的人性。
整个故事向人们提出了以下问题。如果有一天,你家里的一个人因病变了外形,变成了令人憎恶和可怕的动物,你会像以前一样对待他吗?你会把他当成人类、宠物、讨厌的动物,还是妖怪?你会让他继续和你住在一起吗,还是把他关起来,赶走他,甚至杀了他?
俗话说,长病床前没有孝子。即使普通老人病持续时间长,也会引起经不起考验的子女们的无聊。更不用说外形恶心可怕的人了。(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健康》)在《变形记》中,主人公格里戈尔一家经历了这样大的考验。
小说一开始就描述格里戈尔从睡梦中醒来,自己变成了一只大甲虫,有鼓鼓囊囊的肚子和很多小桥。但是他的大脑没有变化。他仍然有人的意识、思想和感情。他仍然能听懂别人的话,他自己也能说话,但声音特别小。这些描述看起来荒唐可笑,但却让我们深思有关人性的问题。格里戈尔的外形已经成为动物,这能说他还是人类吗?(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动物名言》)。人和动物的区别究竟在哪里?
下面的描述向我们表明,格里戈尔显然不认为自己变成了动物。(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动物名言》)他并没有对自己的外部变化感到惊讶或绝望,只是觉得他的身体躺在床上不舒服,无法翻身。他就像新生儿和没有接触过外界的人一样,在别人看到自己的反应之前,他不觉得自己的外形可怕。(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生活)他想的都是起床,坐火车执行自己的销售员任务。他厌倦了长时间在外面奔波的工作,但他准备再坚持几年,以偿还父亲的债务,让全家人过上舒适的生活。这表明他为全家牺牲自己。
从他过去对工作和生活的描述中,我们可以看出,他只被公司当成赚钱的机器。他工作和出差频繁,连普通朋友都没有,更别说交女朋友了。他似乎对自己成为甲虫不太在意,他非人的工作环境使他暗示自己的外形是否像人一样麻木。这向我们展示了非人的环境对人类意识的影响。
格里戈尔一开始没有意识到自己不能工作。他认为自己只是身体不舒服。他还想齐心协力去赶火车。他拼命站起来,好不容易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当他父母看到他发现他的变化时,他们都很惊讶。当他的母亲当场倒下时,他的父亲立即反感,用手杖把格雷戈赶进自己的房间,然后锁上房门。(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他的家人)他妹妹当时不在现场,但后来她给他送去了他最喜欢的牛奶和早餐。但是她没有看到变形的格雷戈尔。不管怎样,他妹妹知道他变形了,仍然像以前一样对待他。一直把他当成摇钱树的父亲,现在却把他赶走成讨厌的动物。(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家人)这可以看出他的父亲本来就缺乏人性。
根据格雷戈尔家族的反应,他们仅凭格雷戈尔的外貌就断定他不再是一个思想或感情仍然正常健全的人。(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家人)事实上,一开始格里戈尔曾被锁在房门里,不能出去的时候,家人能听到的声音。(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家人)但是,家人看到他的外形发生了变化,他听得懂人话,不会说话,能像人一样思考,所以没有人愿意和他进行语言交流。(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家人)这是格里戈尔一家犯的第一个错误,也是很多人在日常生活中犯的错误。很多人只从外貌来判断人,在和对方充分对话之前决定自己是否喜欢对方。
格里戈尔虽然外表发生了变化,但思想和感情没有变化。他仍然比自己关心家人。他被关在房间里,不考虑自己的未来和未来,仍然在思考事情。他担心自己给家人赚的舒适生活会结束。这说明他对家人的感情很深,为了家人,他已经到了忘记我的程度。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只想着家人,不考虑自己,他全是为别人而活的。(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家人)格里戈尔对自己的变形不太在意,与他缺乏自我意识有很大关系。
格雷戈尔的妹妹再次进入他家时,她看到趴在沙发下面的格雷戈尔。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变形的哥哥。她先是吓退了,但很快感到抱歉,又踮着脚进来了,好像是来探望重病的人。这表明他妹妹害怕伤害他的感情,她想说她不在意他外形的变化。在她心中,格里戈尔仍然是亲戚。正如后来追述的那样,以前格里戈尔在家里和他妹妹最亲近,所以格里戈尔的外形变了,但他妹妹发现对她的感情没有变。大卫亚设,Northern Exposure(美国电视),女人)但是后来,他妹妹看到他没有喝以前送的牛奶,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变化。她拿着旧报纸剩下的一堆食物进来让他挑,为他准备了一盆水。就像人们对待宠物一样。(威廉莎士比亚、宠物、宠物、宠物、宠物、宠物、宠物)格雷戈想知道妹妹会给他带来什么好吃的食物,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食物,他大吃一惊。(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食物)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妹妹的眼中变成了动物。
他妹妹以前也认为他是重症患者,但看到他的饮食习惯发生了变化,觉得自己完全成了动物,开始把他当成宠物。如果她一开始就试图和他进行语言交流,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她会发现他还是人,只是外形变了。她也知道他需要什么,会更好地照顾他。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他妹妹仍然每天送他饭。她也关心他,不知道他喜欢什么食物和他的生活习惯,竭尽全力让他舒服,但她总是不能习惯他的外貌。大卫亚设,Northern Exposure,“食物”)在这方面,看起来像甲虫的格雷戈尔和“宠物”又不一样。宠物受到人类宠爱的原因大部分是
是因为其可爱的外表。这让我们联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有些人会把可爱的动物当小孩儿一样宠爱,但却会把一个外表让自己不习惯的人当动物来对待呢?葛里高尔也发现了妹妹强忍着的厌恶表情,所以他不仅每次在他妹妹进来时依旧躲到沙发底下,还费力地把一条被单拖到沙发上完全盖住自己,使他妹妹在蹲下时也看不到自己。原本还主动想去接近家人的葛里高尔,现在反而主动躲着不让家人看见自己了。
这一描写有非常深刻的含义。葛里高尔先前没照过镜子,不知自己外表到底变成什么样。他只感到肚子变大,腿变细。他丝毫没想到自己外形会对别人造成什么影响。最初他还拼命打开门想出去,打算照常去工作。现在由于别人的反应,他也意识到自己外形的“丑陋”和“恐怖”而主动自我隐藏了。这说明外人态度对一个人的心理会产生深刻的影响。一个本不厌恶自己的人,在外人的厌恶下也会产生自我厌恶。
在这个阶段,葛里高尔的妹妹虽然已把他当动物一样对待,但还是对他有感情的。她还拼命控制自己见到他时的厌恶心理。他的父母也还指望他能好转,也就是再变回人样儿。他母亲多次要进他房间看他,可都被父亲和妹妹拦住了,可能是怕她受不了。他母亲还称葛里高尔是她的“可怜的儿子”。可见,她仍然把变形的葛里高尔当作重症病人而并没完全当动物。葛里高尔也很希望见见母亲和让母亲来照顾他。可是他母亲却没有坚持来看他。这是他母亲的重大失误。如果他母亲亲自照顾他,说不定会发现他还能听懂人话,还能进行语言交流。
因为缺乏交流,家人不知葛里高尔的想法和感受,于是就发生了可怕的误会。妹妹发现葛里高尔喜欢在墙壁和天花板上爬,就决定把房间里的家具都搬出去,好让他有更多空间自由自在地爬。母亲却不同意,觉得这样一来,好像她们已经放弃葛里高尔能好转的希望了。她还说葛里高尔已经习惯有这些家具了,屋子里空荡荡的会感到凄凉。可以看出妹妹把葛里高尔当动物,只想着让他行动自如、舒服,而母亲还把他当有思想、有感情的病人,还顾及他的情绪和回忆。开始葛里高尔对于妹妹要搬家具还感到高兴,但听了母亲的话后他猛然惊醒了。把家具都搬走后,那房间不是变成和动物的洞窟没什么两样了吗?那他不是要渐渐忘记做人时的情景了吗?他意识到自己前一段孤身独处,没与任何人交谈,脑子都变糊涂了。
这一描写也非常深刻,虽然葛里高尔外形像动物,他也确实需要空间来活动,可他的内心世界完全是和人一样的,他并不认为自己已经变成动物了。但是因为他被当成动物对待,他做人的意识就渐渐淡薄了。母亲的话使他醒悟到,把人居住的环境改变成动物居住的环境,更会使他逐渐丧失人的意识。这一描写提醒我们,一个人的居住环境是否人性化,对一个人的人性意识会产生深刻影响。
可葛里高尔的妹妹并不知道他的担心,还是坚持要搬走所有家具,只留那张葛里高尔藏身的沙发。她们把他喜欢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搬出去了,当她们搬走写字台时,葛里高尔再也不能容忍了,因为他从小学到大学一直在那张桌上做作业。他对那张桌子有特殊的感情。他从沙发底下冲出来想抢救点儿什么。他看到墙上的镜框,里面是他从画报上剪下来的一幅贵夫人的画像。他就爬到墙上用身体挡住镜框。他想保留住哪怕一点点和人有联系的东西。母亲和妹妹回来时看到了他,母亲还没弄清她看到的是什么就吓晕了过去,妹妹则冲他挥拳瞪眼。他看母亲晕倒急得跳下来帮忙,却被妹妹关在卧室门外。这时父亲从外边回来,他追着葛里高尔,用一堆苹果往死里打他。清醒过来的母亲冲过来抱住父亲,才救了可怜的葛里高尔的命。葛里高尔感到非常伤心,他只是担心母亲而想帮忙,可是却受到如此恶毒的攻击。可以说在葛里高尔的家人中,他父亲是最缺乏人性的。
在这一事件中,我们看到缺乏交流和误会带来的严重后果。葛里高尔的暴露行动造成了他生活中的重大转折点。家人把他的出现看作是一种威胁,是不怀好意。原本还对他有感情的妹妹从此不再关心他。父亲对他本就厌恶,现在更是恨之入骨,巴不得他死。
其实葛里高尔没有对任何人进行攻击或造成伤害,他也没想到母亲是看见他才吓晕的,所以才不知趣地要去帮母亲。那他的家人为什么反应那么强烈,以至到憎恨他的地步呢?似乎家人认为,以他那恐怖丑陋的外表,他就该自觉地躲着,永不见天日,让别人看到他都是大逆不道。这很像人们对外表有缺陷或外表让自己看不习惯的人会产生的那种高度歧视,好像这些人就不该活在世上进入人们的视野。
可怜的葛里高尔被打成重伤,可没人给他疗伤。一个苹果还烂在他肉里。可见他母亲和妹妹对他的态度也明显恶化。他家人现在已对他毫不关心了,更谈不上什么亲情了。
受伤的葛里高尔几乎爬不动了,所以他的房门也就不是老关着了,这使他常常在晚上得以看到坐在起居室的父母和妹妹,他觉得这是对他被打伤的一种补偿。从家人的谈话他得知现在他父亲和妹妹都找到了工作。父亲在银行当差,妹妹做售货员。家里不再用女仆,家务都落到母亲头上。葛里高尔看到家里经济情况不如从前,父母和妹妹都那么操劳,又开始心急如焚,夜不能寐。可见葛里高尔对家人的感情仍是那么深。如果家人知道他对他们的深切感情和关心会怎么想呢?他们对他的态度应该会有所改变吧。可他们从始至终就没试图去体会他的感受和了解他的思想感情。
葛里高尔的居住环境进一步恶化,房间里经常有灰尘。他母亲彻底打扫了一次后,马上受到妹妹的责备。妹妹认为照顾葛里高尔是她的专职,可实际她对他照顾得很不周到。葛里高尔对自己越来越受到忽视感到恼火,他现在都很少吃东西了,而他妹妹也不关心他到底吃了什么,只用扫帚把剩下的食物扫出去。可以看出他妹妹现在对他已毫无感情了,也不再关心他的需要,她不再像对待宠物那样对待他了,也跟父亲一样把他当讨厌的动物了。妹妹的态度变化说明她对哥哥的感情没经受住考验,她好像已经完全忘记过去哥哥是怎么关爱她的了。
渐渐地,葛里高尔的母亲也不怎么过问葛里高尔的事了。为了解决经济困难,他们把公寓里的一间屋子租给了三个男人。家里把多余的又舍不得扔的东西就堆到葛里高尔的房间里。他的房间很快变成了堆破烂的地方,甚至连垃圾箱也放进来了。
葛里高尔的居住环境先从人的卧室变为动物的洞窟,现在又变成了堆破烂儿的地方。这说明在家人眼里他已经变成了垃圾一类。葛里高尔也渐渐地自暴自弃。他原先还常翻身在地毯上蹭掉身上的土,现在身上蒙满了灰尘,沾满了脏东西,他也无动于衷了。他的感情和神经都好像已经麻木了。这说明客观环境已迫使葛里高尔无可奈何地接受了自己的生存状态。他已经快没有做人的意识了。可见这种受歧视、遭冷落、被别人不当人的环境对一个人的身心摧残有多么大。
这时发生了一件事,使葛里高尔又恢复了做人的意识。一天,他妹妹在房客的请求下拉起了小提琴。以前,葛里高尔就喜欢听她拉小提琴,他还有一个秘密计划,那就是送她上音乐学院。要不是他的变形,他准备圣诞节时就隆重宣布这个计划了。自他变形后,他就再也没听到妹妹的琴声了。这会儿,他被优美动听的音乐吸引,不由自主地爬到自己房间门口。他想:自己对音乐这么着迷,怎么会是个动物呢?这说明他认识到自己先前做人的意识都已经退化了,他都已经被迫承认自己是动物了。现在,音乐又唤醒了他的做人意识,他对妹妹的感情也复苏了。他看出那些房客不耐烦听他妹妹拉琴,只有他欣赏妹妹的演奏,她应当只给他拉。他希望他和妹妹能并肩坐在沙发上,她能俯身听他向她倾诉。那他就会告诉她,他想送她上音乐学院的计划,她听了一定会感动得热泪盈眶,他就会爬到她肩膀上吻她的脖子。
葛里高尔的幻想是那么美好,只要家人附下身就可以听到他的倾诉,或允许他和他们并肩坐在沙发上,他们就能继续进行思想和感情的交流。可家人从没做过这样的尝试。
这一次,葛里高尔走出房门听妹妹拉琴是他最后想回到人的世界的尝试。如果他妹妹明白他爬出来是被她的琴声所吸引,如果她回忆起当初她和哥哥如何感情亲密,她哥哥如何常常和她谈论上音乐学院的事,她可能会恢复对哥哥的感情,可能真的会俯身听他要讲些什么。可是,葛里高尔对他妹妹的一番好意和感情冲动全被彻底误解了。他妹妹说他是想把房客吓走,然后独霸所有的房间,把他们全家人都赶到沟壑里去。她大声疾呼要把“它”弄走,说“它”是他们不幸的根源。她认为“它”故意折磨他们,要不“它”早该自杀了。
我们可以看出他妹妹对他态度的根本改变。开始她对变形的哥哥还怀有感情,可现在不仅没感情还憎恨他了。她不仅把他当彻头彻尾的动物,用“它”来称呼,而且还把他当作是与人类为敌的妖怪一类了。她父亲自然赞同她的看法,他母亲也没表示反对,不过咳得喘不过气来,好像神经挺受刺激。可其实,葛里高尔当时并没做任何危害他们的事。在受如此误会和侮辱的情况下,他还知趣地用尽全身力气赶紧退回到自己房间。他原先只是觉得家人忽视他,没有善待他,还不知道家人这么讨厌他,甚至恨他,盼他死。现在他只求速死,好让家人得到解脱。快天亮时,病饿交迫的葛里高尔怀着对全家人的爱意和柔情停止了呼吸。
实际上,外形似动物的葛里高尔倒更有人性,而且真正经受住了对人性的挑战。他受尽了家人的歧视、虐待、侮辱甚至攻击,可他对他们的爱至死都没变。而他父亲则因为他的外形变化,加上不能再挣钱就马上对他产生厌恶,恨不能置之死地而后快。一开始他母亲和妹妹还把他当重症病人,还对他同情和关心。到后来她妹妹对他的态度一变再变,越来越讨厌他,甚至恨他,最后也巴不得他死。他母亲后来也对他感情淡漠了,更谈不上有任何人性关怀。
其实葛里高尔在变形后除了不能挣钱养家,并没做任何伤害和折磨他们的事。他们对他态度产生变化主要是他们自己经不起考验,逐渐丧失人性。这一家人虐待葛里高尔至死的行为,实际已和野兽的行为没有区别了。在他们使葛里高尔的处境变成动物的处境的同时,他们自己也渐渐沦为准动物了。所以这个故事的标题“变形记”不光指葛里高尔的外表变形,也可指家人的内心和人性变形。在葛里高尔死后,这一家人毫无后悔难过之意。相反,他们都变得兴高采烈,精神抖擞。他们准备要出去玩玩儿,好好庆祝一下。作为家庭成员之一的葛里高尔在他们记忆中好像都消失了。他的尸体也被当作垃圾来处理了。在葛里高尔死之前,整个故事的叙述都是从葛里高尔的视角来展开的。作者主要描述葛里高尔的思想、感情、感觉和他对家人的观察。家人说的话也是通过他的耳朵听到的。小说让读者体会到处于非人性环境中,受别人歧视和虐待的人的内心感受,也让读者想一想:如果有一天你也因为生病,外形发生极大变化,说话声音也听不清楚了,你希望家人怎么对待你呢?毫无疑问,每个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希望得到家人的爱护、关心、安慰和精神上的支持。那么反过来,如果是别人遭遇了类似葛里高尔那样的情况,你又会怎么对待他呢?
为什么小说描写葛里高尔外形变成甲虫而不只是变奇丑或变残废之类呢?变成让人恐惧恶心的大甲虫可说是一个极端的例子。这可以看作是对家人和周围人是否能保持人性的极大挑战。如果你对一个看一眼都让你心理上产生极大厌恶和恐惧的、形似动物的人还能有同情心和爱心的话,如果你还能体谅他的感情和感受的话,那你就不会对任何病人、老人、残疾人、相貌有缺陷的人、肤色不同的人有歧视,更不会像对待讨厌的动物一样对待任何人。
小说启示我们,在受到类似的对人性的考验时,体验对方的感情和感受,努力与对方进行语言交流是最好的办法。小说也提示我们,创造人性化的生活环境是多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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