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岁的墨尔本大学教授彼得·查尔斯·多尔蒂是1996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的获得者。最近,在接受《纽约时报》独家采访时,他笑着说,如果你在谷歌上搜索“彼得·多尔蒂”,人们看到的大多数照片是英国摇滚歌手皮特·多赫提和前女友凯特·莫斯的照片。

“在墨尔本,没有多少人知道我是谁。如果我是摇滚歌手,足球运动员,我可能走不了街。”不过,杜提也觉得,无论是在中国还是日本,诺贝尔奖得主都会引起很多关注。

彼得·查尔斯·多尔蒂,1996年诺贝尔生理医学奖获得者

虽然成为诺贝尔奖得主已经有21年了,但迪瓦仍然对“名气”持谨慎态度。“名声会对个人造成伤害。如果你忙于成为名人,你将没有时间做其他事情。”杜赫说。

1996年,当他和他的合作者罗夫·Z·辛克纳吉被告知他们获得了诺贝尔生理医学奖时,距离他们的伟大发现已经过去了20多年。简而言之,杜赫·蒂和辛克纳吉发现免疫系统中的“杀手”T细胞通过一种叫做“主要组织相容性复合体”的分子识别和攻击外来病毒或病毒感染的细胞。

在公开报道和与媒体的交流中,70多岁的杜蒂总是把生物学和免疫力放在一边,反复强调科学的价值在于用令人信服的证据帮助政府解决问题,对政策施加影响。

“社会上大多数人都是带着情绪做决定的。科学家有责任用科学和理性帮助政府做出决策,他们必须在全球范围内共同努力。”杜赫说。

作为免疫学家参加清洁能源会议

杜鹤棣的专业是免疫学,但这次来中国,他受邀参加了在北京举行的2017年国际工程科技发展战略高端论坛。大多数客人都谈到了如何清洁能源。国家能源局局长、科技部党组成员李平、北京市副市长尹出席了开幕式。

“我来中国参加这次会议,是为了从中吸取教训,贡献自己的力量,因为一些有决策话语权的资深人士也会出席会议,讨论他们对人类社会重要问题的看法,比如我们应该如何生产能源来应对气候变化。这是人类社会面临的最大问题。”杜蒂告诉《纽约时报》。

近年来,迪瓦对全球变暖问题非常关注。作为生物学家,他看到气候变暖与人类健康密切相关。

“19世纪在夏威夷,欧洲人带来了一种蚊子,这种蚊子使疟疾对鸟类造成了严重破坏,并导致岛上许多爬行动物死亡。随着全球变暖,我们担心这些蚊子会随着热流上升到山顶,杀死因海拔高、温度低而逃离的山顶鸟类。”杜赫说,这种担忧也适用于感染人类的非洲疟疾。

当杜赫来到北京参加由中国工程院和神华集团主办的论坛时,他说他觉得中国对气候变化和清洁能源的态度是积极的。

“在澳大利亚和美国,煤炭公司否认气候变化的存在,他们欺骗自己和公众。”杜赫说:“中国不是这样。中国认识到这个问题的存在,一些煤炭企业正在积极寻找对策。”

杜鹤蒂觉得,中国政府有一大批尊重事实的科学家或工程师,这使政府能够科学地了解正在发生的事情,并决心解决气候变暖的问题。

“因此,如果特朗普政府的能源政策真的得以实施,中国将成为可再生能源的领导者,这是毋庸置疑的。”杜赫说。在他看来,《巴黎协定》和其他应对气候变化的全球行动计划对于应对全球挑战是必要的。

当地时间6月1日,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宣布退出《巴黎协定》。关于这一决定,杜蒂告诉《华尔街日报》:这符合特朗普的个人风格,但这是不光彩的。

“我们正目睹特朗普对科学界构成重大威胁。”

4月22日,来自全球600多个城市的数千名科学家有秩序地走上街头,“走向科学”。游行开始前两天,杜蒂发表了一篇文章——《彼得·杜蒂:为什么澳大利亚人需要为科学游行》。这篇文章在社交媒体Facebook上被转发了2100多次。

杜蒂在文章中写道:“至少对英语世界的大多数玩家来说,全球科学和文化受到了严重威胁。”

当《华尔街日报》问杜海蒂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时,他说:“因为特朗普总统试图削减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等机构的预算。他打击气候研究,试图阻止气候数据的收集。美国是英语世界中经济实力最强的国家。我们正目睹特朗普对科学界构成重大威胁。”

5月23日,特朗普正式向美国国会提交了2018财年预算提案的详细版本。在这个预算中,国家科学基金会的经费削减11.2%,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的整体经费削减18%,美国能源部的经费削减5.3%,美国环境保护署的预算大幅削减30%。

这项预算最终将在多大程度上付诸实施,仍有待美国国会决定。经过协商和修改,美国国会将于6月30日确定最终预算计划,并在10月1日新财年开始时实施新预算。

“总的来说,西方民主国家的代表制度使他们的政府没有科学的代表。尤其是在我生活的澳大利亚,比美国还要糟糕。在英国,尤其是在英国议会的上议院,我们还可以看到一些有话语权的科学家。”杜蒂告诉《纽约时报》。

杜河蒂曾在自传《诺贝尔奖之路》中写道,虽然是科学家,但总是倾向于从历史的角度出发,执着于历史和政治。

“认为诺贝尔奖得主会有一个独特的决定是愚蠢的。”

除了诺贝尔奖得主,杜海蒂还有其他头衔:拉斯克奖得主和澳大利亚年度人物。当《The Paper》记者提到他八年前成为南开大学名誉教授时,杜赫迪直言不讳地说,他不记得自己是多少名誉教授了。

近年来,中国高校和地方政府大力引进国际知名诺贝尔奖获得者的消息隔三差五就出现了。但也有批评家认为,大多数诺贝尔奖得主年纪都很大,这种形式对中国科学的实际影响不大。

对此,杜赫表示,他同意批评者的观点。“认为诺贝尔奖得主会有独特的决定是愚蠢的。有的人有,有的人没有。”杜赫说:“每个人都会变老,所以没有必要认为诺贝尔奖得主是不同的。所以,介绍一大批著名的诺贝尔奖获得者,不一定有用。”

“在任何一种科学文化中,都有必要放开像我这样的老人。你不必杀死他们,但你必须把他们放在一边。”杜赫说,年长的科学家应该准备放弃他们的权力。

在杜海迪看来,人们应该听听真正懂科学、善于沟通的科学家的意见,这样的科学家在中国越来越多。比如他有一个非常欣赏的中国科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副主任高福,在埃博拉等疫情的第一线冲刺。

“中国在科技和培养年轻人方面投入了大量资金。这意味着中国在科学上的优势将越来越大。”杜赫说,他看到中国在他所在的生物医院领域越来越强大。

针对中国和日本在科学体系中的潜在缺陷,杜蒂认为,僵化的“等级制度”将成为科学家必须克服的障碍。

“不仅在中国,在任何地方,都应该允许人们以不同的方式思考,以不同的方式做事,并在思想和行动上获得独立。这与政治制度没有太大关系,因为很多科学家不想参与政治。他们只对科学感兴趣,对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感兴趣。”杜赫说:“政治家们应该理解这一点,并充分利用它。科学不威胁任何符合理性和道德的政治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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