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南山 宁南山：中国的钱从哪里来

国家的钱从哪里来？当然是来源于国家劳动，但是征收的形式不同。

最近有很多关于减税的电话和新闻，特别是2019年1月1日社保将由税务机关征收，引起轩然大波。本文中，中国的国民收入从何而来，政府行为的逻辑和动力是什么？

一个个人，一个组织，一个国家需要钱才能正常运转，这是一个基本规律。所以，每当我们看到社会上各种团体，从动物保护组织到书法协会，都要思考这个组织的钱从何而来。即使作为个人，没有钱也很难动，更何况是一个组织。

今天，我们将谈谈中国政府的经济运作。作为一个为全体公民提供公共服务、承担国家发展责任的中国政府，自然需要经济支持。无论是造航母，修地铁，还是建学校，都需要钱。那么国民收入从何而来呢？

中国的国民收入，包括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的收入，实际上主要来自四大项目:

一般公共预算收入、政府性基金、国有资本经营收入和社会保险。

2017年分别为17.2567万亿元、6.146万亿元、1244.27亿元和6.7154万亿元。

简化一下就是17:6:0.1:7的关系。

所以我们可以看到，虽然它是四个主要的收入项目。

因为量不在一个平面上，所以不适合把国有资本的经营收入和其他三巨头并列。

所谓国有资本经营收益，主要是指国有企业上缴的各种利润。

以2017年为例，中国政府从国有企业收取的利润主要来源于三大行业:

烟草企业利润收入上缴386.42亿元

电力企业实现利润收入147.6亿元

电信企业实现利润收入136.71亿元

可以看出，三个行业支付的利润占国有资本经营收入的53.9%。

那么国企在哪些行业赚钱最多呢？有答案了。当然，事实上，在过去，中国还有另一个行业可以获得大量利润。但近年来由于国际市场价格走低，上缴利润较少，即石油石化行业，2017年上缴57.6亿元。随着石油石化行业的走下坡路，烟草、电力、电信和石油石化行业仍有三大盈利行业。

其中，烟草支付的利润可以说是绝对主力，占国有资本经营收入的30%以上。

在这里，我不禁想起了我的吸烟者。每当看到他们吞云吐雾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这是对国家的贡献，顺便缓解了衰老。

我们来看看三大收入的核心:一般公共预算收入

2017年，一般公共预算收入17.26万亿元，其中税收收入占83.65%，为14.436万亿元，增长10.7%

所以一般的公共预算收入基本上可以理解为税收。

那么问题来了，剩下的16.35%非税收入是多少？

主要是各种收费、罚款和专项收入。

比如某个行业准入受限，要交特许经营费。

喜欢交通行业，要不要成立出租车公司？需要缴纳特许经营费。

再比如公交公司，有准入门槛，也要领证。

其他行业包括能源、水利、环保、市政工程等。

比如市政工程中的广告牌就是一个非常大的资源。很明显，政府没有那么多员工和专业人士从广告牌上吸引投资，但都是吸引专业公司来吸引投资，这也是特许经营。

另一个例子是各种罚款收入:

举个例子，你违章开车，交了500元罚款，就拿我自己来说。这几年你交了几千元的罚款。当然，这和深圳的重罚有关。都说刑罚重，道路真文明。

之前查过数据，按照2017年交通事故死亡人数占人口的比例，深圳甚至比德国和日本还要好。

2015年高通因垄断被中国罚款60.88亿元，也是罚款收入。

再比如各种行政性收费，即政府为提供公共服务而收取的费用。

比如考试，比如考驾照，也是要交钱的，而且不便宜。所以开车总是考不上的朋友也贡献了不少非税收入。谢谢你。

其他的，比如四六级，都很便宜，二三十块钱不算什么。但考虑到中国每年有900多万人申请，收入差不多2亿。也要感谢国内的学渣们为祖国做出的贡献。

再比如，结婚的时候，每个有婚姻经验的人都知道，以前工作的成本只有9块钱，现在简直免费。

不过民政局已经明智地开发了婚礼视频和照片项目。在这样一个值得纪念的时刻，新人一般都愿意放弃。以深圳为例，几个新人赚几百块。

总的来说，计划生育部门收的社会抚养费是我在非税收入中最讨厌的。当然，2018年9月10日，卫健委计生办也取消了。这个部门已经完全进入历史，可喜可贺。

当然，从上面的例子中，我们可以看出，这种一般公共预算收入中的“非税收入”不应该追求其增长。

比如罚款的目的是促进社会和谐有序发展，而不是追求收入增长。相反，如果罚款太多，就意味着交罚款的人覆盖面广，需要反思制定的政策是否要调整，打击范围不能太大。

再比如各种行政性收费，其实就是国家提供公共服务的收费，不要追求收入增长。然而，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行政收费数量众多，种类繁多。在过去的两年里，国家在治理上花了很大的力气。例如，2017年3月，财政部、国家发改委发文取消41项行政事业性收费，同时降低商标注册费标准50%。

9块钱的结婚注册费，这个我们很清楚，在这个帖子里取消了。

事实上，2017年，我国一般公共财政预算收入中的非税收入为28207亿元，同比下降6.9%。

好了，让我们来看看政府基金的收入，这是三大收入中的两大收入:

2017年，政府性基金收入6.1462万亿元，增长34.8%。

这个政府基金的收益感觉很可怕，增长率高达34.8%。实际上，2017年土地出让收入高达5.2万亿元，增长40.7%。

http://yss.mof.gov.cn/qgczjs/201807/t20180712_2959795.html

就像一般的公共预算收入可以简化为税收一样，我们的政府基金收入也可以简化为“卖地收入”，因为它几乎占84.6%。

剩下的15.4%政府资金的主要收入是多少？

最大的三个部分是:

1.车辆通行费，即过路费，2017年收入1555.91亿元。只要你开车，就一定交了这个费用，为修路出了力。

2.城市基础设施配套费，2017年收入1789.69亿元。这个和房地产有很强的关系。

比如你在这里建商场，酒店，体育场，地下污水，自来水系统，供暖系统，路灯，道路等配套基础设施都要修。

而且不是企业自己能修好的。必须由政府规划建设，所以你需要支付城市基础设施配套费。

3:彩票公益金收入，2017年收入1154.11亿元，还有一笔彩票发行销售代理业务手续费收入，2017年为221.6亿元

在这里，除了烟民，我还要感谢全国的彩票朋友们，感谢你们为国家公共收入做出的贡献。我觉得这样下去，应该感谢投资人和朋友。

除了这三大超千亿项目外，

还有三个其他项目:

一个是来自可再生能源关税的额外收入，

2017年为705.5亿元。这笔收入是从哪里来的？从全国工商用电中征收，每千瓦时征收一定数额。这部分收入主要用于补贴新能源发电，同时也带动了国内新能源产业的发展。

一是中央专项国债营运基金财政收入，2017年收入671.53亿元。

这个收入真的很难理解。什么意思？

该收入来自中国投资公司的营业收入和所得税收入

众所周知，新加坡和阿联酋等中东国家都有自己的主权基金，通过全球投资赚钱。中国投资公司也是这方面的主体，每年为国家贡献6700亿元的投资收益。

一个是交通建设基金。

2017年征收的货运铁路建设基金收入475.34亿元

向航空公司乘客征收的机场建设基金/k0/]2017年收入367.61亿元

2017年征收的货物运输港口建设费收入为219.8亿元

换句话说，如果你坐飞机，或者通过铁路或港口运输东西，你必须支付建设基金

嗯，这个政府基金的收入主要来自卖地，差不多占84.6%。这是不合理的，这使得地方政府发展土地依赖，造成一系列负面影响。我们稍后将讨论这个问题。

最后，我们来看看社保收入

2017年，五大社会保险基金总收入6.7154万亿元，比上年增长1.3592万亿元，增长25.4%。基金支出总额57145亿元，比上年增长10257亿元，增长21.9%

我们可以看到，到目前为止，社保仍然是收入>:支出状况。

那么为什么新闻总是说退休金不够呢？因为养老金真的要不够了。

五大社会保险中，70%是养老保险，可以说是核心。

2017年，基本养老保险基金收入46614亿元，比上年增长22.7%，占五项社会保障收入的69.4%。从支出看，全年基本养老保险基金支出40424亿元，比上年增长18.9%。年末基本养老保险基金累计余额50202亿元。

2017年收入4.66万亿元，支出4.04万亿元。这样养老保险使人在收入上>:支出状况？

事实上，中国的养老金在2014年已经有了一个拐点，当时的收入首次低于支出。截至2017年，已收收入34213亿元，比上年增长24.4%，但与4.04万亿元的支出相比，亏损空高达6211亿元。

2017年养老保险收支相抵，是各级政府大量补贴的结果。

也就是说，以前的一般公共预算收入+政府基金收入+国有资本经营收入用于补贴养老保险。

让我们看看另外四个项目:

基本医疗保险基金总收入17932亿元，增长37%，支出14422亿元，增长33.9%，累计结余13234亿元

失业保险基金收入1113亿元，下降9.5%，支出894亿元，下降8.4%。年末失业保险基金累计余额5552亿元。

工伤保险基金年收入854亿元，增长15.9%。支出662亿元，比上年增长8.5%。年末工伤保险基金累计余额1607亿元

生育保险基金年收入642亿元，增长23.1%，支出744亿元，增长40.1%。年末生育保险基金累计余额564亿元。

很明显，失业保险和工伤保险是五大社会保险中最不用担心的。为什么？

随着经济好转，领取失业救济金的人数会减少，支出可能下降，所以可控。

随着生产技术和管理水平的发展，产业升级可以带来工厂伤亡率的不断优化，因此支出是可控的。

生育保险的损失不用担心空，因为我国产妇数量在逐渐下降，除非我国生育率能回到2.1，否则产妇数量是可以稳定的，所以对生育资金的需求总体上是在下降的。

而且生育基金本来规模就小。随着现在鼓励生育的需要，需要增加支出。

主要是养老和医疗。由于老龄化，支出增长较快，但增长前景较弱。原因并不复杂。老年人的数量在上升，而且随着中国人寿命的延长，还会继续上升。另一方面，工作年龄人口的数量正在下降。所以，在五种社保收入中，养老金是最麻烦、面临的问题最大的，其次是医疗保险。

当前我国3+1收入制度存在的问题及发展方向

目前，主要问题是:

1.税收收入比重过低，政府资金收入比重过高

这两个问题相辅相成，其实也可以看成一个问题。

对3+1收入体系进行了分析。

全部3+1收入加起来30.2425万亿，而税收只有14.436万亿，只占47.73%，甚至还不到一半。

如果不考虑社会保障，一般公共预算+政府资金+国有资本运营的总收入为23.5271万亿元，那么税收收入占比61.36%，还是太低了。

我们来对比一下美国。

2015年，美国联邦政府的税收占89.3%，而非税收仅占10%左右。

美国州政府的税收占比稍微低一点。以德州为例，2015年税收占比高达82.34%。所以，在每次美国总统选举中，税收总是一个热门话题，因为政府收入主要是税收，所以我们可以讨论如何征税和设定税率。

然而，在中国，税收能力长期短缺，许多税收没有出现。

2003年和2004年开始的房地产支柱经济政策+有限土地供应政策，以卖地为收入来源，支持政府收入，导致“土地财政”依赖，即高度依赖政府资金收入中的卖地收入。2017年，不包括社保收入，土地收入占一般公共预算收入+政府基金收入+国有资本经营收入的22.1%，一个国家实际超过了

结果，房价飙升，贫富差距扩大。

税收和卖地收入对穷人和年轻人有不同的影响。

税收具有公平的特征。收入越多的富人缴纳的税越多，贡献越大，而穷人和平民的税负就越轻。它可以有效地调节贫富差距，同时也可以在激励人们努力工作方面起到积极的作用。

我看过自己的纳税记录。一开始一个月才几十块，后来逐年增加。相反，我觉得是成长的标志。

以卖地为主的政府资金收入，对富人和平民的影响完全不同。富人是人群中的完全受益者和最大受益者，而穷人、年轻人和穷人成为主要贡献者，推动社会走向阶级固化。下图是对阶层跳跃的影响，农民、年轻人、城市贫民更难向上流动。不要在意不好看的图片。

其中，我们最关注的制造业增值税从17%下调至16%，出口增值税税率为0，鼓励出口。大方向是减税，但还是空。

制造业是中国产业升级的核心，但增值税税率仍然是最高的。

2018年1-7月，全国一般公共预算收入税收107709亿元，同比增长14%，远超全国GDP增速，而作为最大税种的增值税38902亿元，同比增长14.9%。是增量最大的税种。

这背后的原因是上游产能下降导致的原材料价格上涨。

2008年1-8月，生产资料价格上涨5.2%。

单以8月份为例，上游主要行业，除有色金属外，生产价格涨幅惊人。

油气勘探行业生产价格上涨39.6%；

石油、煤炭等燃料加工行业增长22.7%；

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增长9.5%；

煤炭采选业，增长5.7%；

有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增长1.2%。

化纤制造业，增长6.9%

上游生产价格的上涨也会带来增值税缴纳的增加，增加到制造企业。为什么现在国内制造业减负呼声高涨，与当前的经济背景有关。

另一方面，在中国利润最丰厚的金融业，增值税税率只有6%，处于最低水平。

以a股上市公司为例，2017年，26家上市银行实现净利润总额1.39万亿元。

去年，3142家a股公司实现净利润总额3.145万亿元。

仅上市银行净利润就占a股市场净利润总额的44.2%。

我们都说制造企业融资难，金融业的钱无法进入实体经济。事实上，增值税税率降低一个百分点，就相当于提高了数百亿美元，这是对制造业的直接输血。金融业的税率能否部分上调，制造业的税率继续部分下调，以降低金融业过高的利润率，改变不同行业的利润分配结构？

另一个是开征新税。财产税在我国进展缓慢，占税收的比重很小。目前最大的税种是增值税、企业所得税、消费税、个人所得税、房地产和土地相关税。可以说，除了穷人免的个人所得税，其他税种都是国税。

3.社会保障的长期可持续性问题，必然要加强征收。

前面说过，社会保障的核心是养老，其次是医疗。

看下图，参加养老保险的人数只增加了11.7%，从2013年的8.197亿增加到2017年的9.155亿，实际上意味着通过增加缴费人数来保证养老保险征缴收入的方法已经逐渐达到了极限。

在过去的几年里，中国一直采用财政补贴来保证养老金的收入，以弥补养老金征收的收入和支出损失空。但近年来亏损空越来越大，2017年达到6211亿元，相当于我国一般公共预算收入+政府性基金收入+国有资本经营收入23.527万亿元的2.64%。

这个数字看似不多，其实已经很神奇了。按照中国这三项收入每年增长10%的计算，2.64个百分点相当于每年吃掉我国财政收入的四分之一，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不断扩大。

最典型的例子是黑龙江省，它的老龄化程度是全国最严重的。

社保补贴甚至可以占到一般公共预算收入的近一半。

当然，黑龙江可以依靠中央政府进行转移支付。

中国没有哪个外国会给我们转账。

因此，增加养老保险收入，维持养老金自营，减轻财政补贴压力势在必行。

征收收入=人数*人均缴费额。既然收的人数已经接近极限，就要提高人均缴费额。我国将于2019年1月1日开始由税务机关征收社保，因为税务机关准确掌握了基本工资数额，必然导致征收能力的提高。

这在社会上引起了强烈反响，主要关注的是缴费基数上升，企业负担加重。

特别是今年，由于上游生产价格上涨和企业增值税等税收负担的增加，社保负担的增加将对企业，尤其是制造企业产生很大影响。

事实上，中国已经在许多省市实行了税务机关统一征收社会保障费。截至2017年底，中国43.3%的社会保障费用由税务机关征收。

比如在我国制造业企业集中的广东省和辽宁省，社保早已由税务机关统一征收。2019年1月1日从部分省市扩展到全国所有省市，而不是从0开始遍布全国。

从实际情况来看，确实会造成社保费用上涨。

据《经济日报》报道，以河南省为例，2017年社保转入税务部门

一方面是税务机关接手，征管力度加大；另一方面，捐款比例下降。

结果如何呢？结果，2017年，河南企业职工五项社会保险费收入增长约14%。其中8个百分点是因为工资自然增长，6个百分点左右是因为税务部门依法堵漏增收，配合社会保险部门扩大覆盖面带来的增长。因此，税务部门的征收力度得到加强，即使有利率下降对冲，仍会带来社保缴费的增加。

从河南省的例子可以看出，很明显:

大方向肯定是加强和规范征收，但是税率会降低到对冲。事实上，自2015年以来，中国已经四次降低社会保障率，整体社会保障率从41%下降到37.25%。然而，随着征收力度的加大，总收入仍在增长。

但是总的来说，中国的计划生育改革太晚了，可以说晚了十几年。因此，中国在后期会有新的应对老龄化的措施。比如延长退休年龄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但问题的最终解决还是需要生育率回归到1.8左右或以上的合理区间。虽然低于2.1的世代更替水平，但总体上人口可以实现稳定发展。这需要长期艰苦的努力。否则社保很难长久。

最后，总结以下要点:

1.以卖地收入为核心的我国政府基金收入增长过快，去年暴涨40%以上，特别是今年以来，全国卖地收入从1月到6月保持了43%的超高增长率，非常可怕，必须坚决遏制。

否则不可避免的负担最终会转嫁到普通人身上。确切地说，城市里没有房子或者没有足够房子住的人，会被消费升级拖累。

房子够用的人，多年来还是很安静的，甚至会从中受益，消费也会继续升级。

说整个国家都经历了消费退化还是有争议的，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国债继续上升，消费退化将成为不争的事实。尤其是最近几个月，作为风向指标的智能手机销量和汽车销量大幅下滑。虽然我们仍然可以找到原因来解释下降的原因，但如果9月和10月的数据仍然很差，那就不好了。

2.税收结构需要调整。今年以来，税收以14%的高速增长。这背后的主要原因是在去产能的背景下，上游价格暴涨，这种涨价加税对制造企业的压力更大。作为新税的新收入来源，财产税被推迟了。

中国的税收收入像美国一样占国家增加收入的80%，要达到90%的路还很长。

3.社会保障率可能会继续下降，

这不是我的猜测。在9月6日召开的国务院常务会议上，

明确强调，在社保征缴机构改革到位之前，各地要保持现有征缴政策不变，同时抓紧研究适当降低社保费率，确保企业负担不整体增加。

然而，由于税务机关的强化征收，社会保障征收总额必然会增加。以河南省为例，虽然2017年降低了0.5-1个百分点，但仍带来了企业和个人社会保障缴费增长6个百分点。这对企业和个人都会有一些影响。

这也是我国为老龄化付出的必然代价。

最终的解决办法是想办法让生育率上升，用各种方法让有孩子的家庭生活更轻松。当然，9月10日，计生办等卫健委下属部门全部撤销，计划生育完全进入历史，说明国家已经开始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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