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序
大家好,大家好,我是小米。昨天晚上北京下了一会儿班
下了一场暴雨,没有雨伞的我湿透了,早上起来有点感觉
冒着危险今天推送有点晚了,希望大家能看到.(大卫亚设)。
请原谅,今天选给大家的是关于得到时不认识简的事。
可惜,失去了才后悔的文章,生活中会有很多
人多或少都有过类似的经历吧,不管怎样,希望
大家都能各自平安。
晚上十点多了,明天去吃刚开的烤鱼好吗?
再往上就是几句日常对话。
“晚上回来吃饭吗?”
“不,我要加班到很晚,你先睡吧。单击
“嗯。”
很长一段时间她没有回信。十点多了,可能睡了,写点东西太集中了。
1
冲突一周前开始了。
公司的一个项目很急,派我和其他主要负责人去杭州出差。匆匆回家,带了几件衣服和生活必需品,连夜出发了。
内心深处产生了莫名的残忍,故意不告诉她出差的事。
八点多在高铁上收到消息,问我为什么还不吃饭。答:暂时被公司送到杭州,现在忘了告诉你已经在路上了。
估计又有一次指责的抱怨,几分钟后电话真的开始响了,再响一次,第四次响的时候关机了,心里有几个舒昌。
我本来就不是恶毒的人,这么恶毒的反应是有原因的。
不久前在英国留学的同学回国来北京转机,如果有一天时间闲下来,经常和几个同学一起吃饭。(莎士比亚)。
座位上有恋人的人、有配偶的人、带孩子的人、回国的同学是以前的恋人,所以只说是同学之间的聚会,没有邀请,但她没有伸长脖子。(大卫亚设)。
可能是怕尴尬,但我好像还有别的担心。
无法挽救的心情会持续很久。直到你认为你忘了,再见面的时候仍然会心跳,激动,心痛。(莎士比亚)。
在宴席上喝了点酒,成家的人以孩子困为由先退场,剩下的人互相吐露心事,谈论理想和未来等。离场时已经过了零点。(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家人)当然,我把前女友送回酒店,到家后已经是半夜了。
2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们爆发了最严重的争吵。
她拿起手机,问我为什么和前女友说暧昧的话。手机屏幕定在我昨晚从酒店回来的路上前女友的聊天记录上。
我无言以对,但没有负罪感,只是不停地烦躁。
没有向她详细讲述过过去的情史,也没有因为毕业后的异国恋而只提及最后一段恋情。(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爱情》)只是女人的嗅觉都很灵敏,她具体是怎么知道的,又是怎么注意到的,我一点也不好奇。
争吵的过程只是“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对与她有关的所有矛盾,我不想回忆,也不想仔细思考。也许在我害怕权衡后,最终发现自己不可理喻。(莎士比亚)。
之后的几天里,她出来得很早,我回来得很晚,没有晚餐,没有交流,没有性生活,其他的也还算平静。
只是生气的人应该知道,如果没有发泄完怒气,矛盾没有立即解决,那么就会像病毒一样继续自生自灭,产生猜测,产生恶意,歪曲原来的事实,使一切变得更加复杂和困难。(莎士比亚)。
于是,我甩开了逃跑般的出差、不成功的感情带来的压迫,试图报复这个对我控制力太强的女人。(莎士比亚)。
所以当她收到回家吃晚饭的消息时,已经在去其他城市的路上,我体验到了残忍的快乐。
3
出差快一周了,在甲方的办公室里伤脑筋。偶尔召开视频会议,交给工作,干脆关掉手机,安心忙碌。
项目结束的那天,松了一口气,收拾行李离开了杭州。
开机的时候,心里多少有点期待,说温柔的话也好,骂脏话也好,看着微信或短信里不断冒出消息,想看她常用的语气和经常出现的表情。
但是没有。
除了常年活跃的一群人、分享养生经的家人、还有几个朋友在闲聊天的消息外,什么都没有。(莎士比亚)。
晚上的高铁很安静,只剩下耳边掠过气流的哨声。我盘腿坐在座位上,显出平静悠闲的样子。
握着手机翻来覆去,终于确定,除了那天那几个没接的电话以外,真的什么都没有。(威廉莎士比亚。泰姆派斯特。)可以预见回家后即将到来的尴尬。
长叹了一口气,但还是转了电话,一周后。
高速铁路的信号断断续续地响了几声后,“嘟嘟”地停了下来,不知道她是否听到了电报。信号不好,干脆没打。调整椅背,看着窗外阴暗的夜幕,困得睡不着觉。
4
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为难我。
晚上10:30到达北京的小房子时,她帮我煮了面条,放了洗澡水,整理了脏衣服,问工作好不好,有没有带好吃的回来。一问一答,一切如常。
我第一次坐下来和她聊天,抱着她,说温柔的话,甚至想承认我做了
得不好。可是没等我开口,她放下装满汤面的碗,洗衣服去了。欲言又止,我的话和着汤面,一起吞进了肚子里。想想还是算了,给不起承诺,我又何必说一些中听不中用的。有时候想想,孑然一身说不定更好一点。
杭州的项目进入收尾阶段,项目组忙得不可开交,一连几天加班到凌晨。
又是她早出,我晚归,虽然睡在一张床上,却已经很久没有细细端量过对方。
周六下午,她发来消息:
“晚上回来吃饭吗?”
“不了,会加班到很晚,你先睡吧。”
“嗯。”
“明天去吃刚开的那家烤鱼吧?”
很久,她没有回复。十点多,也许是睡了,也许在写什么东西太专注。
5
夏初的早晨很明亮,太阳很早就升起了。
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家的方向一步步挪动,路过早点摊,顺便买了豆浆和包子。
电梯里还在想,到家了吃完早点就睡,睡到下午,起来洗个澡,跟她出去吃烤鱼。
门没反锁,可能以为我昨晚会回去所以留了门。
玄关的鞋架有点空,客厅的茶几有点空,阳台的晾衣架有点空。
卧室的书架有点空,书桌有点空,打开衣柜,还是有点空。
这间本来略显局促的一居室,变得空荡,只剩下我的东西,和我们共有的东西。
书桌上放着一串钥匙,旁边有个纸箱,里面装着口琴,钢笔,夜灯,手机壳,手镯,毛绒兔子……
这人,送她的东西悉数还回来了,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
电话打不通,十几遍,二十几遍,我终于了解,之前很多次她夺命连环call,我却有意无意不接电话时,她是什么感受。恨不得砸手机,恨不得找一间公用电话亭拨过去。
微信删了,QQ删了,短信也不回。
那一刻,本来应该像抖掉缠人的包袱一样轻松,满身满心却只剩下焦急。去了哪里?怎么样才能不生气?什么时候回来?又或者,还会不会回来?
6
拿出手机,想着该跟谁联系,想来想去,我和她,除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似乎再没有其他纽带。
她不熟悉我圈子里的任何一个人,我也不认识她所有的朋友。很久以前她倒是常常提议带我去见朋友,我却都以各种借口回绝了,她也就没再提过。
这时候,我后悔没有参加过她的聚会,哪怕有一个人的联系方式,也能够了解到关于她的消息。
但是没有。一个也没有。
我只能每天试着打几通电话,发几条信息。iPhone的iMessage在送达之后会提示“已读”,我知道虽然她一直没回复过,但却一直有在看。
我跟她说每天都做了什么,工作的顺心与不顺心,每天都在吃多难吃的外卖,周末自己做了什么但是跟她做的味道不一样。
跟她聊关于前女友的过去,关于我所有好朋友的趣事,关于我对未来的打算和期待。跟她聊生日快到了,想要什么礼物,我都想送她些什么。
有一天,她终于回复:别发了,好吗?
我说:好。
那是我最后一次给她发消息。
7
秋天来了之后,我终于习惯一个人的生活。
换了床单,抱枕,窗帘,把关于她的一切尘封在平日里触及不到的地方。
也终于闻惯了洗衣液的味道,吃惯了便当,习惯了安静,睡惯了一个人的床。
橱柜里瓷白的碗盘,也终于再见不到水珠,干燥之后,落了薄薄的一层灰尘。
一个下午,我又因为临时被派去外地出差回家收拾行李。
单元门口空着的停车位前,她定定地站着,仰着头向上望,视线落在六层的位置,我们曾经的小家。
她穿着粉布牛仔裙,白色的高领T恤,头发剪短到肩膀的位置。虽然只是背影,我却觉得异常动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动人。
没有呼唤,我在她身后几米处停下,那一刻我突然发现,原来曾经的所有烦扰与恶意,冷淡与委屈,其实无关生活的压力,无关感情的褪色,一切,都只因为不够爱。
因为我不够爱她,所以她所有的敏感,都会被我当做刻薄。她的爱,也会被我当做负担。
8
遛狗的老人经过,小狗轻声哼叫,她回头,像曾经那样笑,不加修饰,向日葵一般,我却分明觉得是第一次见。
她说:“来北京办事,路过这里。”
我说:“好久不见。”那一刻千言万语,如鲠在喉,悉数堵在嗓子眼儿里讲不清,道不明。
她看看手表:“我要去火车站了。”
“我送你。”我说,像以前一样试图拿过她手里的包。
她却紧紧攥住:“不用了。”
我不知道,是不用我帮忙提包,还是不用我送她。手定在半空,她笑了笑转身离开。
第二年夏天,她在微博发了张照片——海边,浪花,贴在一起的四只脚丫,和一束粉嘟嘟的玫瑰。配字是:谢谢你爱我。
我在心里默默祝福,祝福这个曾经我不够爱的人。
也终于清楚,那个重逢的下午,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什么。
“我能不能重新爱你一次。”
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惜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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