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龙帝国 ┃中国，正在崛起的恐龙帝国

│温│画

资料来源┃《中国国史三》

东方出版社于2016年6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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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灭绝的生命中，恐龙是最引人入胜、研究最深入的生物群之一，这可能是由于它们奇特的外貌和强大的生命力。

几个世纪以来，无数科学家一直在世界各地寻找它们，试图破译它们的生命密码，这样我们就可以近距离走进它们的生活。

中国的恐龙研究虽然起步较晚，但发展迅速。到目前为止，中国已经发现了240多种恐龙，居世界第一。这些恐龙化石的发现不仅丰富了世界上恐龙的种类，也为研究恐龙的进化、迁徙、生理和行为以及恐龙与鸟类的关系提供了有价值的信息。

毫无疑问，从化石来看，中国已经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恐龙国家。

在短短的一百多年里，中国在恐龙研究方面取得了显著的成就，这是除了中国丰富的化石宝藏之外最重要的因素之一。

前不久，在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的办公室里，我遇到了徐星，一个刚刚实地考察归来，看起来很疲惫的研究员。在过去的几年里，他把研究重点放在恐龙和鸟类的关系上。他花了半年时间在恶劣的野外进行调查，花了半年时间对收集到的化石进行修复和研究。到目前为止，徐星带领的团队已经命名了四五十种恐龙，其中很多填补了恐龙一点一点进化成鸟类的证据链。

徐星博士的工作和成就只是中国古生物学研究的一个缩影。正是在众多研究者的共同努力下，中国才能真正走向恐龙帝国。

黑龙江嘉荫，山东蒙阴——中国恐龙发现的启蒙之地

中国对恐龙化石的研究和发现始于1902年，黑龙江沿岸也有渔民发现了骨骼化石。

虽然当时中国的恐龙研究还没有开始，但渔民对这些骨骼并不陌生。他们把这种深埋在地下的骨头称为“龙骨”，认为这是一种有利于愈合的东西。

不幸的是，这一发现并没有立即成为研究成果。直到十几年后，俄罗斯地质学家才发现了黑龙江省的嘉荫，即后来的古龙山。1916-1917年间，他们在古龙山组织了多次野外发掘，发现了一些鸭嘴龙的骨骼化石和一些兽脚亚目动物的牙齿化石。1930年，俄罗斯地质学家里亚宾因在这些鸭嘴龙化石的基础上建立了一个新属——满洲龙，一种大型鸭嘴龙恐龙。

莱阳恐龙动物群赵闯/绘画

“虽然这个属的有效性似乎值得怀疑，但它的重要性不容置疑。嘉荫的发现标志着中国恐龙化石研究的正式开始。”徐星博士说。

除了黑龙江的嘉荫，山东也是中国恐龙发现的启蒙之地。

大约在1916年，德国采矿工程师贝哈格尔(Behagel)在山东蒙阴宁家沟发现了一些蜥脚类动物化石。他立刻对这些“大家伙”产生了兴趣，但他未能亲自参与这些化石的研究。

1922年至1923年间，奥地利古生物学家奥托·丹斯基(OttoZdansky)和中国地质学家谭希畴实现了贝哈寻找更多化石的愿望。他们在山东蒙阴县宁家沟发现了许多化石，包括兽脚亚目牙齿、剑龙骨板和不完整的蜥脚类化石。

1929年，瑞典乌普萨拉大学的古生物学家卡尔·维曼(Carl Wiman)根据一些材料命名了大型蜥脚类恐龙盘龙(Panzusaurus)。

同年，魏曼还为一种鸭嘴龙恐龙命名为谭世龙，其化石也在山东发现，但不是在蒙阴，而是在莱阳。

山东恐龙的发现在中国恐龙研究史上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徐星说:“有人认为山东发现蜥脚类恐龙化石可能更早，所以它代表了中国最早发现恐龙化石。但无论如何，同样在山东发现的盘祖龙和谭世龙，代表了中国最早的有效恐龙名称。”

内蒙古二连浩特——大规模科研的起点

无论是满洲龙、盘祖龙还是谭龙，都是偶然发现的零散恐龙化石。中国真正的第一次大规模恐龙探险是美国纽约自然历史博物馆组织的第三次中亚探险。

"这次检查的规模非常大."徐行曰:“1922年4月21日，一支40人的队伍，加上汽车和骆驼，从张家口出发，前往蒙古。这是历史上首次将汽车作为古生物学研究的交通工具。4月25日，就在探险队在内蒙古二连浩特扎营的几个小时后，他们在营地周围发现了恐龙化石和恐龙蛋，这是世界上第一个确认的恐龙蛋。第二年，探险队在二连地区收集了大量化石材料。根据这些化石，美国古生物学家吉尔莫(Guilmault)命名了几种新的恐龙物种，包括暴龙鹰龙、鸭嘴龙和满洲龙蒙古种(后更名为吉尔莫龙)。”

二连巨盗赵闯/绘画

虽然这次大规模的科学考察是在中国进行的，但始终是由外国科学家率领的，直到1930年，中国研究人员才参与其中，其中包括中国脊椎动物学创始人、中国第一代古生物学家杨先生。

甘肃、新疆——中国古脊椎动物研究的重要场所

另一次重要的早期野外考察是1927年至1935年在中国西北和瑞典的科学考察。这次考察由中国和瑞典联合组织，成员包括来自中国、瑞典、德国和丹麦的研究人员。虽然中国和瑞典的西北探险主要是考古，但在古生物方面有了许多重要发现。

在这次探险中，研究人员发现了几十种爬行动物化石，数量非常少。其中，关于恐龙的重要成果包括蜥脚类动物的天山龙和甲龙的彩绘龙。

这次中瑞西北科学考察在中国古生物研究中占有重要地位。据徐星介绍，当时在西北地区发现的一系列化石遗址，后来成为我国古脊椎动物动物学研究的重要场所，很多化石产地还有很多考察队要去参观。

云南禄丰——中国恐龙研究真正起步的地方

这些调查中发现的大量恐龙化石将中国恐龙研究推向了世界。即便如此，与北美和欧洲相比，中国的恐龙发现在当时还处于起步阶段。

真正由中国科学家开始的恐龙研究始于云南禄丰。

云南禄丰恐龙遗址的发现与当时的社会环境密切相关。当时抗日战争时期，大批科学家被迫在相对稳定的云南地区继续进行科学研究，陆丰的恐龙化石就是在那时被发现的。

20世纪30年代和40年代，在云南省陆丰的农民家中，照明工具很受欢迎。他们称之为“古龙油灯”。这在当时并不是流行的时尚，只是因为石头里全是灯油。我国著名的古脊椎动物学家、地质学家卞美年在云南做地质调查时偶然发现了这种灯，因此推测这里一定埋藏着很多化石。

为了进一步证实，边美年带了一些“石头”给杨研究。不出所料，这些都是珍贵的恐龙化石。

1941年，杨将禄丰龙命名为原蜥脚类恐龙，并将出土的禄丰龙骨骼放在原框架内展示，这是中国第一个在框架内展示的恐龙。于是，1942年，杨给云南龙命名，其化石也在云南禄丰发现。

化石证据的出现，拉开了陆丰恐龙化石研究的帷幕，开启了中国恐龙研究史上最辉煌的一页。

四川自贡——中国恐龙的故乡

四川堪称“中国恐龙之乡”，尤其是四川自贡大山铺中侏罗世恐龙动物群的发现和研究，长期主导着中国恐龙的研究领域。

"与黑龙江和山东相比，四川盆地的恐龙研究还不算太晚."徐星说:“这里恐龙的发现可以追溯到美国地质学家劳德尔巴克1913年至1915年进行的野外考察。杨后期对峨眉龙的研究是建立在劳德贝克前期工作的基础上的

峨眉龙化石是在四川省峨眉山附近的容县发现的。1939年，峨眉龙属在杨建立。然而，从20世纪70年代到80年代，峨眉龙化石被大量发现。可以说峨眉龙开启了四川盆地恐龙化石的研究。1952年，人们在四川宜宾马明溪渡口附近的筑路工地发现了马恩熙龙，使四川闻名遐迩。

1976年，研究人员在自贡市大山铺镇下沙溪庙组发现了蜀龙化石，著名的大山铺动物群开始为人所知。

中国第二代古生物学家、中科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研究员董志明是当时第一个探索和研究大山铺动物群的人。回忆当时的大山铺，他说:“就像刨红薯一样，化石遍地。”

董志明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自贡恐龙的发现和研究上。他一生中命名了几十种恐龙，其中大部分来自那里。他经常说他一生中做了两件事。一个是帮助发掘整理四川自贡市的恐龙化石，为中国第一个恐龙博物馆做一些工作；另一个是中加两国对恐龙的科学考察，我们后面会提到。

大山铺动物群无论在中国恐龙研究史上，还是在世界恐龙进化研究中都具有重要意义。徐星认为，中侏罗世是恐龙化石记录最贫乏的时期之一。全世界这一时期的化石遗址非常少，已知几个化石遗址产生的物质非常破碎。而大山铺动物群的发现填补了这一空空白，为我们了解恐龙在这一关键时期的演化提供了重要信息。

到目前为止，大山铺地区中侏罗世已发现恐龙13种，其中重要代表有异特龙的建筑龙、李的蜀龙、蜥脚类天府的峨眉龙、原始鸟臀的齿龙、最原始的剑龙、太白华阳龙等。这些化石的发现不仅极大地丰富了我们对中侏罗世恐龙演化的认识，而且对了解全球恐龙地理区系的形成也起到了重要作用。

四川恐龙化石的丰富不仅体现在大山铺地区，在四川盆地其他地区也发现了大量的侏罗纪恐龙化石，包括大型食肉恐龙永川龙、早期剑龙的巨型棘龙、马门溪龙、峨眉龙等新物种。

赵闯/四川动物群绘画

内蒙古二连浩特和阿拉善沙漠地区:中苏中途考察

随着越来越多恐龙化石的发现，世界古生物研究已经聚焦于中国。在中国第二代古生物学家领导中国恐龙研究期间，中国举行了多次大规模的科学考试。与以前不同，中国恐龙研究人员在这些科学考察中占据了非常重要的地位。

1959年以来，由中国古脊椎动物学家周明真和苏联古生物学家罗兹德斯特文斯基率领的中苏探险队，再次在内蒙古二连浩特和阿拉善沙漠地区进行了大规模发掘。

考察原计划持续五年，但由于考察开始后不久中苏关系急转直下，苏联科学家退出了考察项目。然而，中国研究人员坚持不懈，发现了许多新的恐龙物种，包括兽脚亚目的奇龙和鸟类的实蝇。

对这次中苏调查的评价褒贬不一。徐星说:“中苏探险时，人们用推土机寻找化石。一方面，化石遭受了毁灭性的破坏。时至今日，我们仍然可以看到二连戈壁上推土机推着岩石形成的山丘。在这些山丘上，当时引进的恐龙化石至今仍能找到。”

山东诸城——中国恐龙墓地

山东诸城的库沟(今称恐龙溪)，长约350米，宽40米，深20米。它是世界上最大的单一恐龙化石遗址，也是世界上最大的恐龙墓地。诸城晚白垩世地层发育良好，恐龙发掘始于20世纪60年代。

赵闯/诸城动物群绘画

1964年秋，中国地质博物馆的胡承志研究员在距诸城市10公里的山东省诸城市卢比奥镇库沟村以北的一个叫龙家尖的地方进行了第一次大规模的发掘。发掘历时3年，收集了30多吨龙骨，其中最著名的是山东龙。

1989年4月至1991年11月，由中国恐龙研究第二代代表人赵希进和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领导的研究小组，与诸城组成联合科研小组，对龙骨尖进行了第二次发掘。这次发掘中收集了更多的鸭嘴龙化石。

自2008年1月以来，探险队对龙骨尖进行了第三次发掘，发现重要的恐龙属种包括中国的角鼻龙和诸城的角鼻龙。其中，中国角鼻龙属于角鼻龙科的一大成员。徐星认为，“北美以外大型角龙化石的发现意义重大，对于研究晚白垩世的古气候、古地理、古环境变迁和古生物演化，尤其是恐龙迁徙规律，具有非常重要的科学研究价值。”

青藏高原:睡在高原上的恐龙

在领导组织山东诸城第二次大规模发掘之前，赵锡金曾领导过一个专门的恐龙调查项目——青藏高原恐龙科研。

据徐星介绍，这次探险是1976年至1977年在青藏高原进行的，当时发现了兽脚类、蜥脚类和鸟屁股等主要恐龙群体的化石材料。

虽然发现的化石很破碎，但代表了该地区唯一发现的恐龙化石，因此具有非常重要的科研价值。不幸的是，对这些化石材料的研究尚未正式发表。

新疆准噶尔盆地、内蒙古巴彦淖尔地区和鄂尔多斯盆地——中加两国的一次大调查

也许就像董志明说的，参加中加探险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件事之一，参加这次探险的科学家们可能不会忘记那段难忘的经历。

1986年至1990年的中加恐龙考察是近年来中国最宏伟的科学研究。

这次恐龙探险，由中国的董志明、赵锡金和加拿大的柯里、罗素带领，主要覆盖新疆的准噶尔盆地、内蒙古的巴彦淖尔地区和鄂尔多斯盆地。

“中加考察不仅系统地收集了这些地区的地质和古生物资料，还在恐龙化石方面取得了一系列重要发现，包括保存极其精美的中国食肉龙化石，对鸟类起源研究具有重要意义的中国齿龙，以及卡马龙的阿拉善龙，明确了这个神秘恐龙群体的系统位置。中加考察的其他重要发现还有偷蛋化石、幼龙化石群、角龙胚胎期的原角龙和弱角龙标本。”徐星说。

辽宁——恐龙研究史上的一颗闪亮之星

虽然发现了大量恐龙化石，但这是因为中国第三代古生物学家在恐龙与鸟类关系的证据链中写了很多。

虽然赵锡金等人早在20世纪70年代就在辽宁朝阳采集了鹦鹉嘴龙化石，这是热河生物群中发现的第一个恐龙化石，但直到1996年，中国龙鸟的发现才标志着热河生物群恐龙化石研究的真正开始。正是热河生物群发现的众多独特的长有羽毛的恐龙，将恐龙研究带入了一个新的领域。一个近150年的关于鸟类起源于恐龙的科学假说在这里被越来越多的证明。幸存至今的一类恐龙——鸟类，正在颠覆人们固有的观念。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用过去点亮未来的时刻。在这些珍贵化石的基础上，科学家们可以深入研究几亿年前曾经存在的令人惊叹的生命系统，并试图对人类今天生活的世界有更深入的了解。

谈到标志着一个时代开始的蜥脚类恐龙的发现，徐星说:“1996年，中国地质博物馆的季强和姬叔安报道了蜥脚类恐龙的发现，说它代表了最原始的鸟类。虽然这个分类学结论是错误的，但他们注意到了标本保存最重要的信息:蜥脚类恐龙有原始羽毛，这为世界上首次研究羽毛起源提供了化石证据。随后，南京地质古生物研究所的陈丕基等人在英国《自然》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关于另一个标本的研究论文，该标本比以前的蜥脚类恐龙标本保存得更好。在这篇文章中，他们将蜥脚类恐龙归类为一种原始甲龙，这表明原始羽毛至少在甲龙的早期进化阶段就已经开始出现。中国龙鸟的发现在世界上引起了轰动。不仅古生物学家兴奋不已，大众媒体也给予了极大关注。"

中国龙鸟的发现在世界古生物学研究中引起了巨大的震动，彻底颠覆了人们对恐龙的固有认识。

赵闯/热河生物群绘画

2000年，《国家地理》杂志发表了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徐星博士写给编辑的一条短信。他在信中提到了1999年发表在《国家地理》上的《辽宁古鸟》。这个新物种被认为是恐龙和鸟类之间缺失的一环，震惊了世界，很可能是由两种动物的化石组成的。随后，《国家地理》杂志为之前用十页篇幅报道的文章《辽宁古代海盗》公开道歉。2001年，徐星博士在《自然》杂志上正式发表了他对上述化石中恐龙的研究，并命名了一个新物种——赵小盗龙。2003年，基于更多的小盗龙化石，徐星等人提出了“四翼恐龙”的概念，推测四翼恐龙代表了恐龙向鸟类进化的一个必然阶段，对于飞行的起源非常重要。这一发现再次在世界范围内引起轰动。虽然有学者对此表示怀疑，但四翼恐龙的假说后来得到了更多研究的支持。应该说，以小盗龙为代表的小型兽脚类恐龙化石的发现和研究，极大地丰富了我们对恐龙到鸟类这一重要进化过程的认识。

徐星认为:“这些化石的发现不仅为鸟类恐龙起源的理论提供了直接的支持，也为羽毛和飞行的起源和早期演化提供了重要的信息。除了羽状恐龙化石的研究，辽西产的其他恐龙化石极大地推动了许多恐龙群体早期演化的研究。简而言之，热河生物群中恐龙化石的研究标志着中国恐龙研究进入了一个新的黄金时代，中国在此期间成为了世界恐龙研究的中心。”

许多年轻的古生物学家在热河生物群研究方面取得了一系列令人瞩目的成就，这与当时领导这项研究项目的中科院院士、中科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研究员张敏满关系密切。

如今，作为第三代古生物学家的代表人物，中国科学院院士、美国科学院外国院士、中国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所长周忠和，也曾带领徐星博士、王晓林博士、游海璐博士、张富成博士等处于中年的同龄科学家，在世界恐龙研究领域取得了非凡的成就。

在距离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不远的中国地质科学院地质研究所，季强博士、季帅恩博士、陆博士等研究人员也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

中国几乎每块土地上都有恐龙脚印

事实上，经过中国三代古生物学家的努力，中国几乎每块土地上都有恐龙的足迹。

“古生物学家继续对一些传统化石遗址进行更深入的研究。例如，自贡恐龙博物馆的彭和他的同事们继续在自贡进行恐龙化石的研究工作，发现了更多的新属新种；成都理工大学的李逵和他的同事用地球化学的方法从新的角度研究恐龙的进化及相关问题；重庆自然历史博物馆的欧阳辉发表了一篇基于几乎完整骨架的关于马门溪龙的详细研究。沈阳师范大学孙戈教授、周长福教授继续在黑龙江省嘉荫县进行深入研究；内蒙古博物馆李虹与比利时学者合作，继续发掘内蒙古晚白垩世的一些经典恐龙化石；内蒙古龙浩地质古生物研究所的林坦与我和美国芝加哥大学的塞雷诺合作进行了实地考察和发掘。我们发现了一些非常重要的物种，包括龙类的苏尼特龙，偶蹄类的内蒙古龙和二连龙，以及偷蛋龙类的巨型食人鱼。一些研究成果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此外，我和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的克拉克连续七年组织了新疆准噶尔盆地石首沟组中晚侏罗世野外调查。幸运的是，我们的发掘揭示了一个全新的动物群——石首沟动物群，发现了许多恐龙群体的早期代表，包括世界上最早的暴龙和角鼻龙。有望极大地推动中侏罗世恐龙演化关键时期的研究。”徐星说。

此外，还发现了一些新的化石遗址。徐星说，包括宁夏灵武在内，他与刘宏安合作，在这里发现了许多蜥脚类恐龙化石，尤其是梁龙恐龙化石，这是亚洲第一次发现；在李大庆酒泉和甘肃友海路发现了一系列新的恐龙属种，包括新的龙类恐龙、霸王龙和鸟状恐龙。周忠和、王晓林也在这里组织了大规模的实地考察；兰州盆地、李大庆和友海路发现了世界上最大的有齿食草恐龙——兰州龙；天真龙，如甲龙，是由庞奇青和程在山西天镇发现的。在河南汝阳，和他的合作者发现了白垩纪大型恐龙汝阳龙，在广东河源，和他的合作者发现了河源龙，如偷蛋龙；莫金友在广西纳帕依盆地组织的野外调查发现了一些新的龙等化石材料。这些珍贵的恐龙化石在中国几乎随处可见。

恐龙蛋与恐龙足迹——不同恐龙化石的研究

除恐龙骨骼外，我国恐龙蛋的研究也取得了显著成就。

中国第一个恐龙蛋是在第三次中亚探险时在内蒙古二连浩特发现的，后来在其他地方发现的更多。包括河南南阳、恐龙蛋、湖北郧县、巴彦满都、内蒙古天台、浙江南雄、广东河源、江西赣州恐龙蛋。

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赵教授对恐龙蛋的研究做出了非常重要的贡献。“在很大程度上，中国对恐龙蛋的研究是由赵支持的。他建立的恐龙蛋分类体系已经成为国际恐龙蛋研究中广泛使用的体系。他对南雄盆地恐龙蛋的全面研究，有助于我们深入了解白垩纪末期恐龙灭绝的格局。他还试图用生物力学的方法研究恐龙蛋的结构和恐龙的繁殖行为。”徐星说。

此外，我国对恐龙足迹的研究也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徐星介绍，山东、内蒙古、甘肃已成为近年来恐龙足迹化石的主要发现地。其中，内蒙古鄂托克旗和甘肃永靖地区下白垩统足迹化石不仅保存面积大，而且种类繁多，代表了这一时期世界上发现的重要足迹化石。

经过100多年的奋斗和三代科学家的共同努力，中国的恐龙研究已经成为世界顶尖的领导者之一。

世界上最受关注的恐龙向鸟类进化的证据和模型正在被中国科学家一步步完善。

这一切都告诉我们，现在，当我们仰望天空空的时候，长着翅膀飞翔的鸟儿，正在用另一种方式告诉我们恐龙的传说。

徐星，中国古生物学家，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研究员。他还是民主同盟中国科学院副院长、《皇家学会学报-生物学系列》和《中国地质学报》(英文版)编委。徐星在英国、美国、德国、加拿大等国著名学术期刊以及国内核心期刊上发表学术论文近40篇。发表的成果连续两年被评为中国基础科学研究十大新闻。2001年，他被选为世界11位入选科学家之一，也是亚洲唯一的代表。它对恐龙研究的贡献得到了国际古生物界的高度赞扬和世界媒体的广泛关注。

赵闯是一位科学艺术家，也是啄木鸟科学与艺术小组的创始人之一。2010年，赵闯和童话作家杨洋共同发起了“重写地球”的科学艺术研究和创作项目，计划在20年内完成第一阶段。目前，赵闯在该项目中创作的视觉作品已多次在《自然》、《科学》、《细胞》等世界顶级科学期刊上发表，并与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芝加哥大学、中国科学院、北京大学和中国地质科学院的数十名科学家长期合作，为他们正在进行的研究项目提供科学和艺术支持。2015年，赵闯和童话作家杨洋创办了以“重述地球”项目为核心内容的少儿科学艺术期刊《恐龙王》和《我有一只霸王龙》。

杨洋是一位童话作家，也是啄木鸟科学与艺术小组的创始人之一。2010年，杨洋和科学艺术家赵闯联合发起了“重述地球”科学艺术研究与创作项目，并计划在20年内完成第一阶段的任务。目前，杨洋在该项目中创作的文字作品已收藏数十部，其中35部以上作品获得国家和省部级奖励，获得“全国动漫优秀工程”、“原创图书三百本”、“青少年优秀图书推荐一百本”等荣誉，并获得“国家出版基金”等政策支持。2015年，杨洋和科学艺术家赵闯创办了以“重述地球”项目为核心内容的青少年科学艺术期刊《恐龙王》和《我有一只霸王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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