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摇滚和朋克,音速青年一定是名单上的传奇乐队。这个乐队代表了纽约地下音乐的无波艺术,由于其独特的硬核朋克思潮,被视为另类摇滚的核心。其贝斯手兼女主唱金·戈顿以惊人的爆发力和帅气的身材广受欢迎:在舞台上,她是一位迷人的朋克女神贝斯手,吸引了无数摇滚爱好者的追求;在舞台之外,她是一个单纯而安静的猫眼妆爱好者,用清晰的爱恨追求无边的自由。
金·戈登(Kim gordon)于20世纪50年代出生于美国,从小在洛杉矶长大。27岁的她来到纽约,突然在嘈杂刺耳的no wave音乐中找到了自己一直渴望的自由:“No Wave音乐中表现主义与虚无主义的不和谐似乎在说‘不,我们要摧毁摇滚’。”所以在1981年,她和她的爱人瑟斯顿·摩尔组建了一个四人乐队音速青年,并开始表达她对摇滚商业化的反叛。然而,由于瑟斯顿·摩尔的出轨,她与瑟斯顿·摩尔的婚姻于2011年结束,音速青年也因此被解除。
然而,尽管告别了瑟斯顿·摩尔和音速青年,金·戈登的精彩生活还远未结束:她独自表演了圣罗兰的2013秋冬广告大片;她与女儿联手参与Mojie 2015秋冬广告大片;她和拉纳德雷之间的女权主义辩论已经升温...
本周的《巨君带你读传记》,让我们翻翻金戈登的回忆录《乐队少女》,看看她是如何经历了从少女、女人到母亲的传奇式成长,看看这种另类文化在过去50年的独特记录。
书籍摘要
消化
乐队里的女孩
译者:董楠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年份:2018年6月
结束点(节选)
text/Kim Gordon;翻译/董楠
我们走上舞台,表演了乐队的最后一场演出,整个晚上都是属于男生的。表面上看,大家还是和过去30年没什么区别。其实完全不是这样。
瑟斯顿把手放在贝斯手马克·波尔德的肩膀上,蹦蹦跳跳地穿过舞台,后面是我们的吉他手李·雷纳多,然后是鼓手史蒂夫·雪莱。我觉得他的姿势真的很假很幼稚,像做白日梦一样。瑟斯顿有很多熟人,但是男性朋友不多,而且从来不跟他们说实话,也不是那种喜欢把手放在别人肩膀上的人。这个手势无非是一个宣言:我回来了,我自由了,我又一个人了。
我是最后一个走上舞台的人,故意与瑟斯顿保持距离。我很疲惫,也很警觉。史蒂夫坐在鼓后面,就像父亲坐在桌子后面一样。像一群士兵一样,我们其余的人用乐器武装自己——一支只期待轰炸迅速结束的军队。
他们说,当一段婚姻结束时,一些以前从未被注意到的小事会让人感到头晕。这个星期,只要瑟斯顿在,我就真的有这种感觉。他可能也有这种感觉,也可能他的心思在别的地方。说实话,我也不想知道。他下了台就经常发短信,或者像个狂躁内疚的孩子一样在我们其他人身边走来走去。
30年后,今晚是《音速青年》的最后一场演出。这是SWU音乐艺术节,在国际电联举行,在巴西圣保罗郊外,离我们在新英格兰的家有8000公里。活动持续了三天,在南美电视台和互联网上直播,有可口可乐、喜力啤酒等大赞助商。主要的乐队和艺术家有《信仰不再》、《坎耶·韦斯特》、《黑眼豆豆》、《彼特·加布埃尔》、《石庙飞行员》、《史努比狗狗》、《声音花园》等。我们可能是演出名单上最小的乐队。在这里结束一切真的很奇怪。
音速青年乐队
多年来,我们参加了许多摇滚音乐节。乐队视他们为逃不掉的灾难,虽然没有试演演出的绝望感还是挺刺激的。音乐节就是背景有拖车和帐篷,到处都是设备和电源线,临时厕所臭气熏天。有时你会遇到其他音乐家。你个人或者专业上很佩服他们,但是你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更没有和他们交谈过。设备不可避免的会出故障,性能会延迟,天气会不可预测。有时候在听的过程中什么都听不到,但你必须努力演奏才能让音乐穿过茫茫人海。
音乐节上的表演时间一般都比较短。但今晚,我们将清理库存,并给予70分钟的肾上腺素刺激,几天前秘鲁、乌拉圭、布宜诺斯艾利斯和智利的音乐节也是如此。
不像以前的巡演和音乐节,这次,瑟斯顿和我互相忽略了。我们一周最多说十五个单词。27年的婚姻走到了尽头。8月,我让他搬出我们在马萨诸塞州的家,他就搬了,租了一公里外的地方,时不时在纽约和他的公寓之间来回穿梭。
这对公认的模范夫妻和黄金搭档似乎总是完美的。在这个疯狂的摇滚世界里,他们给了年轻的音乐人坚持下去的希望;现在中年危机导致婚姻破裂只是老生常谈的故事——一个男人的中年危机,另一个女人,双重人生。
技术员把吉他递给瑟斯顿,他假装很吃惊。这位53岁的老人和我第一次在纽约下城的一家俱乐部遇到的康涅狄格人没有什么不同。他仍然很瘦,头发很乱。他22,我27。后来他告诉我,他喜欢我的翻盖太阳镜。今天他穿着牛仔裤,旧彪马鞋,领口有纽扣的牛津衬衫,下摆露在外面。他就像一个被冻结在三维景观中的小男孩。他今年17岁,不想被人看到和他的母亲——或者其他任何女人在一起。他有米克·贾格尔的嘴唇,修长的四肢使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有一种小心翼翼的感觉,这是那种不想瞧不起人的高个子。他让他的棕色长发遮住脸,好像他喜欢它。
2013年圣罗兰秋冬广告
那一周,他好像真的把时间倒流,把我们在一起近30年的事情都抹去了。对他来说,“我们的生活”又变成了“我的生活”。他好像又是那个沉迷于幻想的青春期男孩。在舞台上,他的摇滚明星的夸张方式真的让我恶心。
“音速青年”一直是民主的,但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我站在舞台中央。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是这样站着的,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这是二十年前的舞台设计,当时音速青年刚刚与葛粉唱片公司签署了一份合同。就是在那个时候,我们意识到音乐对大品牌真的很重要,但归根结底,女孩的长相才是最重要的。这个女生要能站得高,能吸引男人的目光,能把自己特别的眼光投在观众身上。
我们的音乐可能很奇怪,很不和谐,所以站在舞台中央似乎更容易卖乐队——看,这是一个女人,她和那些男人一起穿裙子,乐队一定是ok的。但是作为一个独立的乐队,我们并不是这样运作的,所以我一直有意识的不要太靠近观众。
唱第一首《勇者奔跑》的时候差点坚持不住。有那么一会儿,我的声音好像在抓桶底,最后连整个底都掉了。这是一首老歌,是《坏月亮升起》里的早期作品。我在纽约的埃尔德里奇街写了歌词。那时,瑟斯顿和我住在那条街上的一所出租房子里,就在铁路旁边。这首歌总让我想起我母亲家的女拓荒者,她们艰难地穿越巴拿马,来到加利福尼亚定居;还有我奶奶,大萧条时期单身妈妈,没有收入。歌词也能让我想起我是如何把从艺术中学到的东西带入音乐的——这首歌的名字来源于埃德露莎的油画,图为一艘大帆船小心翼翼地穿过惊涛骇浪和汹涌的泡沫。
2015年,金·戈顿和女儿一起参加了Mojie的秋冬广告大片
但这是三十年前的事了。今晚,瑟斯顿和我根本没有去看对方。这首歌一唱完,我就转向观众,让他们和乐队成员都看不到我的脸,但没用。舞台两侧有两个12米高的大屏幕,其中一个在向大家播放我的言语、动作和动作。
我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是同情还是悲伤,或者可能是因为西班牙语、葡萄牙语和英语,我和瑟斯顿分手的消息在我们本周去的任何地方都有报道——今晚,南美观众热情地支持了我们。他们向我们伸出手臂,环顾四周,与体育场周围悬挂的乌云融为一体。在我们面前,有成千上万被雨水打湿的粉丝,头发湿漉漉的,光着膀子或者背心,举着手机拍照,女孩们被黑男友扛着。
我们一进入南美,坏天气就跟着我们,从利马到乌拉圭,到智利,现在到圣保罗。这就像一部俗气的电影,反映了我和瑟斯顿之间的奇怪情况。节日的舞台就像家庭生活讽刺剧的音乐版本——它可能在客厅、厨房或餐厅。夫妻俩早上醒来,彼此擦肩而过,各自泡咖啡。很尴尬,他们没有注意到对方,也不承认房间里有什么共同的过去。
今晚之后,“音速青年”将不复存在。我们的夫妻生活和家庭生活也将走到尽头。我们也住在纽约拉斐特街的公寓里,但不会住很久。以后我和女儿Coco继续住在我们在西马萨诸塞州的家里,那是我们1999年从当地学校买的。
“你好!”瑟斯顿深情地对着人群大喊,然后乐队进入歌曲《死亡谷69》。两天前在乌拉圭,瑟斯顿和我不得不唱“棉花冠”,这是我们的另一首老歌。歌词讲的是爱情,神秘,化学反应,梦想,相互陪伴。这也是对纽约的颂歌。我在乌拉圭的时候,内心太乱,唱不出来,瑟斯顿只能自己唱。
但是我可以完成死亡谷。李,瑟斯顿和我一起唱歌,然后我们一起唱歌,我和那个将要成为我前夫的男人。我们面前是一大群巴西人,他们浑身湿透,随着音乐摇晃着身体。我们的声音融合在一起,一个词一个词地唱着古老的歌词。就像是一段破碎的背景音乐,伴随着近乎虚幻的强烈能量,心中的愤怒和痛苦:打吧!打它!打它!我一生中从未如此孤独过。
一个月前,我们的唱片公司“Matado”发表了一篇稿子,没有多说什么:
音乐家金·戈顿和瑟斯顿·摩尔于1984年结婚,他们宣布分居。“音速青年”乐队将于11月完成南美巡演。巡演后的计划还不清楚。两人要求尊重他们的隐私,不愿进一步置评。
音速青年乐队
我们唱了《勇敢的人奔跑》《死亡谷69》《神圣的骗子》《让蛇平静下来》《穿越微风》《精神分裂》《醉蝶舞》《星际之路》《花儿》《糖凯恩》最后是《少年暴动》。这首圣保罗歌是从我们原来的地方开始的。有些歌词是我和瑟斯顿写的,有些是我们写的,有些歌曲在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一直唱着“音速青年”,还有一些是最近的新专辑中的歌曲。
这个曲目可能有点像选曲最好的,但是已经仔细考虑过了。当时我们排练了一个星期。我记得瑟斯顿总是向乐队强调他不想弹这个弹那个。最后我突然意识到,他刻意想丢掉的歌,都是关于“她”的。
我们本来可以取消旅行,但是我们签了合同。乐队要靠现场表演赚钱,我们都要养家糊口。比如,瑟斯顿和我会考虑可可的大学学费。但是不知道演出会不会好。我不希望人们认为无论我和瑟斯顿之间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我都会一直扮演站在自己人一边支持他的角色。我不是这样的人。除了我们的小圈子,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金姆·戈登
在飞往南美之前,“音速青年”在纽约的一家录音室排练了一周。在阿普唑仑的帮助下,我勉强活了下来。这是我第一次每天吃这么大剂量。我没有住在我们的公寓里,因为它对我来说似乎有点污染,其他人同意让我住在酒店里。
每个人都保持对乐队的忠诚,假装一切都和以前一样。他们都知道我和瑟斯顿分手的细节,甚至知道那个女人。我知道他们对我们的事情很紧张,也不敢和我说话。我不想让别人觉得不舒服。毕竟我答应和你一起去巡演。我知道每个人对这件事都有自己的判断和同情,但最让我惊讶的是,他们居然能装得这么开朗开心。也许他们都被不真实淹没了。在南美洲,情况也是如此。
后来,有人在沙龙网站上给我看了一篇文章,题目是“金·戈顿和瑟斯顿·摩尔如何离婚?”作者是Elissa Schappell,他说瑟斯顿和我向整整一代人展示了如何成长。她说听到我们离婚的消息,她忍不住哭了。
看看他们,我觉得:他们相爱,结婚,搞艺术,他们那么酷,那么硬核,对待艺术的态度深刻而认真,从来没有背叛过自己,从来没有软弱过。在这样一个具有讽刺意味的时代,我总是假装自己是MoMo,用嘲讽来掩饰内心的不安,但他们还是那么酷,一点都不在乎...他们在一个乐队30年,结婚27年,孩子也17岁。他们真是一对。现在他们已经决定一切都结束了。还有比这更可怕的吗?我们最初把他们的胜利看作是我们自己的胜利。
最后,她以这样一个问题结束了文章:“为什么他们不能和我们其他人不同?”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们不能。甚至发生的事情也不过是最俗的故事。
乐队里的女孩
译者:董楠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年份:2018年6月
在哥哥精神问题的阴影下长大,带着物欲来到纽约,用一把贝司在充满性别刻板印象的音乐圈里创造了一片天空空。她是“音速青年”乐队的创始人,历史上最伟大的乐队之一,流行文化的象征,欧美几代新女性的集体偶像,也是这本深情而坦率的回忆录的作者——金·戈顿亲自追溯了她与瑟斯顿·摩尔分手以及与柯特·科本友谊的原因。
它讲述了一个女人如何在舞台上找到并失去自己,以及如何在世界上找不到模式的情况下构建一个复杂而有创造力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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