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诗歌的结构
现代诗也叫“白话诗”。相对于古典诗词,一般不拘泥于格式和节奏。现代诗歌的主要流派有心悦派、九夜派和朦胧诗派。按表达方式分为叙事诗和抒情诗;根据语言的格律和结构形式,可以分为格律诗、自由诗、散文诗和韵诗。现代诗歌起源于五四新文化运动,是一种不受格律约束,自由表达思想感情,富有现代气息的诗歌风格。由于现代诗歌的特殊气质,它的写作引起了一代又一代人的关注,尤其是年轻人,他们对现代诗歌表现出了非凡的热情。所以,我们可以把青春比作诗歌。
现代诗歌的写作和古典诗歌一样,也要定调、取象、抒情、升华、分支,但音韵等形式因素就没那么重要了,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它的写作更注重一些实质性的内容。诗歌很注重情感的表达,但古典诗歌形式感很强,而现代诗歌把情感的表达放在第一位,节奏、分支、表达技巧都围绕着情感这两个关键词。既然如此,如何才能写出一首地道的现代诗?
首先是定调子。所谓调,就是诗歌要表达的情感和思想的特征。情感上悲伤,温暖或忧郁,风格各异;思想可以是爱国主义,激情,或者某种思想,包罗万象。语气是一首诗的关键,可以说影响着诗的整体风格。例如,有这样一首诗:
你是我的宝贝
宝贝,每当我想起你,
你会痛苦地哭泣
只是因为我想你
看完你觉得是诗吗?第一反应是,不是诗。言语找不到一丝情感,却令人作呕,无法言说。有什么问题?语气上。情感苍白,更谈不上思想内容。显然,这是一首音调设置不当的诗。从“心上人”到“宝宝”,读起来庸俗无聊,而“痛流鼻涕”,看似煽情,实则让人恶心,这样的“想法”是永远找不到的。如果你有贡献,你一定是第一个死的。为什么?只是因为感情不真实,思想匮乏,也就是说基调没有定好。
诗歌是情感的艺术。之所以有人说诗歌是文学的“皇冠”,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情感。所以,写诗,第一件事就是要有感情,而且必须是真情实感,这样诗才能让人从心底感动。感情是真的,如果不是真心的,那一定是真的。是用情感打动人,引起读者的情感共鸣,产生心灵的回声。请看下面这首诗:
心里突然一痛。肯定是
母亲扣好的针线刺入了她的心脏
这是,我的心成了风筝
风筝线在我妈妈的手里
这是诗中诗人食指写的一首动人的诗这是四点零八分的北京。这让一个第一次离家,离开母亲,踏上远方的人读了,有了自己的味道。家里的不满,对母亲的爱,面前的失落,字里行间都能看出。因此,著名评论家崔维平对这段话进行了评论,说“也许灵魂可以被伤害以表明它是一颗心”。多么深刻的阐述,诗人当时心情的褶皱仿佛一下子展现在我们眼前。
诗歌也是智慧的结晶,体现在思想上,即空耐读,给人以思考。诗歌的思想内容也体现在这方面。是诗歌的生命,让人读久了厌倦,读的越多越有趣。诗人舒婷《神女峰》中的诗句至今回荡在人们的耳边:“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几千年,不如在肩膀上哭一夜”。在这里,女性思想的细腻被表达的淋漓尽致,她们“压抑已久的悲愤和悲哀”被释放,真挚动人。
诗歌的基调取决于情感和思想。从这两个方面,很容易引起读者和作者在理解上的共鸣。在这种诗词写作中,语气准确,到位。
同样,它正在拍摄图像。什么是“大象”?这里指的是没有负载情感和思想,但可以体现为对象、动作、细节等的物质。拍摄图像的整个过程很复杂,内容也很复杂,可以是生活、社会、艺术、体育等等,只要是表达自己的感受就可以叫。
既然我们在拍摄图像,我们必须找到图像的来源,这很重要。常见的图像类型分为三类:
第一类是古文化,这是大象的主要来源。文化意象涵盖的范围、意义和深度都很广。获取这样的图像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长期的阅读积累是必要的手段。经常阅读,储存在脑海里,用它来省去不必要的麻烦。比如诗人郑愁予的诗《错》,其中对宾语“莲花”的使用:“我打江南/时节里的容颜如一朵莲花的开落”,可以说写的是时光的流逝,容颜的衰老,既带来了些许忧伤,又驱散了古风。
第二类是现实生活,是图像的重要来源。生活有质感,有原创,容易感染人。从生活中摄取图像,但不是一般的。注意典型形象,这样的形象才有价值,才能集中表现生活。诗人海子在《少女》这首诗中写道:她走路/走路断断续续/脚很干净/浑身是凉露水。走路就像“断断续续”的话语,“凉露”。这些充满生活气息的意象,使诗歌更生动,更有韵味,更有个性美感。
第三类是联想想象,这是一种特殊的图像来源。联想和想象是构思作品的关键因素,也可以在潜意识中暗示作者的某些情绪和思想,为读者提供解读作品的机会。在这种背景下产生的图像往往是扭曲变形的。台湾诗人余光中先生的《在雨中等待你》说:雨过天晴,你来了/像一首诗/来自一个爱情故事/来自姜白石的一句话,你来的有韵。出自“典故”和“姜白石词”,显然是想象力丰富。从古至今,时间空交错,使形象夸张,但又富有诗意,表现出诗意与哲理的智慧。
拍一张照片的过程就是把它和心脏匹配的过程。如果图像远离心脏,即使图像获得的很好,也是失败的,没有意义的。那么,这首诗就不会有好的结局。
然后就是住宿的过程。诗人所谓的“投宿”和“寄托”,就是把感情和思想附加到意象上来表达的过程。《古今花刺》说东坡先生用“卜符”二字,“拣寒枝拒住”,还有“依言唱雁,无寄托时,怎得福慧之俗情”?由此可见,诗歌写作中“寄宿”的重要性,可以加深“共同的感情”,拓宽诗歌的表达方式空。
清代作家郑板桥曾对“住宿”有很高的评价,即“胸中有竹”。“竹在眼前”就像,说到“竹在胸”,就是倒伏的过程。《庄子·万物论》写道:“庄周过去是胡蝶,胡蝶生动,自喻!我不知道周野。俄然睡去,便忽地周也。不知道周志梦是不是胡蝶和?的梦想是周和!”这就是寄宿的最高境界,就是把个人感受和形象合二为一,达到“忘我”的地步。
住宿的方式有很多种,主要表现为三种常见的形式,即借景表意、托物表意和表意。其中,“景”、“物”、“物”都是意象,使情感和思想有了传达的渠道,同时又增添了诗歌含蓄内敛的美感。
所谓借景抒情,就是通过描写景物来表达个人的感情和思想。平时写景是和情感的表达合拍的。而景物又可以分为音乐场景和悲伤场景,借用场景表现感情的突出手法无非是两类,音乐场景衬悲伤,悲伤场景衬快乐,换句话说,美衬丑或者丑衬美。诗人闻一多的代表作《死水》;
也许铜应该是绿城翡翠,
几朵桃花锈出了铁罐;
让油腻织一层罗绮。
霉菌为它蒸了一些云。
万昌盛没有死水,但他被赋予了娇艳的色彩美,这使他与我们的情感产生了巨大的心理落差。那么死气沉沉的东西,展现的是恶心的美。体验死水的污秽是一种怎样的情感?在它美丽外表的背景下,它引人注目,发人深省。
所谓“以物言志”,类似于通过描绘一件事来表达自己的感情和想法。总的情况是以人带物,最后两者融合。常用的手法是象征手法,这是诗歌创作中常见的艺术手法之一。一部作品通过某种东西表达某种情感、想法、思维和意图。请看诗人韩牛的著名诗歌《半棵树》:
像个男人。
为了躲避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侧身直立。
它在二月被闪电击中
从树梢到树根
一半的山楂被切掉了
诗中的“半棵树”意象非常生动,意思是读来引人入胜,象征意义更加明显。它象征着在厄运面前不会屈服的灵魂,这其实是经历过文化、革命、革命生活的知识分子的真实写照。“半棵树”对恶劣自然环境的斗争,是知识分子对命运的斗争。诗人用这个“半棵树”的形象来传达他对生活的深刻思考和感受。
说到抒情,是中国诗歌悠久的艺术传统。最早的诗集《诗经》被广泛使用,也是现代诗歌写作中最常用的表达手法,也可以转化为一种新兴的手法。先叙事,再唤起抒情或思考。比如《郑凤子飞》:绿子飞,悠悠我心。好一个衣冠楚楚的儿子,我为你心跳了好久。“子妃”指的是衣冠楚楚的儿子。先描述一下见面情况,再表达对方的羡慕。这也是后来的诗人何敬之的《回延安》诗里写的:树枝根/青山碧水有亲戚。叙在前,爱在后,层次分明,让人容易把握爱的脉搏。
通融是现代诗歌写作的关键阶段,要达到“建立意象以表达意图”的目的。意义是情感和思想的结合,寄寓是为了和谐地统一意义和形象,创造完美的艺术境界。著名学者王国维说“一切景物词都是情话”,使真情寓于意象之中,形成意象,以达到境界的和谐统一。
诗歌写作还没有结束,要想更完美还需要升华。升华在这里有三层含义:意义、结构、手法。显然,意义是核心,结构和手法是表现手段,服务于前者。所以,意义的升华必然是结构和手法的提升,这是一个辩证统一的过程。有几种升华诗歌写作的技巧可供选择:
第一,触及意境。这种自我绘画的方法,是对诗歌重点的触摸和拓展,探索新的境界。当然,这只能通过灵机一动来实现。好像有一点,用一句话,和整个味道的魅力。比如诗人顾城的诗《远与近》:你看我的时候很远/你看云的时候很近。这两句短短的话,借云衬托出人与人之间的巨大差距,从而描述了人生境遇。
第二,指出感受和想法。这是现代诗歌常用的升华方法之一。它的优点在于诗不太晦涩。早期的现代诗歌写作大多是这样的。写散文的时候,有“言志”之感,或者说是“做一篇活下去的演讲稿”之意。比如作家冰心的《纸船》:这是你心爱的女儿含泪折叠的,钱山/带着爱和悲伤求她归来。就这样,母爱用纸船表达,感情悠长。在文末指出主旨,升华了不发自内心思考的诗歌表达。
第三,强化主题。这也是现代诗歌写作常用的方法之一,来回呼应或者反复吟唱。前者有完整的结构,后者有温暖的感觉,也向我们展示了情感和思想的动态流动过程。舒婷的《祖国,我亲爱的祖国》就是这样。诗中多次以呼号的形式呼喊“祖国,我亲爱的祖国”,既使情感真挚,又深化了文章的主题。沉浸其中,品味全诗,你会发现这句话永远是表达的关键位置,自然而然的就出现了。在反复的语调下,诗歌的表达逐渐被推向高潮。
诗歌的升华并不意味着在文章的最后做一些处理,而是包含了更多更丰富的内容。比如住宿需要选择一个形象,不同的情感表达选择的形象是不一样的。形象分明与暗,感情与思想也分明与暗。它们是表达上的客观对应,升华应该会使这种对应更完善,更有表现力。
升华也包括境界的提升,诗歌的表达有别于大境界和小境界。诗的境界不是与生俱来的。需要被诗人的妙笔所感动。比如诗人北岛的《答》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传”和“墓志铭”,这是两个富有精神的名词。一开始全诗基调变得清高,境界也开阔了。文末的两句“那是五千年的象形文字/那是未来人们会凝视的眼睛”,更深刻,让人隐约感受到诗人在前方的坚持和自信。
诗歌写作是一个系统工程,从定调、取像、寄寓、升华,每一个环节都是表达的重要组成部分。如果出了问题,诗歌写作的结构就有崩溃的危险。在写作过程中,一定要以诚相待每一步,才能让作品凸显出良好的新气象。
当然,写诗也要有真情实感,有真意,这才是写作之神,因为诗是凭借情怀而胜的。如果你想精心编造一个谎言,请早点离开,不要想诗,否则你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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