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富顺县的专业养殖户杨国明、周江平、李运川,从没想过他们从90年代末到2017年借了几百万,2017年从500多个小规模发展到大规模养鸭。经过多年的艰苦努力,经济没有取得什么进展。没想到的是,2017年8月,当地政府因为农场污染、环境改善、环保督察而被“拆”,这两年来,他们已经记不清跑了多少次去政府和相关职能部门要求赔偿,要么“踢球”,要么“打太极”,至今没有得到合理的赔偿。
把鸭子培育成“模型”
杨国民、周江平和李运川告诉记者,1996年,为了响应富顺县的“水禽基地”项目,他们利用河沟饲养了500多只种鸭。由于县里的大力支持,2005年,杨国明和他的搭档周江平在七龙镇八角村。一个社会在抚顺县注册成立了三个纪念碑农场,经营范围是养鸭、孵化幼鸟;李运川由女婿唐明健在富顺明健农场东湖镇黄泥村阿米西注册成立,经营范围为家禽、种禽、雅禽孵化。两个农场都申请了动物防疫条件证书。2012年,由于规模扩大,杨国明、周江平将三块北农场更名为富顺扬州畜牧发展有限公司,经营期限至2030年。
图为拆除前后的养鸭场(图片由杨国明提供)
图为拆除前后的养鸭场(图片由杨国明提供)
2005年6月,杨国明、周江平、李运川三人集资110多万元,在富顺县七龙镇狮子湾水库建设了2500平方米的养鸭场和硬化场。通过前期的努力,他们的养鸭取得了不错的利润。在随后的两年里,由于县里对养鸭的大力支持,为了扩大规模,他们向富顺县信用社借了170万元,然后又向亲戚朋友借了210万元现金,分别在东湖镇唐家村和黄泥村修建了近4500平方米的鸭舍和3000多平方米的养鸭场,并在八角村修建了1660平方米的孵化基地和990平方米的硬化运动场。公司投资500多万元建立了养殖鸭、孵化鸭、营销一体化的产业链,每年向市场提供300多万只鸭,解决了当地富余劳动力的就业问题。
图为县科技与知识产权局授予的牌匾(图片由杨国明提供)
记者在八角村孵化基地公司办公室看到,墙上挂着抚顺县科技知识产权局等单位授予的“民营科技企业”、“抚顺县科普服务站”、“抚顺县东湖镇水禽养殖协会”等牌匾,十分醒目。公司先后获得“富顺县科技知识产权局民营科技企业”、“富顺县东湖镇水禽养殖协会普普示范基地”等国家和地方政府荣誉称号20余项。可以看出,经过十多年的努力,杨国明和他的公司为国家菜篮子工程做出了贡献,为当地人民的共同繁荣做出了贡献。
规模化农场被“拆毁”成废墟
杨国明、周江平和李运川表示,2017年7月,在国家环保检查期间,当地政府要求该公司在一个月内关闭所有养鸭场和附属设施,并拆除所有超过22,200只鸭子和农场设施。由于鸭子数量多,市场价格远高于普通肉鸭,很难一次全部卖出,尤其是政府没有提出任何补偿措施,使得公司很难在短时间内完成平仓清仓的任务。2017年8月23日,富顺县政府组织环保、农业、公安、镇政府等部门强行拆除狮子湾水库和唐家村鸭场,同时强行关闭黄泥村的养殖场。
在县城附近的八角村孵化基地外,记者看到“养鸭场”几个字已经从原来“三碑养鸭场”的广告牌上消失了。另一方面,“鸭”字在“长期提供各种鸭苗”的口号中消失了。杨国明在介绍中说,农场被拆除后,政府派人铲除了所有与“鸭”和“农场”有关的词语,说这个标志立在路边,非常醒目,怕前来进行环保监督的领导前来批评。在距离公司不到300米的路上,李运川原有的鸭场被强行拆除,原有的鸭舍被夷为平地。
图为“农场”一词已被彻底根除(图片由杨国明提供)
杨国明、周江平和李运川看着自己的农场成长和发展,既高兴又欣慰。他们的努力没有白费,先后偿还了100多万元的债务。他们告诉记者,由于农场被强行拆除和关闭,几个家庭没有其他收入来源。目前还天天欠抚顺县信用社和被借钱讨债的亲友,过着苦日子。
现在因为没有其他技术和出路,他们在邻县租地建鸭养殖场,回收的蛋孵化成鸭苗在富顺县八角村孵化基地出售,以维持日常开销。目前孵化器基地的六个孵化器中只有一个在正常运行,目前产量还不到原来的5%。
“2005年到17年8月的“强制拆迁”之前,我们并没有听说因为国家支持种地而要申请环评和排污许可证。只要出租用于耕种的土地不改变土地的性质,就不会有环境污染和非法占用土地”。杨国明说。
看到成千上万的养鸭场给过去带来了一丝生机,现在杂草丛生,变成了一片废墟,杨国明非常心痛。
2019年11月14日,杨国明、周江平、李运川前往富顺县齐龙镇,找到了齐龙镇的负责人黄春贵。他们问这个养鸭场是否应该拆除并给予补偿。黄春贵说,镇上在等县里的政策,一旦有了补偿政策,马上解决。杨国明、周江平、李运川到县农业局咨询强制拆除鸭场的补偿政策。农业局副局长陈定平表示,农业局只负责发展水产养殖,不负责强拆工作,所以让他们去相关部门协调解决问题。两年来,杨国明、周江平、李运川找县领导、镇领导找了近百次,但有关领导除了推诿或推诿之外,没有实质性地解决问题。他们还向县信访局提交了上访材料,希望按照国家政策把赔偿资金落实到位,以减少遭受的巨大损失。
据杨国明、周江平介绍,国务院《畜禽规模养殖污染防治条例》第二十五条全面清理重污染畜禽密集区,确需关闭或者搬迁现有畜禽养殖场所的,由县级以上地方人民政府依法赔偿畜禽养殖者经济损失。2018年6月,在农业部解读《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快畜禽养殖废弃物资源化利用的意见》的新闻发布会上,农业部副部长于明确指出,在禁养殖区从事畜禽养殖对周边居民和环境影响较大,需要拆除搬迁。但要充分照顾农民的合法权益,给予合理补偿。可见,既有国务院的有关法律法规,也有农业部负责人的解释。当他们找到县、镇领导,要求合理补偿时,慌称没有政策,然后就不理不睬,推卸责任。他们从侧面了解到,其他几个农场因同时拆迁而获得补偿,而他们三个最大的农场至今没有得到任何补偿。
图为杨国明指着农场的废墟,那里的废墟被打破,杂草丛生(图片由杨国明提供)
什么是养鸭场的“拆”而不是“补”
虽然我国没有统一的农场搬迁关闭补偿标准,但国务院和农业部在相关法律法规中明确要求农民搬迁关闭给予合理补偿。
既有法律法规,也有要求。杨国明、周江平和李运川的农场已经被拆除两年多了。为什么他们没有得到合理的补偿?这样的养鸭场为什么被拆了?带着这些疑问,2020年3月23日,记者驱车前往抚顺县,看望东湖街道办事处和生态环境局的负责人。
东湖街道办事处农业综合服务中心主任彭洪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他们在杨国明的养鸭场规模在全县还是比较大的,可以算是龙头企业。他们的两个养鸭场,其中一个位于柿子湾水库附近,根据环境改善和河长系统的相关要求,拆除关闭;另一个养鸭场和其他几个养殖场被环保部西南监督中心监测,敖溪河被污染,需要拆除和关闭。拆迁由县环保局牵头,县农业、公安、骑龙镇、东湖街道办事处配合拆迁。当时他们只是“拆”,并没有说赔偿。
生态环境局综合行政执法大队队长王红告诉记者,杨国明、周江平、李运川的养殖场在环保之前管理松散,要求不是很严格。国家没有明确规定,如果农场有污染,就不需要办理环境评估和排污许可证。后来,随着新的环境保护法和环境保护检查员的实施,他们的农场受到污染监测,并被要求拆除和关闭。
彭洪和王红在被问及他们是否在拆除农场前发出通知时,没有提供书面通知。最后,他们建议像杨国明这样的农民通过司法途径,根据法律法规向政府索赔。杨国明、周江平、李运川完全表示不能接受他们提出的司法途径,因为国务院的相关法律法规已经很明确了,还要折腾我们打官司,显然是在推卸责任。
中央、省、市政府多次强调,要坚决纠正“四风”问题。然而,富顺县杨国明、周江平和李运川的养鸭场已被强行拆除两年多,数十次未能要求当地政府赔偿。不知道他们以后还要出差多少次才能引起当地政府的重视。赔偿问题能否合理解决?会继续关注。(记者舒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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