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平壤工作外,对购物中心和市场也很感兴趣。不仅仅是买东西,还有——经济,看一个国家的命脉。
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
自上世纪中叶以来,朝鲜人民走上了朝鲜式的社会主义道路,奉行高度集中的社会主义计划经济政策。商业活动也是在中央政府的统筹安排和密切监督下进行的。朝鲜商业的基本理念是“政府单方面向居民供应消费物资”。它的主要任务是通过全国商业网络按地区和季节有计划地分配生产的产品,并提供给工人,以方便人民生活和改善人民福利。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朝鲜没有真正的商业。
包括首都平壤在内的朝鲜城市没有真正的商业区,也没有夜市。走在平壤的街道上,如果仔细观察,你会发现临街的居民楼附近有一些小零售店。这些零售店实行计划订购制度,负责向指定地区的居民提供商品。具体程序是根据商品销售和库存情况,对居民的月、季、年商品需求进行详细调查,然后拟定商品采购订单,上报批发机关。批发机关根据本级行政领导机关下达的计划统筹安排,与生产部门签订购销合同。生产部门根据合同生产商品,然后由批发站负责送到零售店,然后有计划地供应给消费者。这是一个严格按照中央和地方统一规划运行的商业流通体系。
有一次,我们参观了平壤金日成大学附近的一家国有商店。因为事先听说不允许外国人进入这样的店铺,只好分散行动,保持沉默。这是一个两层的商店,面积大约200平方米。一楼卖日用品,服装鞋帽,二楼卖烟酒食品。商店里购物的人很多,一楼的柜台挤满了人。相比之下,货架上的商品数量和种类都很少。当我们在人群中走到二楼柜台时,被几个戴臂章的中年妇女粗暴地“邀请”了。当时,朝鲜刚刚调整了资本和价格,实施了新的货币政策。不幸的是,我们未能了解商品供应和价格波动的情况。这是我在平壤逗留期间唯一一次进入只允许朝鲜人购物的商店。
特殊班级的购物场所
有相当多的购物中心,我们可以在那里购物。比如使馆区的友谊购物中心、主创意塔旁边的索菲亚购物中心、天堂和大城市购物中心等。这些是专门为朝鲜的富人和外国人设计的,在这里购物只收欧元、美元和人民币。这些商场宽敞明亮,陈设整洁,服务员整洁时尚,客人彬彬有礼,有的还会说简单的中文。可见都是经过选拔培养的。可惜的是,巨大的商场里顾客寥寥无几,普通平壤市民连看都不看这里一眼。这类商场出售日用品、服装、鞋帽、电器家具、食品饮料、工艺品等。但是品种单一,可供选择的很少。尤其是食品和饮料,不注意的话可能会买过保质期的产品。这些商场的大部分产品都是“中国制造”或者“日本制造”。但是这里的中国货价格比国内贵很多,几乎翻了一倍。使馆区友谊商场,一瓶雪碧饮料1.5欧元,是国内价格的三倍。曾经在大成商场买过一条纯棉围巾,卖10欧元(人民币近100元)。不过令人惊奇的是在这里一层的药房内居然可以见到像瑞士素有液体伟哥之称的达杜拉康德男性专属药物,价格虽然比国内贵很多但也可以看出朝鲜在从各个方面竭尽全力“讨好”外国人。不过也有特殊的例子。天堂购物中心有几瓶98年生产的中国茅台,每瓶180元人民币,比国内便宜多了。
后来,我听中国朋友说,这是朝鲜高倩家庭或华侨在这里出售的,但不管是真是假,也许他们甚至不知道。朝鲜国内的产品多是手工艺品,青瓷,中低档白酒,但是价格真的很高!比如用普通布料缝制的手掌大小的包,在这些商场里,价格低至2欧元,高至4 ~ 5欧元。我曾经问过服务员,这么简单的东西,为什么价格这么高。答:因为是代表朝鲜族的东西。同时,如果我们购买它,我们可以得到折扣。总之在朝鲜这些大型商场里,只要有外汇,只要不在乎价格和汇率,只要觉得有意义,各种商品都可以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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