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武帝时期
(公元357年)陈胜平元年建国前20年,延光水原年前陈永兴元年前徐良建兴45年。
春节正月林术舒奥、Jin Di SAMARULU加元衣服,起诉太庙,开始亲近期。
大赦,改元“升平”,增文武位一等。皇太后褚蒜子诏曰:“昔遭不造,帝在幼冲,皇绪之微,眇若赘旒。百辟卿士率遵前朝,劝喻摄政。以社稷之重,先代成义,僶俛敬从,弗遑固守。仰凭七庙之灵,俯仗群后之力,帝加元服,礼成德备,当阳亲览,临御万国。今归事反政,一依旧典。”于是居崇德宫,手诏群公曰:“昔以皇帝幼冲,从群后之议,既以暗弱,又频丁极艰,衔恤历祀,沈忧在疚。司徒亲尊德重,训救其弊,王室之不坏,实公是恁。帝既备兹冠礼,而四海未一,五胡叛逆,豺狼当路,费役日兴,百姓困苦。愿诸君子思量远算,戮力一心,辅翼幼主,匡救不逮。未亡人永归别宫,以终余齿。仰惟家国,故以一言托怀。”丁丑,陨石于槐里一。
燕大司马、大都督、抚军将军、太原王慕容恪执段龛送之蓟,燕帝慕容俊毒其目而杀之,坑其徒三千余人。
扶南王竺旃檀献驯象于晋朝,晋帝诏曰:“昔先帝以殊方异兽或为人患,禁之。今及其未至,可令还本土。”
秦帝苻生梦大鱼食蒲,又长安谣曰:“东海大鱼化为龙,男便为王女为公。问在何所,洛门东。”秦帝以谣梦之故,诛侍中、太师、广宁公鱼遵及其七子、十孙。东海,苻坚封也,时为龙骧将军,宅在洛门之东。又谣曰:“百里望空城,郁郁何青青。瞎人不知法,仰不见天星。”于是悉坏诸空城以禳之。“法”,是清河王苻法也。金紫光禄大夫牛夷惧不免祸,请出镇上洛。秦帝曰:“卿忠肃笃敬,宜左右朕躬,岂有外镇之理。”改授中军将军。调之曰:“牛性迟重,善持辕轭;虽无骥足,动负百石。”夷曰:“虽服大车,未经峻壁;愿试重载,乃知勋绩。”秦帝笑曰:“何其快也,公嫌所载轻乎?朕将以鱼公爵位处公。”夷惧,归而自杀。
秦帝残虐滋甚,耽湎于酒,无复昼夜。群臣朔望朝谒,罕有见者,或至暮方出,临朝辄怒,惟行杀戮。动连月昏醉,文奏因之遂寝。纳奸佞之言,赏罚失中。左右或言陛下圣明宰世,天下惟歌太平。秦帝曰:“媚于我也。”引而斩之。或言陛下刑罚微过。曰:“汝谤我也。”亦斩之。所幸妻妾小有忤旨,便杀之,流其尸于渭水。又遣宫人与男子裸交于殿前。生剥牛羊驴马,活爓鸡豚鹅,三五十为群,放之殿中。或剥死囚面皮,令其歌舞,引群臣观之,以为嬉乐。宗室、勋旧、亲戚、忠良杀害略尽,王公在位者悉以疾告归,人情危骇,道路以目。既自有目疾,其所讳者不足、不具、少、无、缺、伤、残、毁、偏、只之言皆不得道,左右忤旨而死者不可胜纪,至于截胫、刳胎、拉胁、锯颈者动有千数。
燕帝慕容俊征幽州刺史乙逸为左光禄大夫。逸夫妇共载鹿车;子乙璋从数十骑,服饰甚丽,奉迎于道。逸大怒,闭车不与言。到城,深责之,璋犹不悛。逸常忧其败,而璋更被擢任,历中书令、御史中丞。逸乃叹曰:“吾少自修立,克已守道,仅能免罪。璋不治节俭,专为奢纵,而更居清显。此岂唯璋之忝幸,实时世之陵夷也。”
二月癸丑,燕帝立中山王慕容暐为太子,大赦,改元“光寿”。
慕容暐,字景茂,燕帝慕容俊第三子也,初封中山王。
三月,晋帝讲《孝经》。壬申,帝亲释奠于中堂。
夏四月,姚襄徙北屈,将图关中,进屯杏城,遣从兄辅国将军姚兰略地敷城,兄曜武将军姚益生、左将军王钦卢各将兵招纳诸羌、胡,归之者五万余户。秦帝遣前将军新兴王苻飞龙击兰,擒之。
晋镇西将军谢尚进都督豫、冀、幽、并四州。时谢尚病笃,征拜卫将军,加散骑常侍。
夏五月庚午,晋尚书仆射、镇西将军、豫州刺史、咸亭侯谢尚薨至于历阳,薨,时年五十。诏赠散骑常侍、卫将军、开府仪同三司,谥曰“简”。无子,从弟谢奕以子谢康袭爵,早卒。康弟谢静复以子谢肃嗣,又无子。静子谢虔以子谢灵佑嗣。
姚襄进据黄落。秦帝遣卫大将军广平王苻黄眉、平北将军苻道、龙骧将军东海王苻坚、建节将军邓羌率步骑万五千讨之。襄深沟高垒,固守不战。邓羌说黄眉曰:“伤弓之鸟,落于虚发。襄频为桓温、张平所败,锐气丧矣。今谋固垒不战,是穷寇也。襄性刚很,易以刚动,若长驱鼓行,直压其垒,襄必忿而出师,可一战擒也。”黄眉从之,遣羌率骑三千军于垒门。襄怒,沙门智通固谏襄,宜厉兵收众,更思后举。襄曰:“二雄不俱立,冀天不弃德以济黎元,吾计决矣。”尽锐出战。羌伪不胜,引骑而退,襄追之于三原,羌回骑拒襄。俄而黄眉与坚至,大战,襄所乘骏马曰黧眉騧,马倒,秦兵擒而斩之,时年二十七。弟姚苌率其众降。襄载其父弋仲之柩在军中,秦帝以王礼葬之于于天水冀县,亦以公礼葬襄。黄眉等振旅而归。黄眉虽有大功,秦帝不加旌赏,每于众中辱之。黄眉怒,谋杀秦帝自立,事发,伏诛,其王公亲戚多有死者。
大秦东海王苻坚有大志,姚襄参军太原薛赞、略阳权翼见而惊曰:“非常人也!”秦帝既残虐无度,赞、翼说坚曰:“今主上昏虐,天下离心。有德者昌,无德受殃,天之道也。神器业重,不可令他人取之,愿君王行汤、武之事,以顺天人之心。”坚深然之,纳为谋主。特进、领御史中丞梁平老等谓坚曰:“主上失德,上下嗷嗷,人怀异志,燕、晋二方,伺隙而动,恐祸发之日,家国俱亡。此殿下之事也,宜早图之!”坚心然之,畏秦帝趫勇,未敢发。坚以问尚书吕婆楼,婆楼曰:“仆,刀镮上人耳,不足以办大事。仆里舍有王猛者,其人谋略不世出,殿下宜请而咨之。”坚遣婆楼招之,一见便若平生。语及废兴大事,异符同契,若玄德之遇孔明也。王猛、吕婆楼、强汪、梁平老等并有王佐之才,为坚羽翼。
戊寅,燕帝慕容俊遣其抚军将军吴王慕容垂、中军将军慕容虔与护军将军平熙等率步骑八万讨丁零敕勒于塞北,大破之,俘斩十余万级,获马十三万匹,牛羊亿余万。
初,燕帝有骏马曰赭白,有奇相逸力。石虎之伐棘城也,皝将出避难,欲乘之,马悲鸣蹄啮,人莫能近。皝曰:“此马见异先朝,孤常仗之济难,今不欲者,盖先君之意乎!”乃止。石虎寻退,皝益奇之。至是,四十九岁矣,而骏逸不亏,燕帝比之于鲍氏骢,命铸铜以图其象,亲为铭赞,镌勒其旁,置之蓟城东掖门。是岁,象成而马死。
匈奴单于贺赖头率部落三万五千降于燕,拜贺赖头宁西将军、云中郡公,处之于代郡平舒城。
燕帝纳礼币修好于代国。
六月,大秦太史令康权言于秦帝曰:“昨夜三月并出,勃星入于太微,遂入于东井。兼自去月上旬沈阴不雨,迄至于今,将有下人谋上之祸,深愿陛下修德以消之。”秦帝怒,以为妖言,扑而杀之。秦帝夜对侍婢曰:“阿法兄弟亦不可信,明当除之。”是夜清河王苻法梦神告之曰:“旦将祸集汝门,惟先觉者可以免之。”寤而心悸。会侍婢来告,乃与特进梁平老、强汪等率壮士数百人潜入云龙门,苻坚与吕婆楼率麾下三百余人鼓噪继进,宿卫将士皆舍杖归坚。秦帝犹昏寐未寤。坚众既至,秦帝惊问左右曰:“此辈何人?”左右曰:“贼也!”秦帝曰:“何不拜之!”坚兵皆笑。秦帝又大言:“何不速拜,不拜者斩之!”引秦帝置于别室,废为越王,俄而杀之。秦帝临死犹饮酒数斗,昏醉无所知矣。时年二十三,在位二年,谥“厉王”。
苻坚既弑秦帝,以位让其兄苻法。法曰:“汝嫡嗣,且贤,宜立。”坚曰:“兄年长,宜立。”坚母苟氏泣谓群臣曰:“社稷重事,小儿自知不能。它日有悔,失在诸君。”群臣皆顿首请立坚。坚乃从之,去皇帝之号,称大秦天王,即位于太极殿。诛苻生幸臣董龙、赵韶等二十余人,赦其境内,改元曰“永兴”。追谥父苻雄为文桓皇帝,尊母苟氏为皇太后,妻苟氏为皇后,子苻宏为太子。诸王皆降爵为公。兄苻法为使持节、侍中、都督中外诸军事、丞相、录尚书、东海公,从祖右光禄大夫、永安公苻侯为太尉,从兄晋公苻柳为车骑大将军、尚书令,封弟苻融为阳平公,苻双河南公,子苻丕长乐公,苻晖平原公,苻熙广平公,苻睿巨鹿公。汉阳李威为卫将军、尚书左仆射;梁平老为右仆射;强汪为领军将军;仇腾为尚书,领选;席宝为丞相长史、行太子詹事;吕婆楼为司隶校尉;王猛、薛赞为中书侍郎;权翼为给事黄门侍郎,与猛、赞并掌机密。
苻融,字博休,坚之季弟也。少而岐嶷夙成,魁伟美姿度。苻健之世封安乐王,融上疏固辞,健深奇之,曰:“且成吾儿箕山之操。”乃止。苻生爱其器貌,常侍左右,未弱冠便有台辅之望。长而令誉弥高,为朝野所属。坚即位,拜侍中,寻除中军将军。融聪辩明慧,下笔成章,至于谈玄论道,虽道安无以出之。耳闻则诵,过目不忘,时人拟之王粲。尝著《浮图赋》,壮丽清赡,世咸珍之。未有升高不赋,临丧不诔,朱彤、赵整等推其妙速。旅力雄勇,骑射击刺,百夫之敌也。铨综内外,刑政修理,进才理滞,王景略之流也。尤善断狱,奸无所容,故为坚所委任。
苻丕,字永叔,坚之长庶子也。少而聪彗好学,博综经史。坚与言将略,嘉之,命邓羌教以兵法。文武才干亚于苻融,为将善收士卒情。
大秦卫将军、尚书左仆射李威,苟太后之姑子也,素与苻雄友善。生屡欲杀坚,赖威营救得免。威得幸于苟太后,坚事之如父。威知王猛之贤,常劝坚以国事任之,坚谓猛曰:“李公知君,犹鲍叔牙之知管仲也。”猛以兄事之。
大秦天王苻坚以羌帅姚苌为扬武将军。历左卫将军,陇东、汲郡、河东、武都、武威、巴西、扶风太守,宁、幽、兖三州刺史,复为扬武将军,步兵校尉,封益都侯,邑五百户。累有大功。
时,武都氐杨佛奴兄弟逃在关中,大秦天王以杨佛奴为右将军,杨佛狗为抚夷护军。以女妻佛奴子杨定,以定为尚书、领军将军。
大秦始平多枋头西归之人,豪右纵横,劫盗充斥,乃转中书侍郎王猛为始平令。猛下车,明法峻刑,澄察善恶,禁勒强豪。鞭杀一吏,百姓上书讼之,有司劾奏,槛车征下廷尉诏狱。大秦天王亲问之,曰:“为政之体,德化为先,莅任未几而杀戮无数,何其酷也!”猛曰:“臣闻宰宁国以礼,治乱邦以法。陛下不以臣不才,任臣以剧邑,谨为明君翦除凶猾。始杀一奸,余尚万数,若以臣不能穷残尽暴,肃清轨法者,敢不甘心鼎镬,以谢孤负。酷政之刑,臣实未敢受之。”天王谓群臣曰:“王景略固是夷吾、子产之俦也。”于是赦之。王猛亲宠愈密,朝政莫不由之。特进樊世,氐豪也,有大勋于苻氏,负气倨傲,众辱猛曰:“吾辈与先帝共兴事业,而不预时权;君无汗马之劳,何敢专管大任?是为我耕稼而君食之乎!”猛曰:“方当使君为宰夫,安直耕稼而已。”世大怒曰:“要当悬汝头于长安城门,不尔者,终不处于世也。”猛言之于天王,天王怒曰:“必须杀此老氐,然后百僚可整。”俄而世入言事,天王谓猛曰:“吾欲以杨璧尚主,璧何如人也?”世勃然曰:“杨璧,臣之婿也,婚已久定,陛下安得令之尚主乎!”猛让世曰:“陛下帝有海内,而君敢竞婚,是为二天子,安有上下!”世怒起,将击猛,左右止之。世遂丑言大骂,天王由此发怒,命斩之于西厩。诸氐纷纭,竞陈猛短,天王恚甚,慢骂,或有鞭挞于殿庭者。权翼进曰:“陛下宏达大度,善驭英豪,神武卓荦,录功舍过,有汉祖之风。然慢易之言,所宜除之。”天王笑曰:“朕之过也。”自是公卿以下无不惮猛焉。
晋故镇西将军、豫州刺史谢尚有德政,既卒,为西蕃所思,朝议以其从弟谢奕立行有素,必能嗣尚事,遂以谢奕为使持节、都督豫司冀并四州军事、安西将军、豫州刺史。奕,谢安之兄也。
秋七月,大秦大将军冀州牧张平以并州降晋,遂以为并州刺史。平据新兴、雁门、西河、太原、上党、上郡之地,壁垒三百余,夷、夏十余万户,拜置征镇,欲与燕、大秦为鼎峙之势。
八月丁未,晋帝立皇后何法倪。下玺书曰:“皇帝咨前太尉参军何琦:混元资始,肇经人伦,爰及夫妇,以奉天地宗庙社稷。谋于公卿,咸以宜率由旧典。今使使持节太常彪之、宗正综,以礼纳采。”琦答曰:“前太尉参军、都乡侯粪土臣何琦稽首顿首再拜。皇帝嘉命,访婚陋族,备数采择。臣从祖弟故散骑侍郎准之遗女,未闲教训,衣履若如人。钦承旧章,肃奉典制。”又使兼太保武陵王司马晞、兼太尉中领军司马洽,持节奉册立为皇后。大赦,赐孝悌鳏寡米,人五斛,逋租宿债皆勿收,大酺三日。
晋帝追赠皇后父故散骑侍郎何准金紫光禄大夫,封晋兴县侯。子南康太守何惔以父素行高洁,表让不受。何准,庐江灊人,故骠骑将军何充弟也。
九月,大秦天王追复鱼遵、雷弱儿、毛贵、王堕、梁楞、梁安、段纯、辛牢等本官,以礼改葬之,其子孙皆随才擢授。
冬十月,晋何皇后见于太庙。
晋并州刺史张平寇略秦境,大秦天王以车骑大将军、尚书令、晋公苻柳都督并、冀州诸军事,加并州牧,镇蒲阪以御之。
十一月,雷。
大秦苟太后游宣明台,见东海公苻法之第门车马辐凑,以法长而贤,又得众心,惧终为变,乃与卫将军、尚书左仆射李威谋,赐法死。至此,遣杀之。大秦天王性仁友,与法决于东堂,恸哭呕血,赠以本官,谥曰“哀”,封其子苻阳为东海公,苻敷为清河公。于是修废职,继绝世,礼神祗,课农桑,立学校,鳏寡孤独高年不自存者,赐谷帛有差,其殊才异行、孝友忠义、德业可称者,令在所以闻。
癸酉,燕帝自蓟徙都邺。
十二月,晋太常王彪之为尚书左仆射;扬威将军、颍川太守毛穆之迁督宁州诸军事、扬威将军、宁州刺史;征虏将军、益州刺史周抚进镇西将军;庾龢代孔岩为丹阳尹,表除重役六十余事。
大秦天王行至尚书,以文案不治,免左丞程卓官,以始平令王猛为尚书左丞、咸阳内史。
乙巳,燕帝至邺,赦其境内,缮修宫殿,复铜雀台。
燕廷尉监常炜上言:“大燕虽革命创制,至于朝廷铨谟,亦多因循魏、晋,唯祖父不殓葬者,独不听官身清朝,斯诚王教之首,不刊之式。然礼贵适时,世或损益,是以高祖制三章之法,而秦人安之。自顷中州丧乱,连兵积年,或遇倾城之败,覆军之祸,坑师沈卒,往往而然,孤孙茕子,十室而九。兼三方岳峙,父子异邦,存亡吉凶,杳成天外。或便假一时,或依嬴博之制,孝子糜身无补,顺孙心丧靡及,虽招魂虚葬以叙罔极之情,又礼无招葬之文,令不此载。若斯之流,抱琳琅而无申,怀英才而不齿,诚可痛也。恐非明扬侧陋,务尽时珍之道。吴起、二陈之畴,终将无所展其才干。汉祖何由免于平城之围?郅支之首何以悬于汉关?谨案《戊辰诏书》,荡清瑕秽,与天下更始,以明惟新之庆。五六年间,寻相违伐,于则天之体,臣窃未安。”燕帝曰:“炜宿德硕儒,练明刑法,览其所陈,良足采也。今六合未宁,丧乱未已,又正当搜奇拔异之秋,未可才行兼举,且除此条,听大同更议。”
燕帝使昌黎、辽东二郡营起祖父慕容廆庙,范阳、燕郡构父慕容皝庙,护军将军平熙领将作大匠,监造二庙焉。
大秦平州刺史刘特率户五千降于燕。
河间李黑聚众千余,攻略州郡,杀燕枣强令卫颜,燕长乐太守傅颜讨斩之。
常山大树自拔,根下得璧七十、圭七十三,光色精奇,有异常玉。燕帝以为岳神之命,遣其尚书郎段勤以太宰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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