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资源美术学院 做一个时代担当的艺术家 ——濮列平与汉字艺术

注：本文发布了濮列平老师2018年创作的70幅汉字水墨作品。

濮列平

纳兰词之残雪凝辉冷画屏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文/高天民

随着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到来，在市场经济的大潮中，八十年代的理想主义在艺术界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则是彻头彻尾的“现实主义”——“一切向钱看”、“即时生效”成为普遍的追求，甚至成为一些人的口号。这种状况一直延续到今天。理想主义的缺失不仅使个人也使这个时代失去了精神和灵魂，表现在艺术中就是艺术品的麻木与乏味，除了诉诸视觉感官之外丝毫不打动人。这种“时代病”催生了普遍的个人主义和利己主义，也同时造成了中国美术界艺术激情的消退。然而，就是在这种氛围中，有一个人却始终“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始终怀着理想主义的情怀思考中国艺术的未来。他就是著名汉字艺术家濮列平。作为中国当代艺术的一个组成部分，汉字艺术经过了从现代书法的蜕变之后，经过三十年的摸索和实践，已从一个依附于书法的旁支，发展成为一门几乎涉入所有艺术领域的独立的艺术门类，且在整个中国美术萎靡的九十年代之后异军突起，在中国当代艺术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濮列平为此做出了突出的贡献。

濮列平

纳兰词之东风卷地飘榆荚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中国美术经过近一百年的努力，在今天已经从彷徨、自卑逐步走向了文化自信。这种自信是中华传统文明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新的表现，并为中国当代艺术提供了新的动力。正是秉持这样一种自尊自信和理想情怀，1987年濮列平在看了古干先生撰写的中国第一本关于现代书法的专著《现代书法构成》后深受触动，思绪万千，最终毅然决然地投身到现代书法创作和研究的行列。三十多年来，他不仅把汉字艺术作为自己毕生追求的目标，而且把它与中国的文艺复兴联系起来，站在全球文化战略和世界艺术史发展的角度探讨和认识汉字艺术的价值与意义。他曾在“汉字艺术能为世界贡献什么”一文中，针对当今世界以强凌弱、以暴制暴的文明冲突现状，认为汉字形成过程中诞生的关于天、地、人的生命观，以及汉文化中《易经》文明的阴阳对立相生相克的和谐依存观，作为汉字思想的核心内容，构成关于宇宙的自然空间和人类生存空间相互包容和谐共存的思想系统。而汉字艺术正是将汉字思想的具体的内容，以艺术的形式向世界传播从而对世界文明和艺术发展做出贡献。中国当代艺术正是在这样的历史机遇中走向世界并籍此实现中国的文艺复兴。他的这种思考不仅坚定了他的理想和信念，也更增强了他的使命感和担当意识。

濮列平

纳兰词之风絮飘残已化萍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三十多年来濮列平为汉字艺术的发展倾注了全部的精力和心血。他不仅在汉字艺术创作领域展开全方位的实验，而且以其旺盛的精力大力推进汉字艺术的建设和推广活动，成绩斐然：与著名汉字艺术家古干一起率先提出了汉字艺术的概念；在北大资源美术学院创建中国第一个汉字艺术系，培养了中国第一批汉字艺术人才，并进行了汉字艺术的教学和学科建设；系统梳理了汉字艺术的发展并撰写了第一部汉字艺术史《中国现代书法到汉字艺术简史》——仅此，濮列平已足以载入史册。不仅如此，他还于1994年在北京创办了首家专门展示现代书法作品的画廊“颂风轩画廊”；1998年参加“高邮中国现代书法发展战略研讨会”，参与组建了“中国现代书法学会”并担任学会副会长；1999年策划组织了“巴蜀点兵"99成都二十世纪末中国现代书法回顾展”；2003年建立了中国首家汉字艺术网站；2005年在北京中华世纪坛策划组织了“纪念中国现代书法运动二十周年汉字艺术大展——汉字世纪”；2009年开始筹划汉字艺术未来的全球化推广；2017年储备成立北大培文汉字艺术研究中心等等。

濮列平

纳兰词之黄昏只对梨花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可以说，濮列平是把汉字艺术作为一个整体或系统来看待的。这就意味着，汉字艺术是一种基于汉字和书法而演化出来的造型艺术，它既是艺术家借以表达个人思想和情感的媒介，也是美化生活的手段。即它是一种与人、社会、自然密切关联的艺术。所以他一方面徜徉于汉字水墨艺术之中努力寻求其个人表达和汉字艺术不断拓展的可能性，另一方面又十分重视汉字设计艺术，并在汉字建筑艺术、汉字室内设计艺术、汉字环境设计艺术、汉字服装艺术等方面的探索富有成果。他还将汉字艺术与音乐、戏剧相结合，进行跨界探索。而且他的汉字艺术理论著述可以说是成果丰硕，撰写了大量研究性和具有战略意义思考的论文。他的这些著述已成为研究汉字艺术不可忽视的重要文献。

濮列平

纳兰词之江南好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之所以不遗余力地投入汉字艺术的事业之中，就在于如他在自己的文章中所言，汉字艺术代表了未来世界艺术的方向。正是在这种信念的支撑下，他对汉字艺术作了全方位的实验，并力图籍此打通汉字艺术与中西艺术的内在联系。这充分地表现在他的早期试验之中。

濮列平

纳兰词之今古河山无定据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的早期作品表现出对画面的结构性与造型的有机性的结合倾向。在这样的作品中，他的视野是介于中西古今之间，即将中西古今的造型元素进行结构化的组构，在视觉上形成一种建筑般的恢弘气象。有时，他以远古形象为背景，有时，又糅合进现代建筑，但不管怎样，最终都在扩展或变形的具有图像意识的汉字或汉字元素的结构中统一在一起。可以看出，他的这种处理一方面受到他的老师古干的影响，另一方面也是吸收西方现代艺术的结果，具有明显的八十年代美术的特征。正是借助这种图像和图式，濮列平又对造型空间与色彩之间的关系进行了实验。这样的作品包括了《汉漠风尘》、《关于左拉》、《后哲学》、《梵音》、《长笛吹响的夜晚》、《325号高地》、《布朗琴》等。

濮列平

纳兰词之落月成孤倚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这种写意与理性融汇一体的的思路体现了他这个时期在汉字艺术上对中西融合的思考同时也反映了他在中西之间的抉择。他2007年创作的《汉字状态下的蒙德里安格子》或许更能表达他的这种状态。他曾这样描述了他的创作过程与体会：“当用石膏混合如胶涂抹上油画布后，用硬笔在未干的材料上书写汉字，书写可以有文意也可以是随机的，书写完成后根据审美需求对汉字与汉字之间围合成的几何空间进行挖空和着色处理，其结果出现了近似西方结构主义绘画的艺术样式。但这样的作品其创作过程及使用的创作思维语言和方式显然有别于西方艺术家。这里使用汉字对空间进行分割，西方艺术家则直接用点、线、面；中国艺术家在对汉字的自由书写中完成画面，西方艺术家则是在设计中完成；这是一种通过不断书写汉字直到解构汉字而完成新的结构体的试验。其试验的最终结果出现了与西方该类艺术相似的状况。”可以看出，濮列平在这里触及到了汉字艺术创作的一个本质问题，即汉字艺术是建立在人类共同文化遗产基础上的一种开放的艺术，人类的一切优秀的文化遗产都被纳入其视野，成为其可资利用的有益资源。但这并不意味着它因此而放弃自身成为一个漂泊的“他者”，恰恰相反，汉字艺术有自己的立场和出发点，这就是“汉字思维”。

濮列平

纳兰词之枇杷花底校书人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所谓“汉字思维”即以中国汉字的构造原则和审美原则思考艺术创作的方式，这也是汉字艺术创作的基础。对此，濮列平把它表述为“汉文化思维”，其中包含了形象思维和阴阳平衡思维，认为这种思维模式对于汉字艺术具有本源性价值。正是在这种认识的昭示下濮列平对“蒙德里安格子”进行了新的改造，并反过来将汉字艺术扩展向几何抽象的领域。但这种抽象已不是数理的推演，而是在“汉字思维”把握下的对世界的视觉性或感觉性的呈现。这一时期他的思绪十分的活跃。他不仅进行平面架上汉字艺术的实验，而且还进入空间，探索汉字艺术在空间中的呈现方式与可能。为此，2005年他与澳大利亚雕塑家马克·霍本等在北京举办了《交叉穿越》汉字雕塑艺术展并出版画册。

濮列平

纳兰词之人生若只如初见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很明显，八十年代的思维惯性在濮列平的创作中延续了十余年。而且在这个时期，他的主要关注点就在于对汉字艺术脱离现代书法之后的可能性进行多方位、多材料和多样式的实验。这种可能性包括造型、空间、色彩、形式等，主要涉及的是形式语言、空间和材料实现的问题。从其以后的发展看，这对于他至少具有三个方面的意义：1、在他进入现代书法之后不久，他就敏感地意识到，现代书法不是他的目标，而只是其进入一个更广阔的艺术领域的起点，而且其立足点是当代艺术，而不是传统绘画。这使他以后很自然地走向汉字艺术。2、多方向的形式与材料实验奠定了其对汉字艺术的理解和表现基础，使之在以后的创作中得以向汉字艺术的深层展开新的探索，同时也使之对汉字艺术有了更深刻的认识。3、对形式语言和空间表现的试验使濮列平对汉字艺术的画面呈现的多向可能性有了从感性到理性的全面认识和把握。正是在此基础上，2002年他与古干先生开始思考并最终提出了“汉字艺术”概念，这也使他开始更加明确了自己今后的艺术方向。因此，从2010年前后开始，濮列平逐步将其创作集中到了汉字水墨艺术的创作之中。这不仅是一般的战略收缩，而是在此前拓展和实验基础上的新的战略调整。这种调整既是对以往思考和实践的总结，也标志着濮列平的艺术开始进入一个新的历史阶段。

濮列平

纳兰词之桑田清浅问麻姑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在实践中首先遇到的就是什么是汉字艺术的问题。如前文所述，他的早期作品尽管受到西方艺术的深刻影响而倾向于有机抽象，但已经与人类早期的图像意识建立了明确的联系。但从汉字艺术的角度来说，这些以油画为媒介的作品的本体特征并不明确，而仅仅是显示出汉字的符号性和西方抽象艺术的表现意识的结合——这从另一个方面也表明此时的濮列平力图在汉字的本源意义上与西方抽象艺术对接的努力。这种外向扩张的做法更多展现出的是汉字艺术走向现代艺术的可能性，但并没有从本体上阐明究竟什么是汉字艺术的问题。其次是汉字艺术的个人风格问题。作为一种自由艺术，汉字艺术与其他艺术门类一样也存在着个人表达的风格创新问题。从汉字艺术发展现状看，风格问题还没有真正进入艺术家的视野，这与人们对什么是“汉字艺术”还普遍缺乏深刻的认识以及汉字艺术本身还存在着诸多需要解决的理论问题密切相关。但这并不影响一些先觉者的前瞻性思考和实践。濮列平就是其中之一。

濮列平

纳兰词之山重叠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实际上，从2002年与古干一起提出“汉字艺术”概念之后的几年里，他一方面全面拓展汉字艺术的边界，一方面也在汉字水墨艺术方面深化思考和实践。2004年8-9月，他与李家正和马锟在成都进行的为期一个月的汉字水墨艺术创作探索就为他以后的汉字水墨延伸奠定了基础。不可回避的是，在这次集体创作活动中，他们同样首先遇到的就是汉字艺术而非一般绘画的实现问题，用濮列平的话说，就是“如何让汉字成为创作中穿行于画面的灵魂”。这时他们就已经认识到，“汉字本身是一个符号不是艺术，而它必须成为我们创作中艺术灵魂游走的某种暗示和引导，一种生命节奏的方向。这里的根本在于尊重汉字本质的构成律动，具体到创作中便是坚持在汉字的引导下完成艺术行动。”可以看出，这时的濮列平就已经看到了汉字思维在汉字艺术以及汉字水墨艺术创作中的重要意义，这是汉字艺术与一般艺术的本质区别所在。

濮列平

纳兰词之神女欲来时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但是在这次创作之初，由于缺乏明确的汉字思维，致使他们最初的作品不能有机地利用汉字进行富有节奏地画面构成，最后不得不通过大量书写来弥补作品大构架的不足以增加画面的汉字艺术特征。尽管濮列平此时已有前期的各种实验，但在水墨创作中却仍不能摆脱其思维惯性。如何进行水墨转换，即进入水墨的汉字思维状态，是他这时需要解决的问题。一片甲骨拓片提供了契机。他从中不仅看到了汉字书写的意义，而且唤起了他的汉字思维意识。因此，他通过忠实地甲骨文书写和对画面的墨色转换，不仅完成了一件作品，而且也找到了他介入汉字水墨艺术的语言和方式。在《大风起兮》和《彩筑》这样的作品中，他以书写与墨色的结合，追逐着他对甲骨的想象，抽离出一种蠕动的生物性语言。可以看出，濮列平不是以明确的汉字造型进行画面构造，而是借助汉字的意趣进行画面延伸。因此，在他的作品中，极少出现具体的汉字，而是将汉字的“六书”造字原则综合地应用到作品之中，从而形成自己的造型语言。

濮列平

纳兰词之桃花羞作无情死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值得注意的是，濮列平在其前期的试验中，除形式语言和材料方面的试验外，还进行了感悟性和叙事性的试验，即汉字艺术的情感表达和现实表达。前者如《秋赋》、《梦》、《新年》、《洛神》、《奥斯维辛的人发》等，后者如《红村》、《纳西记事》、《拉萨印象》系列、《成都印象》等。在这些作品中，无论是情感表达还是现实表达，都涉及到了文化的、历史的、现实的诸因素的综合，因为最终它们都传递了作者的情感与感悟。这是一个富有开拓意义的试验，它表明，从确立汉字艺术的概念之后，濮列平就将汉字艺术置于自由艺术的范畴进行考量，即汉字艺术不仅仅是一种诉诸人的感官的视觉艺术，更是一种包含了文化纬度的人的精神和情感表达的艺术。尽管这些作品都是以油画的材料和语言表现的，但濮列平却由此证明了汉字艺术这种以中国的文字和书法为基础资源的艺术的精神性与当下性，即它以汉字思维的独特视角给予人的情感与精神的即时表达以新的阐释。濮列平依此真正打开了汉字艺术作为一种自由艺术的表现空间，从而在实践上完成了汉字艺术从内涵到外延的概念阐释。

濮列平

纳兰词之晚妆欲罢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这些实验在开拓出汉字艺术的精神和情感空间的同时，也为他在自己的个人形式语言的独立表达方面奠定了基础。我们看到，在他的前期各种材料的试验中，常出现一些扭动的蝌蚪型符号，我把它称之为“蝌蚪文语言”。“蝌蚪文”以头粗尾细形似蝌蚪而得名，因其模仿自然界生物所以也有人认为属于“鸟虫书”的一种。但与“鸟虫书”不同的是，“蝌蚪文”在造型上更突出的是书写性和质朴感，而与“鸟虫书”的高贵、华丽和装饰性拉开了距离。可以看出，濮列平对这种“蝌蚪文”进行了吸收和改造：他保持了蝌蚪文的书写性，突出了虫鸟的生物性有机形象，增加了符号的某些扩展性装饰因素，从而形成自己的一种“蝌蚪文语言”。这种符号或语言突出了汉字造字之初与自然界密切关联的有机性和生物性特征，因而在情绪上更趋向于原始表现性，由此表明了濮列平的艺术趣味和情感与精神表达的特征。

濮列平

纳兰词之万里西风瀚海沙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2012年是濮列平从全方位实验到专注于汉字水墨艺术的一个转折点的完成。这一年对于濮列平具有重要意义，他不仅与古干在西班牙巴伦西亚现代艺术博物馆举办了一个联展“汉字墨韵——古干、濮列平汉字艺术作品展”，而且他的个人面貌也由此开始清晰起来。在这次展出的作品中，濮列平的那种与鸟虫书相通的“蝌蚪文语言”更加明晰了，但其意蕴也更加丰满和丰富：符号性与书写性成为其明确的风格特征；其线条的张力与自由表现愈以富有节奏感和质量；画面中似乎不断地出现鸟虫的形象，暗示了对远古文明的追溯，显示出一种对神秘文化的怀念；这种富有节奏感的形象被他赋予了音乐般的韵律，也构成了他的作品普遍的音画诗意般的情调。显然，与许多人来自“少字数”的构成性的汉字结构表达不同，甚至与他的老师古干的濮列平更趋向于以汉字符号性语言进行文化的、情感的、精神的阐释与表达。这也使他与大多数热衷于从汉字的结构和结体中寻找构成形式语言的艺术家区别开来。所以，濮列平一直强调汉字艺术的生命律动问题，这是他对汉字、书法和汉字艺术的理解和阐释，他把这种理解和阐释运用到自己的作品之中，开始形成自己独特的汉字艺术风格——一种将对远古的追寻与其内心的音乐情怀合一的文化、精神和现实表达的风格。

2019年7月7日于北京

濮列平

汉字艺术家、评论家、策划人。

北大培文汉字艺术研究中心主任。

1959年生于四川成都。

1999年在成都策划展览“巴蜀点兵：99成都20世纪末中国现代书法回顾展”。

2002年参加英国大英博物馆展览“惊人之笔：现代中国书法艺术”,与古干共同提出“汉字艺术”概念。

2004年建立我国首个汉字艺术学科——北大资源美术学院汉字艺术系，并在教育、理论、实践等多方面对“汉字艺术”概念进行了全方位的论证和运用。

2009年开始策划汉字艺术未来的全球化推广。

2017年在北京成立北大培文汉字艺术研究中心。

英国大英博物馆及众多国内外机构和个人也对其作品进行了永久性收藏，著有《1985-2016中国现代书法到汉字艺术简史》、《现代书法鉴赏》专著和创办《汉字艺术》杂志，其艺术研究涉及的领域包括：汉字水墨、汉字艺术的陶瓷器、空间、家纺、建筑地砖等设计和艺术指导。

濮列平

纳兰词之问君何事轻离别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纳兰词之西风一夜剪芭蕉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纳兰词之香煤暗蚀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纳兰词之药阑携手销魂侣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纳兰词之野宿近荒城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纳兰词之夜雨做成秋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纳兰词之渔父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纳兰词之韵拈风絮录成金石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纳兰词之知己一人谁是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元曲韵律之不醉长夜清光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元曲韵律之春融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元曲韵律之对酒看花笑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元曲韵律之风雨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元曲韵律之风雨同行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元曲韵律之故园一千里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元曲韵律之观宇如镜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元曲韵律之海棠娇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元曲韵律之快马加鞍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元曲韵律之昆仑日月行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元曲韵律之梨花泪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元曲韵律之梨花嫰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元曲韵律之梨花小窗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元曲韵律之暮雨朝云去无踪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元曲韵律之秋野如月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元曲韵律之日月长天地阔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元曲韵律之柔醉雨蝶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元曲韵律之山雨濛濛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元曲韵律之岁月超越时间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元曲韵律之太阳转身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元曲韵律之香菇蓝瘦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元曲韵律之鸭头绿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元曲韵律之一疋黄沙万古愁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元曲韵律之雨山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元曲韵律之长醉后方何碍

纸本设色 39x39cm 2018年

濮列平

白云间自可愉悦

纸本设色 39x65cm 2018年

濮列平

采莲人语荷花荡

纸本设色 39x65cm 2018年

濮列平

船系谁家古岸

纸本设色 39x65cm 2018年

濮列平

东风花外小红楼

纸本设色 39x65cm 2018年

濮列平

隔水疏林几家

纸本设色 39x65cm 2018年

濮列平

红薰隐隐卷珠帘

纸本设色 39x65cm 2018年

濮列平

黄莺乱啼门外柳

纸本设色 39x65cm 2018年

濮列平

愧沙鸥

纸本设色 39x65cm 2018年

濮列平

路漫漫

纸本设色 39x65cm 2018年

濮列平

满湖烟雨愁花

纸本设色 39x65cm 2018年

濮列平

琵琶亭畔野花秋

纸本设色 39x65cm 2018年

濮列平

探梅人过溪桥

纸本设色 39x65cm 2018年

濮列平

杏花消息雨声中

纸本设色 39x65cm 2018年

濮列平

一城秋雨豆花凉

纸本设色 39x65cm 2018年

濮列平

一抹斜阳几点寒鸦

纸本设色 65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彩船载离愁

纸本设色 65x39cm 2018年

濮列平

村庵即事

纸本设色 65x39cm 2018年

濮列平

风残醉留梨花香事

纸本设色 39x65cm 2018年

濮列平

明月沉江春雾晓

纸本设色 39x65cm 2018年

濮列平

十年心事付琵琶

纸本设色 65x39cm 2018年

濮列平

夕阳芳草废歌台

纸本设色 65x39cm 2018年

汉字艺术理念是在中国传统文化基础上的艺术系统创新，形成了以汉字水墨艺术为基础艺术形态的多学科、多形态的艺术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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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人：王勇 (汉字艺术专职策展人、汉字艺术家、北大培文汉字艺术研究中心秘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