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乾隆年间,山西省孝义县有个叫常勇的商人,常年在外经商,老婆康氏,留守家中,独自抚养还未成年的儿子常宽。乾隆二十八年(公元1763年),常勇外出经商时,不幸染上风寒,不治而亡。从此,抚养儿子的重任就落在了康氏一人身上。其亲戚朋友担心康氏一人扛不下生活的重担,多次劝她改嫁。康氏却一再摇头表示,生是常家的人,死是常家的鬼,这辈子,再不会二嫁。

众人都以为康氏只是说说而已,不曾想春去秋来,转眼十年时间过去,常宽也长大成家立业了,而此时的康氏还是孤身一人。众人这才信服感叹不已:常康氏真乃贞洁烈女也!

城中有个泼皮叫侯三,听说了康氏的事情之后,根本不相信她能守节多年,便在酒后笑着对他的朋友说,“她之所以对外宣称要为姓常的守节,完全是因为她还没有遇到让她心动的那个男人而已,一旦她遇到了,绝对会主动投怀送抱。”众酒友皆笑话侯三酒后说胡话,侯三心有不甘,当即表示,“你们不信,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保证让那常康氏爱上我。”众酒友皆是不信,侯三又跟他们下了赌约:一个月后若把常康氏弄到手,五个酒友就每人给他二十两银子。

彼时,康氏已年近五十,但因驻颜有术,看起来竟跟三十多岁的侯三一般年轻,这让康氏的儿媳熊芳看了,都是惊叹不已。话说侯三跟五个酒友打了赌之后,便天天买了礼物上门拜会康氏。康氏前几次都没有开门迎接,但在侯三第四次上门时,她碰巧出门买菜,看到了这厮风流倜傥的外表,于是渐渐地动了春心。侯三把握机会,一番花言巧语的挑逗。康氏的内心闸门瞬间被打开,于是当夜悄悄地跟这小子约了会,然后成了花前月下之事。

虽然康氏每次都是在夜晚将侯三迎进家中,偷偷约会,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没多久,二人厮混的事就被常宽知道了,他便奉劝康氏道,“妈妈,那侯三是市井之徒,你怎么能跟他鬼混在一起,害你晚节不保呢?以后还是不要跟他来往吧?否则我都替你感到羞耻。”

康氏听了常宽的话很不是滋味,觉得这些年真是白养他了。本以为常宽说了她之后,就不会再提此事了,不曾想没过两日,儿媳熊芳又来劝她,不要再跟侯三来往。康氏就觉得常宽在儿媳面前说了她的坏话,于是更加讨厌这个亲生儿子了。为了找到心底安慰,康氏继续跟侯三保持来往。

一天夜里,二人温存完毕之后,康氏忍不住一阵叹气,侯三询问何故,康氏如实告知,儿子儿媳都知道了他们的事情,让她以后要恪守妇道,不要再暗地里跟他来往。侯三早就觊觎熊芳的美色,便给康氏出主意道,“这事儿多半是你儿子从中搞鬼啊,不如你让他继承他父亲的产业,让他常年去外地经商,只留下他老婆一人在家,从此以后不就没人说你了吗?”

此计甚妙,第二天康氏便依言对常宽说了此事,不料常宽没什么抱负,只愿留在城里做个小商贩,不愿出远门经商。这可愁死了康氏,于是他又赶紧让侯三给他出主意。这时,侯三就咬着牙,歹毒地说道,“既然他不愿意出远门,那就只有让他永远消失了,不然的话,你名声不保,我也会因此受到牵连的。”

“那他老婆怎么办?”康氏自然明白侯三要除掉常宽的意思,作为母亲,她本该立即摇头拒绝,然而她并没有。由此看来,这时的康氏已经是色迷心窍了,情愿害死亲生儿子,都不愿意跟这个侯三断了来往。

侯三猜透了康氏的心思,便笑着说道,“你那儿媳都是听你儿子话的,只要你儿子消失了,她就没了主心骨。我到时调教调教,她自然听我们的话了。”

“那你可有让我儿子消失的办法?”

“当然有了!”侯三早想除掉常宽,随后霸占他老婆熊芳了,于是立马将早已想好的毒计告诉给康氏。

康氏听了竟暗暗点头叫好。

当夜,二人又一夜温存。到了第二日,天快亮的时候,常宽起床上了茅房,正要倒头继续大睡,康氏忽然在她屋中惊声大叫,“不好了,有贼来了,快来人啊,救命啊!”

嗯?家中居然进贼了?这还了得?常宽没有多想,立马跳下床,抓起房门边的一把扫帚,匆匆朝康氏房间跑去。然而,当他跑进房间时,一把利刃竟从背后刺来。常宽还没来及吆喝一声,就直接倒地而死了。

康氏见儿子死了,便假意嚎啕大哭起来。正在床上睡觉的熊芳听得悲恸之声,急急穿了衣裤进门查看细情。这一看才知道自己男人被贼人给刺死了,于是熊芳也趴在常宽的尸体边大哭了起来。哭声很快惊动了左邻右舍,他们敲响了康氏家大门,前来常热闹。地保也闻讯而来了,他见常宽惨死,赶紧找人写了状纸去县衙告了官。

姓郑的县令听说贼人行窃时竟然刺死了人,十分愤怒,当即带了仵作和衙役来到康氏的卧室验尸。

仵作一番查验后,边填写尸格边向郑县令禀报,“大人,那贼人用利刃从死者左后腰刺入,直刺心脏,导致受害人没有反应就倒地而死;我想那凶手肯定生得孔武有力,而且惯用刀具,才能一击而众,要人性命。”

“嗯,我知道了!”郑县令点点头,又问康氏,“你这屋中,可有财物丢失?”

康氏立即摇头,“这倒没有。”

郑县令又问,“那你是怎么知道有贼人进屋的?”

康氏结结巴巴道,“他,他翻箱倒柜时,把我惊醒了!”

贼人真的翻箱倒柜了吗?

郑县令和一帮衙役经过仔细勘察,发现屋内并没有被翻动的痕迹,如此看来,这个康氏很有可能在撒谎了!

于是,郑县令盯着康氏,又追问道,“既然他把你惊醒了,那你肯定看到他身影了吧?为何你儿子进屋的时候,你没有告诉他,凶手就躲在房门之后呢?”

“当,当时天色还很黑,民妇并不知道他藏在哪里的。”康氏继续狡辩。

郑县令又问了熊芳几个问题,进一步排除了她的嫌疑。随后,郑县令又围着常家大院走了一圈,他发现四处院墙高筑,贼人若想进入院中,还有一定难度。于是又将熊芳叫到面前问,“这大院之中,有几个人居住?”

熊芳哭哭啼啼道,“只有我和夫君,还有婆婆三人居住。”

“那你们每晚都要关门吗?”

“前后两道大门,我们都要落锁的。”

郑县令点点头,又走到前后两道大门边,仔细看了几眼,发现门锁完好,也没有被撬动的痕迹。

如此说来,贼人要进到院中,就只能是翻围墙进入了!

郑县令再次围着常家大院的围墙内外走了一圈。前夜,下了一场大雨,泥铸的院坝尚未全干,走在上面,还会留下足迹。贼人若是翻墙进来的话,必然在墙上或是泥地上留下足迹,然而高墙四处和院坝内并没有脚印。郑县令由此判断,凶手是通过大门进入院中,然后作完案后,又直接从大门离开的。可是,前后两扇院门,晚上都是落了锁的啊!这就从侧面说明,是院中人打开了门锁,将凶手放进院中的。

结合种种迹象,郑县令判断,凶手是被康氏带进房中的!她有联合杀人的嫌疑。于是,郑县令立即命人捉了康氏,然后打探了她的社会关系。这一查,竟从熊氏口中探得了侯三的消息,于是郑县令便怀疑凶手就是侯三,立即差人去将这小子也抓了起来。

公堂上,郑县令故意先带侯三上堂,然后诈唬这小子道,“侯三,康氏已经把你们所做的恶事全部招了,现在你是准备挨板子死扛到底,还是准备如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啊?”

什么,康氏已经招了?

侯三一听这话,顿时急了,赶紧跪地求饶道,“大人,这一切都是康氏出的主意啊!是她担心常宽坏了我们的好事,所以让我在她卧室埋伏好,等她大喊捉贼,常坤跑进屋查看情况时,再让我一刀结果了他。”

郑县令听了侯三之言,心中已经有了底数,随后他又如法炮制地诈唬了康氏一番,康氏不知是计,同样跪地求饶道,“大人,这一切都是侯三出的主意啊!是他为了霸占儿媳熊芳,所以想出这一毒计来暗算我儿子——”

“你既然知道是毒计,那你为何还配合他来实施?我就想问问,这个常宽是你亲生儿子吗?都说‘虎毒不食子’,可是你这恶妇,为了迎合侯三,竟然不择手段,连自己亲儿子都要加害,你还是人吗?”郑县令一席话,直接怼得康氏哑口无言。

而到了此时,案件也是真相大白:侯三为了将熊芳搞到手,便设计害死了常宽;而康氏为了满足侯三私欲,竟配合他残害了自己亲生儿子。最终,这两个恶人皆被判凌迟处死。在押赴刑场的那天,城中百姓纷纷前来唾骂。康氏和侯三,算是遗臭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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