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连跳房子 大连摇滚：看上去很美

2019年10月6日-7日，王文家乡双特演出在赫兹空上演，王文的标签空间圈邀请街头音响到场参与这场盛大的演出。演出当天，原本很大的Hertz 空房间比之前小了很多，会场人头攒动，伴随着朋友们互相问候的声音，非常热闹。

舞台后面，乐队几个成员的孩子也随着父亲的乐器声左右摇摆。在乐队的发源地，他们总是演奏一些在其他城市很少演奏的歌曲。当我在台上演奏《将死之终》谢玉刚的一系列问题时，台下的人开始一个个回答:“我的同事还有意义吗？”“可以！”“我科长还有意思吗？”“可以！”一个回答比上一个响亮，上面写着“我的摇滚乐还有意义吗？”当时最大的“是！”在观众中爆发

在一旁，一个看了好几年专场的哥们说:“科长这两年没啥意思。今年怎么有意义？”

标题图来自于2019年10月份差点失传的15个图书馆。曾经是大连文创的金字招牌，像回声书店一样的神话诞生了

在过去的几天里，街头声音编辑们也走进了大连的各种演出场所、排练室和录音室，探索这座城市的摇滚之路。

长期以来，我们对大连摇滚的印象是，重唱爱好者会认识莫斯，但往往不知道自己是大连人。DOC，在北京有一段时间经常在XP里表演，会和鸟鸭鹅一起算作一个系列的马马乐队。如果你真的想在大连找一个摇滚地标，那无疑就是赫兹吧，一系列的前辈，还有短命的摇滚行动社。大连还是有很多闪亮的音乐人和活泼的故事，但是摇滚音乐似乎从来没有成为这个城市的一部分。反而是门口排长队的豹子嚎叫酒吧，人声鼎沸的大型摇滚演唱会，或者是大连养的一些明星。

虽然近20年来大连周边出现了一系列发展问题，但不可否认的是，大连干净舒适，市区不到300万人保持着舒适的居住环境。除此之外，还有山海，还有古老的小建筑...

或许一直以来，我们都在放大大连:作为一个600万人口的城市，孕育这样的摇滚乐队和场景是合理的，但大连摇滚能更好吗？

乐队在大连应该如何生存？

如果倒退100年，大连港的出口量和工业规模将仅次于中国的上海，远远超过今天的北京、广州等特大城市。改革开放初期，大连曾以其地理位置和工业基础在中国城市中脱颖而出。但近30年来，大连已经慢慢被青岛、厦门、郑州甚至是隔海相望的烟台赶超，在GDP上抱着“凯旋而进”的态度。时而打造小香港，时而打造“大大连”这样的重工业城市，几年后，变成动漫产业基地...经过这些努力，大连的经济似乎并没有多大起色。

赫兹的前身酒窝离市政府很近，现在五环广场已经建在原址上

在每个城市，只要有大学生，城市的活力自然存在。大连在校大学生28.5万人，其中有大连理工、大连海事等多所一流大学，也有东北财经、辽宁师范、大连海洋大学等综合性大学。据2000年毕业的谢玉刚说，大连理工大学毕业时，约60%的毕业生选择留在大连；往前看八九十年代，大连，而不是北京，才是东北人最想飘的城市。然而，据一位在大连理工大学工作的朋友说，毕业后仍留在大连的学生几乎为零。

雾中悬挂是近两年在大连成立的乐队，与王文等在大连扎根多年的老乐队，以及情绪自动售货机等高校成立的乐队不同。李珏和刘丹婷分别是程序员和律师。贝斯手是银行HR，鼓手自己做生意，跟音乐行业几乎没什么关系。大学毕业后留在大连工作，工作之余组建了自己的乐队。这样的例子在大连很少见。2019年新组建的水熊乐队除了吊在雾里，也有类似的情况。

雾里看花，2019年底北京的一场演出

大连的乐队里，成员不是从事音乐行业相关工作的:音乐家、乐器拥有者、教师、录音师、或者大学生，或者部分是自己做生意的。如果说浙江温州人杰地灵，大街小巷破烂不堪，满屋老板，大连几乎是相反的。

所有住在大连的人，无论是出租车司机、音乐人还是白领，都用统一的方式告诉你:“大连吃的比北京贵！”虽然如果真的“在外面吃饭”大连吃比北京便宜，但是吃面或者拌饭真的要20块钱左右。

大连大学生毕业后平均工资3000到4000元，更好的工作室月租会达到2000元。交了房租，剩下的不多了。“要不是音乐和乐队，我们也愿意离开大连。许多以前的朋友都走了，我们觉得看不到任何希望，”杭在雾中说。

“现在大连正在失血，限制户口政策。其他二三线城市的人都直接落户了，”谢玉刚说。谢玉刚在大连船厂工作近十年，负责对外销售。2003年，工作第一年，工资从实习期的800元涨到3000元，但2012年，离开大连船厂后，月薪只有5000元左右。

2019年刚组建的水熊乐队由一名程序员、一名购买者和两名乐器老师组成

王文乐队的键盘手张燕峰一直在乐队外从事录音和编曲工作。贝斯手河马小厨师和鼓手连江是大连市音乐厅的老师；赫兹的调音师·吉航也是音乐人，麻花开关乐队的吉他手杨光和贝丝·毛毛是琴行的老板和老师；CBGB场地的泰空心爱乐队和0411乐队成员也以老师为主...这些音乐人工作时间可控，设备现成，但并不是所有相关从业者都选择做原创乐队:在音乐人和老师相对可控的这样一个时代，大多数人会慢慢懒于原创，成家之后杂活多了，就玩不动了。

扭摆乐队在大连演出

所以说，这个城市最伟大的原创音乐人才，归根结底在于28.5万大学生。

王，心情自动售货机、日本刀口、核命乐队吉他手，2019年毕业于旅顺大连理工大学。他们大学期间，一群喜欢摇滚的同学一起在学校做表演和活动，还在学校门口设立了酒吧，叫“核生活”。然而，经过这一届，似乎弟妹们已经失去了对摇滚乐的热情。毕业后，他们想把酒吧低价转让给更年轻的学生，作为摇滚乐队的大本营，但不幸的是没有人接手。

年轻乐队的表演也是赫兹整体布局的一部分

蜜桃，橘港的主要创作者，在烟台读书，乐队于2019年6月在赫兹第一次参加Livehouse演出。那一幕是由两个大连本地学生乐队表演的，情绪自动售货机和《回到床上》。当时她被这两个乐队震惊了，对大连的好感激增。后来乐队在赫兹和布拉克山马猴乐队做了不插电表演。演出结束后，大家边喝酒边用吉他唱歌。另外大连有海市蜃楼这样的品牌做乐队表演，对年轻乐队帮助很大，所以她留在了大连。每次在橘子港排练，都是坐船回烟台，排练完再回来。赫兹的另一名员工李姣·图南住在北京，在大连海事学校上学。他在一个叫十指的乐队里。

虽然这几年每个学校都会有几个乐队，也会有一些不错的作品，但是一旦毕业，乐队就会停止活动，每个乐队的寿命也就两三年。在这样的乐队现场，真的很难形成壮观的摇滚场面。

大连摇滚从哪里来？

谢玉刚1995年从天津考入大连理工大学。他第一次想起看的大连乐队叫枪手。“当时他们在一个派出所的俱乐部里表演，玩流行金属，10块钱一张的票挺贵的。”

那时候，远不止是一帮枪手。旗乐队和黑月乐队主唱崔乃东，现在是一家综合文化公司的老板，从教卖乐器到写歌录歌，制作产品，甚至策划大型演出的整个舞台，设备，音响，美颜，应有尽有。崔乃东1990年从江苏考入大连海事大学。他在校园里成立了黑月乐队，开始创作自己的歌曲。乐队没有装备，所以理工科的乐手焊接自己的单效果器。1993年，大连海事大学和大连理工大学联合举办大学生音乐节，各表演十首歌曲。海事大学演出的十首歌都是崔乃东的作品，而大连理工大学演出的十首歌只有一首是原创。

搜狐校园游黑月亮乐队

"那时，大学里几乎没有原创作品."崔乃东回忆说，当时大连的摇滚乐队比较活跃，主要艺人是在夜店演奏的音乐人。乐队主要在各个夜店为歌手伴奏，但也有一些原创作品。李梦男也在1996年创立了北斗七星乐队。

98年之前大连活跃的乐队大多是专业的音乐人，平时也会做一些原创。这种情况在王文、莫斯、Flag、梵高等第二批乐队出现后有所改变。

2002年，莫斯乐队在北京新财富演出

96年夏天，在太阳城酒吧看了唐朝乐队的演出，当时大二的谢玉刚回不了宿舍，就在中山广场和剩下的观众喝酒聊天，等着第一班车回学校。由于对砸南瓜的热爱，谢玉刚认识了两个朋友，王晓男和刘一，几个人开始组建乐队。“我呆在家里，大家一起听歌看演唱会视频，这样我在家做饭的时候就能省下吃饭的钱，”谢玉刚回忆说。

98年，谢玉刚在宿舍弹吉他，高中生徐增正敲门找他组建乐队。于是两个人在校园里贴海报找鼓手，来的只有一个应聘者，是学校厨师。他想出去玩个酒吧夜店赚点外快，和谢玉刚的想法大相径庭。所以他们还是让大学同学赵丹去学习划船。也是在这个时候，乐队决定了“王文”这个名字。

2000年10月27日，谢玉刚北漂期间，乐队来到北京演奏，顺便在北京橡树酒吧演出

同时，李进也在大连的各个酒吧开始了自己的青丝乐队生涯。大连几乎每个酒吧、夜总会都有莫斯乐队的足迹。当时莫斯乐队受邀在新开的一家豪华夜总会演出，因为老板想要一个“长发、金属乐队”，把酒徒吓得不得不换上一个翻唱乐队。

当时摇滚乐队没地方排练，只好自己租房子装修，自己买设备。排练室在金家街，莫斯在祁县街。

1997年，诺亚方舟酒吧在少年宫附近开业，王文的乐队和莫斯经常一起表演。老板许丰丸热爱摇滚乐。乐队来表演的时候，他们只是喝酒，甚至晚上住在酒吧里。这家酒吧也成为大连最早的岩石地标之一。但这种演出场地还是以酒吧运营为收入来源。随着人气聚集，喝酒的人越来越多，乐队表演声音太大，影响生意。渐渐地，好几个乐队开始将位置转移到其他酒吧:西峡邦马、伯德、中旗、极地越野、燃烧爵士酒吧等场地，但诺亚方舟仍然举办一些摇滚演出。

旗帜乐队的鼓手姜连后来加入了王文

1999年，崔乃东北漂，辗转多个城市，回到大连组建旗乐队。乐队在大学校园里巡回演出，取得了相当好的效果。搜狐的“校园音乐之旅”等活动也有旗乐队参与。由于乐队成员的变动，乐队解散了。崔乃东后来创立了旗乐器店和旗文化。

从2000年开始，诺亚方舟和西峡邦马之间来回做表演场地。在这样的酒吧表演，一般都要自己搬设备。2003年，上海戈多乐队的外国乐手想回国，乐队就安排了巡演，大连场由谢玉刚经营。场地只能选在西夏邦马，但这个场地太小，只能把屋里的桌椅搬出来表演，不能放在露天挡路。谢玉刚只好叫了一辆大卡车，把桌椅搬了上来。“寄到哪里？”卡车司机问。

“我不知道。随便逛逛，晚上十二点左右送回去！”

2019年西夏邦马

这期间，大连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原创乐队。刘鹏2000年在大连大学创办褪色梵高，2001年创办尼克尔斯、小丑，2002年创办RPG，2003年创办肢解，2004年创办螺旋牛，2005年创办沙林毒气、杰森杀、声奴、母佑、飞天V、蓝线……...这群乐手组成了很多乐队，这些乐队，这些都和大连的一个场地，两个老外有关。

梵高乐队

2005年，谢玉刚在大连废弃的沙河口火车站附近找到一套公寓的地下室，开了大连第一家Livehouse商业模式的场地:摇滚行动俱乐部。

2000年毕业后，谢玉刚短暂北漂。回到大连后，经过两年的驻唱生涯，他去了大连造船厂工作。期间听说乐队的《28天失眠日记》是由《我爱摇滚》的So Rock标签发行的，加上乐队自己录制的三张自制专辑《动物世界》《陵水河》《阴阳迷途》，乐队已经成为一个成熟的乐队，拥有40多首作品。当时谢玉刚还在负责大连其他地方的访友。场地不固定，找设备用又费时费力。于是他有了自己搭建场地的想法。在鼓手连江朋友的帮助下，我终于找到了这块空地，我把舞台墙壁做得差不多了，自己打开了。依靠这个据点，很多乐队都有固定的演出场所，喜欢摇滚的观众也有去处，自然滋养了很多乐队。

摇滚行动俱乐部场景

这些乐队几乎都是美国德里克·福尔和加拿大海风启蒙不可或缺的。谢玉刚在2003年和2004年遇到他们，海峰给他推荐了很多乐队，比如《祝你在加拿大一路顺风》！黑帝，开启了大连摇滚的地平线。当时没有那么多网络平台，有一张CD，或者有人带你去找这种类型的音乐，这是很大的审美一步。来自美国音乐城奥斯汀的德里克·福尔被大连摇滚圈称为“DFore”。他在身体上弹乐队，弹了几首，鼓励身边的乐队朋友:“你应该把你的空闲暇时间放在音乐上！”

Dfore平时在幼儿园做外教，教学的时候总是想着吉他。有一天他看到谢玉刚，走上来的时候递给他一个幼儿园小朋友送的小玩意:“用这个弹吉他是什么声音！”

在摇滚行动的影响下，螺旋牛、哪个公园、杰森杀等乐队蓬勃发展。可惜好景不长。由于与业主发生纠纷，一年后场地被迫搬迁到青泥洼附近的一家照相馆，半年后就没了。大连演出再次进入“游击战”状态。

酒窝到赫兹

2003年左右，大连最受欢迎的酒吧是豹号。只要到了晚上，豹号酒吧的乐队还没开始，店里已经人满为患，门口开始排队入场。大家主要都去了豹子嚎叫乐队，唱了流行歌曲，但乐队主唱和乐队领队裴松总可以把歌曲改编得与众不同。现在想想，应该是一首歌的录音版和《我是歌手》版的区别。主唱要考虑如何有效带动气氛，如何让观众有参与感...据说门口卖羊肉串的老板，都是靠豹纹狼嚎吧带来的火爆生意买的房子。

同样，崔氏兄弟经营的鸟吧在2003年和2004年也非常受欢迎。酒吧的饮料收入很高。传闻这两个酒吧的乐队头头当时一天拿几千块钱，2003年在大连拿的是超薪。

耳语乐队

2003年谢玉刚发现庚欣时，庚欣还是东北财经大学的学生。他起初很想找个鼓手，但他看得出庚欣吉他弹得很好。谢玉刚决定让老鼓手演奏一段时间，庚欣加入乐队成为一名吉他手。庚欣不常回学校，经常和杨光一起玩地板，他现在是吉他手。摇滚行动结束后，毕业的庚欣开始考虑制作场地。2008年，庚欣在大连旧体育馆底部建了一个场馆:酒窝。场内也会有一些摇滚表演，但听这个名字，店里的流水主要是饮料。一年后，旧体育馆被拆除，所以庚欣把场地改为唐山街。庚欣是石河子人，大家都叫他“何姿”，所以酒吧就叫“赫兹”。

在唐山街，赫兹依然以葡萄酒销售作为场地的主要收入。然而，因为庚欣是一个音乐家，他的朋友也在这个圈子里，而且场地经常举行摇滚表演。同年，韩琳琳在大连海滨文创公园15号图书馆开设了回声书店。靠海的地理位置和书店的味道和氛围一下子吸引了很多大连人，Echo书店成为大连文创的标杆。有了读书的氛围，这里会举办一些氛围和实验音乐的演出。然后是echo礼堂、echo图书馆、egg学生空之间的合作空的诞生。

随着跳房子、诺亚方舟、西峡邦马、回声书店的关闭，赫兹逐渐成为大连除CBGB大连、大连城市音乐厅外摇滚乐队巡回演出的首选场地。

老赫兹，那里的唐山街已经封闭了。

2019年初，赫兹从市区根深蒂固的唐山街店搬到今天黑岩礁的赫兹音乐空房间。目前赫兹空位于“尹达街区”，地下空室不仅有演出场地，还有古董、纹身、杀稿、舞蹈教室等文化创意产业。负责人也是原跳房子场地负责人之一。

进去，赫兹空就在那里

“老赫兹和酒窝的时候的店员都是家里的亲戚朋友，或者是一些酒量很大的员工。现在在这里，酒吧成员都是兼职大学生，舞台助理也是玩乐队的年轻人。”

近20年大连大型音乐演出

仔细看看大连摇滚2、30年，你会发现大连几乎没有真正商业性质的音乐节，至少没有可持续发展的可能，没有乐队认可的录音棚，甚至排练室里几乎没有乐队，但是有很多大型乐器。其他城市很少有市政府投资的大型乐器，比如福音音乐。还有很多文化公司，比如刘波创立的大同文化，崔乃东的旗文化，较早引进黑豹、眼镜蛇、孙楠。

即使是做音乐，做一些大型的文化活动或者有明确盈利模式的教育机构，似乎也比做乐队要合理和“传统”得多。

这是诺亚方舟的原址

1993年，刘波第一次在大连举办了黑豹音乐会。1995年，他在大连体育馆举办了眼镜蛇等北京乐队的拼盘演出。后来，他还参与了许多大型演出项目的策划和实施。除了这种商业演出，大连还有一些校园巡回音乐节，已经有旗乐队和乐器试演过。但是大连有一个接近现在意义的音乐节，是2000年举办的。

诺亚方舟酒吧老板杜策划了大连金沙滩户外演出，并邀请了SMZB、愤怒的狗眼、末日癌症、流行病、神经中枢、隐患、左耳等多个乐队。由于领导检查时间，原定演出时间严重缩短，只有两个乐队演出不到一个小时，于是乐队第二天在诺亚方舟进行了一场大型演出。2001年，场地改为大连附近的一个小岛。当乐队准备上船在岛上演出时，临时接到通知，活动取消。

2007年，许多乐队聚集在双环汽车城演出。当时很多路过的乐队都聚集在这场演出中。

2011年，莫斯乐队参加了大连新浪潮音乐节

2011年，大连在15号图书馆举办了新浪潮音乐节。许多乐队参加了演出，如王文、莫斯、哪个公园、Doc Talk冲击波、波浪、螺旋牛、午夜街头流浪儿、破坏、弗雷德里克和巴黎。2014年，主办方直接联系谢玉刚组织策划实施，谢玉刚一行策划了鸡蛋节。

2011大连新浪潮音乐节上的优雅先生

“请是鸭子和鹅，海蓬子，格雷斯先生，这在当时没人知道，但很好。没有钱做这个活动，我也不会通过这个赚钱。不要亏损到一定程度。”这个音乐节也成为了大连球迷的美好回忆。但是在这样乌托邦式的运营模式下，波段和硬件的成本越来越高，这样的活动自然是不可持续的。

大连从来没有一家录音棚可以制作出高质量的乐队录音。

刚开始听说乐队的样本是在学校录制的，立体声直接从混音器输出到电脑声卡，不管是什么都是录音，几乎没有在空之间调整。后来乐队自学录音技术，开始使用酷编辑、Nuendo等音频软件。2004年，在石家庄的苏岩唱片公司录制后，他们在市中心青年宫附近的九毛工作室录制了一张专辑。张燕峰，现在的键盘演奏者，当时是这个工作室的音响工程师。老板喜欢摇滚乐，录制了一个星期，硬盘损坏，录制的作品丢失。

这个录音棚主要是采取一些活动，唱歌，整理歌曲，其次是乐队录音。类似于Xi安的绿洲录音室，这家录音室也创建了九猫音乐论坛，但是录音室过了两三年就倒闭了，论坛也消失了。之后大连就没有地方摇滚音乐论坛了。

2016年，《时间间隙》在大连开发区大剧院配套录音棚录制。虽然规模不小，但录音棚本身以录音和唱歌为主，乐队等复杂录音也需要借用大量设备才能达到令人不安的水准。

回声大厅旁边的瑞宁工作室

瑞宁是《哪个公园》、《DOC》等乐队成员，在高新区高能街附近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哪个公园》的老王也在五环广场附近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这样的录音室录音室在大连的乐手中比较常见，有的乐手自己买设备在家做Home Studio，做个小样本没问题。

为什么大连再也没有乐队了？

长期以来，大连不是一个强调生活和享受的城市，因为物价高，生活成本高，造就了这样一个求发展求进步的城市。的确，如上所述，自20世纪初大连开始建设以来，城市一直是一个政策平衡的地方，规划和政策都在城市中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能留在大连的大部分人都是抢着挣钱做生意，目标是早点进入中产阶级或者进入国企，不愁吃穿。崔乃东，谢玉刚，刘鹏等。大学毕业后从事地下摇滚乐的，在大连社会可能比其他城市有更好的“越轨”度。人们可能会选择更多以消费为导向的表演艺术酒吧作为日常消遣，并伴随着已经为他们所熟知的流行歌曲吹一瓶啤酒，这样他们就可以自豪而有面子地说出来。喝了一瓶5块钱的啤酒，看了一场没人知道的新乐队演出，恐怕很难在人群中找到知音。这导致了大连的演艺酒吧大行其道，而摇滚音乐和独立音乐场地却被忽略了。

15号图书馆回声书店旧址

15库源原本是大连文创打造的金字招牌，现在楼里有十个

目前大连赫兹在国内知名度很高，但是一个不知名的乐队周末演出票房在50人左右，本地乐队100张左右，远远谈不上红火。2015年开业的CBGB是一个摇滚场景，创始人斜线在一家外国公司工作了近20年后辞职。他自己的Tai 空心爱乐队经常在这里演出，2019年乐队小规模巡演。

大连CBGB是洪水后重建的

相对于原创音乐和摇滚音乐的缺乏，大连的乐器教学市场正在蓬勃发展。家里有点闲钱，一定要让孩子学点艺术，八九十后应该会有体会。

福音琴行成立于1994年，被认为是较早开始经营乐器和设备的琴行。现在除了一些分店外，五环广场附近还有一个城市音乐厅，里面也有表演场地，有时候还会有一些独立的音乐表演。王文乐队的贝斯手和鼓手在这里工作，王文在这里排练。

伴有乐器，有教学业务，大连一条乐器街也在少年宫附近。大连90后大多会有一些乐器。现在很多孩子会拿起一万多把电吉他和贝斯组成乐队，翻唱一些经典摇滚歌曲。甚至在大学里，团委、学生会也经常组织这样的演出。悬挂在雾乐队中的李珏和刘丹婷去大学校园观看了几场演出。他们本来想找一些会弹乐队的年轻人一起玩，但是看了看发现:“好像大家都是选秀节目，没有继续玩下去的意思。”

大连尹福乐器店十周年庆典

一直以来，大连的摇滚乐都是这么几个人演奏的，谢玉刚绝对是最活跃的一个。除了王文的乐队，谢玉刚还在酒吧唱歌，在夜总会工作，在《青苔》和《螺旋牛》中弹钢琴。除了这些有创意的表演，他在开场的地方和表演上从未落下。瑞宁、李欣、DFore、海峰也参加了很多乐队，从大学甚至高中就开始演奏。梵高的刘鹏也在许多乐队中扮演不同的角色...更多的乐队在大学毕业后一晃就走了。说到这里，谢玉刚突然说:“所以说这两年好就好。有好几个乐队像情绪自动售货机和悬在雾里。过去几年，几乎没有人。”

即使媒体一再说大连的衰落，但当你走在大连的街道上，你仍然能感受到城市的活力，这种活力在于年轻的大连人，城市中心干净的街道和古老的建筑，以及说大连方言的退休居民。

往往在一个立志在经济上做出一番事业，生活成本高，生活节奏相对较快的城市，养一只乐队并不容易。在类似大连的情况下，生活成本相对较低的沈阳甚至出现了更多的独立乐队。

然而即便如此，几代人始终把青春热血放在音乐和摇滚乐上，放在大连的土地上。可能是无足轻重，可能是升官发财，有钱的同事邻居说三道四，可能是一辈子都没有尝到过甜头，甚至不会尝到这辈子具有普遍意义的甜头，但摇滚乐给这些人的内心带来了震撼和感动，甚至大于隔壁的渤海湾和太平洋。这种快乐从来没有被摇滚乐感动过的正派人知道。

除了标签，这些照片是由网上和街头记者拍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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