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考试取得第一名的人称为“元”,乡试第一称“解元”;会试第一称“会元”;殿试第一称“状元”。在古代考中状元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要经历重重关卡,一旦高中状元,披红挂彩、敲鼓鸣金、骑马游街,可谓是登上了人生的巅峰。
笔者记得曾经网上有这样一则帖子,说是让大家评评,到底是古代的状元更厉害,还是现代的高考状元牛。当时的评论基本是一边倒地倾向于古代状元更厉害,毕竟古代状元高中后就能做官,而现代高考状元还需要继续读大学,甚至是研究生、博士。
就拿清末活到民国的状元来说,有民族实干家、教育家、政治家张謇;山东省教育厅厅长、山东大学创始人之一王寿彭;四川省议会议长骆成襄;江西省实业厅厅长夏同龢;大总统内史刘春霖。
就连蔡元培、牛兆濂、梁启超等人也都是清末的进士、举人。这些因为科举考试而崛起的人,改变的不止是自己的命运,甚至是整个家族的命运,但是从古至今,传承都不是易事,传承金钱财富尚且不易,更别说是传承荣耀地位。
就比如今天说的这位清代道光帝钦点的武状元牛凤山,他的后人牛师静,就隐居在深山的状元府中,守护着祖宅,却面临着无水无电的情况,只能依靠乞讨度日。
深山里的状元府
在河南古成皋县有一个叫明月坡的村子,在清道光十三年时,曾出过一个武状元牛凤山。对于他所在的家族来说,简直就是祖坟里冒青烟了。
不仅是对于这个家族来说是喜事,甚至全村人都与有荣焉。在去他家道过喜后,很快有村民提出,为他家重新修建新的“状元府”,由此来彰显其超然的地位,此提议很快被众人所认同。
于是这所全村最大,最豪华的状元府就修建起来。这座状元府依山而建,有三十多个房间,超过四十一个孔洞,非常的气派。
而后牛凤山的儿子牛瑄也非常有出息,他的书法造诣极高,在同治年间也考中进士。就这样,牛家的地位就更加超然起来。但是随着时代的风云变幻,科举制度随着封建王朝的破灭而消失,曾经红极一时的牛家也慢慢落寞,变得无人知悉。
毕竟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谁也想不到的是,这个牛氏家族的后代牛师静,如今仍然一个人守在这个断水断电的冰冷的祖宅里,每天靠乞讨为生。
村里的人都知道牛师静这个特殊的存在,据说他今年已经七十岁高龄了,无儿无女,以前也是个很有文化的人,在文字方面的造诣很高,但是后来好像是因为精神出了点问题,没办法进行正常的劳作,所以只能在村子里乞讨,靠村民的接济过活。
虽说牛师静是靠乞讨为生,但其实他却从不向别人要钱,就连政府给的补助他都会给那些更需要帮助的人,自己只留能够填饱自己肚子的很小的一部分。
所以村里的人都不排斥他,甚至每逢年节,村子里杀猪宰羊庆祝佳节时,都不会忘了牛师静,总会带一些东西去看望他。
祖辈荣光
明月坡的牛氏家族,在牛凤山成名以前是一个很普通的农耕家庭,牛凤山自幼跟着叔叔苦练武功,凭借他惊人的天赋和过人的毅力,最终凭借一手好本领,于道光十三年,也就是他27岁那年进京赶考,中一甲第一名,成为让人惊羡的武状元。
然后被封为武功将军,曾任甘肃凉州中营游击,加副将衔,后又升为总兵,被加封。后虽因病辞职回乡,但在咸丰五年,黄河水患导致农户收成大减,牛凤山将情况真实详细的上奏,从而得以让农户免征赋税,很多村落对他非常感激,甚至还为他立碑。
牛氏家族的辉煌并没有到牛凤山这里就结束了,他的大儿子牛瑄虽然没有在武学上继承父亲的天赋,但是他却在文学书法上的造诣极高,相传,他的文章甚至得到光绪帝和慈禧的赏识。
牛瑄于同治四年乙丑科进士,殿试获二甲第一,后进入翰林院工作,还曾为康百万家里献牌匾。他虽然走了和父亲完全不一样的道路,但是也取得了非凡的成就,完全不坠其父盛名。
牛氏家族的衰落
随着封建王朝的衰落,在1905年科举制度也被完全废除,这个在中国存在了一千多年的选官制度突然就瓦解了,很多接受旧式学问的书生一生的梦想都破碎了。
而曾经一门两进士的牛氏家族也逐渐走向落寞,变得门可罗雀,曾今的辉煌不复存在。本来就算一朝新朝换旧朝,大家族的底蕴还是在的,但是遗憾的是,本来牛家就只有两代辉煌,以前也都是普通的贫苦人家,两代人还不足以积攒下多少底蕴。
而且说到牛师静,其实在他年轻的时候还是有些才华的,也写得一手好字,也算是继承了一些文学素养,在上世纪六十年代还曾考上大学。
但是后来好像因为什么原因给他的精神,带来很大的打击,导致他没办法继续读书学习,甚至没办法进行正常劳作。当然这个造成他精神崩溃的原因,众说纷坛,大多还是觉得他因为家里不复往日荣光所以才备受打击。
小结:
村里人还说,牛师静还有几个兄弟,以前几人是一起住在这个状元府里,但是后来其他人都相继去世,只剩下他一个人。
其实关于牛师静到底经历了什么导致他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我们没办法进行考证,最多为这个曾经的状元之后唏嘘两声。
他的遭遇有整个时代变革的影子,让人们不禁感叹: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只能衷心地祝愿牛师静能在他所守护的这片故土上,平静安康地度过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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