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讲犯罪故事?在个人主页上,“民间评书第一人”这样介绍他的节目:
新中国重大刑事杀人案件真实系列完全复活,没有虚假或夸张的成分,观众最想听的真实案件过程高度还原;
创造性地以正犯的犯罪原因和详细的犯罪过程为主线,以破案为辅,深入展现人性和色彩社会的思考;
讲述方式幽默,节奏轻快,时长简洁,但涉及面广,内容丰富;
……
还原真实案例过程,展现人性?而且还健谈幽默?
让人好奇的是李白在江湖上的职业经理人。他的工作其实是软件工程师,录制音频节目是他的爱好。然而,这个爱好给他带来了可观的收入——付费节目的收入接近他的工资。
为什么要走主播这条路?这个爱好带来多少收入?出于好奇,在江湖上联系了李白,想和他见个面聊聊天。
他满口答应我,问我在微信哪里见面。“这里有很多地方,咖啡、烧烤和家常菜。你喜欢哪个?”
一个
我们在他社区外的一家咖啡店相遇。他比我早到一点,点了一壶茶,一盘瓜子。虽然节目中的故事大多是残暴的案件,但李白本人却显得平和谦逊。
他是黑龙江人,在北京十几年了。他是软件工程师,为铁路、银行等客户制作过管理系统,也参与过北京市公安局部分软件系统的制作。
这也是他后来犯罪故事的物质来源。“人脉很多,去过很多地方”。另外,喜欢看案件类型的电视剧,江湖中的李白也逐渐积累了不少犯罪故事和案件。
2016年,江湖李白开始曝光直播。“没什么事,我不想喝酒,打牌也没什么意思。我会试试看直播是什么。”
刚开始看直播的时候,江湖上的李白发现,直播室的人只叫麦唱歌聊天,聊天的话题无非是情感、工作、社会。“我也觉得我不年轻了。喊麦不可能,唱歌也不好。聊点什么合适。”江湖上的李白也开了个客厅聊天。
我们在说什么?江湖上的李白开始尝试讲历史,后来发现没用。“你根本不能谈历史。能不能像讲三国一样讲易中天?”
以为自己喜欢犯罪故事,听过很多关于他们的故事,所以李白选择了案件领域。“现在你想做大平台几乎不可能。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江湖李白说:“以后只能选择一个纵向细分的领域,让它深入、透彻、精炼。”
2
有一次,江湖上的李白在后台收到了读者的留言。一个小生意老板,被一个女人骗了2000多万,自己去打官司。当他穷困潦倒的时候,他开始自杀,想和对方一起死。
在酝酿杀人计划的过程中,小老板听了一周左右的江湖李白的节目。他在江湖上给李白留了言,说:非常感谢,我不干了,从头再来。“他说完后说,哥们,如果有一天我东山再起,我会回来帮你的。”
一直在说怎么犯罪的李白,不经意间阻止了一起案件的发生。
江湖中的李白虽然讲的是犯罪的故事,但却准确的控制了节目的走向。比如案件中的暴力血腥成分会被弱化,“杀了人就完了”,不会追求煽情效果。节目的最终主题将落入理解人性、执法和保护法律的角度。说话的过程中,我用幽默的语气讲故事,时不时讲个笑话。
要达到这样的效果并不容易。
每次录制一个节目,也就是研究一个案例,江湖上的李白都要做大量的准备工作。很容易说,网上搜一下就能找到近90年代的一些案例。如果是20年前的情况,网上几乎找不到任何信息。怎么办?去国家图书馆看报纸。
国家图书馆有很多报纸资源,从70年代一直存在到今天。如果需要查什么案件的资料,江湖李白集中拿出几天时间,去国家地图上翻出那段时间的报纸,用手机拍下来,回来后再结合网上资料整理出适合读者的故事。
虽然是兼职,但工作量堪比全职。“我以前过年喝点酒。今年喝了一小瓶啤酒,然后都在整理案情。”
“也很辛苦吧?”
“现在这个社会谁不努力?努力的人很多,他还没有办法吧?”
三
做主播两年,做软件十几年,兼职一份,全职一份。这两份工作在江湖上给李白带来的收入几乎是一样的。
“但是这个事情怎么说呢...工作十几年的东西,即使不在这个公司,也可以去别的公司,赚更多。”江湖李白说:“但在(主播)行业,节目是可以挣钱的,节目不好就没钱。”
从2017年开始的内容付费的快速发展,给了李白等很多内容创作者。“我觉得能赶上这个时代就不错了。”
起初,江湖上的李白为自己的内容是付费还是免费而纠结。想了想,觉得如果做免费内容,奖励赚钱就像“街头卖艺”,直接做付费内容。
因为是做软件工程的,江湖上的李白把自己的程序做成加密文件上传到网上。如果有人想听节目,他会先加他的微信支付给他,他会把密码传给对方。
这种消费方式效率低下,很难阻止对方传播盗版节目。这样做了半年,江湖李白听说了“内容付费”,于是和音频平台签约,负责内容制作和包装推广。直到那时,他才找到了一个有效的方法。
虽然现在主播的收入已经接近工资了,但江湖上的李白并不太看重自己的收入。“做这些事情,我没赚到什么钱,跟我的工资差不多,但是我的价值是可以被大家认可的。让我开心的是这个。”
至于他的节目是否能产生更多的意义,比如让有犯罪冲动的人悬崖勒马,江湖上的李白没想那么多。“我只能说,我要先做好,赚点钱,实现自己的理想。至于造福社会,我还没到那种程度。”
“当我像高和千万粉丝一样的时候,我会讲一些大道理。”江湖李白吃瓜子的时候告诉我的。
二
木九:过去,受过训练的人不会认出我们的狂野方式
我问穆九,你认为你能取得现在的成功,最重要的原因是什么?
“生活好。”夕阳九笑着说,半开玩笑半认真。
牧九是一个90后女生,住在房山区,公司在北五环,职业是文字编辑。除了这份普通的全职工作,她还有一个收入远远超过自己工资的爱好——多人音频剧主播。
多播放器音频播放是有声读物的一种形式,不同的人在其中修饰不同角色的声音,以“说话”的形式向读者解读一部小说。在喜马拉雅FM上,木九是2017年的第二位主播,她朋友录制的有声戏《破空》已经吸引了超过3500万的点击量。
收入方面,配音这个爱好给木九带来了5万的月收入。尽管如此,穆九从未想过把配音变成自己的全职工作。
“直到现在,我都觉得配音只是我的爱好,但我的爱好给我带来的收入比工作高。”穆九说:“爱好要和工作分开。”
一个
牧九的大学专业是中医护理。按照他家人的计划,牧九本来可以被信任在当地一家好医院工作,“一生平安稳定”。
但是,在牧九学医的那些年里,一直盘旋在她脑海里的念头是“这是什么鬼?”。穆九在大学里写文章,在榕树下的网站上消磨时间。在榕树下,她发现了YY的发音。当时,YY的功能还很简单,像一个在线聊天室。
在YY,木九第一次接触配音。当时YY有个游戏叫pia play,就是不同的人扮演不同的角色,完成一个声部剧,形式上和后来的多人声部剧很像。
2012年,穆九在YY得到了一份游戏配音的工作,这是她第一次接触商业配音。游戏配音,一块30块,有的只要一两分钟。从此,木九进入了商业配音领域。
在医院实习期间,木九每天只录一两个小时,收入超过实习工资。
有了这个基础,木九毕业后没有回家,而是被介绍到北京一家做有声书的公司做编辑。到现在,牧九的工作还是文字编辑,配音永远只是她的爱好。
2
从2016年录制《破空》开始,牧九和身边的十一二个朋友一起工作了两年。
团队成员之间的记录是分开的。每次都是先拿到文本,编辑后加工成适合录有声剧的剧本。然后,我对不同的字符进行分类和着色。谁需要说哪个段落标了然后发给每个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