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加纳之行好像有点晚了。2011年因为一笔国际银团贷款,拿起地图在西非寻找这个小国的时候,我以为下一站可能是加纳。大概是缘分还没到吧。即使它已经在非洲待了将近四年,到过20多个非洲国家,也只有在不久的将来,我们才有机会看到它的风采。
分享几个有趣的事情。
非洲伟人——周六出生的第九个孩子
加纳是撒哈拉以南非洲第一个独立的黑人非洲国家,但是开国元勋这个名字有点土。泛非主义领袖,成立非洲联盟的始作俑者,受人尊敬的英格鲁马先生的名字,翻译成中文就是“周六出生的第九个孩子”的意思,一下子让我想起了狗娃、二丫等俗不可耐的名字。可能加纳人也相信孩子的名字,这样就能养活自己了?在我到达加纳的第一天,我很幸运地得到了我的名字kwdwo——“星期一”。我是周一出生的。简单的加纳人用这个规则给他们新生的孩子取名。然而,这还不是全部。当我遇到第一个加纳人时,我忍不住大声问:“你哪一天出生的?”对方停顿了一会儿,然后笑着对我说,在加纳,只有最大的部落阿散蒂在一周的第一天给孩子取名,而加纳其他很多大大小小的部落都有自己的取名方法。比如Engluma(意为第九个孩子)就是来自加纳西南部部落的命名方法。尴尬的一餐。不过Kwdwo这个名字可以算是我去加纳的第一个小惊喜。被当地人问起,这个名字在加纳陪伴了我好几天。
恩格卢马在独立之初就受到人民的高度尊重,加纳在他的领导下成为许多非洲国家领导人的培训基地。但由于后来的自我扩张和国内经济衰退,他在1966年访华时被军政府推翻,住在几内亚并被授予名誉总统直至去世。
最大的禁忌——没用的手
临走前了解加纳的风俗,印象最深的是在加纳从来不用左手。对于穆斯林和印度人,我知道他们觉得左手脏。然而,对于加纳这个基督教国家来说,从来不用左手的建议似乎有点过于紧张。自然会被甩在后面。加纳人对左手的偏见真的不是一点点。他们不能用左手握手,不能用左手递东西,不能用左手挥手,甚至不能用左手提问!我们拜访加纳巧克力厂的厂长时,这位年近60的威严老人给了我们左手提问最大的包容,不悦地回答了其中两个。面色的突然变化似乎对我们的威严提出了极大的挑战。幸运的是,也许我们都是外国人,得到了他的理解。所以后来我们开玩笑说,还不如把正在惹事的没用的左手剁了。
世界是一个地方——在穆斯林副总统面前以基督教的方式祈祷
加纳副总统马哈穆德·巴乌米亚(Mahamudu Bawumia)是一位有思想的经济学家。2016年当选后,他带领加纳实现了2017年8.3%的经济增长率,广受赞誉。能和他面谈,听听他的经济振兴计划,我是多么幸运。为了见副总统,我做了足够的准备,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生怕像以往一样在总统府等上几个小时。车子驶进千禧之家的时候,我看到英国的查尔斯王子和他的妻子正在加纳游玩,我很高兴我又吃饱了。
然而,沾沾自喜被副总统的守时无情地冲走了。陪同他的有两位老人,都是国家经济发展智库的成员、经济学家和大学教授,其中一位曾是大学副校长的老师。看来在加纳,边学边好的规则也是非常适用的。副校长在欢迎大家后,建议他的老师带领大家在会前祈祷,“感谢上帝给我们这次聚会的机会……愿今天的会议让我们的知识增长……阿门”。来见副总统之前,我特意查了他的简历,隐约记得他是逊尼派穆斯林,但他在自己房间里接受基督教祈祷?我不禁怀疑自己的记忆。本来想马上查的,结果进总统府的时候发现手机被保安拿走了。走出总统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核实副总统的宗教信仰。当我告诉加纳教授保罗时,他笑着对我说:“欢迎来到加纳。”。
世俗偏见——所有吸烟者都是坏孩子
加纳绝对是我见过的对烟民最不友好的国家之一。被吸烟者拒绝的程度超过了我在任何国家的经历。当然肯尼亚/乌干达等国家可能会有点不满意,但是真的都输了。我和保罗教授交谈时,他告诉我加纳很少有人吸烟,甚至吸烟者在私人场所吸烟。而且加纳人普遍认为烟草对健康危害太大,很多抽烟的加纳人会选择抽大麻。保罗继续说,当他还在学习的时候,吸烟被认为是坏孩子的标志。我一听,忍不住笑了起来,回应道:“在学校的时候,抽烟在中国也是坏孩子的象征,但是开始抽烟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并不是很坏”,这让观众笑了起来。
我觉得公共场所吸烟者那么少的加纳,背后一定有它的故事,但作为一个路人,却无法深入了解。我和一个餐厅服务员聊天,他告诉我“上班一定不要抽烟,下班什么都抽”,我坚信自己的判断。也许这只是我抽烟坏习惯的借口。
这个国家的主人——威严的娜娜
在加纳,“总统/政府”是现代产品。比起娜娜,他们更像职业经理人和大师。当然,现任总统阿库福-阿多也是一个娜娜。NANA的意思是酋长,但大多数时候也翻译成国王。历史赋予他们无比崇高的地位,一直延续到今天。有些加纳人甚至说英国王室制度其实是向加纳学习的。现在的NANA,从外表上看,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甚至做一些普通人的工作。然而,加纳的所有土地仍然属于他们。使用土地,需要取得娜娜的许可,缴纳费用,期满后归还。加纳可可加工厂(cpc)厂长Agyenim Boateng先生是一名NANA。他曾在2016年代表统战党竞选总统,但失败后看起来并不颓废。他鼓励加纳可可加工厂成为世界著名的巧克力生产厂。娜娜快60岁了。在给我们介绍可可生意时,她思路清晰,反应迅速,尤其是心算能力和计算可可收入的速度惊人。陪他来和我们开会的两位同事,对他的尊重程度和他的威严能让人感受到他们在加纳娜娜的地位。保罗教授也恭恭敬敬地把左手握在右臂下,微微弯腰和他握手。
最美味的巧克力
众所周知,加纳的主要经济支柱之一是黄金,另一个是可可豆。作为世界第二大可可豆生产国(最大的是邻国科特迪瓦),加纳的可可豆在国际市场上供不应求,其在可可商品交易中的影响力就像沙特阿拉伯在原油市场上的主导地位一样。我和加纳的联系其实来源于可可豆,对加纳的初步了解也来源于这种黑金。作为最重要的作物,加纳政府成立了可可局,负责向农民采购、初级加工、储存和向国际市场销售。通过政府的有效控制,可以保证农民的收入,提高可可的质量。为了解决从农民手中收购可可的问题,加纳可可局每年都组织辛迪加在国际市场上集资,这是非洲最引人注目的年度国际辛迪加交易之一,集资金额可达十几亿美元。由于可可豆需求紧缺,贷款结构完善,加纳政府从未违约,每年都有数十家机构认购辛迪加,赢得了国际市场的广泛认可和赞誉。2011年,我所在的机构有幸成为此次交易的牵头银行,我们首次在中国举办了可可辛迪加分销大会。虽然我深深地卷入了交易,但我从未有机会去加纳品尝最纯正的可可。我在参观可可加工厂的时候,听说巧克力产品也是在工厂直接销售的,就冲到销售点,买了工厂生产的各种巧克力。但是,一口袋重巧克力只要7块钱,嘴里吃到的纯净快乐的味道让我感触良多,忍不住和大家分享。
加纳的食物
和加纳本地人一起旅游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品尝到最正宗的加纳美食。总体印象是加纳人晚饭没有各种炒饭和木薯就吃不下,好吃的辣椒基本上能吃一碗饭。如果你也有机会去加纳,你必须尝试以下几种食物:
Jollof大米:通俗语言翻译,就是番茄酱炒饭,当地人一般是和鱼或者肉一起吃。关于炒饭到底起源于加纳、尼日利亚还是塞内加尔,网上有很多有趣的争论,每个国家都说是自己的原创。我,来自巨婴国,给哈阿哈微笑,品尝炒饭和浪费时间的辩论。
瓦凯:一大早,我在加纳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看到许多小贩在卖这种早餐。瓦凯是加纳人最喜欢的早餐之一,它实际上是用香蕉叶包裹米饭、豆子、油炸鲽鱼、肉或鱼制成的。试想早上起来吃这么一顿,肚子够可怜的。街上的Waakye我没尝过正宗的,在保罗的介绍下自己在自助餐厅调的。我只能说很满。
罗非鱼:如果你在加纳的餐桌上看到炸鱼,大多是罗非鱼。加纳人喜欢吃Banku作为主食,配以罗非鱼和辣椒酱。班克是我受不了的主食。它是用木薯和玉米粉发酵的。注意是发酵的,有酸味。一定要配酱,不然难以下咽。帝都豆汁的作用好像和它很像。
福福:这个不用我介绍太多。去过非洲的都知道,玉米/木薯做的面团是非洲人最喜欢的,就像东非的ugali和南非的pap一样。福福只是加纳人,名字不一样,口味不一样,经常和辣番茄汤一起吃。在南非,纸经常与配料混合,但它可以像白米一样食用。
蒂格纳特:我很好奇在加纳拥挤的路口看到女人头上有一袋袋花生形状的东西。保罗说这是西非的特产,老虎坚果,很好吃。买个包试试。Tigernut嚼起来很甜,但是嚼完最后咽下去的时候,就有点涩了。这种不起眼的小豆据说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可以降血压、减肥、补充钾和蛋白质。作为零食,好吃又便宜,但是好吃又不贵。
虽然我只在加纳呆了三天,但我的印象和好感没有输给任何其他国家。如果非要说什么让我受不了的话,那就是湿热的天气。穿了一天西装西装,回到酒店第一件事就是迅速换上短裤背心。
感谢非洲给我留下的所有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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