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武之 杨振宁：解答“钱学森之问”不能太着急

“一粒沙子里有一个世界，一朵花里有一个天堂，把无限握在手心，永恒的宁飞就是一瞬间的时间”。

“自然和自然规律都是黑暗和隐蔽的！上帝说，让牛顿来吧！一切都变得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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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岁的中国著名科学家、诺贝尔奖获得者杨振宁应邀于4月18日在中国美术馆发表演讲。在半小时的讲座中，杨振宁从科学家的角度与观众分享了科学与艺术美的异同。经过一个小时的公开提问交流，话题明显脱离了“美”的羁绊，热点话题频频出现。

鼓励孩子培养和发展自己的兴趣

杨振宁说，在许多学校演讲经常被问到孩子的发展。他有一个标准答案:“一个孩子可以有很多不同的发展方向，不同的方向对于不同的孩子可能完全不同。”这是杨振宁根据自己和同龄人，甚至自己孩子的成长经历总结出来的。

他讲了两个故事，第一个是他自己的。6岁时，杨振宁在美国读书的父亲杨武之回到厦大教书，并把杨振宁送到一所现代化的小学，在那里他教手工艺、音乐和其他科目。在一次手工艺课上，老师让学生用泥捏一只鸡。杨振宁把他的作品带回家，自豪地给父母看，父母称赞得很好，问道:“这是香肠吗？”

“如果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就没有朝这个方向发展的希望。”杨振宁说，孩子们通常能够发现他们感兴趣的东西。他建议父母和老师都应该鼓励孩子发现自己的兴趣，培养自己的兴趣，鼓励他们在未来发展自己的兴趣。

第二个故事是杨振宁在报纸上读到的。一个15岁的孩子被香港浸会大学招为研究生，一度成为焦点。后来他问浸会大学的人有这样一个学生，他爸爸每次都陪他去上课。很快，这几年没人再提起这个孩子。

回答钱的问题需要时间

当一位著名科学家与公众交流时，难免会被问到“钱学森的问题”，杨振宁也不例外。

杨振宁说，“钱的问题”是中国十几亿人不得不问的问题。在他看来，答案很简单:这需要一个过程。今天西方科学有三四百年的传统。中国不可能集中三四百年的传统，三四十年一下子发展起来。换句话说，不是中国的科学发展没有前途，而是要有时间，不要太着急。在杨振宁看来，中国科学的发展不是太慢，而是非常快。

为什么很快？他回忆说，他在西南联大的时候，中国的高等教育和科学教育刚刚起步，教他们的老师都是20世纪初留学归来的人，像他们的父亲杨武之。后来，当杨振宁来到美国时，他已经到达了当时美国研究的前沿。“可以说一两代的教育就能教育出我这样的人，速度非常快，难以想象”。

“而且西南联大当时有一千多名学生，但是每个人都有救国的意识。这么难的时候，坐下来学点东西不容易，所以大家珍惜每一分每一秒。这是西南联大成功的一个基本要素。”杨振宁说。

科普是一个重要的社会问题

艺术与美息息相关，很多人认为科学与美无关。杨振宁用彩虹和霓虹的小例子来解释物理学中的科学之美。比如从实验的角度来看，彩虹是一个42度的弧形，外红内紫。霓虹是内红外紫的50度弧线。即使孩子看到了，也会觉得很美。这是实验中美的一个例子。

在交流过程中，有听众提出了一个困惑:很多艺术专业的数学潜能似乎没有被激发出来，但都是形象思维。怎么激活？

杨振宁认为，这不是个人问题，而是社会问题，因为科普工作做得不够。他回忆起自己在北平崇德中学的经历。杨振宁说:“崇德中学有一个很小的图书馆，其实是一个房间。时不时我会去那个房间翻一本书。这本书是由伟大的英国物理学家基思写的，被称为《神秘的宇宙》。这本书描述了20世纪前30年包括爱因斯坦相对论在内的物理学三次革命。我看到的时候非常震惊和激动。当时觉得这是我这辈子努力的方向。”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好的科普工作有好的社会效果。”杨振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