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投资创业买卖 顶级投资人再讲段子，全场又笑翻……

昨天，很少公开露面的CDH投资总裁兼创始合伙人焦真出现在中国投资年会上，再次以冷幽默的方式讲专业段子，全场笑个不停。以下是焦真的精彩分享:

希望蜂拥时代快点过去

短期来看，大家都喜欢跟风。现在只要是好的公司项目，马上就会有几十家投资机构跳起来。为什么？

因为万一公司出事，没人会说你做错了。你看这么多人跳起来，我能抢个名额就不错了。

但如果我们分析这个问题，当很多人在一个项目上跳来跳去的时候，你说你生了一个价还是生了一个值？

那样的话，每个人都可能生出一个代价，难道不是这个道理吗？但是人家不能说我投资了高价公司。他们都说我投资了一家高价值的公司，回家就把价格变成了价值。所以今天，我们应该思考什么是价值。不同的环境，不同的人，不同的事物，应该是对价值的不同解读吧？

我们在家做什么有价值的事情？清洁是一件有价值的事情。不能用价格来衡量。很值钱。让大家开心舒服也是一种价值；为了下一代而教育孩子，也是一种价值。这些值是测量出来的吗？没人测。

当我们讨论投资的价值时，它是复杂的。投资的价值必须通过价格来体现。二十年前我们分析公司，现金流贴现的方式可以相对简单的理解；但是现在，我们发现一些新经济公司不能通过贴现利润和现金来看待估值系统。

比如我们以前投资看一个年轻人。他在大学的时候，觉得自己前途无量，未来收入可靠，所以在大学的时候就投资了他。但是现在有些短期项目更夸张了。幼儿园，小学，都说这个小伙子以后一定要有前途，然后再投资。投资资金已经使未来几十年甚至几辈子的收入大打折扣。

所以今天你要思考两个问题，你想短期做还是长期做。如今，这种投资环境存在许多短期压力。我和其他人一模一样，我们面临的压力可能比其他人大得多。短期的事情可能会让你痛苦。你每天都在想明天要做什么，后天要做什么，因为它总是在变，在你刚刚预测好之后又变了。

长远的事情，虽然看起来是从幼儿园、小学、大学阶段投资，但是思维方式已经改变了。今天只能做短期计划，做长期波动。

今天市场上很多优秀的创业公司都看到了。对于我们来说，抢名额的问题是不存在的，这么多事情我也不需要和任何人争。

很多项目需要做一个详细的财务模型。历史上有可能做出一个金融模型。一个成熟的公司和企业，在未来三年内会有明确的资本支出和扩张，其成本和费用结构也会清晰。回头看看二十年前的金融模式，基本没什么区别，只要你够细心。

现在的投资理财模式只是一个带有无限假设的程序。这个假设能否实现，目前还不得而知，特别是对于价值高的公司。这里怎么做？如果不做投资决策的话，当然现在看外面，我们做了很多市场上知名的公司，包括lufax，口北，中安险，丰巢，上唐科技，人工智能里面大家都在关注的，等等。其实我们遇到的问题和大家遇到的问题一模一样。

对于一些比较受欢迎的公司，你不能从传统的角度去理解。从盈利的角度来说，假设五年就能赚钱，然后好像就支持不了那种估值了。现在很多公司都不敢赚钱，一旦赚钱就按市盈率估值，吓得很多年都不敢赚钱，一直讲未来的故事，说我们要投它一票。

所以今天的挑战来了。今天，我希望所谓的“跟风”，在大家蜂拥的时候，迅速过去。

在这个时代，长期规划是骗人的

今天，我们已经走了16年了。谁说一个公司十几年的发展都是按计划来的，骗人的。

以前我们有句话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们有限的职业生涯只有二十年。你还打算做什么？计划好了就退休。

今天不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在河的东边三个月，河的西边三个月。去年讨论的热门话题，今年就不讨论了。

河东三个月，河西三个月你有什么打算？所以，和其他人一样，我每天都很害怕。很多东西变化太快，信息太多。别说我今天规划下一个十年，下个月我就很难规划了。能解决的就是把每天的工作做好，把每件事都做好。

很多人说CDH是老PE，但很多LPs发现我们在新经济领域做了那么多案例。人们总是说很少有人退出医疗，但我们退出了这么多。

因此，我认为为了未来的发展，像CDH这样的机构，应该由始至终都有一个全方位的布局。最后，我们离不开自己的本质。从长远来看，投资者支持我们是因为我们的良好表现。短期内可以编个故事。我想投资人工智能，投资新零售，你投资点钱；但是，投资机构最后要有成绩，不然昙花一现。所以从长远来看，我们只是为别人理财，唯一的就是更好的业绩。

旧机构和新机构有什么区别？新机构看问题特别客观，特别是有数据的时候。旧的制度会遇到经验主义，大家都会按照想象来做决定，这是非常有害的。所以投资者要解决一个问题，不要轻易否定或者肯定什么。无论做什么都要有客观依据，问问题都要有解决方案。不能光问问题，因为光问问题解决不了任何事情，所有的问题都有客观的分析，这就迫使大家去研究和学习。

比如今天一个人和我讨论一个项目，我的工作不是评价他的好坏。我的工作是调动一切力量，希望把它变成一个投资机会或者创造一个新的投资机会，做好它。即使这不是机会，也要研究一下周围，上面，下面有没有机会。所以，你专心做一件事，投资机构就会做一件事。如果你做好投资，做好每一笔投资，长远来看，你会过得很好。

不能夸大投资机构对企业的价值

投资给公司带来的价值不能绝对夸大，但要现实。股东与公司合作，还是有一些好处的。比如公司治理结构，投资机构可以告诉公司，你想成为一个长期的大公司，你需要透明度、沟通和良好的监控机制。比如你是一家消费品公司，你可以告诉它大部分消费品公司都死在库存里，你可以告诉大家你的长期经历。

我们刚做完一件事，就是加入久阳收购美国小家电公司Sharkninja。为什么跨境的事情？现在很多产品都全球化了。对于企业来说，竞争就像踢足球。你只守在自己门口，别人肯定会竞争。

如果是这种情况，做生意就像踢足球，只在自己的半场徘徊。最多平局也赢不了。想要在全球竞争中取胜，取胜的唯一可能就是走出去，走出去的捷径就是收购。

所以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的观点是坚定不移地走全球化的道路，坚定不移地走并购之路。这不是你需要不需要的问题，而是你必须什么时候走，怎么走的问题。

所以我在这里与你们分享，CDH为帮助中国企业全球化做了很多事情。所以，所谓价值，就是你把这个问题分享给创业者，他们之前可能不会从这个角度去思考，因为捍卫自己的目标太累了。

附:“顶级投资者开始侃侃而谈，嘲笑观众……”投资总裁兼创始合伙人焦真一年前在第十一届中国投资年会峰会上的演讲。

谈创业:不是创业，而是找不到工作

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分享我20多年的行业经验。今天，当我们在各行各业都感到成功的时候，我们会回头看看历史，总想在历史中找到线索，但我们没有。

有两点我特别赞同，一是时机，二是天时地利人和。我们很幸运生活在中国。2002年的环境和今天不一样。说到今天的PE投资，谁都可以。当时我们在CICC投资，证监会在2000年发出文件，说不允许证券公司的投资银行投资。我和老吴(吴尚志)讨论过什么是不允许投资的？我们可能不欢迎在其他部门工作。怎么办，找工作不容易。这时，有一个梦。那时候没有梦想，只是为了找个饭吃。注册资本100万人民币，年末还剩几万美元。当时我和老吴也谈过梦。当然，我们不能谈论他们。那时，我们谈论着遥远的梦。至少五年的规划，我们觉得时间太短，什么都做不了。我们不得不花费10亿美元来规划我们的一生。这是2002年的梦想。坦白说，我们出不去，找不到工作，没有创业，真的没有为中国体育做贡献的宏伟目标。

谈投资:我们都在唱戏

我投资了20多年。今天我就来说说PE投资，进化论，我们做了什么。投资并不复杂。只有三样东西，人，钱，物，只不过人和物也是流动的。房子买了又买，车子买了又有人跑来跑去。钱往高处走，钱往赚钱的地方走。当你有更多的钱，有压力的时候，把钱存在银行里，找个人打理，也就是你有能力找到超出它预期的东西。我们很幸运能从事这个行业。

“进化”这个词用得很好。上面没说进步。与2002年以前相比是进步还是落后？很多方面本质上是进步，但很多方面是落后的。大家现在都很空虚，浮躁，勇敢。当时没有多少人投资走街串巷。在一个地方谈了半年，没竞争对手来也没人来，你也不怕别人抢项目。现在很棒。我来了半个月也写不完，就不让你投了。这么大的投资怎么可能在半个月内完成？急什么？

最早的投资都是一站式，投资后上市卖给别人。卖给别人没人买。上市只有一个办法。这个可能性和那个可能性都写在报告里了。最后，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资本市场非常狭窄，法人股无法流通，a股难以上市。今天，很多事情很难理解。以前轮不多，只有一轮。没有A，B，C+，我看不懂。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演员和歌手。A轮，我唱歌，你买票。在B轮，我们唱歌，他买票。都是唱戏，互相买，观众不来，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也有可能是突如其来的一阵风，导致观众前来。

我常常不能理解事物和世界。确实如此。是觉得自己落后还是觉得自己笨(可能)？想在投资行业赚钱，企业迟早要赚钱。我相信这个本质不会变。1000年后，人们投资企业不是为了赔钱。你说投资的目的是烧钱？做生意烧钱？肯定不会，总会有尽头。以前从事体育的人很少，大家都很有耐心。当时PE被严肃查处。这一年，他谈了这件事。有了去年的报告，他不会作弊。但是，如果现在投资，2017年投资，就不能说公司2016年的业绩了。你只能说2018年预测到了什么，一些有趣的变化正在发生。

谈PE体验:投资是一艘痛苦的船，做这个是因为没钱

我在投资行业，每天都很痛苦。2012年之前我有个总结，当时互联网泡沫刚刚到来。我说投资是痛苦的船，快乐只是一站。第一，找钱很重要；第二，找伴侣很痛苦；其次，很难找到伴侣。很难拿到钱，很难找到项目，很难有好的项目。他们十几个，没啥区别。现在严重到什么程度，信息不准看，买的鞋还在试。投入这么多钱却不让它看到，很痛苦。你给人家钱，却进不去。大家都在买房，拿房产证，别人拿着钥匙不让进去，很痛苦。很难投资。我每天都在担心，企业好不好，能不能上市。很多创业者上市就被折腾成精神病。终于上了，被关起来了，不能随便卖。

什么时候会幸福？只在卖幸福的那一瞬间，就一会儿，晚上喝，喝完就开心。第二天下一轮你想做什么？这是投资。

不管它怎么演变，不管它怎么变化，我们这个行业都不会变:我们管别人的钱，就是没钱。中国首富和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没有钱去管别人的钱，但是我们不用担心钱。这个行业很痛苦。你为什么在这个行业工作，就是没钱，管别人的钱。你为什么来这里听我说？大家都没钱。管理别人的钱对我们来说是很痛苦的。其实就是乙方，这个行业不变。

第二个不变的是，这个行业很难投资。只是现在，经过20年的变迁，中国各行各业直到现在都没有垄断。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都没有60%的份额，都很小，增幅很大空。今天各行各业都很大。大家都不愿意在新的模式，新的行业里待在这里。这种变化会让我们更加困难。

第三个难点是现在物价普遍偏贵。对于未来的生意，大家都是控股集团，十个人投资一个东西。出事后对大家都无所谓。反正他投了我怕的票。这时候大家在一起，对风险的认识就降低了，大家都想在一个群体里做事。

97年香港有一个著名的投资案例，有三个著名的大型机构投资者。最后的项目很惨，三个人绑在一起做。各家回去都说是另外两家干的。当时报纸上说的很清楚，家家都以为别人做过调查，其实大家都没有。

但是我们这个行业有什么好处呢？死并不总是很难。好处是中国量大，全球化的机会还是很多的。没有中国，没有今天的中国企业家，我们做不到这一点。中国的整体规模很大，变化很大，新事物层出不穷，全球化的机遇和发展的可能性相应增加。

论企业整合:企业文化的统一是一个伪命题

经常有人问我一件事，这么多企业整合后，如何统一文化？这个问题让我有点困惑。我说什么文化要统一，你可以告诉我。常说两个企业合并，要统一文化。我以为，你不需要这样，世界文化是统一的，你不需要统一。他说为什么，我说你以为世界上99%的人都想少干活多挣钱；99%的人想认为有问题是别人的错，他们是对的；99%的人看到邻居家很不舒服；99%的人，同事拿的奖金多，你说我不为非洲骄傲，因为差的太远了。所以，统一文化是统一文化的关键，也就是你有没有努力去统一大家，做更多的工作。

今天，当我们谈论进化时，让我们把过去和未来联系起来。我已经工作20年了。我会和你分享过去的故事。他们好就听他们的，不好就娱乐他们。未来取决于新一代的投资者和企业。只有坏公司，没有坏行业

谈未来机会:预测明年很痛苦，投资就是买卖行为

我说这里疼就是疼。今天分析成功企业特别容易，五年不预测，明年预测就痛苦了。我们这样做的机会有多大？无非就是这些行业。现有行业中有一些新的行业。街上有很多新兴产业。共享单车绝对是一个新的模式，新的行业。我们只能在这里工作，大家都在这个行业。以前行业没有那么多变化，也有耐心。在一个行业，我们梳理了所有的公司。这件事今天不会改变。你说机会在哪里，因为买卖东西和行业质量无关。只有烂公司，没有烂行业。投资永远是优雅的，投资是一种买卖行为。除了你买的茄子黄瓜什么都不优雅。买卖最大的问题是买便宜卖贵，中间环节不浪费，这是核心。核心问题是各行各业，这是符合的。你可以买任何东西，制造垃圾，有些人可以为垃圾买纸。这是一回事。

今天，我完全同意一件事。很多事情来了，不知道怎么挣钱，犯错了也不知道怎么赔钱。无论如何，这是一个机会。房地产方面，积累了几十万亿的资产，股市非常大。传统产业在某个时间整合的机会还是有的。

如果今年和10年、100年前没有大的变化，那还是在一个大领域。这是我们每天思考和痛苦的一部分。如果真的要做到这一点，只能比以前做得更好，比以前更勤奋，更认真，想得更透彻，机会自然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