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侃谈 陆小曼一个月的消费，够普通人生活好几年，徐志摩打7份工养她

“万千别恨向谁言，一身愁病，渺渺离魂，人间应不久，遗文编就答君心。”陆小曼为徐志摩写了悼词，这是悼词的下半阙，通篇表达了她内心悲痛。陆小曼病痛缠身，想与徐志摩同去，但是父母尚在，不能实现。为纪念徐志摩，陆小曼准备整理他的遗篇，完成他的心愿。

或许很多人都听过，一代名媛陆小曼与著名诗人徐志摩的爱情故事。对于陆小曼的外貌，就连胡适也评价她是北京城一道不可不看的风景。她是风华绝代的一代才女，却也是为人诟病的上海名媛。陆小曼出生豪门，生活奢靡无度，与丈夫王赓结婚，却在婚内爱上了他的校友徐志摩。陆小曼与徐志摩婚后，仍不改奢靡风气，曾经的诗人沾满了铜臭味，失去了才子的浪漫，成了一个赚钱机器，要打7份工养她。

陆小曼为何奢侈无度，这还得从她的出生说起。陆小曼的父亲曾是清朝举人，在日本的早稻田大学进修过，后来创办了中华储蓄银行，是邮政银行的前身。1903年11月的一天，陆小曼出生在这个富裕的家庭。家里极为疼爱这独女，日常生活用度皆是最好。在母亲吴曼华的熏陶下，陆小曼擅长绘画，并且会英、法、日等多国语言，年纪轻轻还曾从事过外交工作。

陆小曼有多奢侈，一件旗袍需要买5双名牌鞋来搭配。1922年，陆小曼19岁，刚从大学毕业，到了婚嫁的年纪她迎来了一场政商联姻，被家里安排嫁给了当时有名的陆军上校王赓。这场包办婚姻，在蜜月结束后激情渐渐褪去。王赓在当时被称为最有前途的军官，他的工作十分繁忙。两人没有稳定的感情基础，又长期聚少离多，陆小曼对丈夫渐渐不满。

王赓爱着陆小曼，但是因工作无法脱身，他无法理解小曼的风花雪月。王赓出于对妻子的关心，便邀请当时的著名诗人，也是他的清华校友徐志摩先生，陪陆小曼聊天解闷。谁曾想，他的做法却让这场婚姻出现了危机，两位皆有才华的人彼此吸引，毫无顾忌地爱上了对方。为了和徐志摩结婚，陆小曼甚至不惜伤害自己，打掉了她与丈夫的孩子。

也许深爱的另一种方式是放手，王赓含泪最终同意了离婚。二人结婚之时，梁启超先生担任他们的证婚人，在婚礼上对二人进行一通教育过后，才总算送上了一句祝福，愿他们二人都是最后一次结婚。婚后陆小曼仍不改奢侈生活，纵然徐志摩家庭优越，却也禁不起这位名媛的无度挥霍。

徐志摩的父亲徐申如，早年开办大名鼎鼎的裕通钱庄，后发展实业，积累了不少家业。徐志摩也是包办婚姻，娶了一位小脚妻子，名叫张幼仪。当时有文化的青年人向往自由恋爱，因“小脚不配西装”，二人感情不佳，最终以离婚收场。徐父喜爱这守规矩的传统儿媳，在离婚后认作了干女儿。

相反的是，徐父对婚内出轨的陆小曼很是不满，在二人婚后，不愿给予金钱资助。徐志摩的教书工作挣得也不少，每月能有200大洋，这在当时是天价，但依旧维持不了陆小曼的奢靡生活。二人租住了上海的三层小洋房，请帮佣和私人厨师还有司机，陆小曼不时还要开办沙龙、舞会。

传言陆小曼因流产，身体多有病痛，有时需要吸鸦片来缓解疼痛，这便使开销更大了，一个月差不多得要500大洋。徐志摩对陆小曼无比疼爱，俨然是一个宠妻狂魔。宁愿多做几份工作，甚至最多一个月做7份工作，也要供养陆小曼。徐志摩担任了三个学校的教书先生，还要写小说写评论，甚至还当了房产中介。

但这似乎是杯水车薪，远远不够妻子的开销，他有时甚至要去银行借款。徐志摩个人过得比较节俭，为了省钱他搭乘邮政飞机，乘坐这类飞机不要钱，但是危险程度是难以估计的。朋友们皆劝告于他，没想到一语成谶。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搭乘的飞机因清晨大雾，导致视野不佳，撞上了山体，不幸机毁人亡。

徐志摩仅仅只留下了一件遗物，那是陆小曼春天所画的一幅山水长卷，他此行是要去北京请人题字。陆小曼接到消息后悲痛不已，卧病在床，当时陆小曼的悲痛连郁达夫都难以书写。最终是徐志摩与张幼仪的孩子前去收回遗体，料理后事。徐志摩离开后，陆小曼仿佛变了一个人。生活不再如以前一般奢侈，重在修习山水画与整理徐志摩的遗作。

陆小曼拒绝了前夫王赓复婚的请求，此后虽与翁瑞午同居，却始终没有结婚，似乎是在履行梁启超先生的唯一一句祝福。1965年4月3日，63岁的陆小曼因病逝世于华东医院。自此结束了她的一生。失去了徐志摩后，晚年的她也是穷困潦倒，最终为自己的物质享乐买了单。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人生在世还是应独立自主，莫贪于享乐。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对于眼下的人和物都应该以诚相待，各自珍惜，不免在日后留下无尽的悲痛。

参考资料：

《相见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