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成语,道明了晋朝是司马氏阴谋篡权的本质,以黑暗和残暴著称的晋朝充满了残酷、铁血和权谋,它的王公大臣们是以浪费、奢侈、残忍著称于世的。“晋”这个原本象征着巍巍高大的国号,在晋朝身上却格格不入,司马氏选择“晋”作为国号,除了司马氏的封国在晋地之外,还隐藏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极具代表性的“魏晋禅让”,堪称一本禅让全本大戏
魏晋的更朝换代在我国历史上极具代表性,它的所谓的禅让与之后的隋朝、唐朝、武则天的周朝以及赵匡胤的宋朝都是如出一辙,而这场禅让全本大戏的主角是老谋深算的司马懿,以及他那两个野心勃勃的儿子司马师和司马昭 。司马懿因为表面上显得宽厚仁慈,再加上他确实能力出众,为曹操他屡献奇谋,又曾帮助曹丕篡成帝位,因此获得了曹氏的信任,在曹丕和曹睿驾崩之前,这两位帝王都以司马懿为辅政大臣。
曹睿驾崩之后八岁的曹芳登上了皇位,此时朝政被司马懿和曹爽所把持,然而不久之后曹爽与司马懿为夺权开始了争斗,因为此时曹爽掌握着兵权,司马懿就称病回家不问政事,而才识平庸的曹爽认为司马懿是一个将死的病人,便对他放松了警惕。公元249年正月,曹芳和曹爽到洛阳城外高平陵祭祀曹睿,此时在家称病两年的司马懿借机发动了政变。此时曹芳与曹爽尚在洛阳城外,如果他们逃到许昌或许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但是平庸的曹爽相信了司马懿说客的说辞,回到洛阳想做个富家翁,结果曹爽及其党羽全被司马懿诛杀。
高平陵事件让司马懿完成了从辅政大臣到盖主权臣的转变,从此之后魏国的军政大权就落到了司马氏家族的手里,这也为之后的司马代魏奠定了基础。公元251年,73岁的司马懿去世之后大权落到了司马师的手上,司马师比他的父亲司马懿更进一步,他废除了曹芳立曹髦为帝,皇帝在他手上成为了牵线的木偶。公元255年司马师去世后司马昭继续掌握朝政,此时的他开始了篡魏自立的计划,当时年轻气盛的曹髦忍无可忍之际说出了那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公元260年的五月七号,不满二十岁的曹髦决定铤而走险,率领身边的几百名宫人进攻司马昭的相府,结果被司马昭的手下成济一矛贯胸当场毙命,年轻的曹髦以自己的生命捍卫了一个皇帝的尊严。闻讯的司马昭为了不背负弑君的骂名,便将黑锅甩给了成济,成济在临行刑前对司马昭大骂不止,司马昭的这个举动是欲盖弥彰,他的篡魏之心也为天下所知。因此这个孕育当中的新王朝,在诞生之初就背负了浓重的不道德的色彩。
为了新王朝的建立和新王朝的形象,司马昭必须洗刷弑君的不道德的色彩,他先是立了十五岁的曹奂为新的皇帝,之后于公元263年又发动了灭蜀汉的战争,而灭掉蜀汉就成为了司马昭的一大功业,三国变成了两国,这是迈向统一的重要的一步。之后为了制造舆论,便伪造了各种的福瑞,比如出现了象征天下太平的甘露,还有图像像几匹马,字样有“大讨曹”的石头,制造出了一种“司马代汉”是天意的舆论。
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司马昭就开始了他拙劣的表演,为了向世人表现出自己谦逊的美德,他先是推辞做太傅、推辞受九锡、推辞做晋公,然后便“无可奈何”的接受。为了修饰自己形象,司马昭在揖让九锡这个环节上,竟然推辞了十三次。在完成制造舆论,修饰自己形象之后,司马昭即将走向接受禅让的最后一步,然而万事俱备只欠身体,公元265年八月,55岁的司马昭一命呜呼了,他的儿子司马炎在经过几次装模作样的推辞之后,终于“痛苦”的接受了曹奂的禅让,建立了新的王朝“晋”。
国号“晋”背后隐藏的那些“司马昭之心”
“晋”这个字在汉代《说文解字》的解释为“晋,进也,日出万物进”,也就是说晋是在太阳出来之后,万物茁壮成长的意思,之后“晋”有了前进、上进的引申意义,比如我们今天所说的“晋升”等。“晋”作为一个象征着万物成长,有着美好寓意和正能量的国号,司马氏选择这个字作为国号,也是有着美好的期许的意味,但是这或许不是主要原因。在汉晋之间一直流传着一句神秘的谶语“代汉者当涂高”,这条谶语中的“代汉者”很好理解,那就是取代汉朝的统治地位,而“当涂高”的解释却十分模糊,这就给了很多人利用的空间。
三国时期袁绍的弟弟袁术就认为这个“当涂高”指的是他自己,因为袁术的“术”在古语的写法指的是道路的意思,而袁术又字“公路”,这样袁术的名和字都带有道路的意思。“当涂”在当时也有道路的意思,再加上袁术机缘巧合下从孙坚手里得到了汉朝的传国玉玺,于是他就自作聪明的认为,自己就是上天安排的取代汉朝的皇帝。于是他便匆匆称帝,结果被他最看不上的刘备打的一塌糊涂,最后心里愤愤不平在吃东西的时候给噎死了。
既然有袁术这么个“聪明”人在前,那么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操自然不甘专美于后,当时“当涂高”还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当涂高”指的是一个姓当涂名高的人,并且他的身份是丞相。为了与这句谶语相应验,曹操先是做了汉代的最后一个丞相,之后又逼迫皇帝先后封自己为魏公、魏王。这个“魏”在当时指的是一种建筑物,是古代天子、诸侯宫门上巍峨高大的阙,换言之“魏”就是立在通途大道上高大的建筑物,“魏”就是“当涂高”,之后的曹丕篡汉建魏就应验了这局谶语。
把黄袍当内衣穿的司马昭则认为“当涂高”指的是自己,相比曹操的解读,他的解读和做法则更为“高明”。他跟曹操一样逼迫皇帝给自己封号,他逼迫得到的封号是“高都公”和“晋公”,“高都”在古代指的是今天山西的晋城,因为地势较高所以叫做高都。“高”和“都”在古代都有道路的意思,这与“当涂”相应验,而“晋”又有更进一步的意思,所以他先做“高都公”后做“晋公”的寓意则不言而喻了,换言之“晋”比“魏”的“当涂高”更进一步。
路人不知的“司马昭之心”
因为司马氏的封地在晋,他们所建立的新王朝国号为“晋”也是理所当然,而“代汉者当涂高”这句谶语似乎已经在曹氏的“魏”身上应验了,那么司马昭为什么要苦心积虑的把“晋”与“当涂高”牵扯到一起?除了证明自己新的“晋”王朝是顺应天命之外,他还要表达的是“晋”取代的不是“魏”而是“汉”。在这个过程中是,司马氏的“晋”对曹氏的“魏” 不只是更进一步的意义,而多加了一丝的鄙夷,表明的是一种不承认汉魏禅让的一种心态。
司马氏和曹氏的出身是很不一样的,河内温县的司马氏是名门望族,在项羽分封十八路诸侯的时候,殷王司马卬就是司马氏的先祖,而两汉期间司马家族又产生了很多的高官。反观曹操,他的祖父曹腾是东汉时期的宦官,而他的父亲原本姓夏侯,因为做了曹腾的养子而改姓曹,而因为汉朝时期的宦官之祸,当时的人们往往是看不起宦官的。所以曹操一直背负着“赘阉遗丑”这顶宦官之后的帽子。
总结
名门望族的司马氏自然是看不起“赘阉遗丑”的曹氏,所以我们就能理解当初的司马懿为什么不乐意为曹操效力,之后在曹操的生拉硬拽之下才为其效力,所以在司马氏心里是接受不了曹魏的统治的。在司马氏心中,他们期望的不是“晋代曹魏”,而是要取代或者继承汉,在他们眼里“汉”、“晋”才是真正的天命所归,而所谓的“曹魏”只不过是“赘阉遗丑”们的拙劣表演。
我们所熟知的“司马昭之心”是想要篡魏,而司马氏心中的“司马昭之心”是要维护他们所谓的“正统”。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维护他们的道德,他们就可以做出弑君的不道德的举动,并丝毫不以为然,并将自己所做的不道德的举动通过谶语来粉饰成天命所归,这样的“司马昭之心”值得我们去反思、去回味。自司马懿始,司马氏自始至终都在为“代汉者当涂高”这句谶语而努力,然而他们所建立的“晋”却没有给中国历史带来如同它国号一样的寓意,正相反的是它带来的是中华民族历史上最为黑暗的一页——五胡乱华。
“晋”这个原本寓意美好的国号,在晋朝的历史中却没有丝毫美好的体现,整个晋朝的历史中充斥着暴力、铁血和权谋,它的建立就充满着权谋和血腥,之后它带来的五胡乱华更是成为了中华民族史上最为悲惨的一幕,“晋”朝成为了一个与其意义完全相悖的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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